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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诱妻成欢:娘子,求撩!-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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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马场骑马玩耍的公子六人、姑娘十三人,可是等到下午申时正,要回城时,聚集过来的人里,少了两位姑娘。

    “马姑娘和秦姑娘玩得忘记时辰了?快让人去找找。”举办人董郎中的女儿董姑娘道。

    各人带回的下人以及马场的人,在马场边找了一圈,没找到马瑶英和秦绣莹以及她们的婢女。马场的管事要疯了,虽说是一个是五品官的孙女,一个是六品官的女儿,可还是比他这个九品太仆寺监副品级高,要是这两姑娘出了事,他肯定会跟前任一样,倒大霉的。

    马场管事还要再找,不过除了董家的两个公子和姑娘,没有法子留下来帮着找,其他人都离开了。

    半个时辰后,马场四处都找遍了,还是不见马瑶英和秦绣莹她们的踪影,董家的人和马场管事觉得事情不对,一边进城报官,一边通知马家和秦家。

    京都府接了这个案子的人是新上任的府丞姚敦臻,他很认真询问了案情,然后派出衙役去马场找人。不过衙役赶到城门时,城门已关了。

    姚府丞大义凛然地道:“不能让两个姑娘在野外呆一夜,那太危险了,去拿我帖子,找武大人,请他通融一二。”

    董家的两位公子顿时觉得这位梁国公世子,人品好,相貌佳,官风正,若不是他们身份低微,还真想与他结交一番。

    马瑶英和秦绣莹早就被带离了西郊马场,衙役们那怕将马场掘地三尺,也不可能找到了,但他们还是在马场闹了大半夜,直到暴雨突至,才躲到马场的小板房里,挤了一夜。天明,城门开启,这一群衙役顶着睡眠不足的脸,回到京都府衙。

    这时马家和秦家的人也赶到了府衙,得知没有找到人,心里沉了沉。两个姑娘一夜未归,期间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就算日后找到,也会被人质疑她们的清白。

    姚敦臻看着还在下的雨,唇边闪过一抹诡异的冷笑,他不但让京都府的衙役全部出动,还拿帖子,请五城兵马司的人帮忙,搜查的范围,也从马场,扩大到马场周边五里,仍然一无所获。

    事情闹得这么大,京中各府都知道马瑶英和秦绣莹失踪的消息。正在练字的姚心萝,淡定地在纸上写下,“自食恶果”四个字。

    在练琴的罗素约却无法保持从容,手没能控制力度,勾断了琴弦。

    “姑娘,你可受伤了?”婢女关心地问道。

    “我没事。”罗素约站了起来,“把琴收了。”

    罗素约回了屋,坐在榻上,神情怔忡,她们都出事了,下一个,会不会轮到她?姚心萝是怎么查到她们的?又是用什么法子,将她们掳走的?她们现在会在哪里?会不会已经死了?

    罗素约打了个哆嗦,伸手把手炉抱在怀里,可手炉也暖不回她手中的冰凉。

    五天后,马秦两家不得不放弃寻找。京都少了两个无关轻重的姑娘,三个月后,千里之外的康城,新开了一家青楼。楼中老鸨姓余,楼中有两个哑巴雏妓。旁枝小事,不多费笔墨。

    二月初八是德馨书堂开始报名入学的日子,也是宜嫁娶的好日子,袁家选在这天,让官媒到姚家来提亲。

    那官媒还没进门,又来了一个媒婆,不是官媒,是私媒。一家有女百家求,官媒也没在意,与她一起进了门。

    王氏听到来了两个媒婆,愣了愣,也没多想,就抬脚进了拙院的西侧厅。

第98章 中计() 
官媒行礼,“太太好,小妇人姓喜,是冰人馆的官媒,今日是来为袁大学士家的公子袁书凡,向贵府大姑娘提亲的。”

    私媒面皮发僵,事情不对,这是一女许两家呀。

    “这位是?”王氏问道。

    “太太好,小妇人姓洪,是百合坊的媒婆,今日是来为王举人,向贵府大姑娘提亲的。”洪媒婆硬着头皮道。

    “王举人?”王氏疑惑地看着她,“哪位王举人?”

