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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长夜漫漫爱未央-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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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色年华。

    容爵又一次把宴席安排在了这家柔城最大的酒店,整个一楼大厅都被包下,门前名车如流水般涌来。商界各要员与政界名流,无不捧场,谁让容氏是柔城的龙头企业呢,而与容氏联姻的又是船王千金,媒体外界争相欲睹这空前盛世的豪华一幕。

    容尊携白晴已经站在了主位席边,他们是早上协同船王叶锋一同抵达柔城的。仪式将会在午时的十一点零八分正式开启,容爵无疑是今天最风采摄人,亮如星辰的男人,而他臂弯里的叶子琪则是最优雅美丽,仪态万千的女人。

    路东走到跟前,笑着道:“爵哥,恭喜!”

    容爵拍了拍他肩膀问:“何时回来的?跟他们一起过来的吗?”路东摇摇头:“我昨晚到的,本想打电话给你出来喝一杯的,哪知听说是佳人有约。”他看了眼站在船王边上笑得高贵的叶子琪,“今天都要订婚了,昨晚上不节制一点?就不怕今天仪式上会失态呢。”

    听出东子是误会昨晚上他跟叶子琪在一起了,也不点破,只笑了笑抿着杯里的红酒。思绪不由飞到那女人身上去了,一晚上的厮磨把她累坏了吧,现在是蒙在被子里头正睡得香甜呢。他确实是有意的,凭着对这女人爱使坏的了解,今天他订婚不大可能不给他制造点乱子出来,以防万一还是把她给累的没心思动歪脑筋的好。

    要不然那边突然“着个火”什么的,他可抽不出时间回去“灭火”!想到她的古灵精怪,就忍俊不禁,连着几天的腻在一起,让他肯定了一件事,对她短时间内不大可能放手了,既然日也念着夜也想着,那就把她给控在身边吧。没了她制造的那些小麻烦,生活还真就索然无味了。

    他不知,此时的浅笑以及眼中,是隐藏不去的温柔。路东在旁看得咂咂称奇,他记得当初容叔给爵哥安排这叶子琪的时候,他可是把眉头皱到不能再皱,就算后来应承了,态度也极其冷淡。没想到他去了欧美几个月,两人感情就如此胶着甜蜜了。

    心中不由喟叹,这样也好,爵哥失去了那段记忆,再想不起那个她,不用再时时担忧着他有哪天突然想起来,然后痛苦的不能自已。现在有了叶子琪陪在爵哥身旁,即便真有一天记忆复苏,相信新的爱情也能帮他抚平创伤吧。

    舞台上司仪已经矫正好了话筒,邀请新人上台准备开始订婚仪式。

    路东推了推容爵,笑着提醒:“爵哥,要开始了。”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容爵摸出手机飘过一眼,见是会所那边的来电,刚蹙了眉考虑是不是要接,却被路东一手拿过去,“爵哥,都在看着你呢,晚些再接电话。”他顺手就把电话给按了。

    容爵一笑置之,也没多想就潇洒从容地走到叶子琪身旁,朝她绅士地伸出臂弯,叶峰在旁看了对这个女婿十分满意,放心的把女儿的手交到他臂弯里。

    叶子琪甜笑着勾住他的手臂,视线却朝门边探了一眼,面上不动声色,与他步履一致往台上走去。黑色与白色永远都是最精致的搭配,在世人眼中,他们就是一对金童玉女,男的俊女的靓,家世相配。

    容尊作为主婚人,登上台后接过司仪手中的话筒,浅笑着说:“非常感谢各位光临犬子的订婚宴,现在我宣布订婚仪式。。。。。。”话声戛然而止。

第91章 砸场子() 
容尊不敢置信地看着那门前走来的一对男女,脸上的表情可诠释为惊恐。不止是他,白晴与路东二人顺着他的视线往那看去,全都惊得瞪大了眼。

    那。。。。。。是简单?

