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奴诱欢-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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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策?当墨东听到花月奴在叫另外一名男子名字的时候,他的心莫名地被揪了一下,看着她为了他连命都可以不顾,他竟然在妒忌!“不行!”墨东下意识地拉住花月奴的手,不让她进去。
第二十七章 谁更重要()
花月奴非但冷静下来,更是将墨东用力地一推,墨东没有料想到花月奴会推他,他一个站不稳,后退了几个踉跄。当他回过神来,花月奴已经逃离他的身边,不顾一切地朝着冰窖跑去。
“阿奴,你清醒一下,这天寒地冻的,冰窖里根本是不能进人。”墨东情急之下,也不顾一切地追随着花月奴而去。就在靠近门口的时候奇偶,他终于拉住她的手,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点中花月奴的穴道,花月奴只是怒瞪着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即便是站在门口,从里面冲出来冷气让墨东忍不住地浑身打了一个冷颤,他连忙脱下外袍披在花月奴的身上,然后才拦腰将花月奴抱起,直接朝着龙炎殿走去。一到门口,吕通见墨东抱着花月奴回来,眼眸中微微露出一丝惊讶之色,尔后便听见墨东吩咐道:“吕通,赶紧送一些黑炭过来,越多越好。”
吕通应了一声便在转身吩咐小顺子等人,小顺子一时之间呆愣住了,吕通烦躁地用手中的拂尘打了一下他的脑袋,他吃疼地摸着发疼的地方,委屈地看着吕通。
“真是没出息的!还不赶紧去内务府多领一些黑炭送到龙炎殿里来?”吕通还是说了一遍,小顺子这才手忙脚乱地带着太监离开。
而殿中的墨东将花月奴放了下来,也不着急地给她解穴道,而是大手不停地搓着她的小手,希望能传递给她一点点的温度。
其实冰窖在冬天里并没有多大用处,只是夏天太冷了,经常过去取冰块解热罢了。先不说花月奴是私闯进去的,万一丢了性命,墨东是绝对不允许的。
火焰在他们两人的脸颊上不停地交替闪烁着,花月奴因为着急阿策高烧不退,眼睛一直紧紧地盯着墨东看,墨东知道她这是在生他的气,他招手让晓月进来,然后当着花月奴的面珍重地吩咐到:“晓月,你去太医院请谢太医去禁地一趟。”
此时,花月奴的手放在墨东的厚实的大手中,晓月羞涩地低下头退下去。墨东这才回过头看着花月奴,见她的脸色不由得缓和了一些,他便嘘寒问暖的,生怕这些日子苦着了了她。
突然,有一滴清澈的眼泪掉落在墨东的手背上,墨东下意识地抬起头,看着满腔泪水,手忙脚乱地帮忙擦拭眼角的泪水,又意识到花月奴不能开口说话,便替她解开哑穴。
“阿布,快去品雅居救救阿策,他发高烧,若是不及时的话,肯定会烧坏脑子的。”花月奴的心思依旧是放在阿策的身上,墨东一听,顿时黑着脸下来,最后他忧伤地问道:“阿奴,在你的心中,究竟是他比朕还要重要?”
