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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心谜情深处-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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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姐口中的二小姐和他的先生,就是凌雅菻和莫也,凌昭为把刚才的事对云岚和丁奕炜说了。

    “是碰巧路过吧”,丁奕炜不以为然。云岚却莫名的心头一紧,说不出为什么有慌乱的感觉。

第53章 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劫(一)() 
凌昭为疑惑的问:“你们怀疑,我表姐是被人杀害的吗?”

    “我们是不太愿意相信,像你表姐那么优秀的人会自杀”,丁奕炜解释着,“我虽然自认对悬疑推理颇有研究,但那毕竟是纸上谈兵,现实中查案是讲求证据的,不能仅凭猜测胡乱推断。

    云岚略微迟疑了一下,开口问:“那天凌雅菻说陶欣然她勾引自己的姐夫,是说莫也吗?”

    凌昭为因愤怒而涨红了脸,“她胡说,我绝对不相信然然表姐是那种人!”憋了一会儿气,他粗声说:“他们说的,是我大姐夫邓明磊,我看根本就是大姐夫对表姐不怀好意,大姐袒护自己的老公,就赖在表姐身上。”

    “邓明磊?”丁奕炜问,“是不是跳楼自杀的海悦集团前任总裁?”

    凌昭为没好气的“嗯”了一声。

    云岚惊讶得说不出话来,邓明磊因为和女秘书薛璐的事送了命,没想到在家里和妻子的表妹也纠缠不清,一派正人君子形象的邓明磊,难道背地里是个喜欢沾花惹草的人?

    这个话题让气氛陡然僵化,凌昭为之后一直闷闷不乐,三人也变得话不投机半句多,过了一阵子,凌昭为说要回去做功课,便锁上画室离开了。

    云岚没想到局面会变成这样,暗悔自己多嘴,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丁奕炜见云岚情绪不佳,也成了闷葫芦,二人并肩站在廊道的雕花玻璃窗前,望着外头阴云密布的天空,风力开始明显增强,阵阵大风吹得花园里的树木剧烈摇摆。

    廊道的灯忽然亮了起来,玻璃窗折射着灯光,朵朵晶莹闪耀。

    “老太爷睡醒了,请你们去书房”,陈姐走过来说。

    云岚和丁奕炜去了书房,又和凌远山聊了一下午。三人一同走出书房时,狂风正昏天暗地的抖着威风,夹杂着纷乱飘零的雨丝。

    “下雨天路不好走,干脆住下来吧,晚上我们还可以再聊聊”,凌远山盛情挽留,一边吩咐陈姐去准备晚餐。

    话音刚落,一道电光划过天际,紧接着雷声轰鸣。云岚原本搀扶着凌远山的手一松,趔趄了一下。丁奕炜伸手扶住她的肩,“云岚害怕打雷,快回书房去吧。”

    凌远山的目光飘过丁奕炜放在云岚肩头的那只手,微微眯起眼睛。

    云岚一扭身,撇开了丁奕炜的手,重新搀扶住凌远山。

    丁奕炜的手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落在身侧,表情有些尴尬,有些难堪。

    餐厅门窗紧闭,隔音效果很好,只见外头电光闪闪,听不到震耳欲聋的雷声,云岚的心神渐渐安定下来,但由于凌昭为的影响还未消除,她仍情绪不佳。

    凌远山有晚餐前喝牛奶的习惯,陈姐问云岚和丁奕炜要喝牛奶还是果汁,丁奕炜说就跟着老太爷吧。

    陈姐端来三杯牛奶。凌远山的血糖偏高,不宜吃糖,不加糖的那杯是给他的,有专用的杯子。其余两杯是云岚和丁奕炜的,漂亮的复古花纹陶瓷杯,一红一蓝,下午陈姐也是用这两只杯子为他们泡茶。陈姐仍将红色的杯子放在云岚面前,蓝色杯子给了丁奕炜。

    丁奕炜咕咚几口喝完了牛奶。云岚则小口啜着牛奶,一面迷茫的望着面前的一盘清蒸三文鱼,想着那个天才少女陶欣然,耳边飘过凌峻曕的话,“她就是红颜祸水,曾经把我们家搞得鸡犬不宁”。红颜祸水?真的是这样吗?