    那是简单。她穿了一身白色长裙礼服,把她修长的身材给体现得凹凸有致,而她轻轻挽住的聂云枫更是修身白色西装,俊逸的容貌分外夺目,此般搭配竟不逊色那台上的另一对。

    简单目光缓缓扫了一圈,把白晴等人震惊的神色尽收眼底,唇角不由露出了讽笑。容爵有现在行为她或许不恨,因为他忘了她,可是这对夫妻,她却觉不屑之极。当初她从未想过要他们来救自己,可是却实在不敢认同在她拼死把他们救出去后,转个身居然就把她给遗忘在那芜水村,任她自生自灭。然后回头还给容爵安排了门当户对的叶子琪,这些人当真是把“自私”两个字诠释的淋漓尽致啊!

    不过,属于她的爱情,她自己来争取,不需要别人施舍。

    因为当初简单在离开芜水村后在遍寻不到他们踪迹后,就觉心灰意冷黯然离开了,故而并不知她走后白凯带人寻她一事,更不知路东在那山内找了她整整三天,最终才确认她意外身亡了,因为根本就没有人怀疑过她是装傻这一回事。

    如今突然看到一个认定已死去的人出现在眼前,怎能不叫容尊与白晴等人惊恐呢?

    但与他们反应不同的却是容爵与叶子琪两人,容爵自然不用说,他的脸色整个就黑了,目光盯在简单弯着聂云枫的手臂那处,狂燃的怒火在眼中积聚!她还真是敢呢,不仅从会所里面跑了出来,还敢如此明目张胆出现在他面前,而且还是与那聂云枫一起!

    叶子琪的态度却是很奇怪,她完全没有订婚礼被未婚夫旧情人打断后的懊恼,扬起的笑容中藏着一份释然,因为这正是她等待的结果。前几天容爵让她去与简单碰面时本就存了试探之心,结果却是出乎她意料的好,两个人达成了一致协定。

    就算他容爵再家世显赫,人长得耀眼夺目,却也不是她叶子琪的菜。尤其是这个男人根本就没心,或者说心早就遗落在了别人身上,她又怎会稀罕这样的人做她未来的另一半呢?

    在第一眼看到简单的时候,她就觉得有意思,简单的眼里没有任何敌意,却又豪不遮掩对容爵的势在必得。她想,或许容爵就要这样一个张扬的女子来制,才会有出人意料的效果。现在她就静等好戏上演了。

    缓步走到台阶前,简单仰首看向还愣在当场的容尊,嘴角扯开一朵灿烂的笑花:“容先生,别来无恙。”满意地看到容尊神色万分惊疑,欲言又止,眼中露出愧色。白晴此时跌跌撞撞冲过来,想要伸手去拉她的手,可是伸到一半却又缩了回去,因为简单看过来的眼神冰寒森冷,即使笑着,也令人凉到心底。

    她喏喏开口唤:“小玥。。。。。。”那时她重病,从尊口中得知简单在他们离开后变成痴傻,后又不幸遇难,几乎是愧疚得夜夜难眠,没想到今日还能重见!

    却见简单冷笑道:“容夫人,您认错人了,我叫简单。”

    白晴浑身一震,往后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幸而容尊眼明手快,已从台上跳了下来稳稳扶住,担忧地轻呼:“晴!”可白晴却像是没听到,愣愣的目光只落在面前这个白裙女孩脸上,那悲壮的夜晚似乎已经远去,却又鲜明的存在记忆里,抹也抹不去。

    这一年,被愧疚填满,却更怕阿爵突然记起后会发疯,所以尊的安排,她都保持沉默。到了后来更乐见其成,希望子琪能够填补阿爵心中的那个洞。却哪里会想到,会在今天。。。。。。

    简单冷眼看着面前这对男女满目的愧疚,心中除去悲凉更觉快意,要的就是他们的愧疚,那样才不会来干预她与容爵之间的事。她可不想在与容爵战斗的时候,还要疲于应付难缠的家长,而且总得有人为她当初的牺牲承担点什么吧。

    于是,她笑了笑说:“容夫人,不知道白青山亡故,你可曾回去拜祭?”

