强抢状元郎-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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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槿凄怨的觉得,今夜定然黄道灾日,诸事不宜,尤其不适宜做梦!
等等,做梦,可是,她感觉到疼了,她不能置信的摸了摸额角,破皮的地方沾到手指,更加的一阵疼痛,她嘶了声,娘的,是真的痛,也就是说…也就是说……
念槿突然有种如今装梦游还来不来得及的想法,好在小海川十分的上道,见今夜里他念槿阿姨有些反常的过了头,有些担忧的抬头问萧幕亦,“萧王叔叔,你说我念槿阿姨她是不是被魔怔了?”
念槿在内心欢呼,“对,就是魔怔了,魔怔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啊不知道。”
但如今不是她梦中的萧幕亦却似也被什么怔住了似得,眸中突然如同起了一场霭霭雾色,口中轻声重复了一句,“念槿?念…槿?”
萧幕亦抬起雾色浓浓的眸子,将念槿锁住,又重复了之前说过的那句话,“我不是什么时候见过你?”小海川眨巴眨巴一双眼睛,望了许久,左看看右看看之后,垂头走了,边走边念叨道,“果然夜晚是大人的天下,尤其是搞对象的大人!”
念槿无力思考小海川这么小竟然晓得搞对象这么高深的事情,她脑中想的,乃怎么样将萧幕亦哄骗过去,却说这个华南彦近年来是不是太过偷懒了些,做的忘情竟然这么不靠谱,他仅凭几句念槿阿姨,忘情竟然就有些失效了,实在是太水货了,华南彦如此的童叟皆欺,实在是太耽误人了。
萧幕亦又重复了一遍,“你究竟是谁?”声音重了些,颇有些不追究到底不罢休的气势在里面。
气势这种东西,它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此消彼长,一种是见风开涨,像念槿显然是属于那种此消彼长的,此刻萧幕亦气势一上来,她心中就有些慌乱了,慌不择言就容易出错,只听她脱口而出道,“我…我是萧王你家的通房小丫鬟啊。”
话音刚落,自己先被吓蒙住了。
通房丫鬟那是个什么丫鬟,她可以说她不晓得吗?可以吗?可以吗?可以的!
念槿苦着脸,有些哀怨海棠他媳妇了,若不是最近这些时候,海棠他媳妇时常同海棠拌嘴总说,“你如今是不是觉得日子过好了,想收个通房小丫鬟开开荤了,是不是嫌弃我人老珠黄了,风姿不比当年了,你也不想想,当年我也是水灵灵的小姑娘,多少老爷少爷想收我做通房丫鬟,还有求娶我做媳妇的,若不是见你为人老实可靠,我何至于嫁给那时候的你,如今你越发出息了,竟想一脚蹬了我这个糟糠之妻是不是?”
总之一翻话下来,十句话总有七八句是围着通房丫鬟展开的,念槿曾以为,通房丫鬟是不是要分去家产的,惹得海棠他媳妇如此的忌惮和忿言。
当然如今她耳读目染,潜意识里有了通房丫鬟这个词儿,如今这一出口便顺着嘴边打个弯就溜出来了,念槿也没办法再将它吞回去,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你…你又不给我分家产,又要我做通房丫鬟,这光叫我站着茅坑又不让我拉屎的,我当然害怕你,就一个棒槌将你敲晕逃走了,岂料…岂料你竟然失忆了…可见你也不是太想我当你的通房丫鬟,既然…既然大家都不愿意,不如就好聚好散,有一日江湖相见还能够打个招呼道声友人,你说是吧?”
萧幕亦冷冷的睨过她,眼风里竟是“不相信”三个大字,但可能他一时也没想好究竟她是在什么时候与他见过,毕竟他如今没了记忆,所有的感觉都是凭空想象的,无依无据的。
111 夜观星象()
念槿听见他冷冷的吐出几个给自己下台阶的措辞,“果然还是傻的,前几日见你聪明劲儿的,还以为有的救,不想……”
说罢,转身负着手姿态傲慢又优雅的抬步出了门。
她走了良久,念槿才hui味过来,个棒槌的小海川,他不是说是她跑去找萧幕亦的吗?这明明是她的房间好吗?
