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奴诱欢-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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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阵子,墨东给她提及过这件事,她怕墨茜一下子接受不过来,便一直拖到至今。她叹了叹气,柔声相慰道:“茜茜,女大当嫁,趁着你年华尚好,还可以选一个自己喜欢的。”生在皇家,哪里还有自己做主?
墨茜听到太后这样说,不高兴地撒娇道:“母后,可是我不想那么早嫁人,想好好地陪在母后身边。”
“傻丫头,哀家哪里还有多少日子,听你皇兄的话,在招亲那一天,好好选,喜欢哪一个就给哀家说。”太后现在唯一可做就是可以为墨茜选上一个她喜欢的驸马。
“可是……母后,我不要嫁人,您就跟皇兄说说吧!每当看到皇姐愁眉苦脸的样子,我就害怕。母后,就当是我求求您了。”墨茜仍然是苦苦哀求道,其实她应该庆幸,皇姐大抵作为和亲公主远嫁他国,而她还可以继续生活在墨国。
太后拉过墨茜的手,让墨茜坐在她的面前,然后语重心长地说道:“茜茜,不是母后不愿意帮你,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跟你皇兄都是我亲生的,我也希望你能一直留在我的身边。可是,女大当嫁,趁着现在还算天下太平,百姓生活和乐,听你皇兄的旨意,好好地挑选驸马吧!”
墨茜嘴巴嘟嚷着更加高了,说来说去,她这是非嫁不可了。一想到在婆家的日子,她的心里就空空落落的,就像无底洞一般,毫无安全感可言。
墨茜在流华宫大吵大闹的事情早就传入墨东的耳中,墨东伏在案前,手中拿着狼毫笔,飞快地在奏折上批阅。吕通侍奉在旁,一脸惆怅的样子。
“陛下……招驸马的事要不要先缓一缓?老奴听说茜茜公主都去慈宁宫了……”吕通忖度着墨东的心思,怕有些话不该说。
墨东的手突然停下来,侧着头看向吕通,吕通意识到不好,慌忙地跪下来,连忙磕头说道:“陛下,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墨东挑了挑眉头,将狼毫笔放好,站了起来,“好了,去慈宁宫看看,朕好久都没有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了。”说完,墨东便大步跨出御书房。
吕通冒了一身冷汗,抬起头看墨东已经出了御书房,也顾不上发疼的额头,站起身,腿脚利索地追了上去。
慈宁宫中,墨茜含泪哀求着太后,太后摇了摇头,依然是毫无办法,这是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她虽是当今天子的生母,可还有后宫不得干政这条规矩。
“……母后”墨茜虽然平时刁蛮跋扈惯了,但是在墨东面前,她觉得这一次反抗了不什么。
“陛下驾到!”外面传来一声太监的声音。
太后倒不觉得奇怪,毕竟墨茜大吵大闹流华宫,最后还跑来慈宁宫,这些事情怎能不传入墨东的耳中呢?
太后给墨茜使了一个眼色,墨茜急忙接过梅汐手中的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花,然后站在一旁,等待着墨东的到来。
一抹明黄色的身影跨进慈宁宫,宫女太监都纷纷跪了下来,“陛下!”
墨东来到太后的面前,见到墨茜站在她的身边,只是淡淡地扫过一眼,然后孝顺地说道:“皇儿给母后请安了。”
“好,皇儿免礼。”太后笑着应道,给梅汐使了一个眼色,梅汐地点了点头,便悄声退了下去。
墨茜胆怯地低下头,来到墨东的面前,恭敬地请安道:“茜茜给皇兄请安!”
