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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系统让我去宫斗-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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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她的熟悉,都是为了帮师尧了解整个后宫的格局。

    好在,现在,青雉没有一点背主的意思,此次让她家中的弟弟送信不过是错在一个私心一个隐瞒罢了,还尚且在师尧能接受的范围之内——若是超出了这个范围,若是真的让师尧查出了青雉背后真的另有主子的话,无论这个主子是谁,就算是宣明帝,青雉这个人都不能留了。

    青雉不知道师尧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一见主子神色很是柔和,却还是没有丝毫放松,一五一十的道,“主子明鉴,奴婢不过是因为家中弟弟在家不喜读书,偏爱舞刀弄枪,体格有几分健硕,奴婢想着主子的信定是着急至极,若是临着另找其人说不定不安全,也没来得及向主子汇报,便想着将这个重任交给了奴婢的弟弟,奴婢想着,自己人总比外人来的安全。”

    在没有证据之前,青雉这个人师尧无论如何都还是要用的,是以此时此刻,青雉无论给了什么理由,师尧都不会在意,好在这个理由也算是勉勉强强过得去,师尧也就不介意了,至少面上是看不出丁点的。

    “你弟弟叫什么名字?本宫日后家书可能还多得是,可能要让你弟弟多跑几趟了。”不仅不介意,而且还亲自开口委以重任。

    青雉是奴籍,家中的弟弟却是农籍,农籍可读书,可参加科考,但是这年头,科考之后,中了进士之后,又如何?还不是坐冷板凳,更别说青雉的弟弟实在不是读书的那块料,能在贵人面前谋个差事,已经算是祖上积德了。

    不知当初青雉将这件事交给她弟弟,是不是打的这个主意。

    “回主子的话,奴婢的弟弟叫青鸿,今年十七。”青雉一听,自是感激涕零。

    “青鸿?鸿鹄之志的鸿?好名字。”师尧赞道。

第七十五章() 
自严嫔将静心苑一事闹到了宣明帝那去之后,各宫得了消息,都关起门来看笑话。

    看谁的笑话?那当然是严氏女严皇后和荣贵妃、丽婕妤的笑话了。

    小严氏在静心苑受宫人磋磨,说到底是掌管宫务的人能力不够,才让宫里有人这起子小人,若是传了出去,皇室的脸面还要不要了?是以,这件事可大可小,端得看宣明帝是什么态度了,就目前来看,严嫔是肯定想将这件事闹大的,否则她第一个找的就是如今在后宫掌管宫务个ide荣贵妃而非皇上了。

    那么,话说了一转,这皇上又是怎么想的呢?

    自进宫以来,师尧无时无刻不在细心观察着皇上的性情,好以此判别他的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说真话的时候心里在想些什么,说假话的时候心里又在谋算什么,这都是伴君在侧的宫妃必须要点亮的技能,但是,很明显,师尧这个才进宫几个月的新人在这方面是绝对比不过严皇后、荣贵妃这些老人的,她们与皇上打的交道太多了,这么几十年下来,宣明帝眼珠子一转,她们就能将皇帝的心思猜上个八九不离十。

    是以,当常盛的挨个到定坤宫,咸福宫,以及长乐宫宣旨的时候,三位娘娘的反应都不大一样,准确的说,只有丽婕妤是诚惶诚恐,严皇后和荣贵妃倒是一脸平静,荣贵妃还饶有兴致的斜靠在辇轿上,仰头看着大雁南飞,那模样,像是丝毫不知道宣明帝宣她到底所为何事一样,又或者是丝毫不在意,就像是闺阁时期在大街上闲逛一般,别提多惬意了。

    反倒是师尧的态度让常盛暗自点头,感叹世家女和小姓之女到底是不同!

    前者大气,风雨欲来不动如山,后者,虽说模样更胜一筹,年轻貌美,但是,就性子上来说,着实有些小家子气了。

    大齐后宫只有正二品昭仪以上才有资格行动坐辇轿,否则就算是皇帝心尖子上的人,就算是宠妃,若没有皇上的口谕特许,就算是从二品贵嫔都没有资格坐在辇轿之上高人一等。

    但是,所谓心尖子上的人,所谓宠妃,到底是不同的,就拿师尧来说,以如今宣明帝对她还用得上的份上,怎么可能一个辇轿都舍不得赐予?

