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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最美不过遇见你-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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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用最短的时间调整了情绪,避重就轻的答道,“你是医生,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事怎么来问我呢?”

    江辰希耐住性子,沉声说道,“你是我的病人,我对你的情况自然了如指掌,但我和裴瑾年一向关系淡漠,所以不了解也是正常的,还请徐小姐如实告知,我不胜感激。”

    徐雪凝顺势问道,“既然关系淡漠,江医生又何必关心这些这相干的事呢?”

    江辰希有些生气了,“我想徐小姐没有必要明知故问吧,我们是曾经的盟友,尽管那段历史比较羞耻,但是依然不能抹杀,所以我们的心思都暴露在彼此面前,不曾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如果你继续绕圈子,那就显得太没有诚意了。”

    徐雪凝顶住压力,继续问道,“江医生的态度像是有求于人吗?你指的诚意是什么?一定要胡说八道,说他得了什么绝症,你才肯善罢甘休吗?”

    徐雪凝说完之后,才发觉自己失言,不禁用手捂住了嘴巴。

    这幸亏是在电话里,如果是当面对话的话,她恐怕无法应付眼前的局面。

    另外,她突然感到一阵心痛,眼泪在眼圈转了几下之后,无声地落下。

    但为了不让江辰希察觉到,她极力控制着即将喷薄而出的呜咽声,用纸巾默默地擦拭泪水。

    江辰希整理了一下耐心,“徐小姐,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我要的只是一个事实,其实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已经知道答案了,只是再次找你核实一下而已。”

    徐雪凝心里一惊,“你知道了什么,不要自以为是好不好?他只是得了抑郁症。”

    “他的心理素质好到可以做特工,不可能患上这种病的。”江辰希长长叹息一声,“如你所说,我是一个医生,你这样欲盖弥彰,更加验证了我的调查结果,尽管裴瑾年删除了在医院的检验信息,但却无法删除检验员的记忆,恰好那个人和我关系还不错。”

    “你……你都知道了?”徐雪凝忽然没了底气,感觉自己说什么都是错,江辰希果然没有徐楚轩那么容易哄骗。

    “江医生,这是他最后的愿望了,我开始也只是震惊和难过,而他却冷静地要求我陪他演一场戏。

    你应该有印象的,当时在医院的小花园里,我警告你别对他动手,就是担心他会感染,他为了达到让夏沐相信的目的,硬是忍了下来,后来他一定吃了不少苦头。

    他要的只是不想让她难过,他心里最在乎的,始终都是夏沐。所以,看在他这样用心良苦的份上,我拜托你,别说出去,我们一起来保守这个秘密,好吗?”

    徐雪凝几近哀求,声音再也抑制不住哽咽。

    “徐小姐,你现在的身体情况不宜过于悲伤。”沉默了片刻,江辰希又说道,“其实也没有那么绝望,我想知道他现在的状况,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徐雪凝强忍着泪水,带着哭腔说道,“原来医生安慰人的话都是一模一样的,无论中国医生还是法国医生。”

    江辰希片刻无语。

    “雪凝,如果他在你身边的话,麻烦让他接个电话,我跟他说几句话。”江辰希的语气缓和下来。

    “他不在,我根本联系不到他。”徐雪凝低声说道。

    “你们不是一起回法国的吗?难道不在一起?”江辰希半信半疑。

    “不是的。”徐雪凝哑着嗓子说道,“那天他派了两个人护送我,他本人并没有同行。”

    江辰希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天在机场没有发现他们。

    没错,徐雪凝走的的确是贵宾通道,但陪同她的并不是裴瑾年和桂元,而是两名助理。

    “这么说,裴瑾年还在云海?”

    徐雪凝摇头,“不清楚,从那天以后,他再也没有联络过我,我甚至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还是……”

    江辰希坚定地打断了她的话,“我们一起努力,总会有办法的。”

    “嗯。”徐雪凝将手机贴在脸上,无助地仰望头顶的天空,“切记,这件事一定不要让夏沐知道,不然瑾年的一片苦心就白费了。”

    “我知道。”江辰希郑重地答应下来,“我们经常保持联络吧,一来是可以彼此多掌握一些信息,二来你的伤势有什么情况,也可以随时找我,毕竟手术是我做的,了解的更多一些。”

    “好,另外,这件事,除了瑾年的助理桂元和我之外,姨夫也知道了,他正在满世界地为瑾年寻找治愈的方法,并动用所有的关系,寻求更多的途径,尽快确定一个可行的治疗方案。作为一个父亲,他心里的焦急程度可想而知,我真的担心,他老人家会支撑不住这个残酷的打击。”

    “何止是董事长,还有夏沐,裴瑾年的事,她早晚会知道,我无法估计她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所以我们别悲观,要争取,不放弃,为了我们所爱的人。”

    “嗯,为了我们所爱的人。”

第511章 去年今日遇见你() 
然而这些事情我并不知道。

    有些人,虽然离得不远,但如果他的心门紧闭,就像活在两个世界里。

    他们在另一个世界里忙着裴瑾年的事情,而我则在锐丰忙得不可开交。

    谈判,决策,应酬,各种没完没了的会议,我的脑子几乎是木的,偶尔甚至会罢工。

    我真纳闷儿,裴瑾年以前是怎么做到的呢,看上去他并没有像我一样紧张吃力。

    可能人与人之间的天赋有太大的差异,他是聪明人,而我是个笨蛋。

    不过,他们偏偏让我这个笨蛋来做这件事,真是难为死人了。

    可既然答应下来,就没有了退路。只能咬着牙坚持到底。

    在与一位老客户面谈时,对方问起裴瑾年的情况,我一时语塞。

    关于那些传言,最没有资格辟谣的就是我了。

    就好像他对全世界对说了实话,而唯独将我的眼睛遮起来。

    “他最近有点忙。”我优雅地微笑着,不动声色地答道。

    有谁知道,这笑容背后,藏着怎样的辛酸。

    “我想裴总接下来,一定会有大动作吧?”不知这位客户是投石问路,还是根本不相信我的话,在讥讽我。

    我辛苦地装傻,云淡风轻地说道,“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喽!”

