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抢状元郎-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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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有些清冷的悲沧,却又带着几分了然,“十七她教会了我如何是爱,却也教会了我爱的伤人,看着她那些经历,那些过往好像就发生在我们身旁,我时常想,若我早一些遇到她,若我能再多给她一些,她是不是可以幸福一些。”
“也罢,如今说什么都迟了,”念槿换掉酒盅,将萧慕亦嘱咐她不许喝酒的叮嘱抛到了脑后跟,“我们且借酒浇愁,哪怕不能一醉解千愁,能够醉生梦死里寻到一丝安慰也好。”
两个人,各揣着心事,喝的果然是醉生梦死,不知过了多久,夜色朦胧出一丝清冷的月光,萧慕亦脸色十分不大好的出现在宴楼。
萧慕亦示意执棋去送傅少城,脸色有些冰寒的盯着念槿,见她手中执着一个脸大的粗碗,醉的浓了,手中的粗碗啪嗒掉在木桌上,打了几个圈圈,晃悠悠停下来。
她醉眼朦胧的挑了挑眉,再皱了皱,眸子里尽是迷登的雾气。
萧慕亦将她打横抱起,沉声道,“嘱咐你的事情,你倒是忘记个干净了。”
念槿鼻子一酸,呜咙一声钻进他胸膛里,低喃道,“我就不去找你,你将我一个人丢丢在一边,呜呜我要成亲我要做你的妻子嘛。”滴了两滴泪,“你是骗子就骗我”
他叹息,将她抱起,他就知道,她醉了后,酒品甚令人头疼。
低声叫她,“阿念。”
念槿蹬着双腿,闹着要下来,被他牢牢困住,萧慕亦皱眉道,“阿念,别闹,乖。”
“别管我你别你当我不晓得,你去见了见别的女子去了,我闻到你身上的脂粉味了。”念槿自言自语道。
萧慕亦心中蓦然一疼,白日里她故作欢笑,其实,她都晓得,她虽然心思简单,却并不傻,很多时候,只是埋在心里,不说出来。
如同她说她孤独时,谁能够想到整日像个小霸王似得念槿公主,醉酒后会那般脆弱,也是在那样的酒醉下,她才会失态有些小女儿家的小性子,她心中究竟埋了多少事情,才将她逼得只能借酒才能够吐的出来?
今日他确实是见了严荞萝,却并非念槿想的那样,但她起心了,他有些头疼,念槿这样的性子,凡事不大爱起心,可这样的人,一旦起了心思却不容易平下去。
“阿念,我同她没有事,别乱想可好?”知她此刻听不进去,却低声安抚道。
念槿终于不再手舞足蹈,却是将他紧紧抱住,紧的他连上马都困难,他想了想,放弃了骑马,就这样抱着他往宫门方向走去。
夜色清冷,他担心念槿酗了酒吹风会头疼,将她小心的护在怀中,用下巴去蹭着她的额角,又想起潋月那件事来。
潋月不是巫女的身份,终是被戳穿了,如今皇上和十三皇子虽然并未下一步动作,却不过因着天下人对巫女的愚信,也不过是想将潋月当鱼饵,钓出潋月背后的这条大鱼。
这些天,他前后奔走去抹掉这件事情的踪迹,举着十二万分的细心,观察皇上的态度,显然,皇上如今,因潋月身份的暴露,而彻底怀疑念槿就是巫女了,如今没有对她动手,不过是想揪出排出潋月这场戏来护着她的人是谁。
念槿在萧慕亦怀里睡的极是安稳,他身上有独属于他的那份阳刚气息,她蹭了蹭他的胸膛,将脸更往里埋了些,嘴里嘀咕一句什么。
萧慕亦登时如遭雷轰般震住,缜密的脑内恍然闪过许多的问题,因这一句话,那些问题豁然开朗。
他的心思却并未因此而豁然开朗,反而更加的忧心忡忡起来。
宫门遥遥在望,他低睨了怀中的念槿一眼,脸色红扑扑的安睡在他怀里,走的久了,将她的身体往上提了提,启唇道,“阿念,我们回家。”
调转步伐,他将念槿抱着回了状元府。
“父皇,你为何要杀了母妃。”念槿低喃的,是这样一句话。
萧慕亦抱着念槿回府时,阖府已经休眠,万籁俱寂的深夜,他将她安在自己的床榻上,起身想要回书房,她却将他紧紧抱住,迷登的眼珠半张着,有些懵懂的问,“你要去nǎ里?”