    别说舍不得赐予了,说出去,都显得宣明帝小气,当初师尧一晋封丽婕妤位份的时候,随之而来的次日,长乐宫门口就放了一台镶金点翠紫檀木辇轿,看规格,那可是妃位才有的配置。

    不用说,那肯定是宣明帝为了彰显自己对师尧的爱重,特意命内府局悄无声息打造的,就是为了这一天给她一个惊喜。

    能不喜吗?

    对师尧来说喜大于惊,对后宫各宫妃嫔来说,那就完完全全是惊吓了。

    一个区区正三品婕妤怎配用从一品妃的辇轿?

    注意,那不是正二品昭仪所用的二人抬,而是正儿八经的妃位的四人抬,如果说宣明帝赐给了师尧昭仪二人抬辇轿,那还可以说是宣明帝的爱重,但是,如果说是妃位四人抬的话,这其中的深意就不得不让人深思了。

    最重要的是,当初师尧晋封婕妤位份的时候,四妃都不缺,宣明帝此举仅仅只是让人惊讶丽婕妤的受宠而已,那时候也没有人想过四妃世家女中会有人遭贬斥,是以,师尧行走乘坐妃位辇轿并不会引人注目,但是,今时今日,后宫格局又不同了——这四妃之一的淑妃,那可是还空着呢!

    小严氏被贬为严更衣,原本她的淑妃位份,自然没有人补上去,空在那,让人看了心痒痒。

    这宫里的低位妃嫔,谁不想自己忽然有一天飞上枝头,麻雀变凤凰,成为四妃之一的淑妃娘娘?

    自然是想的,做梦都在想。

    然而,难不成,自己做梦都在想的淑妃位份,已经是丽婕妤的囊中之物了?

    草芥亭里,宁常在坐在亭里的垫了厚厚的软鹅绒垫子的石凳上,远远的就看见丽婕妤坐在从一品妃位的四人抬辇轿之上,招摇过市的走了过去,虽看不清丽婕妤的面容神情,但是用膝盖头想,那都是欢喜的。

    毕竟,若是自己有她这样的圣宠,自己说不定做梦都会笑醒,哦不,那时候她一定会克制住自己——皇上躺在榻侧,若是听到枕边人梦语,终究是失仪。

    是啊,丽婕妤有皇上爱重,日夜宠爱,不想她自己,一个月才有那么一两天的雨露恩泽,平日里,皇上更是是不是的传膳于长乐宫,就算当夜翻了别的宫妃的牌子,白天的时候,都会在长乐宫坐坐,这样的恩宠,哪里是她一个小小的常在能比拟的?

    想到这,平日里被底下的低位妃嫔吹捧起来的心,越加的低落了,低到了尘埃里,可惜尘埃太重,开不出花来。

    “前面的,就是丽婕妤吧?”就算认出来了,宁常在还是忍不住确认——万一认错了呢?万一坐在妃位四人抬辇轿上的人不是丽婕妤而是贤妃娘娘、良妃娘娘、甚至是德妃娘娘呢?

    宁常在的父亲,也就是宣明帝的心腹,领着京城步兵统领一职的宁大人,为了宁常在能在宫里过的好一点,费尽心思,甚至在宣明帝面前卖惨,好不容易才将从小侍奉于宁常在左右的丫头送到了宁常在的身边。

    明目张胆的望后宫送人手,以往那都是世家的特权,如今,也许是看着宁父在自个儿面前哭得太惨了,又或许是宁父是自己的心腹的缘故,看在他的面子上,这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许了。

    而这个费尽心思送进宫的宁常在身边的得力人,便是她如今的心腹一等宫女竹语。

    宁常在今年不过十六岁,花一样的年纪,长得是颇为秀美,一静一动都透着少女的娇憨与天真,像宣明帝这样的老男人,估计是最好这一口的了,毕竟楚王好细腰、文人喜幼|女不是空|穴来风。

