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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重生之嫡女多谋-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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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气一散,还发起低烧来,须得调养些日子。

    傅晚心疼她哥,将刺客的事怪到小琴的头上,觉得宇文昙遇刺全都是她招来的,要是她不离开王府,乱跑到阳翟,也不会出这种事。

    见宇文昙几次三番想要小琴,她却不肯依从,傅晚打算加一把火,帮三哥得到她。

    傅晚虽是公主之身,却自幼在坊间长大,既有公主的骄傲任性,又有着超出她小小年纪的成熟认知,还会一些不入流的江湖手段。

    她知道女人都是心软的动物,只要心生愧疚,那基本就尽弃前嫌了。于是先弄了一盆血水,故意让小琴看见。

    要是再来一点儿吃醋拈酸,那就更一心围着一个男人打转了!

    傅晚在成衣铺买来一些衣裙首饰,将那名当了她的丫鬟的歌伶打扮得十分亮眼。

    歌伶本就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是一家歌舞坊的当家花旦,只因为歌舞坊老板将她卖给一位年老的员外当十姨太,她心气颇高,不从这个安排,卷了金银细软逃了。

    后来让那些打手捉回来,当众强暴来惩罚她,而从前被她压在下面不能出头的那些小花旦们也纷纷来瞧热闹,才发生了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一幕。

    这歌伶是个伶俐可人儿,傅晚也很会打扮人,将歌伶精心妆饰一番,又问过她的花名叫“瑶姬”,于是给她改了名字叫“瑶琴”,把她摆在宇文昙房里头。养伤这几日,都是让她端茶送水。

    傅晚又送给小琴一些质料粗糙、色泽黯淡的粗布麻裙,还自告奋勇帮她梳头,弄得乱糟糟的,想让她变成村姑模样。

    傅晚心道,或许有了这样的对比,三哥可能就看不上小琴了呢?

    可是连着几日过去,每一次小琴去宇文昙房里看他,旁边就站着个艳光四射的瑶琴。

    迷离繁花丝锦的广袖宽身上衣,金黄色的曳地望仙裙,色泽如花鲜艳,头上梳着双蝶髻,体态多姿,面若芙蓉,粉嫩的嘴唇涂着晶莹的颜色,没有半点风尘俗气。

    小琴见了她,并不见一丝醋意,每次都是面色如常地跟瑶琴打招呼,还道一声“辛苦了”。

    辛苦什么?小琴谢瑶琴辛苦照顾了她的丈夫?

    这不合理!

    傅晚不信这世上有不吃醋的女人,不吃饭的女人可能还有几个。

    于是傅晚觉得可能是妆扮上的问题,转而又给瑶琴换上一件舞姬裙,平时一倒水,一抬手,都能露出雪白的手臂。

    而且这些日子与宇文昙朝夕相对,瑶琴早就戏假情真了,一双明媚的眸子时不时就远远瞄宇文昙一眼,一副心如鹿撞,又羞又喜的美样。

    傅晚不信,这样的瑶琴让小琴看见了还不吃醋!

第109章 床帐里的秘密,瑶琴为何而哭() 
可是,当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从宇文昙房里款款走出来,与小琴打个照面时,小琴还是一声带着感激的,“辛苦了!”

    没有看瑶琴不顺眼,也没有表露身份,让瑶琴离宇文昙的房间远一点。

    于是傅晚不服气了,去找宇文昙说:“三哥,你还是换个女人喜欢吧,这个女人心里没你,她连吃醋都不会,明显是不把你当回事儿了。”

    宇文昙本来运功运的好好的,听了这话心里一堵,当时就真气逆行,吐了一口血。

    傅晚因此更恼小琴,觉得这个女人是灾星。

    好吧,就算小琴心宽,不介意多个女人分宇文昙。宇文昙他成天一个大男人闷在屋里,对着一名时时向他放电的美艳女子,总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吧?

    前些天对着小琴的时候,他可是一副饿了很久的色中饿鬼的模样!

