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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重生之无法放过你-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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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开始吗?

第173章 大婚的礼服() 
他的理智清楚的告诉他,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若是伤害了她,还能有一个好的将来吗?

    可手掌却如着了魔般,自主的擎着那细细的腰带,扣在那结上,轻轻一扯,衣袍散开,那温润如玉的肌肤一如前世!

    前世?她纵身一跃的样子在眼前猛地一闪,激的他瞬间清醒过来,一把掀开被子,将那件滑到两侧的睡袍紧紧给她裹住,遮住了那旖旎的风光,趁着理智还在,双手又将那细细的带子快速系上,打了个死结。

    他迅速做完一切,才将锦被重新给她给好,细细的检查着边上可能存在的缝隙,生怕漏了半点儿的风进来

    夜已深,他却无半点儿睡意,靠在床头,渐渐放空,她分明就在身边,他却半分都不敢沾惹,只要近了她,哪里还会有理智存在!

    他不由侧头看着那昏睡的人儿,一动不动的,心脏骤然缩紧,仿佛与那数个日夜里无甚区别,仿若一记闷捶砸的他钝痛无比!

    鬼使神差下,他不由探出指头在她的鼻下细细感受,极为绵长微弱的气息,仿佛无法感知般,他放下心来,在心底长吁一口气

    这是练习魏家拳才特有的呼吸方式吧,能加大肺部的活力,对敌时的抗击能力也会加大。

    却不知为何,他仍是感觉有些虚幻,如做梦吧,她还活着,活着回到了自己身边?躺在他们曾经的卧室里?没有怨憎,没有瘦骨嶙峋,乖乖巧巧的,文文静静的,就这样躺在他的身边

    他轻手慢脚的睡下去,侧躺着,定定的看着她,这气色,这光泽,都是活着的啊,真好,渺渺,你还活着,真好

    他终究是没有忍得住,一把将她揽进怀里,那温热的躯体和喷在胸前的微微鼻息,无不让他欣喜若狂

    若牧医师在这里,定位极为高兴的吧,不需要借助药物,他便从癔症中解脱了出来!

    陆家老宅内,上下欢腾已有数日了,佣人们日日皆在擦拭仓库里的各色摆件儿,又将早几年就缝制好的礼服喜被拿出来一一查看,一如完工时的艳丽鲜红,没有丝毫的褪色,裁缝们却仍是有些不满:“这喜被便不重做了,再补几套也差不多,只是这礼服咱们日夜赶工都得重新做。”

    有那新来的不懂事,不由问道:“是身量不合吗?那新娘子的都是按照谁的尺寸做的?”

    老裁缝一巴掌拍在他头上:“三年前才做好的,还能按谁的做!不过是改样式花色罢了,这新娘子本就是可不能让她瞧不起咱们家。”

    新来的摸摸头,嘟囔着:“谁的眼光那么高,还能瞧不起咱们陆家?”

    “是眼光的问题也就好了,心有他属人看什么都是瞧不起的”

    他刚说完就有人压低了声音吼道:“老聂,你怕是不要命了!这话你也敢说!”

    两人瞬间噤声,挤眉弄眼的告饶。

    有前院的领事徐徐走过,那人抖着手指指着老聂:“你说说你,你技艺再精湛,也是有人可替的,若是再让几位领事听见,那可真是”

    老聂垂着头,一头花白的头发让那人倒是不好再怎么说下去,这六十多岁的人了,为了亲手给家主做婚服,推了所有的帖子,就为了绣那传奇的双面绣。他那一手活灵活现的双面绣手艺便是非遗传承人都不遑多让的

    宅内宅外无小事儿,这话自然传进了几位领事的耳朵里,黎屹在屋内走来走去,忽的轻哼一声:“你瞧瞧这,连聂裁缝都知道了,外面的人能不知道吗?这布索安的什么心,谁还看不出来!”

