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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燕少,请你消停点!-第80章

小说: 燕少,请你消停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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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燕少第一次吵架,燕少第一次离家出走,都是因为她的存在……

    现在,在他最为痛苦的时刻,他心中似乎想要的,只是那个女人陪伴在他的身边?

    燕少看着我,没有光芒的黑色瞳孔中,同样没有任何的感情,他问我:“赵安蒂是谁?”

    就在我心中感到一丝欣喜的时候,他突然再一次紧紧抓住了我:“你是谁?”

    说完这句话,他突然一下子按住我,将我扳倒在了地上。

    我不知道燕少是不是不记得我了,可是接下来,他将乌青的手指更深的插到了我肩上的骨缝之中。

    我痛得要晕过去,燕少的手指对于我而言是实体,可是当它们没入我的身体之时,又变成了一种灵体。

    这手指冰冷,如同利刃,阵阵阴凉,疼痛之余似乎要将我的躯体冻成冰块。

    我哭得那么没出息,眼泪大颗大颗落地,只小声地叫着燕少。

    燕少的手指抓住了我的锁骨,紧紧握得,一股凉气窜到了我的心脏里,几乎要让我晕厥。

    燕少真的已经不认得我了。

    剧烈的阴风洗涤他的意识和他的魂,他不能保持他原本俊美的外形,也不能保有他清醒的记忆。

    他反复地问:“你是谁?告诉我,你是谁?”

    我微弱地回答:“小莹,我是林小莹……”

    “林小莹是谁?”

    他抓着我的锁骨问,似乎恨不得将它从我的肩上取出来。

    我流着泪:“林小莹,是你的女人。”

    燕少听到我这句话之后,似乎愣了一下,他如同白漆面具般的脸,黑如深渊般的眼,一直看着我。

    过了一秒,他突然俯下头来,吻我的唇。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

    我很快尝到了唇上传来的咸甜味,他的细牙咬伤了我。

    但是燕少在喃喃地回答我:“女人,你是我的女人……”

    我艰难地抬起手臂,挂住他的脖子:“是的,我是林小莹,我是你的女人……”

    燕少的牙一路向下,划伤我的脖子,咬碎了我的衣服,他咬到了我的胸前,在我的心口留下齿印。

    我不知道他接下来需要我做什么,我只知道燕少的大掌放开了我的锁骨,顺着我的腿慢慢抚摸上来。

    他掌心冰凉,摸到了的时候,如同一块寒玉在我的皮肤上移动。

    慢慢地,他的动作熟练了起来。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记起了什么,比从前任何一次都要主动地去迎合他。

    然而,就在我们要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燕少突然停了下来:“林小莹,不行!”

    他突然一下子把我推到了地上。

    我一下子激动起来,也顾不上自己肩上剧痛,抓住了燕少:“为什么不行?为什么!”

    燕少压着我,坚硬抵触着我,然而他的语气,却比之更为坚定:“现在不行。”

    “为什么!”我的声音是凄楚而尖利的,“你告诉我为什么?”

    为什么要在这种最需要的时候拒绝我……

    如果两个人相交相缠,就可以避开阴风的洗涤,可以安抚受伤的灵魂,燕少你为什么不愿意碰我。

    难道是因为阴风洗涤,让你的意识中,只存在从前的那个爱人吗?

    燕少看着我,尽管面无表情,然而声音却轻了下去:“现在的话,我会控制不住,破掉你的……”

    我怔住了。

    我万万没有想到,燕少的理由竟然会是这个。

    我的眼泪顿时又哗啦啦地落了下来。

    我抱住他,我说:“没事的燕少,破了就破了,不外乎就是一层膜的事情,小莹本来就是你的人了,永远都是你的人。”

    燕少抱着我,嗓音里带着极度的隐忍:“不行啊,林小莹……”

    “为什么不行呢?”我不能理解燕少的固执,也不愿意去理解,我重新去吻他的唇。

    这吻较刚才更为激烈,因而我能感受到我唇上更加伤横累累。

    燕少的手掌在我身上游动,常常会没入我的肌肤,每当这时候,我就感受到一股冰寒的痛。

    我说:“燕少,上我的身吧,我把身体借给你。这样应该就可以躲过去。”

    可是燕少只是吻我,不说话。

    “上身会伤到你的魂,”他在间隙中回答我,“一具躯壳中,只能容忍一个灵魂。”

    我不知道燕少是如何忍受的。他的手指告诉我,他的潜意识其实一直在引导他潜入我的身体中夺舍,我感觉不到任何的阴风,可是燕少却在硬生生地承受洗涤。

    但是无论是和我任何形式的结合,仿佛都会在此刻给我带来伤害。

    所以,燕少宁肯痛到极致,也不愿意进行到下一步。

    不知什么时候,我竟然大胆地去摸他滚烫的烙铁,我记得下午他逼着我摸着的时候,我还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此刻,我却主动地去抚摸那里。

    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能减轻他的痛苦,我宁愿做任何事,任何违背我本来意愿、道德的事。

    燕少的那里巨大且硬得如同坚石,让我觉得难以掌控。

    我的手笨拙,也没有轻重,只知道笨笨地握着,也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

    可是燕少紧绷的身体似乎松懈了一分,呼吸却也舒缓了一分,他的指尖,没有再侵入我的皮肤里,转而轻柔地抚摸着我。

    我抬起眼,亲了一下他的下颌,小声地问他:“可以这样吗?”

