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狠狠追:王妃,私奔吧-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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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若玉皱了皱眉,道:“你就那么不喜欢那个地方吗?”
“非常不喜欢。”初栀坦言道。
“就算是为了我,也不愿意回去吗?”祁若玉的语气稍软一些,带了些试探的意味。
初栀轻轻叹了口气,道:“我曾经为了你妥协过,结果遍体鳞伤不说,还失去了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人……”
说到这里,初栀抬头看向祁若玉,质问道:“你凭什么还要让我为了你回去?”
一提到“失去了最重要的人”,祁若玉的眼眸就黯淡了下去,他一向清冷的声音里带了些许伤感:“你到底还是恨我。”
“我不恨,”初栀摇了摇头,看着祁若玉的目光淡淡的,“但这一切已经足够抵消我曾经对你的感情,我不再喜欢你,自然就不再愿意为了你委屈我自己。”
当亲耳听到初栀说“不再喜欢”的时候,祁若玉心中还是无可抑制地疼痛了起来。当初初栀一走了之,祁若玉就知道她的心变了,但是他没有亲眼见到没有亲耳听到,他始终不相信那个愿意为了自己付出那么多的女子,就这么轻易地变了心。
“你怎能如此轻易变心?”祁若玉终是忍不住说出了心里的话,言语间满是不满。
“轻易?”这个词显然伤害了初栀的心,她凄凉一笑,语气凉薄,“原来在你的心里,你杀了我的哥哥,还让我不能亲自给他送葬,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原来在你的心里,我被玲盼儿折磨得手骨尽断,再不能弹曲,也只是一桩不值一提的小事。”
初栀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不要太激动:“如果不是那桩桩件件让我心伤的事情,我怎能如此心灰意冷?你却说我轻易就变心了?两年了,这么长的时间里,你难道从未有一刻是反省过你自己的吗?即使分开的决定是我做的,但若你一点错处都没有,我为何想要分开?”
祁若玉瞬间有些哑口无言。
这两年来,他一直纠结于初栀为何不告而别,一直把所有的过错归结于初栀的身上,也一直责怪初栀对他们的感情不负责任……他是真的从未有一刻,认为他自己有过错。
而初栀现在说的话句句都是实情,即使是祁若玉不愿承认,也无法反驳。
沉默许久,祁若玉终究还是不甘心地问道:“你真的不愿意跟我回去吗?”
“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回得去吗?我还能够回去你的身边吗?”初栀眼里满是伤痛。
虽说和流墨染的一席谈话已经让她放下了和祁若玉的这段感情,但骤然和祁若玉见面,她心里不可能毫无波澜,而祁若玉又说了那样伤她的话,她怎么可能不伤心?
“可以的,”顿了顿,祁若玉郑重地对初栀道,“只要你愿意,一切都可以从头来过。”
“不,不可以了。”初栀摇了摇头,笑容有些苍凉。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她怎么可能和祁若玉从头来过?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历历在目,是不可能忘记的,又谈何从头来过呢?
人生不可能只如初见。
何况,她已经决定放下,也已经开始放下。
为了不让祁若玉继续纠缠下去,初栀决定撒个谎,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我有了别人的孩子。”
祁若玉惊讶地看着初栀,一脸不可置信,半晌他有些艰难地说:“我不介意,只要你打掉这个孩子,我就可以既往不咎。”
听到这样的话初栀有些想笑,祁若玉终究还是自私的。
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有别人的孩子,这也没什么错,他可以选择放弃她不要她,她不觉得这样过分。可他不肯对她放手,却又容不下这个“孩子”,甚至第一时间就提出了打掉的意见……他就没有想过,他凭什么让她打掉孩子?就仅仅只是为了和他在一起?
但是,她根本不想跟他在一起了。
“我介意,因为我不爱你了,因为孩子的父亲不是你。”初栀决绝地说完,转身就想走。
流墨染却立刻抬手拦住了她。
初栀抬头,认真地看着流墨染,一字一字地用力说道:“流、墨、染,让我走。”
流墨染一怔,被初栀决然的神色震慑到,他低下头去不敢再看初栀的眼睛,手却没有放下:“对不起,主子没有下令,我就不能放你走。”
就在两人陷入僵局的时候,天空中突然传来姬落涯的声音:“小檬檬既然不愿意跟皇上回去,皇上何必强求,难道没有听说过强扭的瓜不甜吗?”
祁若玉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不满地皱起眉头。
从前他就不喜欢姬落涯,只是他也知道姬落涯从不好大喜功,更没有仗着自己父辈的恩情而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便也没有为难姬落涯。但自从初栀出现之后,自从他发现姬落涯对初栀也有心思之后,他对姬落涯的态度就更不喜了,尤其是后来姬落涯居然胆大包天,敢私自入宫带走初栀!