    荀舸摇摇扇子:“我可听老晏说了,昨夜人就带到了京都别院,无论之前如何,以后都只会是我陆家的人了,你一天瞎操些什么心。”

    陈老叩叩桌子,指指对面的太师椅示意黎屹坐下:“就是啊,又没谁规定陆家主母必须从始至终只爱家主一人,这又不是封建社会,自由恋爱的时代,家主不用一辈子打光棍,你就知足吧。”他端着茶轻轻一啜,心满意足的咂咂嘴,终于能跟老家主交代了

    黎屹摆摆手,一脸的烦恼:“哪是计较这个,只这季小姐你们也知道,她与那程铮可算是情深义重,这家主若是迟迟不能得到她的心,没个孩子什么的,我怎么去跟老家主交代啊。”

    一听他这话,牧医师便攸的笑出声,见众人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笑道:“你们就是瞎吃萝卜淡操心,人小陈铭啊,早就想到办法了”

    几人急忙问:“什么办法?”

    牧医师拢拢手,众人伸长了脖子凑过去听:“你们不管在什么时候,都得当这婚礼是真的,不管是对着季小姐,还是她的父母亲友,都得将她当做真正的主母来待。”

    谷老头一直沉着,这会儿一听,却有些暴躁:“本来就只能是真的,我们费这么大气力,搞这么大真正,难道还只能是一场戏吗?”

    牧医师一笑:“就你最鲁莽,可提前给你交待下,若是冲撞了那位,有你的好果子吃。”

    谷医师还待要说什么,却见其他几人都是直直的盯着自己,他瘪瘪嘴,不耐烦的道:“知道了,知道了。”

    这打岔的人闭了嘴,陈老才问道:“装作不知道是假的,有何用意啊。”

    黎屹一昂首,得意的笑:“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季小姐啊,最是责任心重,历来讲究一报还一报,若是我们日**着家主传宗接代,她说不定还真能给家主生个孩子!”

    荀舸靠坐在太师椅上,悠悠的摇着玉扇,点点头:“极是,极是,这倒是真的。”

    谷医师明显不信,却也不再插嘴,听着几人扯七扯八的聊,百无聊奈的朝着外面去了,穿过门厅,走过长长的回廊,踩着曲幽小径,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后院,他眼前不自觉的浮现出那日众人将家主扶下直升机的画面:他满眼都是无望的哀求,心如死灰般,毫无生机

第174章 翠玺(已修)() 
谷医师站在院墙下的青石板上,看着这高高的的围墙,它看起来是那么的结实伟岸,庇护了数万人,却困住了一人,他们所有人都有平安离开陆家的可能,只有那个人没有。

    那个人必须无时不刻的为了这数万人的安危、为了这个大家族的繁荣砥砺前行,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事,什么样的取舍,他都只能守护这里,担起他一家之主、一族之长的责任来。

    既然如此,他想要的,为什么老天不能完完全全的给他呢?他活的那么累,看着十分风光,却不曾为自己活一秒啊!

    老天啊,求您对他宽厚些吧,陆家做了那么多善事,难道还不足以让他享些福报吗?时至今日,整个陆家,就剩这么一个人了呀

    三日后,陆家的人依约送来了药丸,他恭敬的递到魏韶光手中:“每一颗药只能抑制三天,若您同意,我们便将程先生送回基地医治,但是陆家的规矩,想必您也是知道的”

    魏韶光岂会不知道,能活着走出陆家基地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陆家人,一种是死人!

    小六已经从自己的眼前被带走了,如果现在还将老三也送去陆家基地的话,他岂会不恨自己,到时候会做出什么事儿来,谁也无法预料!

    魏韶光知道,自己不能赌,也不敢赌

    既然不能送到陆家基地去,那便只有眼睁睁看着他们大婚了,因为婚后,他们才能请小六出面去要清除病毒的要来

    魏韶光长久的沉默,让陆家来人了悟:“魏先生的意思邵某知道了,四月初六,陆家老宅,恭候您的大驾。”

    四月初六宜纳采订婚结婚祭祀祈福,可真正是个好日子啊!

