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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强抢状元郎-第34章

小说: 强抢状元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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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上乍然又有些烧起来,“我…是不是睡的太久了?”

    他将她按在床上,低声问道,“可好些了,有没有不适?”

    她刚刚略有消退的红晕复又卷土重来,这个人…实在是太厚颜无耻啦,大白天的问这样的话!

    左顾而言他的指着桌上的看起来苦汁似得汤药,问,“这是什么?”

    “你如今竟然脸皮这样薄了,似乎,越过越回去了,”他揶揄完她,回答,“醒酒汤,你也别太介意,本来你就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即使…也没什么关系。”

    念槿受不得人家看不起她,被他一刺激,掀起被子,将他压在身下,嘴唇就学着他昨日对她的那样,狠狠的吮吸了一把,还觉得不够,也将舌头伸了进去,嘴里唔咙,“本宫…才不会害羞!”

    她这样一说,反而有种欲盖弥彰的嫌疑来,萧幕亦闷声哼了一声,还没来得及提醒,门扉处已传来叩门的声音,“公主,你醒了没?”

    门外陡然的声音将她吓了一跳,一个力道没把握好,将萧幕亦的下嘴唇咬破了,腥甜的血腥味自唇间弥散开来,立即从他身上挪开身,不大稳的站了起来,门外又问了声,“公主?”

    “嗯嗯,起…起来了,”念槿慌张的答。

    描画听得里面有些动静,询问道,“公子吩咐奴婢您醒来就备热水,水已经备好,我给您端进来?”

    “不…不用了,你就放在门口,本宫,本宫自己去拎。”念槿答。

    “那公主您马上就来拿啊,这天气,热水一会儿就凉了。”描画嘱咐完,嘀咕了句离开了。

    念槿被惊吓的颓唐的坐下来,就见萧幕亦忍笑忍的欠扁样子,再看他唇间破了皮,一看就…被咬的嘛。

    得意道,“哼,反正是你嘴巴破皮了,我看你如何解释。”

    “为什么要解释?她们又不会多嘴敢来问我。”萧幕亦了然道,望了眼桌上的药汤,“记得喝下,”又低声在她耳边吹气道,“我将热水提进来,你一会泡个热水澡,对…身上的酸疼有效果。”

    念槿刚刚被他取笑,这会儿听到什么都心里暗自嘱咐着,要做出一副泰山崩于前面色不变,听他这句颇为令人脸红的话,心里咳了声,没表露出来,将他塞出门外,道,“本宫要洗澡了!”

    将水提进来,脸上绷不住的捶了几下门。

    泡着热水中,身上的酸疼果然缓和了不少,只是……

    脑中一时有些朦胧的想,怎么觉得,越来越不了解萧幕亦了!

    那个时候,她追他的时候,明明他总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样子,偶尔回个嘴也令她气的吐血。

    诚然,如今他也经常将她闷的吐血,但…究竟nǎ里不一样了!

    电花火石间,猛然想起,是了!

    他如今,是她的夫君了,他自然对她十分亲密,说话做事都十分的不见外,一想到这个,她觉得心里好似吃了颗定心丸,又觉得,身上这点小酸痛实在算不得什么!

    又想,原来,当初华南芊的那些个强人步骤,全都是狗屁呢,明明,明明昨夜,那才真叫强!

    泡完澡,有些气苦,第一次他同她,竟然在她醉酒,那么没出息的任人摆布了,下一次…一定要将他强回来!

    念槿想着,眼风瞟到桌上那晚汤药,方想起萧幕亦的嘱咐,凑到药汤前闻了闻,觉得十分苦涩的感觉,当下畏苦的不想喝。

    灵机一动下,念槿掏出随身带着的一个荷包,将汤药汁吸了一大半掉,剩余的就着窗户泼掉了,处li完药汤,觉得自己十分的聪明伶俐。

    刚出房门,就见一女追着一男在院子里有些嚣张。那女子她不陌生,正是她第二朵乌龙桃花兰朵儿;那男子,也还算认识,正是任守备家的公子任远之。

    不晓得这望都城叫的上名号的花花大少任远之任公子是nǎ里惹到了刁蛮小郡主,被追的如同鼠窜。

    这…又是个什么情况?