想了想,又冲着萧幕亦背影的方向,诅咒道,“你才没得救呢,你全家都……”想起团团,心间酸了酸,吸了吸鼻子,小声嘀咕“都不会没得救……”
再见到任远之时,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神竟然难得的一派神清气爽的悠闲做派,手中捏了片……狗尾巴草,时而折折根部时而放在嘴里嚼两口。
他见了念槿,眉毛很有兴致的挑了挑,嘴角弯起,显然心情很好的朝她一笑道,“有一件事不知道你听没有听说过?”
他这个话说的颇没有水平,但念槿这么有好奇心的人,岂会介意他这小小的语病,猫着眼,露出感兴趣的表情问,“我知道的事情其实挺多的,不过,你且说说,我看看你说的那件事与我知道的那件事是不是同一件事。”
任远之从前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翩翩佳公子,自从遇到了兰朵儿之后,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个lang子,还是个颇风流的lang子,于是,那把象征佳公子的白色折扇被这只据说可以显示他洒脱风流性格的狗尾巴草取代,但念槿觉得,这狗尾巴草的卖相同那风流洒脱其实关系不大,但为了诱出他口中的那个事情,念槿将自个的良心狠狠的昧住,违心道,“你嘴里叼着的这根狗尾巴草长得真是清秀万分,一看就与众不同,果然体现了你品位十分的特别。”
任远之将那根长得真是清秀万分的,与众不同的狗尾巴草从嘴巴里吐出来,激动道,“是吗?还是你识货,不像我那糟糠媳妇,竟然说我直接从个花花公子跌到了流氓的份上,她就是太不懂事了。”
眼见着话题越跑越偏,念槿觉得心中十分着急,故而将话题往回正了正,继续道,“姑且不说这个,不过,你说的究竟是个什么事?”
“哦,对了,我就是想问你……”任远之似恍然大悟的回过神来,接着说,“你最近有没有发现萧王见不到人影了?”
念槿一口气没接上来,呛道,“他不是回望都了吗?”
任远之哦了声,道,“哦,原来你果然知道。”说罢将刚刚吐掉的狗尾巴草又拾起来,悠悠然的走了。
念槿对着他悠悠然的背影,气愤的咬牙道,“我祝你以后摘狗尾巴草没有狗尾巴草毛毛。”
刚走不远的任远之惊吓了一跳,义愤填膺道,“最毒妇人心,你太狠毒了,连根草都不放过啊。”
“……”
兰朵儿望着踱步走来走去,晃的她头晕眼花眼冒金星头重脚轻,蓦地站起来,脾气上火道,“你是在踩蚂蚁吗?能不能给蚂蚁留条活路啊?”
任远之睨着她,脖子硬挺的僵着,将头一昂,“不早说,蚂蚁跟你有仇吗?你要你夫君灭了它们九族!”
“呸……我与你只不过是头衔上的夫妻,并非是实在夫妻,你莫忘了。”兰朵儿得意洋洋,当初萧幕亦怕老皇上会将心思动到兰朵儿的头上,以此要挟于栾城,要挟于兰叙,害她命运被毁,故而先下手为强将兰朵儿许配给了任远之,这也不过是当初的权宜之计,乃是不得已而为之。
如今老皇帝已经驾鹤西去,尸骨也该寒尽了,这一对被计着的男女显然忘了该将这权宜的假成亲澄清澄清,反而乐此不疲的有将假夫妻进行到底的意思,实在令人不胜唏嘘。
任远之眉毛挑了挑,一副调戏的花花公子样子道,“你若是不满足于仅限的头衔夫妻上,我或许也可以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兰朵儿不疑有他,果然是见着陷阱就一个大跨步踩进去了。
只听任远之声音里有些沙哑的低沉道,“可以考虑与你做真夫妻啊,娘子你说呢?”