    室内沉静得使人窒息,凌远山和丁奕炜连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云岚双手握着牛奶杯,脑中模糊的想着和陶欣然有关的一切。

    “小云”,凌远山一声喊使云岚惊醒的抬起头来,凌远山正含笑望着她,“有什么需要思考的问题,也要先把饭吃了。人是铁,饭是钢。”

    云岚仿若被人窥透了心底的秘密般不安,赶紧用筷子夹了一大块三文鱼塞入口中。

    陈姐走过来,扶凌远山起身。“我吃饱了,去散散步,你们慢慢吃”,凌远山晚餐的饭量很小,用餐时间也很短。他缓缓转过身去,主仆二人相携走远。

    云岚望着凌远山颤巍巍的背影,骤生几分凄凉之意,战功赫赫的老将军,不管年轻时有多少显赫与荣耀,晚年却是孤家寡人,孤独而落寞。纵然儿孙满堂,又有几人能够读懂他的内心,理解他的苦闷?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把老人的传记写好,这将浓缩他一生的荣耀和血泪史。

    身旁的丁奕炜沉默得反常,云岚侧过头,见他哈欠连天,似是很困倦了。她觉得奇怪,“才7点多,就困成这样了?”

    “可能昨晚太晚睡,今天又起了个大早”,丁奕炜又打了呵欠说,“我撑不住,要先去睡一觉了。”

    丁奕炜看来是困倦得不行了,跑得飞快。云岚望着满桌的菜肴苦笑,三个人,吃饭的战斗力未免也太弱了,浪费了多可惜。她强迫自己尽量多吃了一些,然后起身去了客房。洗了个澡,翻看了几页自己携带的一本人物传记,听着隐约入耳的风雨呼啸声和海浪翻腾声,眼皮也开始沉重起来,竟靠在床边的沙发上睡着了。

    云岚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在梦里她来到一个鲜花盛开的美丽花园,有个男人站在花径的尽头,鲜花掩映着他的脸庞。她走上前去,想要看清那个男人的脸,那男人突然转身抱紧她,一手探向她的胸前,开始动手解开她的衣服。云岚吓得拼命想要挣扎,浑身气力却像被抽干了似的,想要张口疾呼,却发不出半点声响

    无边的春梦中,云岚感觉被人猛力拎了起来,身体悬在半空中,很快又被重重抛下,跌落在柔软的物体上。突如其来的震动,让云岚惊醒过来。她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然后她立即感觉到情况不对,自己似乎赤裸着身子,而且身上没有任何遮盖。再一抬头,她吓得差点失声惊叫,凌峻曕站在床前面,俯头凝视她,他的呼吸急促,神情严厉。

    云岚惊吓的抓过被单遮住了自己,“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怎么在这儿?”凌峻曕陡然狂叫一声,把云岚从床上一把抓了起来,“我的飞机航班因为台风取消,结果我一回到家,就看到你们这对狗男女公然在我家做苟且之事。”他抓紧她的胳膊,猛力的摇撼她,摇得她的牙齿格格发响,“你这个标准的贱货,我当初真是瞎了眼,居然看上了你这样的女人!”

    凌峻曕的话像一条鞭子,抽在云岚的心灵上,在一阵剧痛之下,她迷糊的脑子清醒了,立刻冷汗涔涔。他在做些什么?他说了些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侮辱她?

    她呆着,不说话也不动,头发凌乱,被单半掩着裸露的身子,眼睛睁得又圆又大,像一尊**的雕像。他望着她,目眦尽裂。“云岚!”他爆发的大叫,猛地将她摔在了床上,“既然你这么不知廉耻,我也没必要尊重你爱护你了!”他解下衬衫的扣子,将上衣脱了下来,露出健硕结实的胸膛,随即又动手解开腰间的皮带。

    “你你别这样!”云岚惊慌的往后退缩,浑身抖颤着。她知道凌峻曕要做什么,过去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她,哪怕肌肤相亲,忘情缠绵,她始终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而他素来珍惜她,即便在情火焚身时也不舍得对她用强。但是此刻,他眼睛里布满了红丝,神情狰狞而可怖,她能预料到,这恐怕是一场躲不过的劫难了。

