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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燕少,请你消停点!-第99章

小说: 燕少,请你消停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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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默默流汗,我说:“我不嫁给脑残,恩人也不行。”

    八点水又是眼一翻,彻底晕过去了。

    我去拍他的脸,他没反应,我又去翻他的眼睑,发现他瞳孔好像有点散大,这才知道他这次是真的昏迷了。

    我吓了一大跳,忙去工地上找人,急急忙忙把八点水送医院去了。

    八点水的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了。

    这一天,我去了门卫室,和曹大爷商讨了晚上的具体方案。

    大爷想要和我一起去炸德育楼,我告诉大爷,他这样帮我,小莹已经很感激了。接下来的事,就是小莹要自己去面对的了。

    波娃子已经把炸药等东西送来了,曹大爷帮我把遥控器和催爆器弄好。

    然后他说:“炸药我去填。到时候你按这个钮就行了。”

    这一天我始终如坐针毡,到了凌晨零点,钟声一响,我就期盼着燕少回来。

    可是,等到过十分,燕少的身影依然没有出现。

    我已经吓得忘记哭了,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掏空了一样,连呼吸行走都忘记了。

    幸好这时候还有曹大爷,他和我一起悄悄去了德育楼,把炸药填了,一切设备安好,然后带着我出来,到了一定的安全距离。

    “可以按了。”大爷吩咐我。

    我像一个人偶,机械地按下了按钮。

    这种时候,我心里想的是,如果燕少真的出事了,那我就和这大楼一起炸碎算了。我这么出神地想着,直到德育楼轰然倒塌才醒过神来。

    德育楼怎么塌的,我现在已经没心情去欣赏和描述了,总之就是按照计划,妥妥的,全部内陷塌陷,并且由于这工程实在太渣了。

    大楼几乎是在瞬间碎成了粉末。

    我却在那一刻想起了一件事。

    我对大爷说:“你先走,我还有事要办。”

    印章印章,燕少的印章在德育楼的地基里,我要不要趁现在去翻一下呢?反正灰尘这么大,可以当掩护,说不定运气好,能第一时间翻到呢。

    可是我刚刚往德育楼跑,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后面尖尖地喊起来:“有人捣鬼啦,有人对德育楼捣鬼啦,德育楼垮啦!”

    我心里一惊,已经听出了这声音是毛艳的。

    这时候再往德育楼跑……我才没那么傻呢,我只能一个转弯,往着实验楼跑去。

    毛艳就对其他人喊着:“有个女人鬼鬼祟祟的,往实验楼跑了,快点去抓她啊,德育楼倒了一定跟她有关系!”

    我心里暗暗叫着不好。

    没想到毛艳这个女人,居然能在这种大楼垮塌的时刻,有这种反应和心机。

    她应该并不知道德育楼是我炸的,否则她不会说有人捣鬼让楼垮了,而是直接说林小莹炸楼了。

    她现在要这样喊,无非就是因为楼垮了,她要马上替上面找个替罪羊。

    因为德育楼的建设如何,她心里太清楚了。

    要是被追查,身为技术,她是难逃其咎的,唯一能做的,就是把罪状栽到别人身上。

    我躲到了实验楼里,后面的人也追了进来。

    实验楼的内部还是一马平川的空旷,没有任何隔断,柱子也不是特别粗壮,我几乎是无处躲藏。

    毛艳已经带着一群人闯进来,手里拿着大的探照灯。

    “那个人,赶快出来自首!”她的声音回荡在实验楼里,手里的灯到处乱晃,好几次差点晃到了我身上,“我知道你在这里,你逃不掉的!”

    我确实是逃不掉了。

    我退着步子,心里暗暗盘算着被问到了要怎么推脱,突然间,踩到了一个什么东西。

    后背也似乎抵到了一堵墙。

    我的心里先是蓦地一惊,紧接着却是被一阵巨大如同海浪般的喜悦所冲击着,我一下子回头,什么都没看清,只觉得眼前虚影一晃,整个人已经被推到了粗粝的水泥墙面上。

    与此同时,我的唇被堵上了。

    一种熟悉的,带着侵略感的气息瞬间将我的心、我的整个人都填得满满的。

    这一刹那,我忘记了毛艳他们已经要把我当做毁掉德育楼的嫌疑犯抓起来。

    我只是抱紧了眼前的男人。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旷日持久的长吻,那些嘈杂和喧闹都远离。

    我的世界如今小得只能容下一个灵魂,燕少的魂……

    等这个吻停下来的时候,我睁开了眼,发现自己居然是在宿舍的房间里。

    燕少坐在*边,而我则坐在他的怀里,被他温柔地搂抱着。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我一下子又紧紧抱住他,我有很多话要说,生气的话,担心的话,关心的话……但是这一刻全都堵在心头,化作汹涌泪水滚滚落下。

    燕少也抱着我,他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背,良久,说了两个字:“好了。”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我居然哇的一下哭出声来。

    我痛哭流涕,边哭边捶打燕少,问他为什么可以这样不打个招呼就走,问他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情,想过我这一天是怎么过的,我说我找不到他,简直想死,他是不是想我死……

    燕少被我的喋喋不休闹得心烦,一下子抓住我的手,把我往*上一推,他迅猛倾身而下,犹如一头捕获了猎物的野兽。

    他的眸子,带着令人晕厥的气息,美丽而凶险:“我现在就让你死!”

    说完这句话……

    ……

    以下省略三千字。

    总之我是被毛艳等人敲门敲醒的。

    我睡眼惺忪地去开门,看着外面一堆就跟来捉小三似的人们,呆呆地问了三个字:“干嘛啊?”

    毛艳看到我睡衣睡裤,头发乱成草,那表情就跟吃到一坨新鲜的翔了一样。

    “你……”她声音也没那么尖了,“你在睡觉?没出去?”

