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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在豪门扮兔兔的日子-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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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说要留在这里观察一晚上。”陆皓亭站起来,扶着他躺下,笑着摸摸他的头;“别担心,明天早上要是能出院的话,我把你送到学校。”

    “不、不用麻烦先生,我自己打车就可以了。”

    “你乖乖躺好。”陆皓亭给他把床往上摇了一点,刚刚好让脖子处在一个舒适的位置,转身去叫大夫。

    “好好看着哥哥啊陆子宸。”

    “好嘞!”小崽子也跳到床上来,拉开薛易的被窝往里钻,“小易哥哥,给我挪个地方呀!”

    “你进来干吗,困了?”

    “还没有。不过舅舅说今天晚上在这儿陪你,我想要和小易哥哥睡一起,所以先占个位置!”

    作者有话要说:  进来了就留评,发红包啦

第22章 病房() 
陆皓亭带着医生回来的时候; 就看见自己家崽子和薛易两个人一左一右,直挺挺地躺在病床上,被子盖到脖子; 露着两个毛茸茸的脑袋。

    女医生被可爱到了,走过来逗他们道:“你们俩个都躺在病床上; 那谁是病人啊?”

    “我!”陆子宸掀开被子; 举起爪。

    “那小朋友你躺好; 把小手伸出来; 阿姨要给你扎针啦。”

    陆子宸受到了一万点的惊吓,啊了一声坐起来; 把小手往后一背; 使劲儿地摇起了头; 慌道:“不是我不是我,是小易哥哥肚子疼,我不疼。”

    薛易被逗的侧着脸偷笑; 目光下意识地寻找了一下陆皓亭; 发现站在不远处的他也和自己一样,正忍俊不禁地抿起嘴唇。

    人长得温柔; 那双眼睛就多情; 尤其是心里愉悦但是嘴上不笑的时候; 笑就噙在了眸子里; 满满地溢了出来。

    “你先承认的,那就是你没错了,小朋友乖; 把手手伸出来。”

    陆子宸见医生真的要过来抓他了,吓得魂飞魄散,噌地一下站起来跳下床,飞快地跑过来抱住陆皓亭的腰,哭唧唧道:“不是我打针啊,你和阿姨说,我解释不清了!”

    小机灵鬼见舅舅不说话,急中生智,忙补充道:“宸宸挨一针没关系,宸宸才不怕这个!可是阿姨把给小易哥哥的药用在我身上,小易哥哥怎么办哇,你是大人,你倒是说句话啊。”

    最后就连大夫都忍不住了,直接笑出了声。

    “小孩子真聪明呢,他多大了?”

    “马上六岁了。”陆皓亭舔了舔嘴唇,两只手一左一右,揪了揪他的大耳朵。

    “上幼儿园了吧,您看起来可真年轻。”

    “这是我外甥。”陆皓亭笑了笑。

    “这样啊,不好意思。”

    大夫从兜里掏出圆珠笔,在药瓶上签了字,然后接好针管,让薛易找姿势躺好。

    棉签涂了碘酒,在手背上转了两圈,凉丝丝的触感让薛易提前开始紧张,胳膊上的肌肉不自觉地收紧。

    “怎么,小孩子怕疼,你也怕疼呀。”

    “我没有。”薛易就是紧张了,声音都有点飘。扎那一下确实不痛,但是等待扎针前确实是种折磨。

    一般扎针这样的工作都是护士来做的,刚刚陆皓亭出去喊护士,两个护士告诉他903的病人血管细,这才叫了医生过来。她一边扎针,一边转移他的注意力:“你叫薛易对吧,胃里面还疼吗?”

    “不动就不疼了。”

    “吃了点东西吗?”

    “吃了一点馄——唔!”