花月奴思忖了良久,正欲回答,却恰巧外面的想起吕通的声音。“陛下,黑炭取过来了。”最终她还是避开了墨东的问话,墨东略略地皱了皱眉头,看到火盆中的黑炭也不多了,便回答道:“那进来吧。”
于是,门外的吕通小心谨慎地吩咐小顺子等人将黑炭送进去,因为他之前瞧见墨东的脸色不好,生怕刚好触碰到他的极限,所以行事都是小心翼翼的,不敢有一丝的差池。
小顺子往火盆里加了一些黑炭进去之后,墨东挥手让他们退下去,渐渐地,屋子里也暖和起来,花月奴的身体状况也比之前好多了,不停地尝试着用意念去冲破穴道。
如此做法,对于她的身体都是极致的损伤,只是阿策还在高烧中,她不能不闻不问。她轻吐出几个字,丝毫没有求人的语气。“你不要让我恨你。”
墨东一听,整颗心都凉了起来,他犹豫了半天,还是解开了花月奴的穴道。花月奴得到了自由,直接站起身来,走出门外。墨东眼中满是忧伤,何几曾时,他竟然那么在乎她了,他不能容忍她对别的男人好半分。
在鬼使神差之下,墨东竟然独自走在品雅居的门口,站在门口,他看到花月奴正坐在火盆旁边烤手,时不时朝着阿策那边望去。谢太医正在和阿策把脉看病,脸色并无沉重之色,墨东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墨东并没有在品雅居多呆,很快就回到龙炎殿,因为朝政上,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亲自去处li。他吩咐冷夜时刻注意着那边的动静,若有异常,就立马向他禀报。
转眼几日便过去了,阿策的高烧终于退去了,花月奴的脸颊上露出难得的笑容。她亲自下厨为他熬了一些稀粥,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小米粥熬得有些烂了,水也放得有些多了,根本没有多少米粒。
可是,阿策却吃得津津有味的,时不时竖起拇指夸赞花月奴。花月奴的心好似吃了蜂蜜一般甜,她笑着说道:“阿策,你莫要再拿我开玩笑了,我只是看过,今日可是我第一次下厨熬粥。”
又过了几日,阿策便能下地走路了,花月奴扶着他到院子里晒太阳,阳光并不是很强烈,对于十几天没有出来的阿策,顿时心情舒畅起来。
木棉花翩翩落下,阿策兴致大气,笑着对花月奴说道:“月奴,我突然想作画了,你帮我到屋子里取笔墨纸砚出来。”
自从花月奴认识他以来,她一直都没有机会亲眼看到阿策作画,羸弱的身子,若是在太阳光下作画,这该是如此唯美的画面?花月奴想也没有多想,转身走进阿策的房间。不一会儿,花月奴出来的时候,她的手中已经多了几样东西,分别是笔墨纸砚。
花月奴替阿策将宣纸平铺在他的面前,然后用东西压住两旁的宣纸。阿策淡淡地抬起头看着花月奴一会儿,最后露出感激的笑容。花月奴心急地想要过去看看,谁知道阿策却以未完成画稿而不让花月奴一睹为快。
花月奴实在是闲不住,找出上次结的扑网,又欢乐地在院子里追逐着蝴蝶四处跑,时不时传出她的欢声笑语。
阿策这边倒是异常得平静,有时候抬头看着花月奴的倩影发呆,有时候又埋头作画。他细心地描绘出大致的轮廓,然后一笔一划地在上面添加进去,竟然越看越栩栩如生起来,一颦一笑尽在画中。
花月奴累得香汗满身,她这才刚刚提着一大袋子的蝴蝶奔了过来,“阿策,你快过来看看,这些都是我刚刚抓的。”
还未等到阿策说话,品雅居突然冲进一个人,两人定睛一看,是小顺子,好端端地他怎么跑来这边来了?花月奴在心中嘀咕道。
第二十八章 龙体违和()
其实,小顺子也是吕通差遣过来找花月奴,平日里,这品雅居地处偏远,位于皇宫一隅,又是禁地,所以自打进宫以来,他连靠近一步都不敢。
若不是吕通见墨东晕厥过去,额头烫得很,口中一直喃喃自语地要着找花月奴,吕通也不敢顶着杀头的风险让小顺子来禁地找花月奴。
小顺子并不认得阿策,愣愣地看着阿策坐在石凳之上,面前还放着一些笔墨纸砚,身上有一种淡淡的药香味,瞬间平抚了焦躁的心情。再看看花月奴,一手拿着扑网,一手拿着蝴蝶,满身的汗水,略略吃惊地看着他。
还未等他开口说话,花月奴皱了皱眉头,便不悦地问道:“小顺子,你来这里做什么?”