    她一出来,那刚刚还在那一追一跑的桃花与花花大少皆停了下来,两个人表情竟出奇一致的张大了嘴巴,作被雷劈状。

    半晌,桃花先回了些神,却是眼神似怨似恼的嗔了她一眼,呐呐道,“你…你…你…”

    桃花连你了三个你也没有你出个什么,怨愤的一咬嘴唇,捂着嘴跑走了,花花大少方才还被追的鼠窜,见桃花跑走了欲言又止了下,竟追着桃花也跑走了… 

069 共事一夫() 
念槿有种一日不见,这个世界疯狂了的感觉,顿时有些理解不过来了,想了想,难不成是她自己的问题?是她跟不上节奏?还是…这个世界变化的太快了?

    描画正端着一壶碧螺春走过来,见念槿杵在那,也是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欲语还休了半天,将手中的茶壶递给念槿,“公主,额,少…少夫人…这是公子要的茶,您来了就您送去吧。”

    说着掉头就走,面色带羞,走了一半,想起什么又回来道,“公…公子在书房。”

    念槿则是一头雾水,被少夫人这个新鲜的名号给怔了怔,搞不清什么状况的就稀里糊涂的端着茶去给萧幕亦送去。

    进书房门,就见萧幕亦面色肃穆的端坐在书桌前,没有平日的懒散,背挺的直直的,如一颗青松般,他眸子盯着手中的文书,偶尔摸两下下巴思考,思考的时候眉毛习惯性的淡淡皱起。

    念槿看着这时候的萧幕亦,只觉得怎么看都十分的养眼,怎么看都好看,特别是他认真专注的做着眼前事情的时候,更是迷人的要死。

    轻手轻脚的走近,将茶壶放在书桌前,替他倒好茶递过去,道,“公子,喝茶。”

    “放着吧…嗯?阿念?”他抬起眸子,手中的一摞文件往桌子上一放,拿一本书册遮住,“怎么是你过来送茶?”

    念槿将茶盏往书桌上一搁,“你的好丫鬟描画将茶壶递给我,她就跑了啊。”

    又伸头望了望他嘴唇…被她咬破皮的地方,丝毫没有损坏他清雅俊逸的模样,反而平添了几丝勾人性感的味道来。

    萧幕亦喝了一口她递过来的茶,稳坐如松的道,“你先同朵儿去玩会?我将手头的事情处li好了,一同去用膳?”

    念槿乖巧的点头,“我出去逛一逛,哦,华南芊才出嫁,卫子顷又没有家人,我去他们那串串门。”

    “他们两个才成亲,定然蜜里调油,你去不大合适,你要是无聊就让抚琴陪着你去长街上逛逛,用膳前回来。”他想了想,又抬头道,“去一下也好,华南芊同你要好,说不准你们有什么心得需要交换交换?”

    念槿脸上一红,反口道,“哪有什么心得要交换的,你不要乱猜。”

    “哦?”萧幕亦挑了挑眉,“我以为,你会问一下她,成亲感觉如何,好做一下参考,毕竟,接下来咱们的成亲礼是迟早也要办的了。”

    他…刚刚说话的那个口气明明没有这么正经!念槿懒得再跟他耍嘴皮子,反正读书人的三寸不烂之舌就是巧舌如簧,她讲不过他!

    长街上,念槿没有骑马,自己一个人迈着步子挺无聊的逛着,如今八月份的天气,处处散发着桂花的甜香味,正无聊的发慌,长街那一头,看到严荞萝带着丫鬟走过来。

    严荞萝见到她,眸中闪着喜悦的快步走过来,对念槿行了礼道,“公主怎么一人出来?”

    念槿无所谓道,“没事情啊,随便晃晃。”

    严荞萝掩嘴,“臣女还以为公主只喜欢逛逛花楼呢。”说罢方觉得不妥,脸色白了一白,“臣女是说,逛逛酒楼。”

    她原来跟萧幕亦有过婚约,并且还颇得萧幕亦待见,所以念槿不大待见她也是常理,再者,她还曾经栽过她,念槿对她一丝好感也无。

    随口聊了几句就想散开,问她道,“你要去逛nǎ里?”

