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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新道门中人-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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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这就给你,”邱启明感觉了一下手心曝阳阵的阳气,觉得差不多了,在心里默默祈祷,“大哥,兄弟的小命这回又全靠你了。”

    祈祷完,一巴掌拍向额头,只觉一股阳流猛地爆开,接着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第74章 结合疗法() 
邱启明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又躺到了烈士陵园里,爬起来摸摸身上,见除了衣服有几条裂口其它什么损伤也没有,不由得一阵惊喜。他布曝阳阵拍自己就是想把魂魄崩进戒指上的遁魂阵,然后把吉魂引出来对付林飞,从眼前的情况看这个计策显然成功了。

    此时天边已经蒙蒙亮,邱启明对身侧的墓碑鞠了一躬,撕下衣角裹住手上的伤口,然后离开烈士陵园,打上一辆出租车直奔乡村土楼。

    到地方时天光已经大亮,他一眼瞅见铁铸的院门像被卡车撞过一样歪出来半截,不由吃了一惊,进门后发现小院也像被野猪糟蹋过一样一片狼籍,更是张大了嘴巴。

    这些显然都是附在他身上的吉魂和林飞交战时弄出来的,但动静怎么这么大?那个吉魂实力强悍也就罢了,毕竟是个堪比煞级的阴祟,可从眼前的情形看,林飞似乎和吉魂打得有来有往,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邱启明边吃惊边进了楼,客厅里还好,没碎多少东西,只是正门只剩一个合页挂在门框上,上二楼后又是一塌糊涂,从楼道尽头一直到楼梯口,地砖碎了一路,两边墙壁上布着十来个凹痕,像是用拳脚打出来的。

    看到这些,邱启明眼前仿佛浮现了一幕幕画面,他的魂魄离体后,吉魂察觉到他有危险,立刻上了他的身,然后开始和林飞交战。林飞不是对手,被逼得节节败退,只好往楼下逃窜。

    吉魂追过去把林飞踹到院子里,双方又在院子里打起来,一番争斗后,林飞又被踹到了大门外面,而且从大门被撞歪的情形看,应该受伤不轻,只能逃之夭夭,吉魂则控制他跑到了烈士陵园。

    不过邱启明此时也没心思细琢磨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先去看了看师承恩和林凤雅,见两个人都安安稳稳睡在地上,不由松了一口气,上前先摇了摇师承恩,然而对方就像睡死过去一样,不管怎么摇也叫不醒,林凤雅的情形也是如此。

    邱启明记起林飞提到过昏降,从字面意义看,这个降头术应该有使人发昏睡觉的作用,琢磨一阵,离开房间找到雷达测起来。按照他的想法,降头术通常是阴性的,那么应该能通过阴阳变化找到源头。果不其然他拿着雷达转悠了半个多钟头后,循着阴阳数据的变化,在土楼正后乾位的墙根下发现了一个正方形的法阵。

    法阵尺许宽窄,四个角分别插着一根形状不规则的黑色小石片,石片外围绕了几圈黑线,法阵中央则插着一根白色的束魂柱,束魂柱用黑线和小石片连接在一起,显然又是道术和降头术的结合体。

    邱启明忌惮小石片是降头术里的东西,没敢用手碰,抬脚趟倒后只把束魂柱捡了起来,刚要回楼里,忽然注意到旁边一棵树上贴着一张釉面的黑色方纸。现在这种样式的纸就算化成灰邱启明也认识,分明是下降头用的符,凑过去一瞧,只见黑符上只写着一行小字:“欲解蛤蟆降,中元节前,青海麻莱,烧符相会。”

    看到这行字,邱启明胸口一跳,以眼前的情况判断,黑符应该不是昨晚林飞布阵时留的,而是对方被赶走后料定他会来找昏降的源头,所以又跑回来留的。关键是从这行字的信息来看,他和师承恩以及林凤雅中似乎有人中了蛤蟆降,而这个人最有可能是被癞蛤蟆当成目标的林凤雅。

    邱启明摘下黑符揣好,跑回楼里又摇了摇师承恩,“师姐,师姐,你醒醒……醒醒……”

    这次师承恩终于睁开了眼睛,迷迷瞪瞪看了他一眼,一骨碌坐起来,“我什么时候睡着了?”