    只可惜,宇文昙和小琴一样,也辜负了傅晚的期待。

    在傅晚的授意与瑶琴的配合下,一晚,宇文昙在客栈后院活动完筋骨,回到屋里就发现半透明的纱帐里,躺着一丝不挂的瑶琴,贝齿咬唇,目含春水,娇息微微,雪白的一双手抚过胸前肌肤,美腿时而打开时而合上。

    宇文昙回身即走,去到傅晚的房里,见床就躺。

    过一会儿等到傅晚回房时,见了他吃惊地问:“三哥你怎么睡到我床上来了?!”

    宇文昙睡的正香,说着梦话告诉她,“我的屋子弄脏了,跟你换房睡。”

    傅晚一听就有些脸红了,心道,三哥真是的,哪有这样的?

    原来,她完全意会错了宇文昙的意思,以为宇文昙是与瑶琴云雨过后,弄脏了床铺,不愿意睡在脏的地方,就换到她房里了。

    傅晚心道,太好了,三哥总算不受那个韦墨琴的迷惑了,总算有其他女人也能入得他眼了。

    于是傅晚得意之余,一把推开了小琴房间的门,领她去宇文昙的房间看。

    这是整个客栈最大的一间天字甲号房,一开房门就嗅到一种若有似无的暖香。地上丢着两三件女子的锦纱裙子、绣花肚兜,小琴只瞧了一眼,面色当即一白。

    再看床帐里,脱得精光的瑶琴,正抱着丝枕呜呜咽咽地哭泣,闻之似是伤心欲绝。

    那一日她被男人***的时候,还不曾哭得这般伤心。

    比她更伤心的是小琴,只见小琴神情大震,大睁着眼,半张着口,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着走出房去。出了房转身跑开,跑得踉踉跄跄,仿佛后面有妖魔追赶。

    傅晚大为不解,小琴那副丢了魂的样子,算是吃醋吗?之前十几天,她可是一点酸意都没露过,对瑶琴也一点敌意都没有呀?

    傅晚虽然是一名精灵古怪的少女,到底还没嫁人,于猜人心思上面欠了火候。

    之前小琴不是没酸,只是藏得较深,而且她自己的心念也有一点矛盾。

    小琴本来就是一心打算离开宇文昙的,眼见着有个瑶琴服侍左右,宇文昙也不排斥,任由瑶琴在他房里进进出出。照这么发展下去,瑶琴有可能填了宇文昙身边的缺,到时小琴离开,宇文昙也不加阻拦了。

    这么一想,小琴对瑶琴不止没有反感,反而庆幸有这么一个人出现。

    宇文昙手里仿佛有个绳套,现在套住的是小琴,勒得她喘不上气,就快被吊死了。这时出现一个瑶琴,顶了小琴的位置,套上她项上的绳套,正好让小琴脱身。

    可是,心里不是不酸涩的。因为时至今日,小琴对宇文昙还不能忘情,还深深爱着他,尽管这份爱里已经被恨意参半。

    小琴没把吃醋写脸上,也没把瑶琴真的当回事儿,是因为小琴自以为了解宇文昙的为人。

    宇文昙冷心冷情,洁身自好,就算比瑶琴更美丽诱人的尤物,他都不会轻易占有。

    当年小琴在最好的年岁嫁给宇文昙,颜比花娇,身比柳弱,日日望穿秋水地等着宇文昙来宠爱。可这些年过去,宇文昙碰她的次数,十根手指就能数得过来。

    每次都是宇文昙捉着她的下颌,反复打量,一副神祇打量凡人的神情,居高临下,高高在上,仿佛在研判着,她够不够格让他睡一次。

    然后她就突然被点了穴道晕过去,根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醒来后就见自己身子上布满斑斑的青紫印迹,或齿印或吻痕或手印,乍看之下令人怵目惊心,痛得她几天都下不了床。

    而宇文昙早已吃干抹净,走得连人影都没了。

    这五六年都是这样过来的,有时候她都怀疑,宇文昙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不能与女子裸裎相对。

