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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重生之嫡女多谋-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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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本来就死了,如果你非认为这叫骗,好吧!那我承认,是我骗你杀了她。”韦叶痕终于承认。

    两人谈话的过程之中,小雨渐渐转大,细而密的冷雨急促地拍打地面,像是某个人胸膛中跳动的心脏。

    宇文昙有罡气护体,在他身体周围一尺都片雨不沾,仿佛一道看不见的屏障,隔绝了他和那道冰冷的雨幕,永不相逢。就算他伸手去接雨,都碰不到那片凉薄,那种触感,他已经很久没碰过了。

    如果这时候有第三人旁观,看到宇文昙的罡气隔雨,一定惊讶非常,惊得合不拢口。

    可如果这时候再转头看向韦叶痕,那就要惊掉整个下巴了。

    韦叶痕没用护体真气,可每一滴落在他衣上和发上的雨滴都蹿起一道小小的浅紫色火苗。一簇簇火苗汇聚成烈焰,烧出身外两丈有余,只是这火焰没有光,也不太热,不像尘世的人间烟火,倒像是来自地狱的冥火。

    “呵,我就说咱们是一对难兄难弟,”韦叶痕自嘲,“一样都没法儿淋雨,就算是自己想淋雨也不行,都会被自己的真气弹开。每次沐浴,我都多洗一会儿,怀念一下小时候带着小琴漫山遍野淋雨的情景。”

    “你还我琴儿,你这恶贼!”宇文昙想杀人。

    “其实小琴么,”韦叶痕伸手闲闲接雨,带出一道高炽的焰火,“就跟这雨一样,于你,于我,都是可望而不可及。”

    “是么?那就送你去陪她。”宇文昙玄功运转到极致,周身黄光大盛。

    荒郊野外,电闪雷鸣,如果有夜间赶路的人从这里经过,一定能惊得把眼睛瞪脱眶。

    这一场雨虽然大,可天上并没有任何一道闪电划过,那些威力惊人的闪电都在大地上炸开了,情景仿若地狱之门在人间打开。

    天上没有闪电,闪电劈在人间,来自两个生死相搏的男人。

    身形高而足不沾地,大氅狂暴翻飞的是宇文昙,他杀意滔天,毫无保留地全力出掌,每一掌下都有雨幕破开,带起一道又一道明黄的电闪雷鸣。

    另一人身形偏瘦,比宇文昙矮一头,穿扮得和京城中任何一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别无二致,可他每一掌带出的一道紫色闪电,其威力足以劈死那种纨绔子弟一二百人。

    二人用掌力硬撼,持续了大概盏茶时分,整片农舍和周围的树木、溪水、土丘等自然景观已荡然无存。

    宇文昙与韦叶痕相识二十二年,交手上万次,没有一次能完胜对方,大部分时候都是在韦叶痕放水的情形下打成平手。可这一次比拼,到现在宇文昙都还未落下风,还隐隐逼出了韦叶痕的破绽。

    说时迟那时快,宇文昙的身形原地一个残影,其人已转到韦叶痕身后,噬天裂地的一掌劈上对方的后心。

    遗憾的是,这个韦叶痕也不是真人,也不过是个残影。

    他的本人则立在三丈开外,大惊小怪地嚷道:“死小子,你真想要我的命!我只是陪你玩玩儿的。”

    “纳命来!”

    “你疯了?我收到传信说你受伤了,特意来为你疗伤的!你还恩将仇报!这简直是东郭先生与狼!”

