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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强抢状元郎-第27章

小说: 强抢状元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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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少城推开她,不屑于要她的帮忙,十七终于幽幽的道,“我原以为,你连一个花楼的姑娘都能接受,也能接受这样身份的我。”

    傅少城怒道,“花楼的姑娘,出于无奈,出卖的只是身体,而杀手,却是连灵魂和良知都泯灭了,我宁愿喜欢上一个花楼姑娘。”

    说到这里,念槿其实颇有感慨,傅少城这个家伙不善于伪装,他说我宁愿喜欢上一个花楼姑娘,念槿却觉得,以他的性格,他的潜台词就是,无奈,我喜欢的却是个杀手,可惜十七显然并不这样认为。

    十七没在说话,只是再战斗时,手中的刀气有那么凌厉了些,傅少城眸光纠结的望着她,不知是怨还是其他。

    初初他们完全占了上风,只是那洞谷有许多的机关暗器,洞谷中人熟悉所有的机关暗器,他们的兵士虽然带的多,却抵挡不过那些暗器所伤。

    一场必胜的仗也就堪堪落的个惨胜。

    但好在惨胜总算还是胜了,清除了这几百号的杀手后,营救她的事件原本也就告一段落,只是不料倒在傅少城脚旁的杀手居然还没有死透,提起手边掉落的血刀就要朝他砍过去。

    十七眼疾手快的飞身去挡,却哪料傅少城也眼疾手快的感觉到了,手提着长矛朝着躺倒的黑衣人就刺过去,长矛没有落在黑衣人身上,却落在了飞身挡去的十七的胸膛。

    血将傅少城握矛的手臂染的鲜红,傅少城几乎不敢相信的瞪着眼前的十七,一点点看着她倒在了自己眼前,倒在了自己的长矛之下。

    卫子顷脚尖挑起地上的尖刀,脚背狠踢了过去,将那个杀手死死穿骨钉在地上,黑衣杀手一双眼睛瞪的老大的吐出最后一口血。

    傅少城整个人都抖住了,不可置信的接住将要倒地的十七,眼睁睁看着十七倒入他怀中。

    他的长矛,还深深刺在她的胸膛,黑色的夜行衣将她身上流出的温热血液掩盖住,却无法掩盖她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和逐渐冰冷的身躯。

    她清冷的声色,如同秋夜的寒霜:“我不晓得…你这样恨杀手…可是我除了杀人…却什么都不会了…”

    “你别说话,”傅少城慌了,几乎是吼道,“我带你去见华南彦,他的医术很好,他…医术真的很好,你别说话。”他已经语无伦次。

    他的手按压在她的伤口处,温热的粘稠的血液让他心慌,他想抱起她,又怕会让她伤口更深。

    十七唇角染了血,鲜红欲滴,面色却已经几近透明的苍白,极致的颜色对比下,一张倾城的绝色容颜,分外凄艳的美,她张唇道,“若我不是…杀手…你一定会…爱上我的…对…不对…他们说…我长的很…很美…”

    傅少城只晓得顺着她的话道,“是的,你很美,做络茵的时候很美,这个时候也很美,你别说话。”

    “…我不愿你…觉得我…是死在你手里…”她突然一把挣开他。

    “一直想和你一声…傅少城…我叫十七。”她的身躯同她的声音一同落下,纵身跳下洞谷中央那处万丈崖。

    傅少城随着她就要跳下去,被卫子顷一把拉住,“你疯了吧。”

    他只捞到她的一片衣角,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魂魄般空旷的令人不忍再看。

    “你怎么这样决绝,”他捏着手中的衣角,呆坐在崖边,低低道,“我还没有同你说,我愿意爱花楼姑娘,因那人是你,你如今是杀手,我仍然爱的是你,我找你那么久,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他的声音被崖口的风声吹的零零散散,他想告诉她,他一直爱她,从第一次她拉下半副面纱,让他瞧见她的那双眸子时,就爱上了。

    可惜,她却再也听不见。

    念槿撩起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喉咙里有些肿胀的堵,她嘶哑道,“若不是为了救我,你说那个刺客十七,她会不会再回到他身边来?”