“阿念乖,好好在”
她扑上他怀中,将唇贴了过来,唇间漏着零碎的话,“我不要你走不要”
他艰难的扯开她,沉了些声音吼她,“阿念,放手。”
她眼中一汪水汽,泫泫泣道,“不放,放了你就跑掉了,你就同别的女子跑跑掉了。”
酒气上头,她脸色如火烧般灼热,包着的裙裳裹着十分不透气,她将衣襟扯开,觉得终于凉爽了些。
一只手给自己打扇,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角道,“不要不要同我悔悔婚。”
随着她的动作,敞开的衣襟领口处,她若隐若现的莹白肌肤裸露出来,萧慕亦转身欲走。
念槿随着他起身就要去追,却站不稳步子,扯着他的衣角,摔倒在床榻边沿。
萧慕亦头痛的顿住,转身回来将她抱起,安上床榻,无奈的叹息道,“我不会悔婚,别闹人了好不好。”
她躺下来衣襟就更加的敞开,胸前洁白莹润在清幽的光辉下,令人心神驰荡,萧慕亦陡然心间火起,晓得她根本就是无心之举,怔神间,念槿却一把翻了身,将他压住,嘴里呢喃,“不许走你是本宫的!”
女儿红随着她樱唇张合吐纳出浓浓的酒香来,绕在萧慕亦鼻尖,将萧幕亦清冷的神经引的有几分熏然。
萧慕亦一想到,若是他没有去,或者,去接到她的人不是他,她若也是这般耍酒疯
心间升腾起一股无名的怒火,加着浴火一阵的烧灼,脑中尚存的一丝清明顿失,只觉得要给她一个教训,好叫她长一长记性。
她原本就是他赐婚过的未过门妻子,若不是皇上的疑心,今日也便是他同她的洞房之夜,反正,他已经认定了她,就算先同她怎么样了,也无人能够说些什么。
这样想着,心间便不再犹疑,他将她腰间握紧,打了个滚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068 酒后乱…()
他指尖微凉的修长手指就着她敞开的衣襟伸进去,唇啄住她张口呼吸的唇,有些气头上的紧紧吮吸住。
念槿陡然被占了呼吸,口中感觉到一个软滑的什物在作乱着,迷登的大脑更加的昏呼呼起来。
将她的唇啄住纠缠了良久,他放开她的唇,手中一点点褪去她的罗衫,唇沿着她精巧的下巴吻上她脖颈。
念槿得了呼吸,拼命的喘着气,惹得胸前随着呼吸轻微的颤抖,萧慕亦幽黯的眸子起了一场业火,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俯身吻上那一片绵软。
一阵酥麻的颤抖,念槿不知所谓的轻呜了几声,声音细小脆弱,如同刚出生的婴儿般惹人怜爱。
他手指不停的在她身上点火,唇亦紧随着,念槿只觉得自己犹如被置在火中烤着,浑身似舒服又似难受,竟说不出的起伏跌宕感。
听得她略有些难耐的低声呻、吟,萧幕亦沙哑着嗓子,“阿念,别怕,交给我。”
他手指覆上她胸前的柔软,腰身一沉,进入了她。
如火烤的滋味被撕裂般的疼痛替代时,念槿昏沉的意识终于清醒了醒,低呜,“疼…唔,疼啊…”
她疼的皱眉,感觉身体里有些异样,疼痛间仿佛被什么侵入的肿胀感,抬眸,便与萧幕亦饱酌着**的跳跃着簇火的眸撞到一起。
他额间布上一片隐忍的细密汗珠,沙哑着嗓子道,“阿念,别怕,一会就不疼了。”
念槿终于从酒醉的昏茫中略微清醒过来,他正压在她的身体上,两个人身上的衣裳都不知跑到了nǎ里,赤裸相见肌肤相亲,一时羞的不晓得该扯个什么来将自己的身体挡一挡。
她不安的羞涩的扭动带着连结处的摩擦,萧幕亦沉着嗓子低吼了一声,俯身将她的含羞带怯吞进唇内,身体无法自制的轻柔挺动。
“唔,”他的唇离开她的时,念槿似是反应过来,低声的,如同猫叫般的问,“这就是洞…洞房吗?”