    一道墨羽般的剑影破空而至,宇文昙的剑已出鞘,韦叶痕每喊一句,就要避开二三十招,剑招之快之狠绝可见一斑。

    最后韦叶痕也吃不消了,只避不攻,让他十分被动。

    “咱们不打了好不好?”他边闪动身形边说,“其实我是来邀你去看场好戏的。”

    “你的鲜血染红这三尺青锋剑,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戏。”宇文昙说话之间又劈出一道墨黑的剑影,这是可以撕裂空间,几欲破碎虚空的可怕剑势,只要沾上了一点儿,连精钢都会融化为片片碎屑。

    “豫章王府的戏,要不要去看?”韦叶痕闪避着问。

    “不去,我对别人的戏不感兴趣。”

    “难道你不好奇,他怎么才能死而复生?”韦叶痕重重咬着“死而复生”四字。

    宇文昙的剑招顿了顿,而后又凌厉的一剑刺向韦叶痕,毫不留情地刺入他的胸口,檀中之上三寸,只偏半寸就能一剑毙命的位置。

    可惜这次他刺中的,依然只是视觉中留下的一道残影,真的韦叶痕本人早已经以眼不可见的速度飘远了。

    只有他的声音从彼处远远飘来……

    “呀呀!幸亏我有先见之明,否则刚才那一下就中招了!你不是想让我还你小琴吗,我正要带你去见她。我去落星坡了,跟不跟随你便了!”

第83章 诡异王府,把老爷和车夫一起吞了() 
入夜二更,京城南街胡同,董府后宅。

    连老夫人都坐不住了,一会儿坐回罗汉塌,一会儿又腾一下站起来,绕着屋子走个大圈。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还不回来,就算事多忙得回不来,口信也该捎一个回来呀。”老夫人烦躁地说,“太师刚一走,老身倒想起来,豫章王府如今是个无人做主的乱地方,一个不好就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呀。”

    宋氏忙问:“为什么这样讲?”

    老夫人告诉她:“竟没有大人主事,一群孩子将王府折腾了个毛包底朝天……这是上次宜侯夫人跟我提过的。”

    “哦?”

    “先王妃溘逝后,老亲王就信奉了道教,去南边儿烧丹炼汞了。如今的王妃是老亲王的原配,年轻时性情倔强,早年已被打发回娘家去了。待到老亲王一去不回了,那大世子才十岁不到,底下一双弟妹还在吃奶,或许看着府里实在不成样子,又将她接回来,让她主事。可这两年她身体大不如前了,什么都管不成。”

    “那咱们老爷去了找谁啊?”宋氏担忧地问。

    老夫人摇摇头:“闻听那世子不循礼教,任意妄为惯了,于府里养了几百江湖门客,常年吃住在他家。府里大概就是这些人做主了,老身担心,太师对这些人穷于应付,要不怎么这时候还不回转!”

    这时珠帘一动,一名清丽绝俗的少女步出,脚步轻盈,轻云出岫,与厅中众人的愁云黪淡万里凝形成两下对比,是董阡陌从茶水房沏了一壶茉莉茶来。

    董阡陌唇含浅笑,玉手弄金汤,奉了一盏香茗给老夫人。

    老夫人低头喝茶的工夫,这个家里的妻妾之争又以此为引,开始上演了。

    汤姨娘又哭了:“我真是鬼迷心窍了,什么都没打听清楚,就把女儿送去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呜呜,可怜的佩儿,不晓得她吃了多少苦头哦”

    宋氏含笑安慰:“姨娘别胡思乱想的了,人家王府将小三当未过门的世子妃接入府的,又怎会对她不敬?”

    “是吗?”汤姨娘含泪抬头。

    “当然了,”宋氏点点头,“就算世子撒手人寰,那些不通情理的人还要硬扣着她,那她的身份也是世子遗孀呀!”

    “遗孀?”汤姨娘惊慌地睁大眼睛,“我佩儿还未嫁人”

    宋氏打断她,心情愉悦地拿狠话折磨她,“就算王府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男多女少,就算那些粗野村夫啊,江湖悍匪啊,江洋大盗啊,绿林草寇啊,平时除了王府中的丫鬟连个有姿色的女子也难得遇上,就算世子已经长辞于世,什么都瞧不见亦管不着了,那些人也万万不会垂涎小三的美色的!”

    汤姨娘这次是真的被直接吓到哭了,同时她意识到宋氏根本就在幸灾乐祸,连掩藏都懒得藏了。

    汤姨娘也顾不上尊卑有别了,上去就扯着宋氏,叫喊:“你还我女儿!是你害我女儿!”