    她原本就在想,那样深的一口洞谷,他们究竟是怎么找到,又是怎么将她救了出来的,如今看来,若不是十七,她恐怕…她恐怕早死在那乱箭之中。

    卫子顷也有些沉在悲伤里,毕竟是自己亲眼目睹了那一场生离死别,他道,“可惜,这个世界没有若是,只是,他这一场情虽时日不久,却伤的忒深了些,如今他每日就在院子中看护后院的那些花,据说是十七在他府邸的时候栽的,他娘伤心的晕了几回也唤不回他。”

    念槿胸口堵的难受,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055 傅少城同十七3() 
卫子顷突然道,“我打算求皇上赐婚,将南芊早日娶进府,原本我觉得,她还尚小不着急,可这件事后,我却有些怕来不及。”

    “也好,”念槿说,突然想起她和萧幕亦来,问道,“你方才说,萧幕亦受了伤?”

    卫子顷道,“不受伤,皇上能将你许配给他?他这也算是苦肉计,好在,总算是件令人欣慰的喜事。”

    ……

    光阴流转,相思成灾。

    迎阳花的花朵如同一颗颗坠落凡尘的太阳,灿烂明亮的朝着阳光绽放,金黄的花瓣在微风中颤抖。

    傅少城坐在十七曾经做过的藤椅上,闭着目半躺在花丛中,他记起曾经问过她,喜欢什么。

    “阳光,你看,今日的阳光多好,又温暖又亮堂。”她是这样回答他。

    傅少城心中空洞的厉害,她那样喜欢光亮,却仍旧死在那样黑暗潮湿的洞谷,可是他却什么也不了解她,不曾想过,她想要的,仅仅那样微不足道,于她,却是奢侈。

    “你为何要走?哪怕就以络茵的身份,在我身边,不好吗?”傅少城低低问道,一滴男儿泪滑落。

    良久,空气中拂过一阵风意。

    “十七她害怕得到再失去。”低沉的男音道。

    傅少城睁开眼,一个面色略有苍白,身着一袭暗灰色衣袍的男子立于他的身后。

    那男子兀自道,“我是十七的五哥,和她一同在洞谷里长大,曾经也是一名杀手。”

    傅少城从他身上幽冷的气息中,感觉到与十七相近的气息,“你是来替她寻仇的,”叹息道,“如此,也好。”

    五哥皱眉道,“你可想知道她为何离开?”

    傅少城未有回话,只因觉得一切都再没有意义。

    “她是杀手,你确是少将,一个活在幽暗里,一个活在光明下。”五哥自顾自言,“我给她发了信号,告诉她幽冥洞的人在寻她的下落,她来找到我,原本,我可以自己藏匿,也自然可以藏匿住她。但她不愿同我走,她说,她想同你在一起,她说,你说要娶她为妻。”

    “此后,她便想尽方法到处去救人,她从出师到如今,共杀了八十一个人,她说,等她救过八十一人的性命,就去找你,盼着你看在她虽然杀了那些人,却也救了人将功补过了,也会接纳她。她做到了,她最后救的那个人,便是你们的公主。”

    五哥声音苍凉的道,“却再也等不到你的接纳。”

    他苍凉的声音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直直刺入傅少城的心脏。

    “她何至于此,”傅少城叹息。

    五哥道,“十七她这一辈子,从未得到过什么温暖,她说你给了她温暖,可是我十分想要问,你究竟是给了她几分的温暖,值得着她甘愿赔上性命去换。”

    傅少城突然发了疯似得,踉跄的奔出府,过府门槛时,踉跄的脚步差点摔了一跤。

    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却让他觉得这样的孤独。

    她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在他看到她面纱滑落时,他震惊,惊喜,又愤怒,他恼她欺骗了他,恼她只是利用他逃跑,恼她为何是一名杀手,竟从来没有想过,她原来对他有过那样深的感情。

    他给了她什么?不过是在花楼里,以为她是花楼中的姑娘,将她带了出来,不过是给了她一个承诺,说要娶她,却还没有实现。

    她却记在心中,却觉得那已经是温暖,他对她说,‘花楼的姑娘出卖的只是身体,杀手确是连灵魂和良知都泯灭了,’她听到他这样说话,却没有任何解释,她心中,会有多失望?

