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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为长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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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仙缘摇头:“我性子淡漠,对谁都是如此。嫣然姑娘若是不喜……”李仙缘说着,用两根食指按住嘴角往上拉,强行做出一副微笑的样子。

    “这样可好。”

    “噗嗤——”

    司徒嫣然破涕为笑,刹那房间为之一亮。明眸满是关切:“可真的不要紧吗,我去叫大夫来。”

    “大夫治不好。”李仙缘制止她。吐这口血,或许是正气歌所为。只是他不便明说,免得司徒嫣然为之内疚。

    李仙缘是个闷葫芦,司徒嫣然又羞于言齿。两厢闷声半晌,还是司徒嫣然强耐着羞耻,开口告辞。

    在李仙缘面前司徒嫣然本性一览无遗,没了大家闺秀的伪装,她简直如兔子般易羞怕人。

    送走司徒嫣然,李仙缘长舒口气,连房间都顾不得收拾,闭目迅速进入明堂。

    明堂上方星空,三点星辰黯淡无光,不过比起先前融入夜色浑然不见好上些许。想来等它们恢复明亮,就是李仙缘浩然之气全部恢复之时。

    陋室泥墙那道触目惊心裂痕依旧存在,想来等它自然恢复是不可能了。有机会再抄几首诗看能否将只恢复。

    反正抄也抄了,李仙缘干脆破罐子破摔。

    虱子多了不愁痒,他也不是扭捏的主。

章三十九。十万事() 
习惯了每日闲逛,突兀一清闲下来,李仙缘反倒有些不适应。闲来无事,李仙缘下楼来到后院马厩前,自打进了武侯城就冷落了它。以往二者都是同吃同睡的。

    小青早早看见了他,叼起一摞干草一个劲扬鼻,让李仙缘喂它。

    李仙缘走上前,无奈摇头:“就知道吃,没出息的畜生。”

    小青似乎通人性,一双大眼瞪着李仙缘。

    李仙缘撸起袖子,边将食槽的干草和豆子混在一起,边道:“你若是蛇或狐狸,说不定我还能哄你一哄。谁知成精后是变成小青还是妲己。可惜你只是头驴,就算成了精也是歪瓜裂枣,煮熟的地瓜摔地上又被车轮碾过,那还能看?”

    小青不满直打响鼻,一副要从马厩冲出来揣他模样。李仙缘理也不理,抓起大把豆子伸到青驴面前:“张果老倒是有头驴,不过人那是纸驴。你不能以身相许,要你何用。”

    小青极为人性化偏过脑袋,不理李仙缘。

    李仙缘摇头道:“你跟我从小生活到大,若是人类也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和我相依相靠。我知你通人性,起码在别的畜生身上是绝看不到的。若你趋于当头畜生苟且一生,我也无话可说。我李仙缘养你一生便是。”

    李仙缘这番话早在几天前写完西游记时就想说。小青听得懂人言,又通灵智,肯定不是普通畜生。和一只妖怪从小生活一起李仙缘并不介意。可它隐瞒自己身份甘愿当畜生受驱使,就很可疑了。

    小青那双大眼流露几许复杂,见此李仙缘拍了拍小青头颅,将手里黄豆丢回食槽,拍手落回袖子,转身走回客栈。

    小二高喊着李状元迎上来:“李状元,有人找您。”

    “又有人?”李仙缘道,还没问出口是谁,小二身后走来一名身材粗壮高大中年男子,偏偏又穿了一身儒装,有几分不伦不类。

    “李公子,久仰大名。”此人姿态随意,语气生硬,声音闷如钟鼓。

    “这……”小二看了看李仙缘又看了看中年人,一脸难色。久于客人打交道,他自然看出中年人对李仙缘的态度。

    李先元对他道:“没你事,先回去忙吧。”

    小二一步三回头回到客栈,李仙缘这才看向高自己数头,遮挡大片阳光的中年人。

    “不知找我何事。”

    “久闻李公子待人接物有礼,怎的对我就如此?”中年壮汉开口,倒也算不算太粗鲁。

    李仙缘平淡对答:“礼尚往来罢了。”

    “礼尚往来……“男子细琢,忽的大笑:”哈哈哈果然英雄出少年。实不相瞒,我姓刘,这刘此欣嘛,便是我那不争气的侄儿。”

    李仙缘面色未改:“如此说来,你是因此事儿来?”

