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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重生之嫡女多谋-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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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弯新月攀上精致的角楼,朱漆门外,回廊之下,百盏铜鎏金云纹宫灯的尽头,华丽的楼阁被一池淡粉的新荷环绕,浮萍无根,碧绿澄明。

    李周渔与时炯先来到世子养病的寝殿“风间雅渡”,那是一座筑在水上的阁楼。

    两人避开守卫,入得殿内,一室梨花香缭绕,只见寝殿之内地铺白玉,内嵌金珠,银丝楠木作梁,夜明珠为灯,南海鲛人泪为帘幕。

    绫地彩绘花鸟的屏风后,八尺八寸宽的沉香木折枝梅花床边悬着珠宝绡罗帐,帐上遍绣着寒冰蚕丝国色天香牡丹花。

    榻上一对暗金鸳鸯左右合抱,半幅白地云水薄衾从罗帐中滑出,道出帐中有人正在安寝。

    李周渔目视时炯,时炯上前,无声地移开屏风,风吹绡动,露出帐中人的睡颜。

    尽管只是惊鸿一瞥,只露出了紧闭的双目,搭着冰袋的额头,额边一绺碎发,但是用绝世美男子去形容他一点也不为过。

    面如冠玉,唇若涂脂,龙章凤姿,醉玉颓山,连身为男子的李周渔和时炯瞧得都愣了一下。

    才数月未见,世子爷变得更妖孽了,这副睡颜,再加上这一袭梨花白素锦寝衣,要让哪个女子瞧见了,岂不就要从此戳了眼睛再不瞧别的男子了!

    “这小子都十九了,还不娶妻,”时炯跟李周渔八卦道,“老大你说是因为什么?”

    “不知道。”

    李周渔上前查看世子的情况,脉息和吐息都极弱,胸下的心跳若即若离,仿佛随时要停止跳动似的。

    时炯咧嘴笑道:“我猜他猜他其实是个女子,因此才生得如此倾世风华。”

    李周渔不睬他,又翻开世子的眼皮,查看瞳色,黑白分明。触摸人中,入手极凉。

    最后他自言自语道:“奇怪,不是生病,也不像中毒,生命征兆却一刻比一刻更弱,究竟是为什么?”

    时炯道:“老大你顺便检查一下他是不是女子,我很好奇,但不好上手,怕万一一摸果然是女子,还要对他负责。”

    李周渔摇摇头:“原本我还猜到一种情形,就是世子练功走火入魔,练了龟息功一类的气功所致,可他经脉中的真气是散的,并不像运功造成的昏迷。”

    时炯回头望着满室的夜明珠,不由感慨道:“银钱再多,此刻也买不了他的命。”

    “走吧,”李周渔道,“此地不宜久留。”

    查看过世子的情况,李周渔还想看看王府中人正在做出什么努力,挽救他们天下独一的财神爷。

    于是这二人又藏身于暗夜中,四处查看。

    豫章王府分东西二府,西府结义堂中灯火通明,偏殿耳房中,一个少女在灯下嘤嘤哭泣,从背影只能看到她一身鹅黄春衫,一匹乌黑的长发散乱,遮住了她的雪颈和侧脸,只露出一双泪眼和哭红的鼻尖。

    此时此刻此地,除了李周渔和时炯之外,还有另外一个身穿藏青夜行衣,夜探王府的男人。

    他比李周渔二人来得还早,也去“风间雅渡”瞧了世子一眼,而后即匆匆离去。只见他从东府到西府,从内院到外院,每一个有女眷的房间,这个蒙面男人都会进去掠一次,伏在房梁上往下瞧。

    不过他却不是“采花却叹花憔悴,谁人懂我惜花情”的花间蝴蝶、采花大盗,而是平素里一向对女子不屑一顾的季青。

    他偷瞧那些女人描眉画眼、沐浴擦身,不是单纯为偷瞧而偷瞧,而是在找人。

    小半个时辰,对王府地形不如李周渔等人熟悉的季青,摸遍了每一个有脂粉香气传出的房间,揭开每个莺歌燕语之上的屋瓦,最后终于在西府结义堂上方的屋顶,窥得一少女的背影有些像是董阡陌。

    最重要的是……她在哭!很伤心的哭!