    我茫然:“出去干什么?”

    毛艳就说,带着满满地试探:“你知不知道德育楼垮了?他们说看到你当时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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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毛艳想诈我,想看我一瞬间的反应。

    可是她搞错了,林小莹这般迟钝,世间无二,秦总都搞不定我,她还想来玩这种小儿科。

    于是,我就简简单单地“啊”了一声。

    然后,我看到外面所有围观的群众,顿时都露出一种“小林技术绝对不可能是弄塌楼那人”的表情。

    毛艳似乎还有不甘心,正想要再问我几句,斜刺里杀出一声暴喝:“毛贱妇!你龟儿子把德育楼搞塌了,你龟儿子当你妈的球技术员!你狗日的混凝土标号乱整!钢筋乱整!你要把项目工程全都整垮!”

    毛艳惊心回头。

    在众人震到麻木的眼神中,曹大爷提着一瓶酒,骂骂咧咧地冲了过来。

    逮住毛艳就要轮酒瓶子。

    众人急忙上前拉住曹大爷,可是曹大爷扯着毛艳的头发,死不放手,边扯边骂:“祸害!母蝗虫!贱皮!*有妇之夫!丧尽妇德!”

    毛艳叫得跟葬礼上吹的唢呐一样响亮。

    众人好不容易把曹大爷拖开,毛艳的头发也被扯掉了一大抓。她坐在地上,泼妇一样大哭大骂,但是骂不过曹大爷。

    大爷中气十足,骂技一流。一段话之内,如非必要,脏句不重复;一句话之内,如非必要,脏字不重复。

    等到毛艳被大家劝回去,大爷也被拖回门卫室,远远地,还能听到大爷洪钟一般的三字真言:“瓜婆娘!哈麻皮!”

    我合上了门,心知大爷刚刚是故意来救场的。

    他非但把众人的注意力全都给吸引了过去,还把责任都栽到了毛艳的头上。毛艳本身做贼心虚,必然是不敢再来纠缠了。

    估计上面也不敢过分声张,目前只会赶紧想法重建德育楼。

    我猜得没错,第二天,总部就马上要买钢材水泥。

    我听得风声,立刻通知了波娃子。

    波娃子带了百来个兄弟,开了七八辆金杯车,把办公楼大门堵住,然后一群纹身赤胳膊的大汉们,提着西瓜刀和钢管,冲上了总工程师的办公室。

    面对着惊惶不已的严总工,波娃子笑得又谦卑又有礼貌:“嘿嘿,老总,你好,我是来谈生意的……”

    半个小时以后,一桩正当的生意,就这样愉快的、光明正大的成交了。

    四建在南川的项目,从今以后的建材全部由三波公司独家提供。

    听说波娃子当时拍着严总工的肩膀,一口一个好兄弟,严总工眼中带泪,还非得装出感动和喜悦的模样……

    不过,四建在南川是一直有固定供材商的,严总工告诉波娃子,固定合作商恐怕会有点不满意,看要不要分点业务给对方。

    我猜严总工是想要让两虎相争,找个炮灰替自己出一口被波娃子碾压的恶气。

    波娃子这人遇到争斗的时候,脑子就很简单,只会用一种方式解决。

    于是,七八辆金杯,百来个纹身赤胳膊的大汉,又提着西瓜刀和钢管,如蝗虫过境一般黑压压地飞到了竞争对手的公司。

    又过了半个小时,波娃子再次得到了一个“好兄弟”。

    竞争对手表示波娃子是商界奇才,魄力财力雄厚,自己甘拜下风……至于是不是诚心诚意的,大家都是演技派,所以无从考证。

    我身为技术,这天参加了关于德育楼垮塌的研究和会议。

    参与的技术们都不是傻子,从楼房垮塌和粉碎的形态,大概已经猜到了此楼豆腐渣和有人故意破坏的两种结论。

    不过,开大会的时候,项目经理清了清嗓子,第一句话就是:“此次南川余震,对我们的项目影响太大了,导致了我们德育楼的垮塌……”

    余震太可怜了。

    光荣的成为了此次事件的替罪羊。

    我回宿舍的时候,真是累得骨头都要散架了。

    从发现燕少失踪到现在,整整两天两夜,我都没有好好睡过一觉,所以一进门,我就拖了几步,直接趴*上挺尸了。

    燕少轻俯身上来,他没有和我说什么话,却从后面,慢慢的,像是剥荔枝壳一般,把我的衣服从后面剥了下去。

    我打了个冷颤。

    真奇怪,现在已经是五月天了,南川气候有点闷热,我却感到一种莫名的寒意。

    我感觉得到燕少的唇碰到了我背上的皮肤。从我的蝴蝶骨,慢慢地吻上来。他的手指轻轻弹着我的腰身,好像我是一块刚刚新鲜摆上托盘的果冻,他啜饮的声音,一点一滴地传如我的耳膜。

    我不想动,闭着眼养神。

    现在就是八级地震来了,我也会说,死就死了,先睡会儿吧……

    然而,当燕少吻到了我的肩膀时,一股莫名的寒意再次窜了起来,这一次,我打了个冷颤,浑身都重重的激灵了一下。

    这寒冷的感觉让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我转身,突然发觉自己的肩膀到锁骨那一片,痛得来像是被冻成了冰一样。

    这疼痛让我忍不住叫唤起来。

    我皱着眉,看着燕少。

    燕少直起了身子,他眼中,有一种从未有过的严肃,以及担忧。

    “你昨天发生了什么事?”他问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里暗压着一种怒意。

    我呆了片刻,然后强忍着突如其来的疼痛,坐了起来。

    我并没有想过要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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