萧幕亦勾唇哑声道,“这是圆房,阿念,”他的声音少了平日里的清冷,带着些些**磁性,好听的令人心间颤抖,“我们这样,就是夫妻了”。
隐忍的够辛苦了,萧幕亦轻微的动着,将她占有的更深了些,低声问,“还疼吗?”
方才的疼痛过去,念槿身体稍稍适应了些,只是有些羞怯,她虽然性格比较开朗,毕竟是女孩子,遇到这种事情还是有些手足无措,只是一想到他和她这样的亲密,亲密的如同是一个人了,又觉得心中甜蜜。
萧幕亦说这样就是夫妻了,也就是说,除了缺一个成亲礼,他已经是她的夫君了,这几日因成亲礼改期的彷徨终于安稳稳的落定,问他道,“那…你现在…不能不要我了?”
他被她的可爱样子勾的发狂,吻了吻她光洁的有些细腻汗珠的额,有些坏坏的黯哑道,“阿念,我是你的夫君了,我…正在…要着你,感觉到了吗?”
他刻意顶弄了她几下,念槿蓦地脸上就羞红的可以滴出血来,如一只熟透了的西红柿一般,低呜,“你…你就会…欺负我,唔……”
身体却因心间的欢喜,升腾出欢愉的感觉,她抱紧他精瘦的窄腰,动情道,“萧幕亦,我…爱你。”
萧幕亦含住她的唇,她纤长的手指紧紧抱着他的窄腰,一阵疾风骤雨后,萧幕亦低吼一声,气息全然乱了的伏在她身上,手臂撑着力道,两个人皆剧liè的喘着气。
一番折腾下,念槿已是累极,加上略有些酒意上头,顾不得身上黏着的汗意,又觉得如今他都是她的夫君了,也就…没什么好害羞的了…睡意袭来,贴着他的身体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往他怀里再钻了钻,沉睡了过去。
平静过后,萧幕亦将昏沉睡过去的她抱紧在怀里,指腹轻滑过她的脸庞,她似乎有些被挠的痒痒的蹭了蹭,将脸往他怀中再钻了钻。
“阿念,就算是与皇上为敌,我也定护你一世周全。”他低声呢喃。
日上了三竿,念槿被屋外咋咋呼呼的吵闹声吵醒,刚要起身,只觉得浑身如跟人打了一场恶战,还被揍的很惨一般酸疼酸疼的,痛感让她从空茫中醒过神来。
不是打架的,确是…
昨晚…似乎是同萧幕亦做了…很羞人却很亲密的事情。
想到昨夜,她脸上顿红,绞着被角羞怯了一会,又检查了一下身上,明明记得似乎她和他都…赤裸着的…然后…累极了…没来得及穿衣服…就睡了…
如今,身上的衣物干干爽爽的,身体也十分的干爽清新,除却身体上的不大爽利的酸痛外……
难道?回忆了一下,昨天喝喜酒,遇到了傅少城,约着去喝酒,心情不大好的喝多了,好像…是萧幕亦将她接回去了…
然后…醒神的时候,他同她…圆房……
圆房,原来是…那么个圆法……
念槿羞涩的回忆完,就十分急着想见萧幕亦,刚要掀被子起来,就见他手中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搁在桌子上,望着她的目光有些揶揄。
脸上乍然又有些烧起来,“我…是不是睡的太久了?”
他将她按在床上,低声问道,“可好些了,有没有不适?”
她刚刚略有消退的红晕复又卷土重来,这个人…实在是太厚颜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