“茜茜,免礼免礼。”墨东假装没有见到墨茜红肿的眼睛,墨茜说了一句,“谢皇兄。”这才敢起身,然后退至太后的身侧。
这时候,梅汐端着茶水走了进来,放在墨东和太后的面前,其他宫女也上了一些可口的点心。
一路上走来,墨东有些口渴了,就端起茶水轻抿一口,然后闭上眼睛,细细地品味。过了良久,他睁开眼睛,满yi地夸赞道:“梅汐的手艺是越来越巧了,看来日后要想喝这样的茶,还得专门来慈宁宫才能喝得上。”
太后非常喜欢墨东说的话,笑着回答道:“这慈宁宫呀,就梅汐最讨哀家喜欢,也最懂哀家的心思。”
墨东点了点头,听太后这意思,怕是不满yi慈宁宫的宫女太监。他说道:“母后,这样吧,既然您觉得宫女太监不利索,那么皇儿让吕通改日挑几个好的送到这里来,可不能委屈了您呀!”
太后只当墨东有孝心,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自墨东进来之后,墨茜就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墨东看出墨茜的心思,假意问道:“茜茜,在想写什么呢?这不像是你的风格。”
墨茜猛然抬起头,对上墨东犀利的眼光,她紧紧地抿着下唇,双手不知道如何安放。
“茜茜,陛下在问你话呢?”太后善意地提醒道,墨茜再次下了一跳,看了看墨东,然后呆愣地摇了摇头,吞吞吐吐地回答道:“没……没想什么,只是好久没有见皇兄,有些想念皇兄了。”
“傻丫头,你若是想念皇兄,可以随时来龙炎殿看朕。茜茜,过些日子就是比武招亲大赛,这几天你就好好地呆在你的宫中,别在乱跑了,你知道了吗?”
这可是变相的禁足呀!墨茜哪里敢不答应呢?皇兄的话就是圣旨,她哪里敢有所不从呢。
第十四章 焚香弹琴()
在宝湖山庄内,花月奴盘腿坐在炎热的太阳底下,而闹狐却坐在阴凉的凉亭之下,嘴角微微地上扬起,也不出声,只是静看着花月奴完美无瑕的侧脸。
仔细一看,花月奴真的算得上倾国倾城的小美人,只是她俏皮起来,让人发指呀!
在太阳底下的照耀之下,花月奴却一点都不觉得闷热,相反的是舒服极了。闭上眼眸,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充分地储存着太阳能。
路过花园的侍女从长廊下走过,看见花月奴坐在炎热的太阳之下,这种情况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因为闹狐长得特别英俊潇洒,他的身上还带着淡淡的书生之气,无形之中吸引着侍女的眼球,都想尽方式来得到闹狐的青睐。
只可惜闹狐始终都没有用正眼看过她们一眼,目光紧紧地放在花月奴的身上,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心中在想:如果是遇上其他姑娘家,定然是怦然心动,而花月奴去无动于衷。这可是足够地引起他的好奇心,定要找出其中的原因。
蓦然,花月奴感觉身体已经有了足够的能量,于是便睁开眼睛,低头看了看手臂上的能量显示,已经处于饱和状态,她这才满yi地起身。
她伸了伸懒腰,然后步履轻松地踏入凉亭之中,笑着问道:“先生,您今天是听我练琴还是让我听先生讲课?”
闹狐抬头看着满脸笑容的花月奴,想起花月奴的聪慧,便翻了翻白眼,最后还说道:“先听我讲课,然后你再来练琴。”
“好,没有问题。”花月奴爽快地满口答应道,然后便在闹狐的正对面坐了下来。她的面前也摆放了一把六弦琴,只是没有闹狐手中的六弦琴那般好。
只见闹狐修长的手指伏在六弦琴上,凝思了一会儿,好像是终于决定了要弹奏那一支曲子,花月奴睁大眼睛看着闹狐的一举一动,每次都想要好心地提醒闹狐,但是又想了一会儿,反正他不弹琴,她就可以不学,这倒是让她偷了个空。
如果无心问起学琴的事情,她就可以推脱说闹狐先生没有教他,然后无心就会赶闹狐走。一想到这里,花月奴的心里就早已经乐开了花,眯了眯眼睛,无聊地低头细数着琴弦的根数。
花月奴一遍又一遍地数着琴弦,这时,几位侍女从长廊那边走了,两名侍女手中端着一盆水,后面的侍女手中则抱着坛子,上面插着一支已经点着的香。
是焚香弹琴!花月奴眨了眨眼睛,一位侍女将坛子放在旁边,另外一位侍女则将清水递给闹狐,闹狐将双手将近清水中,轻轻地搅动盆中的清水,直至他认为已经洗干净了。侍女连忙递上干布,闹狐擦了擦手之后,又递回给侍女。
花月奴还在呆愣之中,就听见旁边的侍女对她说道:“小姐,你也净一下手吧!”