    “是也不是。”中年壮汉似笑非笑。“刘元正叫我来套你的话。只是我不想听他的命令。此行是来提醒你,十日后李老夫人寿辰上,他们父子俩会请人对付你。”

    李仙缘思索片刻,微一拱手:“谢提醒。”

    “不必言谢。”中年人极为自负,背负双手渡着步子道:“刘元正找你麻烦,是因儿子当众被你欺辱,因此为了刘家脸面,不得不对付你。可明眼人很容易看出,你做了气象诗,飞黄腾达都是早晚的事。明人不说暗话,刘元正此事之后一定失去家主位置,而届时我……

    他声如闷雷,哪怕与李仙缘说这等秘闻也丝毫未减音量,浑然不怕他人听到的自傲模样。

    李仙缘道:“你想让我帮你?“

    中年人低头看着李仙缘:“李公子什么也不用做,一切照旧。”

    留下一句话,中年人便就此离开。李仙缘立在原地细细思索。

    中年人拿捏了人性和李仙缘软肋。

    李仙缘与李家叫好,十日后李老夫人大寿,李仙缘必然会去。而届时李仙缘将会面对刘家父子的刁难。

    他在拿李仙缘当枪使唤,而李仙缘完全拒绝不得。

    好一个阳谋。

    静站后院片刻,李仙缘回到客栈。

    刚一掀帘进入,迎面而来的不仅有客栈嘈杂热浪,还有小二。

    “李状元,又……又有人找您。”小二难以启齿,短短半个时辰来了五波人,他都有些张不开口。

    话落,就见前门帘子掀开,一身官袍的方知县火急火燎跑进来,急道:“李仙缘,你怎地还如此心平气和!”

    “方知县。”李仙缘淡然拱手,与县丞焦急鲜明对比。

    方知县心急如焚道:“新京朝堂之上因为你,吵得都要掀翻武凌殿了!”

    “因我?”李仙缘不解。“折子不是要明天才能到京吗。”

    “和此事无关。是惠明公主。她逃离皇宫偷跑出来了!”

    “这与我又有何关系?”

    县丞没立刻回答,而是左右看了看,抓起一桌客人桌上的茶壶,仰头往嘴里倒,滋润发干喉咙。

    那桌食客认得方县丞,没有半分不满。

    茶壶倒个精光,县丞用官服宽大袖子抹掉嘴角茶渍,丢下空茶壶和几个铜钱,拉着李仙缘就往外走,还边走边道:“此事说来话长,你先跟我回官府,慢慢解释给你听!”

    轿子就停在客栈前。县城也顾不得官民身份,拉着李仙缘坐上轿。

    见方知县真的着急,李仙缘便没推辞,径直坐了上去。

    好在轿子够大,二人绰绰有余。身体一轻,轿子已经被四名轿夫抬起,微微摇晃沿街道走向县衙。

    而方知县也对李仙缘诉说缘由。

    原来,县丞那份折子在路途到半时,被一身形十余丈的青麟幼龙劫走。

    人员无碍,只是折子被劫,负责运送折子的官兵忙去驿站求助,才知折子已经被那幼龙送去新京。

    世间有神仙精怪修真者,他们之中喜好诗文不再少数。而这些哪个不会腾云驾雾。甚至可说折子还未送出武侯城,一名童生做出气象诗之事就已传到新京。

    一些心急的,甚至还想掳了李仙缘去新京。好在有天条阻拦,李仙缘的生活才能保持相对平静。

    于是今早朝堂,皇帝拿出方知县写的折子时,早知消息的太子与二皇子两系人马便开始争执,二人目的相同,便是极力提升对李仙缘的封赏,将李仙缘拉拢过来。

章四十。敌踪影() 
做出气象诗,功劳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哪怕是惊鬼神之诗,也只会在第一次写下时有异像产生,之后无论如何写,也不会再有异像。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也仅仅能作为**雅兴之物,在书生口中言传流往,记载于史。