    这一次白晴浑身开始颤抖,不敢置信地问:“你说什么?青叔死了?”容尊急了,他瞒了整整一年的事,没想到会在今天被揭露开来,“晴,你别听她胡说。”

    白晴颤抖着看向自己丈夫:“尊,你也知道?青叔死了?为什么要瞒着我?”

    “我。。。。。。”容尊哑口无言。

    “因为他怕你知道后回芜水村,他怕你再被白家所困,只是可怜了白老头,到死都没有亲生女儿为他送终,这将是他一生的遗憾。”简单淡淡道出实情,白青山确实可怜,一生所有心血倾注在蛊医上,而唯一念怀的就是白晴这个女儿,但到死都没再见一眼。

    不是她要残忍的报复容尊夫妻,而是白青山与她相处的最后那一晚,满目沧桑,背都直不起来,眼底是深深的遗憾,以及,想念。。。。。。既然对他不恨,那么至少该帮他填补最后的遗憾,而白晴为人子女,难道不该去她老父坟前上一柱香吗?而且,她若真要报复,那也得找准了点,无疑白晴就是那个点,容尊对她的呵护,以及容爵对这母亲的在意,伤一人足矣。

    “简单,你给我住嘴!”沉怒的声音终于从容爵口中吐出,他看了这么久,即使心中疑虑万分,可看到母亲如此悲痛欲绝的样子,顿然怒火飞扬。他疾步走到面前,箍住简单的右臂,深黑的眸子在她脸上巡视,森然而道:“你最好给我乖乖回会所去,否则。。。。。。”

    “否则怎样?容先生?”聂云枫截断了他的话,微挑着眉似笑非笑地问。

    容爵转过眼,还没出口的威胁却被他下一句话给噎在了喉间。

    “容先生,请您放开我未婚妻的手臂,好吗?”聂云枫说得煞有介事,眉峰微微蹙起,目光落在那握住简单手臂的那只大手上,神情极为懊恼。

    “你说什么?未婚妻?”不可思议的黑眸转向保持沉默的女人。

    简单见终于到自己上场了,于是冲他展颜一笑,那笑容如绚烂的洪流,深触眼底。“忘了通知你,今天也是我和云枫的订婚日,想着怎么也得沾沾容大总裁的喜气吧,于是就让云枫在二楼包了个厅。不过,”她特意环视了一圈的名门豪客,啧啧了两声后再道:“与你们的排场相比是差了很多,我们不过就办个家宴而已。你我也算相识一场,这边若完了,不妨上楼去喝上一杯,大家同喜同喜。”

    在旁看好戏的叶子琪这时候终于憋笑不住了,“嗤”的笑出了声,得来简单的注目,两人视线空中交汇,得了个心照不宣。

    而容爵的脸色可谓精彩,黑了又白,白了又黑,到最后居然怒得涨成通红,这辈子他是没有被这么气得快吐血过。可简单似乎觉得还不过瘾,突然凑到近处,用只有近距离范围内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妄图想鱼与熊掌兼得,同时拥有两个女人的男人,其…心…可…诛!”后头四个字,她是一个字一个字念出来的,而乌亮的瞳仁尖锐剔透。

    左手手掌一番,拿住容爵的手腕穴位,感觉他箍紧的手一松,轻而易举就把自己的右腕给解救了出来。她还是比较相信自力更生丰衣足食这句真理的,等他放手还不如自己动手来得有效。完事了还轻轻掸去手臂那看不见的灰尘,一脸嫌恶,像是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然后才侧头娇笑着对聂云枫说:“云枫,走吧,吉时快到了。”

    聂云枫极力忍住抽动的嘴角,点点头后一手拖住她伸过自己臂弯里的手,微笑着转身。心中暗道:得罪什么人都不能得罪这女人啊,容爵的下场就是最好的例子。

    两人姿态昂扬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往那方楼梯而走,简单数着脚下的步子,在数到十的时候,听到身后咬碎了牙的怒吼:“简单!”她唇角弯起狡黠的笑。

    回过身,故作惊讶地问:“还有事?”一拍额惋惜道:“瞧我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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