任远之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几句话,将兰朵儿先是怔住了,而后瞬间明白过来做真夫妻的意思,脸上咻得飘出两片红坨坨的绯云,眼眸含着羞臊的娇嗔了一眼任远之,支支吾吾了半天,红着脸,梗着脖子道,“你…你登徒子…色胚…我…我才不要…与你…做真…夫妻……”
最后几句话是伴随着边跑出去边说出来的,她这一跑,任远之有些愣住了,他同兰朵儿打打闹闹了也过了这么久时日,虽说,住不同屋檐,睡不同榻眠,但自认他还是比较了解兰朵儿,何时见她这般样子,任远之虽自称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lang子,但对于姑娘家的小心事,还当真从未认真揣摩过。
这兰朵儿含羞带怯的跑开了,究竟是生气了,还……生气了?她这一跑,怎么自己有种想要追上去的感觉?任远之颇有些头疼的甩甩头,这当真是个难抉择的问题!
但任远之还在纠结追不追兰朵儿这个问题上时,兰朵儿已经秉持着不懂就要问的优良传统美德,带着一脑子的粉红色跑去找念槿去了。
念槿听完她支支吾吾一副羞羞怯怯的小媳妇样子,抬头望了望天,本能的觉得,今日可能要下红雨,一会儿出门要记得带伞。
兰朵儿好奇的追着她的目光望去,不确定的问,“你这样…的意思是说,让我听从天意吗?”
……“我是说,天意从来高难测,你这个征兆,恐怕不是个什么好征兆。”
兰朵儿被她唬的吓了一跳,退后了几步,惊恐道,“不是吧?这么严重,那还有没有得救?”
念槿淡定的闭幕掐指,高深莫测的道,“救是有的救,我夜观星象觉得你可能是……”
话音还未落,只听一个低沉的声音,带着好听的冷淡口气,缓缓疑惑道,“青天大白日的,nǎ里来的夜观星象?”转头换了一种口气对着兰朵儿,“她傻,你也跟着傻?”
112 忘情()
“我昨夜夜观星象的行不行啊?我夜夜夜观星象行不行啊?”念槿正说得起劲被人打断,本就心情不爽,在加之未注意来人脱口而出道。
“我就是神婆,夜观星象观大的行不行……啊…”一转头,看清来人,就有种喝口水将自己呛死的冲动。
那人长身玉立,负手在背后,显得有些深沉,却不是萧幕亦的正儿八经的经典动作还是哪个?
不远处,萧幕亦身后任远之一脸幸灾乐祸的端着笑容,不耻的道,“其实,我今天想跟你说的是,萧王他,今日就回来了,可惜,你没有用心听啊……”
念槿恶狠狠的道,“那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萧幕亦不悦的皱眉,“你嘀嘀咕咕的说什么?”
兰朵儿插嘴道,“风大,闪了舌头。”
念槿横了她一眼,横完后,眼风就顺带着扫到了萧幕亦脸上,见他面色虽然还算平和,人却不如前几日精神,这个她倒理解的过来,那个高位之上的睡榻,nǎ里有这农庄里来的踏实。
萧幕亦淡淡睨了她一眼,转身提步离开,顿了一会,脸庞微微朝后瞥一眼,波澜不惊道,“进来,给我磨墨。”
念槿得令,屁颠屁颠的跑去磨墨,回眸那一眼,望见任远之望她的目光中,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疑惑光芒一闪而逝。
她略想了想,便没放在心上。
如此这般的相处下,念槿逐渐生出一种,她和萧幕亦若是一直保持这样的关系也很好的念头,但任远之最近较为奇怪,时常盯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念槿见他忍的很是辛苦,终于不忍见他如此辛苦,十分体贴的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同我说?”
任远之立即摆手,如同避开蛇鼠虫蝎似得头摇的如同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