第54章 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劫(二)() 
凌峻曕忽然扑了过来,云岚惊颤,挣扎着往床里面躲,他死命拉扯她,他们开始像一对角力的野兽,拼命的挣扎对抗,整张床都颤动起来,咯吱作响。

    眼泪从云岚面颊上滴滴滑落,她喘息着,啜泣着,颤抖着。凌峻曕抓住她胸前的床单,用力一扯,撕裂声清脆的响起。他把她紧压住,蓄势待发。

    云岚吓得脸色发白,簌簌发抖,一面挣扎,一面极口的嚷着:“放过我吧,你说过不缺女人用,也没有兴趣强迫我的。”

    “但是我现在突然有兴趣了”,凌峻曕的脸色冰寒如霜,眼里却燃烧着欲望的烈焰。他的双手放荡的她白皙柔嫩的肌肤上游走,肆意揉捏着她,那挺立的蓓蕾在他的指尖下轻颤。

    此时凌峻曕满腔压抑的激情,如火般烧灼着,那热烘烘的火焰也炙烤着云岚的娇躯,有多少人能受得了那份烧灼、挫磨,和炙心般的痛苦?痛楚已经蔓延到云岚的四肢百骸,全身几乎再也没有丝毫力气。她抽泣着,泪和着汗从眼角滚落。

    不再给她挣扎的余地,不再给她思想的能力,他无视她的泪水和哀求,粗鲁的、蛮横的冲破障碍,闯入了她的身体。

    撕裂般的疼痛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云岚痛得全身都痉挛起来,眼里全是屈辱而又怅惘的泪水。

    凌峻曕愣住了,僵在那里进退不能。然后,他灼热的唇一下子堵住了她的,紧紧的吮着她,绵密的安抚她,他的动作变得温柔轻缓,竭力克制着自己。

    云岚逐渐感到那股强大的热力,从她身体的深处游升上来。身体的交融碰撞,依旧是无止境的痛楚,但两人的纠缠少了先前的剑拔弩张,他眼里的温存多少舒解了她的苦痛,她的心在飘荡,思想迷茫,意识也越来越混沌

    苏醒过来时,云岚只感到浑身酸麻,下身火辣辣的刺痛。她听到有人在小声说话。“打完针应该没事了。她身子弱,不宜进行太过激烈的性生活,你要节制些”,这像是李建华医生的声音。

    细碎的脚步声响起,伴随着凌远山的责备之语,“大半夜的,你们闹腾什么。小云白天还好好的,怎么你一来她就病倒了。”

    屋内一时间陷入沉寂,久久,才听到凌峻曕暗哑的声音,“对不起”,语气里充满懊悔和自责。

    云岚的心脏猛然收缩,她僵硬的躺在那儿,紧闭着眼睛,努力和自己的意识神志作斗争,她不愿面对他,多希望再度昏睡过去,远离这些纠结和伤痛。可偏偏此时脑子出奇的清醒,以至于身心备受煎熬。

    凌远山发话了:“回去睡觉吧,让陈姐在这儿照顾就行。”

    “我我想留在这里陪她”,凌峻曕讷讷低言。

    凌远山叹了一口气,“我看她醒来未必愿意见到你,你还是老老实实回去呆着,等明天她如果愿意见你,你再过来。”

    室内又是一阵沉寂,而后凌峻曕沉重的叹息声传来。过了一会儿,或轻或重的脚步声先后远去。另一个轻微的脚步声渐渐临近,云岚猜想是陈姐来了。很快有人轻拉起她的手,又轻轻放下,女人的声音在这深夜显得幽幽渺渺,“唉,怎么下得了这样的狠手。”

    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流水声,云岚睁开眼睛,有些费力的抬起酸痛的手臂,上面淤青一片,她心里涌上一阵难言的情绪,既苦涩,又酸楚。

    陈姐拿着一条湿毛巾从浴室里走出来,见云岚睁着眼睛,有些意外,“云小姐,你醒啦,我正想用热毛巾给你擦擦身体。”

    “我想去洗个澡”,云岚说得有气无力。

    陈姐忙说:“稍等,我去放洗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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