    宁常在进宫之前也知道自己容貌上的优势,这才信誓旦旦自己能在后宫搏一搏位份,然而,这样的信誓旦旦在丽婕妤的面前可谓是被击得溃不成军。

    准确的说,如同那自己缺胳膊少腿的残兵败将和一个兵强马壮的凯旋之师相对比,人家根本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两者从来都没有打过仗,因为胜负根本没有悬念。

    竹语比宁常在大上一岁,性子稳妥,从来不无的放矢,最是稳扎稳打不过了,当初就是宁母为了找一个能照顾自己女儿的丫头,这才在人牙子手里第一眼就相中了竹语。

    当初还不叫竹语,竹语是宁常在亲自取得名。

    竹语年纪不过十七,长相仅仅是清秀罢了,但是那一双清凌凌的眸子,却着实让人印象深刻,宁常在虽说看着乖巧,但是骨子里却是叛逆得很,有的时候看不清时势,就仗着一时意气用事,就想着不管不顾——她知道在自己身边阿谀奉承的宫妃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也知道那些宫人要不是看在皇上每个月还能翻个一两次自己的牌子,恐怕早就踩低捧高了。

    这所有的所有,又在看清楚了丽婕妤,一个同为小姓之女的妃嫔是如何在宫里风风光光之后,这样的落差,差点就让宁常在绷不住脾气。

    若不是有竹语在一旁拉着,宁常在恐怕如今在宫里早就将周围的人得罪个遍了,甚至,宁常在可以用凉性膳食避孕的法子,也是竹语交给她的,还耳提面命,将宫中的局势掰碎了说给宁常在听,就是为了让她不在这个节骨眼上怀上龙嗣,当这个出头鸟。

    可以说,如果没有竹语,就没有宁常在此时的安稳日子,虽然在宫里地位低,但是日子却还过得下去的安稳日子。

    也是宁父日后想来,唯一做对了的一件事。

    竹语听着自家主子这般嗟叹,不由得狠下心打碎了宁常在的幻想,轻声道,“主子,那确实是丽婕妤。”

    宁常在看着辇轿的逐渐远去,猛地偏过头,收回了目光,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放在了亭子外的落叶乔木上。

    秋天从来都是诗人、词人眼里伤感的代表,可以说落|红无情、秋叶无意,无一不是摧垮人心智的东西,最最让人厌恶,可是人就是这样下|贱,明知是怎么回事,却还是不得不陷在这令人厌恶里,像是挣脱不了的泥沼,脱不了身,只能一步一步彻底沦陷,直至死亡。

    一直以来,自信满满的宁常在,望着着飘飘洒洒的枯叶,冷风一吹,带走了她身上为数不多的热量,怀里抱着的汤婆子也没有暖意,反倒是想冰坨子一样,摸着就让人不由得一瑟缩,在此情此景,之下,又有方才的丽婕妤刺激,宁常在不由得叹道,“竹语,你说,我是不是错了?”

    “是不是当初就不应该进宫,不应该有什么可笑的雄心壮志,不应该想着自不量力的就能让家族更上一层楼?”

    这一连串的不应该,着实将她进宫的这段时间的烦闷宣泄了出来。

    说是宣泄也不尽然,宁常在到底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知道这些话不能说出来,声音用的很轻很轻,轻到若不是竹语所有的注意力从来都在宁常在的身上,她的耳朵、她的嘴巴从来都只为宁常在一个人服务,就算是竹语站在宁常在的身侧,她也是听不见宁常在在说些什么的。

    然而,竹语恨不得自己没听到这么一段话,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家主子不那么伤心了一样,四下没人,她顾不得主仆之礼,弯下腰,平视着宁常在的眼睛,原本看什么都是清凌凌的眼神,却骤然间满是坚定,“主子,现如今不过是潜龙在渊罢了,如今后宫中权势滔天的荣贵妃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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