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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卿心难测-第34章

小说: 卿心难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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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好好的行程就这样被看似无限期的延迟了,花晚照的郁闷程度不亚于知道飞机被无限期延班的旅客们。

    与之相反的是每日睡到日山三竿才起的慕容钰卿,此人总是顶着一脸“睡觉乃人生一大乐事”的欠扁表情从花晚照面前优哉游哉地晃来晃去,把她怨妇般的表情欣赏了个够才罢。

    这日子真的是太无聊了!花晚照终于忍不住,一大早爬起来缠着王勃嚷嚷着让他陪自己出去玩。

    由于行程推迟,王勃本欲要和秦笛一同出去送信,奈何此女拉着袖子誓死不放,顿时无语,加上沟通良久未果,只能眼神求助于客栈外的秦笛。

    花晚照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俩:“我无聊的都快长蘑菇了,你们两个就行行好,带我一起去嘛。”

    秦笛皱眉:“无聊?找慕容钰卿去。上楼左拐最里间,慢走不送。”

    花晚照忽略那话,继续眨眼,扯紧王勃的袖子:“我和他不熟,要不你和他去送信,把王勃让给我?”

    什么叫把我让给你,王勃听的直咳嗽:“晚照别闹了,我与秦兄是去办正事。你若无聊就和弄影姑娘一同上街玩去。”

    陪她上街能有什么好玩的,呜呜,你都好久没有陪过人家了。花晚照摆出一副“我就要你陪”的样子仰视王勃。

    王勃nǎ里知道此女的心思,以为她是真的闷得慌,袖子抽不出,太用力又怕伤了她,只得妥协:“那等我们们回来可好?到时候陪你出去玩。”

    花晚照道:“我和你们一起去不好?保证不耽误你们办事。”

    秦笛想也不想打断:“你一个女人跟去做什么?”

    花晚照瞪他:“女的nǎ里惹你了?我又没干什么。”

    秦笛道:“碍手碍脚。”

    见花晚照还要争,王勃颇觉无力,想了想终于同意:“若想去就一同跟去吧。”

    终于得到首肯,花晚照立即放开那袖子,示威般地冲秦笛挑眉,乐颠乐颠往外跑:“出发喽!”

    看她兴奋地跑跳,王勃无奈地出声提醒:“跑慢些,别跌着了。”

    恐她摔着,人也赶紧快步跟了出去。

    秦笛虽不赞同,却也没再说什么,一语不发走在最后。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犹如被放出鸟笼的野鸟,花晚照一路蹦跶不停,这里瞧瞧那里看看,可苦了王勃一路忽紧忽慢地跟着,生怕她大大咧咧地磕着或是撞着,抑或玩的走丢了。

    唉,怎么感觉自己越来越像她哥了,什么都得照顾着。看着在前面杂耍摊前停下的人,王勃捂额叹气,来不及再想什么,快步跟上。

    相比之下,秦笛就没那么客气了。在他看来只有正事最重要,单手提了花晚照的领子就将她从人群中揪了出来。

    看表演看的正起劲,突然被人提到半空,花晚照怒:“好好的你拎我做什么?”

    丢下人,秦笛就往前走:“送信。”

    花晚照瘪瘪嘴:“送信,送信,早送晚送有区别么?”

    王勃耐心解释:“查探案情nǎ里这么简单,原来的线索几乎全断,秦兄不得不再从原先的地方搜寻过。”

    花晚照嘴硬:“那那谁知道那中了剑伤的人会不会早就借此机会将伤养好了?”

    王勃道:“前日接到报信,有探子在洛城发现有疑似带有刀上的人投宿客栈。”

    花晚照道:“带刀伤的多了去了。”

    替她挡开人群,王勃回过头来道:“店小二在送水的时候不巧瞥见了他的伤口。幸好那人并没发觉,我们们这才知道他的去向。”

    不知nǎ里一下多出来这么多人,王勃任她扯住自己的袖子以防二人被冲散,秦笛倒是无所谓,走在不远的前方。

    她又问:“洛城在nǎ里?”

    王勃顿了顿,嘴角带了些笑:“江南。长江以南。”

    啊,果然如此。花晚照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怎么感觉那刺客像是故意在引导他们啊。

    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王勃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既然有心让我们们去,我们们就随了他的意。”

    将他的话默默重复一遍,花晚照突然郑重地道:“你们还是小心些,万一他是受那幕后之人只是怎么办?我怎么瞧都觉得此事蹊跷,怎么他出现的地方我们们都能碰到花信使?”

    越想花晚照越觉得自己的推理很有道理。

    他们没和公子打过交道,不知道那人绝对是算计高手,通常擅长让人背黑锅、诱导他人入局等各种手段,而且不爱按常理出牌,往往坑死人不偿命。

    自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摆在这里。

    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王勃笑的温雅:“有秦兄在,你只要乖乖听话就好。”

    花晚照脱口而出:“不要,我上次就是因为太信他,所以才被整的那么惨。”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秦笛的脚步顿了顿,王勃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花晚照原以为,去驿站送信就是秦笛掏出一个装满字条的信封交给某某人告诉他转交给某某人,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可事实却是,她用脚尖画了一个时辰的圈圈,心不在焉地跟着王勃去对各式各样的暗号,一会和这个人交代两句她听不懂的,一会又找那个人让他去nǎ里怎么怎么样,而秦笛更是忙得不见人影,花晚照似乎还听到了“调用禁军”这种神奇的字眼。 

第057章 惊现滕王阁() 
哇卡,什么样的情报,居然要动用禁军?那不是用来保护皇帝的么?