花月奴抬了抬眼皮子,往闹狐那边望去,闹狐正在低头抚弄他的琴,她觉得无趣,便也净了净手,待侍女退下去之后,一声悦耳随心的曲子如期奏出……
这个时候,花月奴不得不承认,闹狐的琴技在墨国也算是数一数二的琴师,只是他是表里不如一的琴师。
曲子继续弹奏了,花月奴早已经人在曹营心在汉,心里想着梁大虎和黄小虎帮她把事情办好了没有,也不会找人给她捎个口信,要是下次见到他们两个人,一定要好好地教训一顿,竟然连尊师重道都抛到脑后了。
花月奴虽然没有仔细倾听,但是她身上有记忆芯片,所以根本没有这个顾忌。闹狐一直低头抚琴,也没有在意花月奴有没有在认真听他弹琴。
直到夜幕时分,花月奴示范了一遍,见天色已晚,正欲起身溜走,谁知道却被闹狐喊住:“月奴,你等一下。”
无奈,花月奴见不远处迎面而来的侍女,怕是过来请她们去吃饭。她止住脚步,笑嘻嘻地转回头,问道:“先生,请问您还有事情吗?”
此刻,闹狐站起身,勾了勾嘴角,然后缓步来到花月奴的跟前,花月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连忙低下了头。闹狐以为她不好意思了,笑得更加开心了,原来花月奴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月奴小姐,你好像是忘记了什么事情?”
“啊!什么事情呀?”花月奴哪里记得她会忘记什么事情,她想了一会儿,这闹狐真是奇怪,这琴也学了,也弹了一遍,该不会晚上也不让她自由了?
这时侍女来到他们的跟前,脆声说道:“闹狐先生,小姐,请移步客厅吧,午膳都准备好了。”
因为吃晚膳,花月奴得救了,开心地笑道:“是啊,先生,不如你先去吃饭,我回头再告诉你。”于是,花月奴可不管闹狐有没有反应过来,用最快的速度离得远远的,还转头冲闹狐咧嘴笑了笑。
闹狐看着花月奴逃之夭夭的背影,就看见她学得挺快的份上,他今天就不跟她计较了。
侍女捂嘴轻声笑了笑,“先生,你不知道吧,小姐就是这个性子,经常不在庄内。”要知道,一天之内,她可见不了花月奴几面。
只是她是庄主无心的宝贝徒弟,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女,很多事情她不可能多说些什么。侍女似乎是意识到她今天的话太多了,惊恐地捂住嘴巴,呆愣了一会儿,这才对闹狐说道:“先生,对不起,奴婢多嘴了。”
“没事,下次注意一下吧。”不敢怎么说,一个侍女就妄自菲薄地评价主人,的确是影响不好。如今,闹狐只是先稍微提醒一下,见侍女也知道错了,便走在前头,往客厅走去。
闹狐也并非胡搅蛮缠之人,紧跟在侍女的身后,掠过四周的景色,这宝湖山庄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是小,里面的景致却是无一相同的。单凭这一点,他就有理由怀疑花月奴和无心的真实身份。
早些年,他也是道听胡说,如今,看来一切都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第十五章 八哥八两()
花月奴从宝湖山庄溜出来之后,便风尘仆仆地直接奔向城西。梁大虎和黄小龙住在城西搭建的小瓦房,四周都是一些长满青苔的青砖,每走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