    “王道林,王举人。”洪媒婆干笑道。

    王氏在姚敦方那里,听过这个名字,但是并没见过这个人,也没有要将姚静香许配给他的意思,这人怎么会突兀地请个媒婆来提亲?

    “洪媒婆是吧,虽然亲是由男方来提,但两家也先要通气,才好上门,这位王举人贸贸然然的让你上门,实在是不知礼数。劳你回去转告他,我们家姑娘,已许了人家,让他另寻良偶。”王氏这话明确的告诉喜媒婆,姚家没有做一女许两家的事。

    喜媒婆掩嘴笑道:“国公府的姑娘,可不是一个小小的举人就能觊觎的。洪妹妹赶紧走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洪媒婆斜了喜媒婆一眼,道:“太太,王举人可不是冒冒失失就请小妇人上门来提亲的,这门亲事,可是太太的长子姚三爷,亲口许诺了。”

    王氏脸色微变,“你说谁?谁亲口许诺的?”

    “太太,是您的长子,府上的三爷姚敦方,亲口许诺,将自己的妹妹姚大姑娘嫁给王举人为妻,以手帕、玉耳坠为凭。”洪媒婆从袖袋里抽出一方绣着迎春花的帕子,在花瓣上,还绣着一个小小的香字。

    王氏看到那方帕子,立刻睁大了双眼,姚家的姑娘,外出用的帕子,都不会有明显的标识,只有在家时,才会用这种绣着花卉图案的帕子。这也就是说,这帕子,不会是王道林在外捡到,拿来讹诈的。

    “太太,小妇人先走一步。”喜媒婆走家串户,察言观色的本事那是一等一的,见情况不对,赶紧起身告辞,梁国公位高权重,姚家内宅的事,不是她一个小小官媒可以听的。

    “喜媒婆,事情尚未查明,还请喜媒婆,不要将此事吐露出去。翠桃,送喜媒婆出去。”王氏勉强挤出笑容道。

    翠桃是王氏的心腹大丫鬟,知道王氏的意思,出门顺手就将准备亲事定下后,打赏喜媒婆的荷包塞给了她,用来堵她的嘴。

    喜媒婆掂了下荷包,份量不轻,笑道:“请姑娘转告太太,小妇人绝不会多言的。”

    “妈妈请慢走。”翠桃笑道。

    屋内,王氏连灌了三大口茶水,也压抑不住胸口那团郁气。洪媒婆说得有根有据,她就是想否认,都否认不了。王氏的头隐隐作痛,袁家这门亲事,是大嫂相看好的,眼见事成,却冒出这桩子事来,而且坏事的还是她的长子。大嫂会怎么想?老爷又会怎么想?

    王氏很想将那方帕子夺过来,不认账,可是想到姓王的手中还有玉耳坠,只能强忍动手冲动,道:“洪媒婆稍坐片刻,我去唤我儿过来。”

    要唤姚敦方过来,根本不需要王氏亲自去,但她这时,已有些慌乱,不知道要如何应对,一边让婢女去蕴真院找韩氏,一边直奔姚敦方的院子。就快殿试了,姚敦方这几天都留在家里勤读诗书,没有外出。

    “方儿,你是不是把你大妹妹许人了?”王氏进门,劈头问道。

    姚敦方放下手中的书,起身道:“是的,母亲,我把大妹妹许给了王兄,就是我跟您说过的王道林。”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那个姓王的是什么人都不知道?你怎么能轻易把静香给许出去呢?”王氏气结地问道。

    “母亲,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大妹妹已经及笄,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了。王兄家中虽然暂无人出仕,家底也是略薄。但好儿不贪爹娘财,王兄有才识,品行高洁。我拿他的文章给先生看过,先生说他写得好。这次春闱,他名次不会太低,又有我们家帮衬,他肯定能熬出来,到时定能封妻荫子。”姚敦方越说越觉得这门亲事不错。

    “姓王的再好,他能好过袁大学士的儿子吗?”王氏不悦地问道。

    “母亲,袁书凡有什么好,他去年秋闱已落榜,三年后,还不知道能不能高中。大妹妹虽是庶出,可也是国公府的姑娘,怎么能嫁给没有功名的人?”姚敦方振振有词地道。

    王氏抚额,“所以你问都不问,就把静香许配给了姓王,为了促成这事,还把静香的手帕和玉耳坠交给他做凭证?”