这一走就是两年,姬落涯再也没有回过京城,祁若玉也一直没有找到过他们两个。
在祁若玉的心里,姬落涯就是阻碍他和初栀的最大麻烦,而现在,这个麻烦居然又出现了,怎么能让他不讨厌。
初栀听到姬落涯的声音的瞬间,心里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情绪,这么多天来,她第一次觉得开心起来。她回身抬头看向快速飞向自己的身影,那身深紫色的衣袍猎猎飞起,显得飘逸又潇洒。
290。第290章 再不相见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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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栀听到姬落涯的声音的瞬间,心里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情绪,这么多天来,她第一次觉得开心起来。她回身抬头看向快速飞向自己的身影,那身深紫色的衣袍猎猎飞起,显得飘逸又潇洒。
注意到初栀的视线,姬落涯对她眨了眨眼,露出一个妖娆的笑容。
这一瞬间,初栀突然觉得很心安。
她已经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没有见到姬落涯了,这一刻见到他熟悉的面容和妖娆的笑脸,让她觉得无比的温暖和安心。
就好像一直可以依靠的事物就在身边,不论发生什么都不用再费尽心神地想办法应对,因为这个“依靠”一定会帮自己想到办法的。
姬落涯在初栀面前站定,伸手摸了摸初栀的脑袋:“真是不乖,才离开那么一会儿,你就惹出这么多的事情来了。”
“哪里是我不乖!”两年来的互动,让初栀习惯性地撇了撇嘴巴,一脸无辜地道,“明明都是事情找的我,不是我惹的事。”
受不了姬落涯与初栀和谐欢乐的样子,祁若玉冷声问道:“姬落涯,你来做什么?”
姬落涯转身看向祁若玉,一脸轻松的模样:“我来让皇上放弃对初栀的纠缠。”
“放肆!”祁若玉浑身上下散发出浓浓的威慑力,“你的身份最多也只是个王爷而已,有什么资格要求朕做什么还是不做什么!”
“朝堂上,我是臣子你是君王,我当然不能要求你什么。”姬落涯也不急,不紧不慢地踱着脚步,道,“但现在并不是在朝堂,甚至我和小檬檬都不在云风国的土地上呢。”
说着,姬落涯指了指自己脚下的地面。
祁若玉丝毫没有因为姬落涯的话而有一点迟疑,他立刻就说道:“即使你们站在暗雷国的国土上,你们也依然是我云风国的臣子,而我是云风国的皇帝,身为臣子就该听从皇帝的命令。”
“命令?”初栀扬了扬眉毛,质问道,“难道,你真的要如此强迫我吗?”
祁若玉一时间又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不敢真的拿自己的身份地位来强迫初栀,因为他知道,他要真这么做了,只会让初栀对他更加远离。
即使刚刚知道了初栀有了别人的孩子的消息,祁若玉是震惊的,一时间确实不能接受,但是他还是想要初栀跟他回去。
其实到了现在,他也有些不清楚他想让初栀回去,到底是真的太爱太在乎,还是不甘心这么长期的追逐和付出没有回报。
两年了,他追了两年初栀的行踪,到现在他只知道要初栀跟他走,已经有些搞不清真正的目的了。
但是,他知道,他对初栀是有感情的。
即使是此刻,都还是有感情的。
而他也坚信初栀对他也还有感情的,因为初栀的发间还戴着当初他送给她的蝴蝶发簪,看起来一如当初银光闪闪,丝毫没有变得暗淡,可见主人很是爱护。
若没有感情,初栀怎么可能还一直戴着这个蝴蝶发簪呢?
也就是因为这一点,祁若玉才始终没有放弃带初栀走,即使初栀亲口说了不爱,他也没有全信。
“皇上,你看看这是什么。”姬落涯不想再让初栀伤心,直接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卷金黄色的绢布。
初栀顺势看过去,绢布卷起长长一条,看不见里面有些什么,但又觉得有些眼熟,看起来似乎很像是圣旨用的布料。
而祁若玉看到这个的时候,眼神一凛,神情已经彻底变了:“你居然拿了这个出来?”
“是,我拿了这个出来。”姬落涯把绢布抬起,扬声道,“先皇当年赐予微臣的空白圣旨,说不论微臣有什么想要的,皆可写在圣旨上,不论是谁都要执行,不知道皇上可还记得。”
空白圣旨??
初栀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她可从来没听姬落涯说过他有这样的东西,这可是同等于现代的空白支票一样厉害啊!不,应该说比空白支票更厉害,支票只能给钱,但圣旨却可以要很多的东西,比如权力、地位、官职、甚至国土。
真不知道是该说先皇太放心姬落涯,觉得他不可能有那种野心,还是该说先皇缺心眼儿呢,这样的空白圣旨居然也敢给别人,可真是豁的出去啊!
祁若玉的脸色很差,却还是不得不回了一句:“朕记得。”
“那么,微臣今日就给这空白圣旨添上内容了,还望皇上听从这道‘圣旨’。”说着,姬落涯把绢布交给了站在初栀另一边的流墨染。
流墨染会意,接下圣旨,走到祁若玉身边,送到了祁若玉的面前。
祁若玉显然很畏惧这道圣旨,伸出的手迟迟没有拿起那绢布来。
姬落涯耐心地等着,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初栀则对姬落涯投去好奇的目光,很想知道圣旨里到底写了些什么。不过以她对姬落涯的了解,应该也不至于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吧……
但看祁若玉的状态……大概他很怕这圣旨里会叫他把皇位拱手相让给姬落涯吧。
看来祁若玉心中果然是江山和帝位最为重要,否则怎会如此紧张,紧张到甚至失去了理智的判断能力。只要祁若玉稍微想一想姬落涯的为人,就该知道,他绝不会写一道那样的圣旨。
如果姬落涯真的想要皇位,早在先皇去世之时就可以拿出这道圣旨来,何必等到祁若玉已经渐渐稳固皇位的现在,又何必和她一起在外面漂泊了两年多。
初栀对自己微微摇了摇头,心里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波澜。
她对祁若玉,似乎是真的放下了。
祁若玉终于打开了圣旨,看到上面内容的时候,他的脸色忽明忽暗,看不出是喜是怒,又或者说,似乎是忽喜忽怒。
他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