    但纵观历史,能做出气象诗无不是大儒学士,挥手间可洒下浩然之气之雨,击杀域外妖魔。李仙缘仅在童生时便写出了气象诗,前途不可估量。

    叶公好龙,而龙族中好诗文者不在少数。所以一头幼龙半路劫了官道上慢吞吞的折子,腾云驾雾快速返回新京倒也不足为奇。毕竟此间人仙混居,精怪横行。单是新京就住着不少神仙妖怪。前些阵子吕洞宾还和一牛妖在酒楼喝得酩酊大醉。

    太子与二皇子早早得到消息,皆想将李仙缘纳入己方。甚至太子派系的一名知州站出,宣称应该给李仙缘封侯,引得一片哗然,唾弃声无数。

    不过倒也不是没支持声。纵观以往,那些做出气象诗的大儒皆被封侯。李仙缘如今做出了异像诗,封侯也是早晚的事。

    于是大清早,朝堂上一片乱哄哄,两派相互谁也不让谁。直至日上三更,后宫安妃突然跑上堂,对皇帝哭诉。

    惠明公主失踪了。

    今早侍女服侍公主起床,发现公主不在床上。大惊之下四处寻找,很快整个后宫便骚乱起来。公主失踪,这还是前所未有之事。

    于是早朝不欢而散,皇帝急匆匆来至后宫惠明公主卧房。查看片刻忽的哈哈大笑,说我这女儿那是失踪,分明是逃出宫去了。

    看似与李仙缘无关,可一细想,就能猜测惠明公主很可能是来找寻李仙缘了。

    惠明公主好诗成痴,年幼时就曾许过:“谁人若做出一首气象诗,不论年龄,哪怕是妖怪也要嫁他。”

    如今她已经是亭亭玉立,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在新京上下都颇有名气,得书生憧憬。无人不想一步登天,当个驸马。

    只是驸马不是那般好当的,时至今日才堪堪出了一个作出气象诗,年纪又与惠明公主相仿。

    因此惠明公主连夜逃离宫中,倒也解释的通了。

    惠明公主身为大商公主,在大商地界有国运加持。又带着吕洞宾所赐剑符,自然安枕无忧,邪魔不侵。

    只是李仙缘有了麻烦摊身。

    劫走大商公主的罪名可不是说着玩的。哪怕此事与李仙缘完全无关,可慧明公主是因他离宫,此时就与李仙缘有关。

    好在皇帝开明,在右相参奏李仙缘罪行时还饶有兴趣撇下一句:“年轻人之事让他们自己处理,咱们这些老家伙就别插手了。”

    方县丞花了一炷香时间将事情脉络讲顺,给自己倒了杯茶,又丝毫没架子给李仙缘倒了一杯。

    李仙缘沉吟道:“右相……我和他可有仇怨?”

    方县丞轻吹杯中漂浮茶叶,小酌一口,放下茶杯摇头:“你们二人隔着七万二千里,他对你哪来的仇怨。”

    二人坐在县衙后堂。今日无案事处理,前堂清闲得紧。

    李仙缘不解:“既然没有,为何要在皇帝面前参我。”

    方县丞深吸了口飘散半空的茶香,缓缓道:“右相眼中没有人情世故,只有大商国法。此人刚正不阿,甚至曾数次直谏当今皇上,皇上也是对他又爱又恨。”

    李仙缘点头,这样也就解释的通了。他整日读经纶诗文,对朝堂之事不甚明白。

    之后李仙缘又对方知县说了房间之事。床榻刺痕足以表明有人要至自己于死地,隐瞒不得。

    方县丞大惊,随即怒不可遏拍案而起,茶杯瘫倒茶水倾洒一地。

    “岂有此理!感在我武侯县对你行凶,当老子不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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