    这一刻,他只想了解她,从过去到现在。

    他飞身上马,一路狂奔到了状元府,却被告知,萧幕亦同卫子顷去了宴楼喝酒。

    他又一路跌跌撞撞到宴楼,到了宴楼,马儿嘶鸣止步,他竟然没抓住绳索,从马上翻了下来。

    靠窗处,萧幕亦与卫子顷对坐,见他来,萧幕亦吩咐小二换了厢房,关了门,萧幕亦道,“我大约猜你想要这些。”

    他将一撂厚厚的簿子递给他,傅少城手指颤抖的接过,故作爽朗的笑道,“我就晓得你深藏不露,这天底下的事情,恐怕没有什么躲过你的眼睛是不?”

    卫子顷见他这个样子,有些不放心道,“你还好吧?”

    萧幕亦神色复杂的望着他道,“我若早些留神,或许…”

    傅少城摆手道,“不说这个,虽然从前我见你对念槿那样,不大待见你,但这一次,我还是十分欣赏你。今日我们且喝个痛快,不醉不休。” 

056 傅少城同十七4() 
卫子顷替他满上酒道,“你若心中不痛苦,就喝个痛快也好。”

    傅少城端起酒盏,一口干了大笑道,“我心中很痛快,原来我挺心疼小槿儿的,觉得她一个女孩子家的,巴巴的要卑微的去喜欢一个不喜欢她的人,从前她受了委屈,就喜欢同我这喝酒撒疯,不过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你好好待她。”

    他又自斟自饮了一杯,萧幕亦将他的倒酒的手按住,道,“借酒浇愁并不是什么好方法,你若想发泄,不妨说一说她。”

    傅少城执酒盏的手抖了一下,坐下来,手握着酒盏捶到桌面,道,“如今还能说什么?今日十七她五哥找过我,我从前不晓得,只以为那是我一个人的一厢情愿,如今却觉得自己肤浅的可笑。”

    他又饮了一口酒,道,“盼君怜取眼前人,这是她的离去教会我的一个道理,从前我总觉得,即使我暂时找不到她,天下就这般大,总有一天能找得到,却原来,并非我找得到她,就能够同她在一起,若我能早一步找到她…”

    傅少城涩然一笑,“感情这个东西,有时候是等不得的,如今你们应当谨记这个教训。”

    曾经不沾情爱的傅少城,一次情伤,仿佛一夕勘破很多情事,一时间萧幕亦同卫子顷亦无话相劝,再多的话语,也抵不过死亡带来的苍白。

    情这个东西,一旦毒起来,虽不能要人命,却能生生折磨的人不堪生存,十七的死,是傅少城的心中的一道死结,若是她还活着,他们或许能在一起,或许不能。

    但比情更可怕的,却是她为他而死,他却依然不得不苟活着,要时时刻刻被这样的蚀骨相思蚀骨悔恨折磨的耗尽了最后一缕生命,至死方休。

    这一晚,傅少城喝的酊酩大醉,醒来后,人已在自家的府邸里。

    床榻间,他翻着萧幕亦给他的簿子,一页一页,从十七她三岁开始被卖给杀手组织,到她逐渐出落的美貌在杀手组织里被同伴排挤,从被男同伴的骚扰,到那个变态獠牙面具君上对她的虎视眈眈,从谷医选中她炼制百毒不侵的体格,到她如何捱过谷医在她身上种各种毒的巨大苦痛,从她第一次杀人的彷徨无措,到她如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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