    下针下的猝不及防,薛易眼睫狠狠一颤,身子就要往回缩,被陆皓亭一把摁住了。

    薛易抽空看了一眼,只见已经刺进肉里的针尖还露着一点银白,针管回了血,像红墨水一样,在透明的药液里晕散开,有点触目惊心的头晕。

    他不想看了,于是偏过了头,大夫还在低头固定针管。陆子宸则怂怂地站在远处,两只手捂着眼。

    “好了。”大夫站起来,把东西收拾好,对陆皓亭道:“您帮忙看着点,每瓶药中间都要拿盐水冲一下,按铃叫护士来就可以。明天早上再验一下血,没问题的话就可以出院了。”

    “好的,麻烦您了。”

    “不麻烦。”大夫把空调遥控器拿过来,放在薛易的手边,叮嘱了几句后就往外走,陆子宸率先冲过去,屁颠屁颠地给她拉开了门。

    “真懂事啊小朋友,阿姨走啦。”

    “阿姨再见!”

    陆子宸送走了大夫,转身就嗷嗷地跑过来,又要往床上跳,陆皓亭见了,赶忙把他抱了起来。

    “舅舅你干什么,我要和小易哥哥睡觉!”

    “不行,哥哥输液呢,你不能上去,等哥哥输完……”

    “我不,我就要我就要,来的时候说好了的,舅舅你个大骗子啊啊,你放开我!”

    陆子宸着急了,挥舞着腿儿和小爪子开始挣扎,陆皓亭原本就没有站稳,一时间竟没有抱住他,那小短胳膊一扑腾,勾到了悬着的针管,再往回一挥,直接把针头扯了下来!

    薛易只觉得一阵刺痛突然从手臂钻了上来,连着心口也颤动了两下,手背上的针眼先是滚出了一个圆圆的血珠,随即喷发起来,将床单都溅上了红色。

    “先生,好疼。”

    薛易怕弄脏床单,把手朝外抬,喷涌出来的血液遵循着万有引力,呈线状蜿蜒地淌过手腕,奔着手肘流去。陆皓亭一转头,猛地一片血红就撞见了眼里来,脑子嗡地一声响,失声喊道。

    “小易!”

    “哥哥流血了!”

    他放下陆子宸,急忙跑出去喊来护士,匆忙赶来的护士抓住薛易的手臂,冷静地查看了下,做了紧急处理。没过一会儿,刚离开没多久的大夫也回来了,一边重新准备扎针,一边安抚病人的情绪。

    陆皓亭狠狠皱着眉,神情严肃,帮忙扶着薛易的手臂。

    整个病房里,只有陆子宸一个人缩在墙角,什么忙都帮不上。他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就算是担心哥哥也不敢上前查看,只能红着眼睛看他们忙碌。

    什么也不能说,什么忙也不能帮,无助和茫然第一次潮水般吞噬了他还幼小的心灵。

    护士在左边帮着止血,大夫换到右边来重新上碘酒,询问薛易:“怎么回事,好好的,为什么针头会掉?”

    陆皓亭闻言,抬头看了自己外甥一眼。

    他虽然没有发火,但往日里的温柔却不见了,冷冷地目光划过来,陆子宸就变的愈发不知所措,垂下头,开始抽泣。

    一个人站在那儿,孤零零的,似乎被全世界都抛弃了。

    “就是我不小心碰掉了。”薛易和医生解释,复又对陆皓亭道:“先生过去抱着他吧,流血了,别吓着小孩子。”

    陆皓亭万没想到薛易会这么说,心里一疼,深深地看了眼床上的孩子。

    十七岁而已啊,最自私叛逆的年龄,为什么会处处帮着别人着想?他于薛易不过是个萍水相逢的人,也不过认识了一个月而已,就能信任他到如此地步。

    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孩子。

    “小易哥哥。”陆子宸夹着哭腔喊了一声。

    明明是自己干的,他小易哥却给他推了个一干二净,他终于忍不住了,哇地哭了出来。陆皓亭走过来,将孩子抱起来,轻拍他的后背,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在道歉。

    “我错了,小易哥哥我错了,舅舅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任性了,原谅我,呜呜呜呜。”

    小孩儿扯着嗓子大哭,眼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个劲儿地往下掉,陆皓亭怎么想的他不知道,但薛易觉得自己听着他哭,心都要碎了。

    陆皓亭见他知道错了,便也不计较太多,拍着后背小声道:“好了,你小易哥哥没有生气。别哭了,吵到阿姨扎针了。你想不想小易哥哥快点好?”