小顺子知道花月奴也就是平时好玩一点,虽然说话的语气并不怎么好,他也没有放在心上,反倒是恭敬地朝着花月奴行礼,说道:“花姑娘,陛下突然病倒了,一直叫着您的名字呢,您还是过去瞧一瞧吧。”
花月奴睁大眼睛地看着小顺子,小顺子感觉到直直地目光在不停地盯着他,他即便是满身的不舒服,也不敢说些什么埋怨的话。最后,花月奴还是应了一声,小顺子便识相地退到院子门口等花月奴。
花月奴为难地看着阿策,他的脸色是好多了,可是仍是需要她的照顾。阿策淡淡地冲着她笑了笑,温柔地说道:“月奴,既然你还有事,就先去忙吧。”
花月奴欣慰地看着阿策,最后一步三回头地叮嘱阿策几遍,她这才跟在小顺子的身后来到龙炎殿。才到院子里的时候,花月奴突然停下脚步,在这皇宫里,恐怕各宫各院子的女人都齐聚过来了,她突然没了兴致,气馁地准备往回走。
小顺子慌慌忙忙地挡在花月奴的身前,忙劝着说道:“花姑娘,您先等一等,奴才先去里面瞧一瞧。”
花月奴抬头看了一眼可怜巴巴的小顺子,看他的模样,也不过是比她长几岁,虽然有时候傻愣样儿,却是个好脾气的人。无论她怎么捉弄他,他一如既往地对待她。
花月奴微微地点了点头,却见小顺子额头冷汗直出,他着急地抚了抚额头的汗水,然后小跑着走进龙炎殿中。才一盏茶的功夫,小顺子便眉飞色舞地来到花月奴的身旁,说道:“花姑娘,里面就只有谢太医和我师傅,并没有其他人。”
花月奴直直地盯着小顺子的眼睛,见他不像是撒谎的模样,便径自朝着里面走去。待她进去之后,小顺子总算是大大地喘了一口气,虽说花月奴是个善良的人,却是一个说做就做的人,时时刻刻的都可能改变主意。
寝宫里的谢太医一看见花月奴进来,就不禁高兴起来,虽说陛下只是这几日来操劳过度,然后晚上又着凉了,所以才会突然发烧晕厥过去,休息几天就会好起来的,根本无损龙体分毫。
谢太医赶紧从床榻边上站起身来,给花月奴让出一个位置,花月奴微微颔首冲着谢太医点了点头,轻身问道:“谢太医,陛下的病……”
“无碍,待会儿让人随老臣到太医院抓些药,早中晚各服一剂,不出三日,陛下龙体圣安。”这一点风寒小症,谢太医早就习惯了,何况这些时日,他一直关在药房里苦苦研究,一步也不迈出太医院,医术又增加了几分。
花月奴轻轻地点了点头,感谢完谢太医之后,吕通送谢太医出去。他看见小顺子守在门口,便招手让小顺子过来,“小顺子,你且随着谢太医到太医院给陛下抓药,回来之后让膳房里熬一熬。”
“是,师傅。”小顺子顺从地说道,吕通满yi地点了点头,这些天来,小顺子也渐渐地明白了人情世故,偶尔迟缓一下,平日里还是顺从听话,让吕通略略地感到欣慰。
当时吕通回乡下探亲,正好闹饥荒,在路旁看到奄奄一息的小顺子,看着他可怜,索性收养在身边,放在身边教导着。再想一想慈宁宫中的小泰子,也算是有良心的,若是太后赏赐好的东西,也不忘往他这边送过来孝敬他老人家。
吕通看着渐渐远去的小顺子,苦笑了几声,便回头望龙炎殿中望了望,也没有再进去打扰他们两人,安心地守在门口子,随时听候差遣。
此时,殿中的花月奴挨着床榻坐在墨东的身边,两头的秀眉往中间挤去,她的大手拉着墨东的大手,再往上面望去,是一张轮廓五官分明的俊脸,即便是昏睡中,依然带着一身的王者之气。
她心情复杂地盯着墨东看,若是此次她出宫去了,恐怕就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了。她不想告诉他,生怕他阻拦她的去路。花月奴多多少少还是了解墨东的脾性的,一旦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