    她纠结着这一重大发现,却没曾想过这些秦笛连她都不肯透露的消息,王勃是怎么插手的。

    太阳升到正上方的时候,他们终于离开了驿站。

    花晚照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菜上来的时候她几乎不带嚼直接吞了。

    王勃一边替她布菜,一边道:“慢点吃,小心噎着。”

    花晚照正要说话,喉咙突然一紧,好吧,王勃前一秒才说完,她后一秒就不负众望地把预言变成了现实。

    王勃递上早已倒好的水,想是早料到会有这一刻。

    好不容易咽下,花晚照搁下茶杯:“意外,意外。”

    nǎ里是意外,谁让你吃那么急。王勃不语。

    几人正吃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一群人集体向一个方向涌去,中间还有人冲后头的熟人喊:“快,快,赶紧的!”

    什么赶紧的?

    看大家的表情似乎不是慌张,反而透着兴奋,花晚照心下好奇,拉住一名要出去的客人就问:“请问这是发生什么了?他们怎么都往一边跑?”

    那客人也是匆忙起身,嘴巴都没擦干净,唇角仍沾着一小片油渍:“沛州首富杨万银的女儿今日要在城头的滕王阁抛绣球,大家这不都赶去凑热闹么!再晚了就没有好位子了!”

    说完人就急急加入群众的队伍,向城头奔去。

    “滕王阁?抛绣球?”花晚照咬着筷子看着两人喃喃。

    秦笛对此当然不感兴趣,只管吃饭,无视某女强忍的殷切目光。王勃不用想也知道花晚照的心思,柔声道:“晚照要去,得先吃饱饭。”

    来不及去细想那信息的问题,花晚照只管扒饭,晚去就看不到好戏啦!

    “当!当!当!”

    挂满红球的城头此刻挤满了涌动的人群,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皆兴奋地或议论或招手或呐喊或调笑,闹哄哄地乱作一团,高处看去,黑压压一片甚是壮观。

    听到城楼上传来象征肃静的敲锣声,众人这才收敛了些,都瞧向城楼上方。

    沛州首富杨万银,人如其名家财万贯。他有个年方十七的女儿,传闻长得如花似玉,美艳动人。是以当杨万银前几个月通知说女儿要在八月初八的日子于城楼招亲后,引得各方适龄男子纷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都想赌一把自己的好运,抱得美人归。

    而那些被排除在年龄、性别之外的人们要么感叹自己身不逢时,要么围观期待今天谁有幸成为新郎官,更有甚者,都在城门边开了桌,赌的就是那新郎官习文还是习武。

    这样的热闹花晚照当然不会错过,几乎毫不犹豫地压了“习文”。王勃看她如此笃定,不由问她如何这般肯定是个书生。

    花晚照桀桀一笑,神秘兮兮地道:“佛曰,不可说。”

    本以为杨万银会是个中年发福的胖子奸商,没想到却是个干练健壮的大叔。

    虽然看不清他具体的样貌,但花晚照根据他的身形揣测,倘若古代没有留胡子的习惯,此人一定是个迷倒万千大叔控的帅叔叔。

    帅大叔今日身着朱红色的锦袍,含笑看着下面为自家闺女尖叫的百姓,甚是欣慰,抬手示意大家安静:“杨某早在几个月前便已告知全城父老乡亲们今日在这城楼的滕王阁上要为小女挑选小婿。此举如有耽误大家正常作息的,杨某先在此赔不是了。作为补偿,几日后的婚宴,杨某会在城内的各大酒楼免费宴请三百桌,还望大家届时一定捧场。”

    听到有免费的酒宴吃,底下又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欢呼。

    有钱人就是好,办个婚宴都跟总统选举似的霸气外露。花晚照默默想,以后咱也要嫁个有钱人,也让他宴请全城百姓。

    等众人欢呼的差不多了,帅大叔继续发表演讲:“在选婿之前,杨某有必要先在此把选婿的规矩向各位乡亲父老说明一下,目的也在请各位一同做个见证。”

    “小女将会抛出数个绣球,直到小女选出四位习文者和四位习武者。然后有请八位公子上阁比试一番,最后留下一文一武两位公子,小女将从两位中选出一位下嫁。”

    “当然,为了比试公平,杨某特意请来了几位德高望重的文学泰斗以及身经百战的老将军作为评委。”

    听过抛绣球选亲的,但从没听过抛了绣球还要比试选亲的。花晚照听的新鲜,心想这样好,有美人帅哥看,还有比试可以看。这杨万银想的可真精,一来满足了群众的八卦心理,请了能文能武的人来提高自己的名声,二来上了个双重保险,以防自己不小心选了个掉链子的女婿而得不偿失。

    听完规矩,城下的百姓议论纷纷,有说杨万银这法子好的,也有说这样公平公正的,总之绝大多数人都很赞成这方法,毕竟比本事输了总比输了运气要服人些。

    王勃也觉得有趣,倒不是对那小姐有什么意思,只是有些期待后面可供观赏的比试。

    于是在众人一lang高过一lang的叫嚷声中,隐隐从帘中走出一抹大红,白色的珠子密密从凤冠上泻下,挡住了她的面容,她伸出纤纤素手,镇定地从丫鬟递上的盘子里取了大红绣花竹球,随手抛下。

    犹如有人突然调了静音,城下百姓皆屏息凝视,视线不由自主随了那球的轨迹滑过半空,竹球越来越近,不等无数呼叫和抢夺声骤起,更不等人们纷纷涌往那一处,新娘子又接连往不同角度抛出了八个绣球。

    八个球,八个角度,整整八个!

    这下热闹了!

    犹如向滚烫的油锅里浇下了一瓢清水,人们瞬间化作水点噼里啪啦地炸开了,到处乱涌,有抢左边的,有抢右边的,上蹿下跳推推搡搡,吵闹哄抢乱作一团,此时想要立于人群中而不被波及更是不可能。

    花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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