    季青心急之余,暗骂自己怎么这么笨,竟忘了小陌是最常掉眼泪的女孩子。今遭遇不幸,遇到这般凶险可怕的事,被三五大汉绑了关起来,她当然会哭个不停了。

    方才他还硬着头皮偷看那些女人沐浴,其实完全没必要,本来只用刀鞘想也知道,小陌怎么可能大大方方在王府里宽衣沐浴?

    她一定吓坏了!

    可恨自己关心则乱,连这点都没想到,错过了救她的最佳时机。

    结义堂中坐了七八人,看打扮就知是江湖人,能在财神爷这里当门客,不必说一定是武艺不俗之辈。想在他们手底下救人,不是不可能,只不过双方打起来,季青的看家本领四十九式擒拿手不得不用出来,整个京城习武之人有一半都能认得出。

    暴露了季青,就会牵连上毓王,这个后果不能不考虑。

    此时已过子夜,那些看守“董阡陌”的人还没有撤退,看来今夜想救人是不好救了。

    不过看到“董阡陌”哭得那样伤心,季青心下怜惜,于是从天窗滚落,无声着地,悄悄来到了“董阡陌”身后。

    他知道小陌胆子小,这时候背后突然多出来一个大男人,她一定会尖叫,将正堂中那些人引过来的。

    略一犹豫,季青一指弹灭了桌上风灯,从后方一把捂住了哭泣少女的口鼻,让她发不出声音。

    少女果然十分受惊,拼命用力地挣扎,整个娇躯都坐进了季青怀中。

    季青单臂箍住少女的柳腰,将她紧紧圈在自己的胸膛上,贴在耳边告诉她:“别怕,小陌别怕,是我。”

    少女登时僵住了,娇躯变得比石雕还僵硬。

    季青无声叹气,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音量说:“我知道你受苦了,没能及时救你出去,对不住。今夜恐怕不能带你走了,不过我可以在这里多陪你一刻,等天快亮时我就去屋顶上呆着,一直在暗中看着你,若是有人敢冒犯你,我就杀了他。等到一有合适的时机,我就带你出去。”

    少女用力摇一下头,嘴巴还没从季青的掌下解放出来,不能说话。

    季青又轻轻道:“我知你是被他们硬接来的,也知你这么牺牲全是为了董府,可我刚去瞧过世子,他气息难续,俨然是活不成了。王府的人把你扣留在此,安的什么居心,我也猜不透。但是再继续留在这个地方,你就有危险了。”

    少女又连甩两下小脸,似乎想要说话。

    季青道:“我把手拿开,那你记得说话小声些,不可被外面的人察觉。”

    怀中的少女点一点头。

    季青慢慢移开宽大的手掌,不料下一刻,少女卯足了气力,放声尖叫起来。

第64章 房中少女哭叫,季青踏入死局() 
一瞬间,少女的哭叫声把整个王府都吵醒了,夜色不再浓烈,房中也不再旖旎。

    季青又惊讶又无奈,只好松开了怀中人,穿窗而出,飞身而去。岂料刚出得结义堂,那班守夜的江湖人就等在外面了。

    其中一人冷笑:“等的就是你,还不快快摘下面巾,束手就擒!”