    “可以。”他也轻声回答我,顺带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没有这方面的任何经验,别人说没吃过猪肉至少看过猪跑,但是我这个从索马里来的难民,连猪都没见过。

    燕少就握住我的手,引导我的手动作。

    我被他捏得有点疼,只有红着脸悄声地:“燕少,轻一点……”

    燕少没有理会我的请求,反而是放开我握着他的手,去拿我的另一只手:“用两只手。”

    这种时刻,能获取燕少片刻的安宁,减轻他的痛苦,我什么条件都不敢讲,只能听话的把两只手都用上。

    燕少的呼吸粗重,不过却和之前的痛苦并不相同。

    我认真地学习着如何用手取悦他。

    我小声问燕少:“好些了吗?”

    可是没想到我刚问这句话,燕少的身体就颤抖了起来,一瞬间,我看到他竟然抬起手,硬生生地扳断了一旁不锈钢的扶手。

    我看到他脸上的青筋又开始浮动,原本已经在消退的獠牙又露了出来。

    我吓得大声问:“怎么啦,又怎么啦?”

    燕少一把抓住我的肩头,极力控制着指甲不会掐入我的身体。

    “小莹,”他此刻的语气竟带了一丝请求,“给我用嘴……”

    我听到燕少这句话,没有一秒钟的思考和犹豫,身子已经俯了下去。对于这种往常我完全不会接受的要求,现在我却不能去计较和矫情。

    燕少需要我,不论需要我做什么事,我都会做的。

    这是一个奴隶的觉悟。

    我含住巨大的前端时,唇上传来的温度,和我手上摸到的感觉竟然是完全不同。在我的手心下,燕少的昂藏是火热的,热得几乎要爆炸。然而在我的口中,他的那里却像一块寒冰,阴冷的气息碰触到我唇上的鲜血,一瞬间顺着我的神经冲上我的大脑,如同电流,几乎让我晕厥过去。

    但饶是如此,我依然没有放开。

    燕少抓住我的头发,引导我的头上下,他没有嫌弃我咽喉本能的排斥,也没嫌弃我连舌头都不会用。

    他的头微微昂着,靠着后面的墙,我抬眼,能看到他起伏的胸膛,也能感觉到我颌骨酸痛。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只在心里祈祷着最后一波阴风能赶快刮过。

    那时候燕少恢复正常,我也可以解脱出来。

    在这种心情的指引下,我再难受也要继续,燕少用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身体,他躬身,也去摸我的隐秘,我感觉得到他的指甲以及恢复到了正常的圆润角度,他用指腹反复揉着我,带给我丝丝异样的感受……如此香艳刺激的场面,似乎不太适合如今都在痛苦边缘的我们。

    “林小莹……”

    我听到他在叫我的名字,然而无法去回答他。

    燕少埋头,咬住我的后颈,舌尖疯狂地舔我的皮肤。

    突然间,他动作一滞,身子也颤了一下,随即大声叫我:“林小莹,快松口!”

    我一惊,并未意识到燕少是要我赶快结束用嘴继续进行下去。等我略微反应过来,想要松开口的时候,燕少已经一下子按住了我的头,死死地将我禁锢住。

    我知道他最初是想要让我放开的,可是在最后一刻,他却没有控制住,反而将我的头紧紧按住。

    那一瞬间,长硕的巨大一下子深深尽数没入了我的咽喉。

    我又痛又反胃,几乎要呕了起来。

    可是我并没有这样的机会,因为紧接着,我能感觉到一股洪流般的阴气,暴雨一样,顺着我的咽喉,冲入了我的腹中,同时也呛到了我的气管里,然后如同龙卷风,旋转了起来。

    我全身一抖,疼痛如排山倒海之势扑来,只觉得自己的四肢百骸,全被都一种细小的刀刃在凶残的绞着。

    这痛来势汹汹,我立刻翻滚到了地上,蜷缩成了一团,一边满地打滚,一边痛哭和大叫。

    疼痛的级别如果可以分为十级的话,姨妈痛大概是五级,生孩子可能就是十级。然而我此刻的痛,或许比生孩子还要痛上十倍。

    因为痛,我都忘记了身旁还有一个需要我去安抚的燕少。

    这阴气在我身体里乱窜,钻入我的三魂七魄,肆意横行,让我无处可逃。疼痛的幻觉中,我以为自己是一条剃光了毛的小狗,被扔在零下几十度的南极冰川上。狂暴的风雪正无情的拍打着我的身体,疯了一般地撕扯着我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条肌肉,每一块骨头,几乎要把我碾成碎片。

    ……

    等到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

    我感觉到自己浑身湿哒哒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一身骨头都软得不像是自己的。睁开眼,只见到燕少正坐在地上抱着我,他眼里是从未见过的焦急和担忧,眉尖深深的颦着,好像此刻的我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具尸体。

    见我睁眼,他似乎松了一大口气。

    他没有问我什么话,只是反复用手掌摩挲着我的脸颊,仿佛他手心里是什么舍不得的珍宝一般。

    他此时的眼神告诉我,他是关心我的……他心中对我真实的看待,并非如同他平时所表现出的那么不屑一顾。

    因而我心中有暖流,只觉得这一刻也温馨和缓慢了起来。

    我看着天花板上明晃晃的灯,火车的车轮依然在划出有节律的响声,沉浸在夜色中的世界,如此安宁。

    我一开口,感觉到自己的喉咙痛得像被刀片刮过一样,嗓子也是嘶哑地,好像重感冒了一样。

    我伸出手,去摸燕少已经恢复如初的脸:“你好点了吗?”

    他的脸,那么美好,只看一眼,就可以驱逐我所有的痛苦。

    燕少没有回答我好或者不好,他只是握住了我的手。

    这一刻,世界安详。

    我们什么话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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