    “母亲,儿子知道儿子这么是着急了些,可儿子这不怕因门第之见,大妹妹错失了这段良缘。”姚敦方解释道。

    “你这混帐!”王氏骂道。姚静香是庶女,王氏对她的亲事再重视也有限,之所以会气得浑身发抖,责骂亲生儿子,不过是怕韩氏不满,怕姚训镗发火。

    “母亲。”姚敦方皱眉,眼中闪过一抹厌烦,觉得王氏实在是不可理喻,“袁家是高门大户,人口复杂,规矩也多,大妹妹嫁进去,未必是好事。反观王兄,他家中只有老父老母和一个出嫁的妹妹,大妹妹到去王家是低嫁,只要有国公府在,王家就会高高供着大妹妹,也不会嫌弃她是庶出身份的。”

    “你要把静香嫁给姓王的,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怎么能擅自作主呢?”王氏恨声问道。

    姚敦方笑道:“母亲,我怎么就不能作主?我是三房的长子,是大妹妹的长兄,长兄如父。”

    “老子还没死,还轮不到你来长兄如父!”姚训镗暴怒地声音从门外传来。家中尚有高堂上,亲事自有高堂作主。

    王氏回头看到姚训镗铁青着一张脸,撩起帘子走了进来,颤声喊道:“老爷。”

    “你这个孽子。”姚训镗怒骂道。他是知道袁家今天上门来提亲的,衙门无事,他就留在家中,刚下人禀报他拙院发生的事,他就匆匆赶过来,想问问姚敦方,此事是否属实,恰好听姚敦方一番自以为是的话。

    姚敦方辩解道:“父亲,儿子真的是为了”

    “你给我闭嘴!”姚训镗厉喝道。

    “老爷,气大伤身。”王氏挪动了一下步子,拦在了两父子的中间,“有话好好说,您别发这么大的火。”

    “没什么好说的,你这个孽子,立刻去把静香的手帕和玉耳坠拿回来。”姚训镗指着姚敦方道。

    “父亲,儿子不会去拿的,儿子已将大妹妹许配给王兄,绝不会背信弃义的。父亲,儿子就要出仕为官,若做出这种出尔反尔的事,儿子以后还怎么在朝堂立足?还怎么与王兄同朝为官?”姚敦方气愤地道。

    姚训镗盯着他,冷笑,“就你这样的,还出仕为官?”言罢,姚训镗就往外走。

    “老爷,老爷。”王氏追了出去,听姚训镗话里,仿佛是要断了姚敦方的前程,这是她绝对不同意的。

    王氏在院门口拦住了姚训镗,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袍,喘息道:“老爷,我知道您气方儿不经您同意,就将香儿许了人,可方儿也不是胡乱许的。那位姓王的公子,已有了功名,等殿试后,授了官,香儿嫁过去,就是官家娘子,要比嫁进袁家好。袁公子是庶出,香儿嫁过去,不但要伺候两层婆婆,还有一个姨娘婆婆夹在中间,这日子可不容易过啊。老爷,方儿真的是一番好意,只是做事太着急也不稳重,才会把事情弄得这么的尴尬。”

    “听你这话,是要顺了那孽子的意思,把香儿嫁给那姓王的?”姚训镗眯着眼问道。

    “老爷,王举人手中握有香儿的手帕和玉耳坠当凭证,这门亲事不结不成啊。”王氏无可奈何地道。

    “笑话,不过是一个小举子,他还能翻了天去。”姚训镗不指望姚敦方,决定亲自去会会那个媒婆。

    “老爷,老爷,您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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