    严荞萝却似乎很是待见她,将她的手臂轻揽道,“公主,你我都是姑娘家,公主一人不如臣女作陪吧。”

    说着间,扶了扶有些插的歪了的一只碧玉发簪,道,“彩儿,替我将簪子摘下来,在公主面前戴不得。”

    念槿懒懒一问,“为何在我面前戴不得?”

    严荞萝有些惊讶的神色,支支吾吾道,“没为什,公主不戴发簪,臣女岂敢戴。”

    “你替你们家小姐说,为何?”念槿指着彩儿道。

    彩儿望了自家小姐,又望了眼公主,艰难道,“公主…那个簪子,簪子是侍郎大人…送给小姐的。”

    严荞萝声音严厉道,“彩儿,莫胡说,侍郎对公主情比金坚,这个,因臣女哥哥与侍郎有几分交情,加之曾经臣女与侍郎…侍郎他只是觉得于我有些愧疚,故而赠臣女簪子,实在无其他意思,公主您千万别多想。”

    念槿沉默了一会,望了望那把簪子,只觉得绿的十分刺眼,淡道,“哦,他眼光不错。”

    严荞萝跟不上反应的啊了一声,念槿道,“本宫要去卫府,你要跟去吗?”

    严荞萝反应过来,却是一把将她衣袖拉住,跪下,“公主,臣女与侍郎大人…我们…公主,如今荞萝不求名分,只愿公主能够接纳荞萝做…”咬牙道,“做侍郎的妾室,公主,还请您成全。”

    “你觉得我接纳了,侍郎就能接纳你?”念槿反问。

    严荞萝咬咬牙,豁出去似得道,“实不相瞒,原本侍郎与臣女便郎有情妾有意,昨日侍郎还见着臣女,赠臣女发簪,道此生相负,来生再续前缘,臣女不想等来生,求侍郎娶臣女为妾,哪怕…哪怕同公主共事一夫,臣女也心甘情愿。侍郎大人说,若是公主同意,他便不反对。公主,荞萝不敢与公主争宠,也不敢觊觎正室之位,只求能够常伴于侍郎左右,侍奉公主与侍郎便心满yi足,求公主成全荞萝的念想。”

    念槿只觉得头中一道雷砸过来,炸的她耳膜有些嗡嗡的响,她从前不晓得夫妻究竟是怎么个亲密法,但昨日,她晓得了,夫妻不仅仅是共睡一张榻,还曾那样的亲密,单只一想,萧幕亦同别的女子那样亲密,心内酸涩直冲鼻尖。

    她有些不能思想,脑中只反复回荡着严荞萝的那句,此生相负,来生再续前缘。他果然,是因圣旨而被迫着娶她的,他心中果然还存着这样一段遗憾。

    那个时候,严荞萝落水,他冤她,几月不曾理过她一句话,她一怒之下,拆了他与严荞萝的婚姻,他再没给她好脸色看,直到,直到严荞萝离开,他才渐渐的对她有些释怀。

    其实他心中,还是心喜严荞萝的,只是,只是…为何同她那般亲密,给她那般美好的念想,他说她若同意,他便接纳她,是在原本他们的成亲礼那日!

    他是否,因此而改了成亲礼日期,因心中念着的那个人回来了,所以他后悔了,后悔却又不能违抗旨意,只好接纳她?

    念槿不知道该如何想才能让自己不那么不开心,只觉得胸口被人狠狠的踩了一脚,闷闷的痛意一阵一阵的传来。

    严荞萝见她不语,一时拿不定她究竟作何想法,正犹疑间,就听她冷着嗓子问,“你说你不介意与本宫共事一夫?”

    严荞萝为表忠心的点头道,“臣女不介意,只要能相伴侍郎与公主身旁,臣女什么都不介意。”

    念槿冷笑道,“你不介意?那你觉得,本宫会不会介意?你觉得本宫堂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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