    宋氏手臂上的伤处被扯痛,大声叫起来,忠心护主的居嬷嬷飞快地从屋外冲进来,一把撩开汤姨娘,并恶狠狠地道:“好呀!就凭这个以下犯上的罪名,就能请家法处置你!”

    宋氏也恼火道:“就算你赖遍全府的人,也赖不着我一点,此事从头到尾我都没插过一脚!我早就说过了,咱们家和豫章王府从前连年下节下都没有一点礼节往来,这白眉赤眼的,说做亲就能做亲?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发狂的汤姨娘又在居嬷嬷的阻隔下,伸手抓了宋氏一把,口中叫嚷着:“要不是你霸着毓王府的亲事,仙佩早就嫁过去了,也不会落到今日这步田地!”

    宋氏的伤口被抓得痛极,雪白的纱布洇出血来。

    一旁的居嬷嬷大惊失色,重重一推,将汤姨娘推到地上。

    汤姨娘捂着肚子,哎呦哎呦叫了两声。

    宋氏怒极反笑,很噎人地说:“这话你当着毓王的面说一次!你提了,他要认,我让萱莹从此连话都不跟她表哥说一句!”

    老夫人气疯了,茶杯一拍,一连声喊来李嬷嬷等老奴婢,将汤姨娘抬走。

    老夫人瞪着宋氏,怒道:“老三媳妇,你这是要作反了天吗!你眼里完全没有我了吗!”

    宋氏抱着受伤的手臂,低眉顺眼道:“媳妇不敢,媳妇也是见老爷这时候还不回来,心中又急又乱,连带着嘴上也胡说八道的。媳妇自己都管不住自己的嘴呢。”

    老夫人叹气道:“这样干吊着到什么时候!要不让几个管事去那边儿问问?”

    董阡陌道:“孙女认为不妥,倘或对方果然不怀好意,咱们遣几个管家也不起什么作用,不能把父亲救出来,反而打草惊蛇呀。”

    宋氏想了想提议:“让大老爷董问时拿老爷的名帖,再去问一回?”

    董阡陌又否决:“大伯父醉着的时候比清醒的时候更多,万一他上了人家门儿上也诗兴大发,念了什么不合时宜的喜庆诗句,那岂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归?”

    老夫人和宋氏觉得此言不无道理,不由犯难,等又等得心慌,让人去找,却连个合适的人选都挑不到。

    老夫人叹道:“平时家里男丁少还不显,觉得女孩儿也好,贴心,可现下出了事了,才愈发觉得咱们家连个壮壮实实、顶门立户的男子汉都没有。万一老三真的不幸丧于歹人之手,剩下咱们满门的孤儿寡妇可怎么是好!”

    董阡陌柔声劝解:“祖母别愁了,父亲最多也就是行动不得自由,怎么会叫人害了性命呢,他可是太师,内阁重臣,那些人不敢的!不过祖母一提到壮壮实实的男子汉,我倒想起两个人来。”

    “谁?”老夫人和宋氏齐声问。

    “今天中午还见到过的啊,”董阡陌忽闪一下纤长的眼睫,“一个是躲在咱家墙壁里偷听的藻郡王,他长得可够壮的;还有一个是父亲一嗓子叫出来的那个怪人,披一件黑斗篷,看着让人有点儿怕怕的那个,好像叫什么董忘。祖母你知道那个人是干什么的吗?”

    老夫人摇首:“董忘这人不常在董府,老身几乎从未见过他,可能是你父亲这一两年新收的门客。”

    董阡陌道:“我猜他不是不常在府里,而是躲在什么地方,没有人发现而已。因为父亲一叫他就出来了,可见人没走远,不如咱们也叫一叫这个人?”

    宋氏挑眉:“叫他干什么?说不定他跟老爷一起出门去了。”

    董阡陌道:“藻郡王毕竟是个袭爵的皇室子弟,比我们说得着话,又欠我们董家一个交代,不如用这个做交换,让他替我们跑一趟王府。”

    老夫人面色一喜,连称有理。

    宋氏不服,阻拦道:“那少年没有教养,为人滑头,又跟咱家有过节!老爷白日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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