    从客户那里出来时,我感觉自己脸上的肌肉已经僵化。

    累,很累。

    比工作本身更累的是说假话。

    工作累的是大脑,而说假话累的是心。

    我的大脑尚且可以运转,而胸腔里的这颗心却脆弱无比。

    司机在前面开车,我坐在后排无力地倚在座椅上,漫无目的地看着车窗外熟悉而陌生的街道,回忆像沙滩上一串串的珍珠,随着海水一浪一浪地涌来。

    “停车!”

    我不由自主地推门下车,走向路边的咖啡馆,馆前怒放着四个字:生如夏花。

    “你先回去,不必等我。”我对司机丢下一句话,径自走进了咖啡馆的门。

    去年的今天,我和裴瑾年相遇,在这里。

    我坐在了我们当时坐过的那张桌子上,用手不断地抚摸着桌子的每一个边缘。

    一切依旧,只有对面的椅子上,空空如也,如我此时的心。

    “少夫人,您喝点什么?”

    服务生还沿袭着以前的称呼,殊不知,我这个少夫人早已有名无实。

    若不是我死皮赖脸地拖着不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恐怕就连一个名分也早就没了。

    “极品蓝山。”

    这是那天,他点的咖啡。

    咖啡还是原来的咖啡,但再也不是原来的味道。

    里面掺进了他眼角的戏谑,和唇边淡淡的弧度,还有那双修长的手指在咖啡杯边缘随意的摆弄。

    曾经这些过去,是一剂浓郁的甘甜,融入了咖啡的苦涩。

    而今天,这咖啡却苦如黄连,难以下咽。

    “把这个撤了,换成最甜的酒。”

    服务生见我心情不佳,不敢怠慢,小心地将面前的咖啡撤走,换上了一瓶洋酒。

    “少夫人,这是百利甜,是爱尔兰威士忌加了奶油,味道香甜浓郁,您尝尝。”

    我拿起杯子抿了一口,不由得咳嗽起来。

    服务生吓得连忙说道,“对不起,少夫人,如果您不喜欢这个口味,我再为您换别的。”

    “不,这个很好,再来几瓶。”我一摆手。

    其实是因为太甜,嗓子一时不太适应,但这个味道我似乎好久没有品尝过了,今天一定要喝个够。

    甘露入喉,久违的滋味,这段时间,心的确是太苦了。

    几瓶下去之后,我开始头重脚轻。

    “少夫人,这酒上头,您不能再喝了。”店长过来劝我。

    “没事,再来!”

    其实我很享受这种昏呼呼的感觉,好处就是脑子里想的全是美好的事,自在的事,什么忍耐,责任,统统丢到一边。

    “一,二,三……七,九,六……好像哪里不对。”我开始数自己喝过的空瓶,却怎么也数不对。

    于是转身问身旁的店长,“对了,你帮我数数,我一共喝了多少瓶?”

    可是,身边却一个人影也没有。

    咦,人呢?

    我用手揉了揉眼睛,眼前一片金花,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这是喝醉了,还是在做梦?

    朦朦胧胧中,听见有人对我说,“我帮你数,但是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要喝这么多酒了。”

    清凉动听的声线,如久违的天籁之音。

    “瑾年!是你吗?”

    我慌乱地站起身来,向他奔过去。

    我想大概会扑个空吧,我已经习惯,不知多少次,在梦里曾经看到他,可醒来又如镜花水月般消失不见。

    不过这一次,我却真实地触摸到了他的手。

    他的指尖依然似曾相识的微凉而光滑,那触感再熟悉不过。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我居然摸到了他,是幻觉吧?

    一定是幻觉,此刻他远在欧洲,或者美国,怎么可能出现在我的眼前?

    做梦也好,幻觉也罢,只要我可以看见他就好。

    我一下将他搂住,紧紧地,再也不放松。

    “瑾年,你终于回来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这是真的,还是做梦?我答应你,只要你不再离开,我以后一定不再喝酒,一辈子戒酒都行。”

    我将脸贴在他的胸前,他砰砰的心跳声清晰地从耳膜传过来,流入我的体内。

    他还是像那么多的梦里一样,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我。

    眼神里依然是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只不过,此时,他的双眸比以往更亮,更黑,更透明,像悬挂在夜空中的两颗黑宝石,两道磁铁一般的光芒直射入我的心脏。

    “你答应我了,对吗?瑾年,我不要你离开,我要和你在一起,永远永远,我们已经说好了的,白头偕老,你不会忘记吧?”我伸手触摸他下巴的线条,短短的胡须有些扎手,但却让我感觉更真实。

    忽然,他的嘴唇轻轻一抿,“沐沐,我们走吧!”

    听见他开口,我心中一阵狂喜,“好,瑾年,我们一起回家。”

    我依偎在他身上,走向出口。

    可是,酒喝得实在太多了,还没走出两步,我的身子便不自觉地倒了下去。

第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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