    前几日倒是与他裸裎相对了,那还是小琴头一次见着一个裸身的宇文昙,体魄完美如远古神祗,除了胸口的箭伤留下的圆疤,还有两三道旧刀疤,没有小琴以前猜测的各种暗疾。

    真的想不通,宇文昙为什么每次都得点晕了小琴,才能肆无忌惮地一逞兽欲。

    看来,小琴还是不够了解他,一直以来,宇文昙让她了解的机会太少了,今时今日,他在她眼中还是一个没有谜底的谜面。

    就如同现在,他竟然一反冷情、禁欲的常性,对一个才认识几天的歌伶瑶琴下了手。看瑶琴痛哭不已的样子,说不定还是宇文昙强迫她的。

    真是岂有此理,他是王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总是强迫不愿意的女子与他云雨?

    这一刻,小琴想装作若无其事,可她的胸口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楚,又让她无法维持平静的面具,只有落荒而逃了。

    她的这些酸楚心绪,傅晚哪里能了解,傅晚只知道小琴吃醋了。

    于是第二天,傅晚对宇文昙说:“哥,看来是我看错了,昨天的事儿,她还真吃醋了呢,看来她还是喜欢你的。之前我还纳闷,怎么可能有女人逃出你的无边魅力。”

    宇文昙问:“昨天什么事?”

    傅晚道:“就是昨天的那个事儿啊。”这种事怎么好讲出来,真是的,偷偷摸摸办完不算,还闹出这么大动静。

    宇文昙白她一眼,继续运功疗伤了。

    他如何能知道,再他昨晚呼呼大睡的时候,小琴误会他与瑶琴共赴巫山,伤心欲绝地跑掉了。

    他更不知道的是,小琴又一次失足落进井里,这一次把她救上来的人是李周渔。

    一起跟过来的时炯问:“怎么办,是丢在这里,还是送还给毓王?要送得趁现在她昏迷时,万一她醒了瞧见咱们,岂不要讲给毓王,那毓王就知道咱们跟踪他了”

    不等时炯说完,李周渔已经把人打横抱起,找药铺去了。

    时炯吃惊地追在后面,他还是头一次见着老大的脸上出现一种类似慌乱的神情。可掉井里淹个半死的是毓王妃,毓王都不急,老大急什么?

    这些事,宇文昙都还不知道,傅晚也是隔了一天才知道的。

    直到傅晚去问了瑶琴那天为什么趴床上哭,瑶琴自怜自伤地说:“我被歹人强暴过,因此爷嫌弃我,根本不睬我。”

    傅晚目瞪口呆,寻思了一会儿才问:“你是说,三哥他根本没没睬你?”

    瑶琴又开始伤心地哭。

    傅晚漫不经心地安慰她,“没事儿没事儿,他绝对不是嫌弃你这个!我也只是让你试试而已,其实我三哥这个人眼界不是一般的高,别说你了,就是和我三嫂长得一模一样的她的孪生姐姐,我三哥都照样瞧不上,他就是这么怪的一个人。”

    转而,傅晚去找小琴解释,才发现人不在房里,跟店小二打听,又问了其他住店的人,才知道小琴前天夜里落入后院井中,被一个灰衣男人救上来,然后那个男人直接把她抱走了!

    傅晚有点急了,知道三哥如果听说了前因后果,再听说小琴整个人没了两天了,不知道将会暴怒成什么样子!

    她知道自己闯了祸,又不敢让三哥知道,于是花钱买了一些人手,满城地打听小琴和救她的那个男人的下落,可是找了两天都一无所获。

    其实小琴离他们并没有多远,就在街尾的另一家客栈里。

    此时的小琴还昏迷着,身子一时发热,把脸烧得通红;一时又发冷,缩成一团发着抖。

    李周渔从旁守着,见她热了,就用冰帕子给她敷头;见她冷了,就给她再添两床厚被子。如此过了两天两夜,也不见她有什么好转。

    大夫也请来了好几位,都是时炯去请的,蒙上眼睛带来这间房,看症之后给一些封口费,再威胁两句,让大夫出去不要乱说话。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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