    “等下再说,”邱启明又去叫林凤雅,但还是叫不醒,用袖子抹掉她脸上的血污,这才发现她脸上有层浓浓的黑气,掰开眼皮,只见她两个瞳仁浑浊一片几乎没有光彩,确实像中了降头的模样,道:“凤雅中蛤蟆降了,你快问问师父师兄他们知道蛤蟆降怎么解么?”

    “蛤蟆降?”师承恩也吃了一惊,“我这就打电话,我手机呢……”

    “昨晚飞哪儿去了?”邱启明趴在地上找了找,只见手机掉到了柜子底下,掏出来递给师承恩,趁她给打电话,把林凤雅抱到了床上。

    性命攸关,邱启明也顾不上避嫌,把林凤雅的睡衣裤子褪下来半截,只见她大腿内侧各有一块巴掌大小的黑斑,黑斑附近的血管也被染成黑色,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颇为扎眼,而且位置正是昨晚被癞蛤蟆接触到的地方,那么绝对是降头术无疑。

    中了这种邪术送医院恐怕也没救,邱启明有些慌乱,问:“师父知道怎么破蛤蟆降么?”

    “我爸正在说,别吵,”师承恩摆手打断他,听师道斋在电话那边白活了一阵,挂掉电话,“没救,但有办法缓解,把她衣服全脱了!”

    “啊?脱衣服?”邱启明一愣,“这是什么救法?”

    “让你脱你就脱,我去找针。”师承恩说完跑出房间,“腾腾腾”下了楼。

    “全脱么?”邱启明喊了一句,但没听到师承恩回应,只好硬着头皮帮林凤雅脱衣服,暗道医者仁心,不避男女之嫌,自己现在是医生,林凤雅是病人,看一看也没什么,关键是反正她也不知道……

    须臾,师承恩拿着一个针盒跑上来,对邱启明道:“你也脱衣服!”

    “我也脱?”邱启明更加晕,“你先告诉我到底怎么救?”

    “别打岔,你脱就行了。”师承恩打开针盒,拿起一根金针在林凤雅大腿的黑斑上分别刺了几下,然后用力挤了挤针眼,几行黑血流了出来。

    “脱就脱,”邱启明边念叨“医者仁心,不避男女之嫌”边脱得只剩下一条裤衩,又扫了一眼林凤雅,只觉自己和对方的情形好似要拍岛国动作片,关键师承恩就站在旁边,不是一般的尴尬,问:“然后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师承恩头也不抬,“你不是有过女朋友么?”

    “啥?”邱启明听师承恩的意思似乎是让他和林凤雅做不可描述的事,“这人命关天的,你别开玩笑好不好?”

    “谁跟你开玩笑?”师承恩看也不看他,拿起一根金针刺入林凤雅的左脚大脚趾上,轻轻一捻,一粒黑血流了出来,“我爸说降头术,尤其是药降毒降这些靠毒菌发挥作用的降头和蛊毒差不多,可以利用阴阳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去压制,蟾蜍五行属木,因此蛤蟆降是木降,要用金来克,而木走肝,所以蛤蟆降主攻人的肝脏,想缓解有两种方法,一是用金针刺足厥阴肝经放血,排出毒素,二是马上找个命理属旺金的人和中蛤蟆降的人同房。昨晚那个人的实力很强,单用一种方法我怕不奏效,所以咱们两种方法一起用。”

    “你快拉倒吧!”邱启明差点一头撅死,一边施针一边同房,这个结合疗法的画面感要不要这么强,更让他胸口凉洼洼儿的是,师承恩表现得这么大度,明显对他没那方面的意思,“就算凤雅同意我这么做,我自己还得好好想想呢,再说就算我俩都愿意,我的命理也不是旺金啊?”