    小六,师父真的只能让你们俩人分崩离析了吗?

    靳圭站在魏韶光的身后,看着师父那历来挺括的背影渐渐染上颓然,他闭了闭眼,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与他一起朝着内院走去。

    靳圭见那药入了三师兄的嘴里后,师父面上却仍无一丝喜意,那眼底或者还深藏着歉疚吧。谁能想到呢?不过半月时间,竟然是这般的局面。

    德亚城堡内,尤金看着手中的函文笑的好不得意,对着案几后的布索笑道:“您看,明明我们就是‘完好无损‘的将人送了回去,怎么这魏家人还是如此的气急败坏呢?”

    布索淡淡的扫他一眼,却并未开口斥责。

    尤金晃了晃高脚杯:“我不过是多送了些小家伙罢了,多可爱呀”话落许久,案几后的那人仍是不答话,他索然无味的斜斜靠在沙发上。

    阳光缓缓照了进来,他愈加懒散,缩进了沙发里,恹恹的,仿若随时要睡着般

    沉重的雕花木门被推开,管家托着一只镶着数颗宝石的盒子走了进来,举过胸前,对着布索道:“先生,您看,这枚翠玺能否做为此次陆家家主大婚的贺礼?”

    还未等他走近书案,尤金便猛地冲过来,狠狠的瞪着他:“你是有几个胆子,敢将这枚印章拿出来当贺礼!你知不知道,它是怎么得来的!”

    管家自然知道,战乱时期,一个珍宝豪园,还有谁能忍得住不伸手呢?

    布索扫了一眼,挥挥手:“就这个,备好,到时候你亲自送去。”

    “是”管家合上盖子,正要退下,却听见一声厉呵:“站住!”他转身,见尤金靠过来,不由躲了躲,他很清楚这位少爷要做什么,可是,这个东西是不能动的。

    尤金仍是记得拿璀璨的光芒,极正的绿色,是世间极为少有的,若是就这样给了陆家,也太便宜了那俩人!他拿出随身的瓶子,缓缓揭开盖子。

    “若是你因此被陆家抓过去,我是不会去救你的。”

    尤金愤然转身:“您就那么怕他吗?不过是一个经商的世家而已,哪里有我们公爵的地位崇然!”

    布索淡淡的扫他一眼:“看样子你已经蠢的没脑子了,你这次擅自下药,就已经让陆家主失了面子,若还敢故技重施,是想让他昭告世界,你所有的行为吗?”

    尤金清楚,陆家有这个实力,他刚刚不过是逞一时之快罢了,那苍白的手不自觉的收了回来,嘴角动了动,却是只能望着墙角,静静的,什么也说不出口。

    管家装作未听见两人的对话,面色丝毫不变,尤金手一拿开,他便缓步退了出去。

    陆家别院,这几日里,所有的佣人做事儿都是轻脚慢手的,尤其是负责打扰三楼的佣人,极为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屋内的摆件儿,放回的时候还得特特的关注着那大床上静静躺着的人,生怕一个不小心将她吵醒了。

    她轻轻放下手中的花瓶儿,淘洗了抹布开始擦另外一只根雕的骏马,抹了一遍,又从身侧扯出一条干毛巾来再次擦拭,她擦的极为专心,也就没有注意到床上的人手指动了动,就要醒来。

    她放下这根雕,又拿起一只白玉摆件来擦拭,不经意的侧头一看,正好撞见那微微睁开的秋水剪瞳,不由一愣,手中的东西便直直的坠下去,眼见着要落地了,她脚一踢,那白玉摆件便升上来,一手捞住,惊魂未定的抱着,又看一眼床上那人,才终于确定她是真的醒了!

    她急急的摆好,一把拎起工具,跑到楼梯口,恭敬的对着客厅里的人说道:“家主,季小姐醒了。”

    那如坐山石般端坐了一上午的人瞬间站了起来,理理周身的行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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