    季青的去路被拦截,后有追兵。

    他不动声色地运功于双耳,粗略探测了一下,四周的亭台楼阁中已无声无息的积聚了众多高手。

    此时乃深夜,整片庭院只靠挂在结义堂台阶上的一个高大的灯笼映照,只见前方有至少八人,俨然形成合围之势,大有不留住季青誓不罢休的意思。

    当先两人背负长枪,面容冰冷,只凭他们散发出的气场也知道,非是好惹的人物,之前季青探查时还低估他们了。

    走不好走,先打了再说,季青索性就直冲向那二人。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对方是哪一路的高手,能否将他留住,手底下见真章。

    对方二人迎势抖开长枪,一左一右齐攻而出,季青一个晃身,以一厘之差避过了对方来势汹汹的枪头,左手中指点在枪杆正中,一道气劲沿枪杆攻去。第一人发出惨哼,倒退一步。

    第二人的攻势已到,长枪上的寒光无坚不摧,季青足下纹丝不动,避过最凶险的精钢枪头,身子贴着枪杆游过去。

    待对方招式用老,旧力尽去,新力未生之际,季青右肘重重击在他胁下,对方的长枪脱手甩飞,整个人更是横抛一旁,难以再爬起来。

    季青这一连串的动作潇洒至极,偏又劲道十足,一旁掠阵的众人齐齐变色,知道除非他们合攻,否则难以留下这名不速之客。

    季青早已看好了一条退路,偏在此时,结义堂的某一间房中传出女子凄厉的呼叫……

    “不要!放开我!不要!”

    声音尖锐,辨不出原声。是不是董阡陌喊的,完全听不出来。

    季青足下一顿,放弃了退走的绝佳机会。

    他知道,这多半是个圈套,甚至方才那一个被他温香软玉抱满怀的少女,很可能根本不是董阡陌。

    可是奇怪得很,最近他的眼前,时不时便能瞧见一双泪眼,那是小陌正在流泪。每次与那双泪眼相望时,他总是莫名愧疚。

    这一点愧意留住了季青,让他重新回房中,去看那尖叫的女子是谁。

    反正已经暴露了行迹,索性带上董阡陌,一刀一枪地杀出去,将她从这片藩篱中彻底救出去!

    然而陌生的危险,总是潜藏在出其不意处。

    烛火熄灭的房中,潜藏着一双阴冷的眼睛,一把蠢蠢欲动的冰冷刺刀。季青还未踏入房间便心知不对,然而已经晚了。

    刀身尽数没入,深可见骨的伤口,开在他的小腹,阳刚气血喷涌而出,剧痛袭来。

    季青武人的本能预知了生死危机,在中刀的一瞬间,他双掌齐推,誓毙袭杀之敌,只听对方一声闷哼,缓缓倒下去。

    季青听到身后追来的脚步声,前有埋伏,后无去路,正在他进退两难之际,暗处有人却开口……

    “别打了,跟我走。”

    那人长臂一伸扣向季青肩头,将他带到房梁上,破顶而出。屋顶埋伏的家甲数人,已被等在外面的另一人无声解决。

    这三个蒙面的男人还算默契,都不废话。

    他们穿花拂柳,轻车熟路的以最快速度撤出王府,转进暗巷。

    “为什么救我?”季青咳了一口血,发问。

    “举手之劳。”李周渔轻描淡写道。

    季青哑然而笑,不信世上有这么便宜的事,“从近百名王府高手的合围之下捞出一个人,你称之为举手之劳?”

    李周渔淡淡道:“当时正好顺手,顺路,的确是举手之劳。”

    季青冷笑:“阁下还没看到我面巾下的脸,就这么放心的施以援手,万一我是敌非友,你岂不打错了算盘。”

    李周渔道:“可我也蒙着面,不露真容,我与阁下彼此彼此,心照不宣。”

    季青问:“这么说,你已猜到我的身份?”

    顿了顿,李周渔道:“可能猜中了一两分。”

    季青不信,扬眉问:“一两分?我看不止吧,你难道听不出我的声音?”

    李周渔沉默片刻,才道:“你既然说让我猜你的声音,证明你已经听出我的声音,也猜出我是你的旧识。”

    季青背靠青松,冷笑:“阁下真是客气,与其说旧识,不如说是死对头更恰当。”

    李周渔道:“虽然当了不少年对头,可时至今日,我还猜不透阁下的来历身份,更不知以你的智计武功为何甘居人下,所图为何。”

    季青道:“不过从今往后你大可不必费心去猜了。”

    李周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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