    “你是旺三火,”师承恩又在林凤雅左脚的脚背上刺了一根金针,边捻边道,“火也克木,按照我爸说的方法应该也行。”

    “行什么啊行?”邱启明急得直挠头,“我再想想办法!”

第75章 逼上梁山() 
琢磨了一阵,邱启明脑子里灵光一闪,穿回衣服,找到雷达林凤雅房间测起来。按他的想法,降头术是阴性法术,那么提升房间里的阳气,降低房间里的阴气,理论上能抑制降头术。

    而按道术观点,大到江河山岭,小到寸尺方圆,都有生气在流动(生气并不单指阳气,而是阴阳气息的某种对流,是个比较复杂的概念),且不管范围多么小,理论上都能找出七个生气的转折点。这七个转折点在龙门派中叫作地阙,统称七阙,又分别对应北斗七星命名贪狼、巨门、禄存、文曲、廉贞、武曲和破军。

    把七阙连接起来,就是一定范围内生气的流动方向,想办法加强七阙的阳气,就能提高该范围内的阳气,同时降低该范围内的阴气。这种方法比单纯用八卦阵来固阳祛阴的效果要好得多,因此理论上能最大化减轻降头术对林凤雅造成的伤害。

    不过原理虽然简单,但实际操作起来却相当有难度,主要是因为在大范围内还可以利用冲九观星法等辅助手段来确定七阙的位置,可范围小到一个房间后,观星术已经派不上用场,只能通过雷达硬测。

    但范围越小,七阙的强度也越弱,有时甚至会超出雷达的精度,要么测不到,要么测到很多强度相同的点。而且范围缩小后经常出现七阙互冲的情况,比如一座房子的某一阙刚好在一个房间里,这一阙就会和房间自身的七阙相互影响,范围越小互冲的可能性也越大,寻找时就需要仔细分辨,否则失之毫厘,差以千里。

    测量实地阴阳数据和开天眼一样是硬功夫,邱启明没多少经验,趴在地板上一寸一寸摸索了大半天,才总算在房间里找出了四个阴阳气息的转折点。他觉得以自己目前的水平,能找到这四个阙已经相当不容易,也没强求把七阙全找齐,只在四阙位置各布了一个小型的曝阳阵。

    布好阵,邱启明擦擦额头上的汗,又去看林凤雅的情况,只见自对方左脚大脚趾起,沿足背至内脚踝,再顺腿而上,然后沿着小腹、肚子、肋侧、颈窝、唇侧、鼻侧、眼窝,最后到前额插了一排金针。师承恩正挨根轻轻搓那些针,每搓一根,就有一粒黑血从针眼处冒出来,空气中也弥漫起一股淡淡的腥臭,似乎毒素散发出来了。

    当着心上人的面儿,邱启明不便多看别的女人的身体,梗着脖子去研究屋角一块被雨水洇出来的霉迹。师承恩瞧了他一眼,“嗤”的一笑,“叫你傻蛋真不冤,看一看又不会化,那么假正经干什么?”

    “我这是假正经么?”邱启明也无语了,师承恩怎么就看不出来自己对她有意思,“要是换你趟这里,我就……我就……我也是这样坐怀不乱。”

    师承恩似乎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扭脸一笑,“傻蛋,你不肯趁林凤雅的危,不会是因为我吧?”

    邱启明本来一直盼着师承恩察觉自己的心意,但心事突然被戳破,又没来由一阵心慌,觉得这个问题无论答是答否都很被动,干脆把问题抛了回去,“你猜呢?”

    “我猜你是傻蛋,”师承恩也没正面回答,“你安静点儿,别老干扰我。”

    邱启明忍不住一阵心花怒放,一向直来直去的师姐突然间不直了,说对他完全没意思那是不可能的,但怎么就这么能胡闹?

    随着时间一点点推移,房间里渐渐有了一股燥感,显然阳气充盈了许多,林凤雅两腿内侧黑斑的颜色也淡了下去,邱启明松了一口气,瞧见师承恩鼻尖上挂满细汗,问:“要不先休息会儿?”

    “不能停,”师承恩用胳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毒素还没散干净,一停又得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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