    “嗯,想,我不哭了。”陆子宸躺在舅舅怀里,捂着嘴巴,身体轻轻抽搐。

    薛易的右手血管更不清楚,饶是经验丰富的大夫也偏了一次,刺痛感冰凉又真实,他原本想哼两声的,可撞见陆皓亭满眼的心疼后,又咬牙把声儿憋回去了。

    大夫和护士相继离开,薛易靠在床头犯困。

    陆子宸哭的太狠,用光了力气,不过一会儿就在舅舅怀里张着小嘴睡着了,陆皓亭把他放在床正对面的沙发上,脱下外套盖在宸宸身上,温柔地擦了擦他哭花了的小脸。

    薛易心里不可抑制地想着:如果有一个这样温柔的人,能原谅我的错误,帮我擦掉眼泪,那我就无坚不摧了。

    “怎么样,还难受吗?”

    陆皓亭只穿了件毛衣,搬来一把扶手椅坐在薛易的床边,抽了张纸巾,帮他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虚汗。床单还沾着血,大夫说等输完液再换,红红的印记刺的陆皓亭眼睛发疼,只能轻咬嘴唇避开视线。

    “肚子还饿不饿,我去帮你把吃的热热。”

    “我不饿,就是有点困。”薛易蜷了下身子,想要往下躺,可手一动,原本已经没有存在感了的针就又出现了,顶着他的皮肤,一阵一阵地疼。

    “你别动,我来。”陆皓亭见他皱眉,那颗心记忆性地紧张了下,站起来摁住他,同时把床往下摇。

    “这个高度可以吗?”

    “嗯,很舒服,谢谢先生照顾。”薛易咧开嘴笑了,可眼皮却承不住困意,软绵绵地往下掉,陆皓亭说困了就睡会儿吧,我在这看着你,于是薛易就睡着了。

    中间护士进来换药,薛易还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问她们先生去哪了。护士转身指了指站在另一侧的陆皓亭,薛易这才闭上眼,继续迷糊了过去,一直到半夜十一点多,才再一次睁开了眼睛。

    他先是对着天花板回了回神,然后才左右看了看。

    病房里关掉了大灯,只留下床头一盏,窗帘也拉着,灯光十分的昏暗。自己的最后一瓶药貌似刚换上去,陆皓亭只穿了件毛衣,斜着身子坐在椅子里,头垂在椅背上,下面垫着自己的手臂。

    “先生?”薛易叫了一声,但声音实在太小了,就连自己都没听到,于是他探头,想要仔细看看陆皓亭精致的五官,没想到他却动了一下,睁开了眼。

    薛易猛地一个激灵,脖子一转,把眼睛闭起来。

    灯光昏暗,气压降低,床边椅子轻轻挪动,紧接着就是脚步声渐近。薛易屏住呼吸,肌肉绷紧,浑身上下的每一寸毛孔都张牙舞爪地张开了。

    一只微凉的手盖在他的额头上,太过清凉又温柔的触感,在这样昏暗的环境里,薛易不可避免地有点起反应,身体颤了一下。他知道没法装睡了,于是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吵醒你了?抱歉,大夫说要注意你的体温。”他凑到灯光下,抬腕看了眼表,又拍拍他道:“才十一点呢,再睡会儿?”

    “嗯。”薛易脸已经红了,怕他发现,只好装作不清醒地把眼阖上,头歪在了一边。

    陆皓亭俯下身,把掉下来的被子往上拉了拉。病房再一次安静下来,只有宸宸呼吸时轻轻的鼻音。

    陆皓亭把床头的夜灯也关掉了,轻轻走到窗户前,拉开了床帘。雪还在飘着,孜孜不倦地给大地织了件白色的毛衣,斜叶松的叶子上也挂着白,柔和的月光将病房照亮,看起来并不像黑夜。

    陆皓亭走回来,看了看病床前的药瓶,重新坐回了椅子里。

    又过了一会儿,薛易重新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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