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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重生嫡女难为-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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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如云擦了擦眼泪,哽咽道:“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会认识金三宝那样的人,平白无故被牵连,是妾身之罪,连累老爷,连累苏家,老爷若是嫌弃我,就送我去祠堂,承受家法吧!”

    她先要求受罚,苏振河反而有些下不了手了。先不说这家法,是要受五十鞭子,还要天天跪在祠堂三个时辰,不许梳妆,不许穿厚衣服,眼下天气又凉了,这是活活要把人弄出一身的病来。

    苏清婉眯眼,这出戏,柳如云还是唱完了,只是精彩程度,大大降低,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和柳如云,看来得慢慢耗了。

    “老爷,你可知钱庄掌柜秦克忠?”

    突然提及外人的名字,苏振河疑惑道:“和他有什么关系?”

    柳如云卷起自己的衣袖,指尖白皙的手臂上,都是红痕,还有深深浅浅的伤口,看得苏振河有些心疼,道:“来人啊,去请大夫,先给夫人医治了再说。你坐下来说,不要再跪在地上了。”

    眼下这情况,怕是祠堂都不用去了。苏清婉低头整理了下衣裳,道:“姨娘,你这副模样,回家的时候,没有外人看到吧?我们家的颜面,今天都丢尽了,若是再瞧见姨娘这样,指不定又生出什么样的谣言来呢!”

    柳如云眉头一皱,本想说几句,但是想到自己如今的模样,只好愤愤的作罢了,还要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道:“那是,我i回来的时候,是从后院进来的,无人看到。”

    苏振河听她一直小声哽咽,有些不耐烦道:“你提他到底是何意?”接下来的话苏振河没有问,不过显然是怀疑两人之间的关系了。柳如云身为苏夫人,虽然是认识秦克忠,但是鲜有来往。秦克忠虽然是自己钱庄的掌柜,但夫人和自己的属下有了什么不清不白的关系,他是不会姑息的。

第55章 凄惨光景() 
“老爷,他一直悄悄挪用钱庄的银子,然后与金三宝联手,倒卖宝贝。只是妾身没有想到,他竟然用的是妾身的名义,这才让金三宝以为是我给了他钱财,帮衬了他!今天我送莲儿上山后下来,秦克忠突然冲出来,质问我老爷的印鉴放在什么地方,我当然说不知道”

    “所以,你被他挟持了?”

    “他将我关在一处小黑屋内,说等我什么时候说出来,再放我出去。我知道,说出来是不可能的,那只有等死了可是想到老爷,莲儿,婉儿,我又怎么舍得”说到这里,柳如云忍不住大哭起来,似乎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饶是苏振河先前还有气,此刻也不得不消了许多。

    “我与他言说老爷这么多年的栽培,让他不要再执迷不悟下去。他竟然说老爷你待他犹如猪狗,说到气愤之处,拉着我就去了悬崖。我与他挣扎之间,都差点掉了下去。最后是我用簪子刺中他的手,才挣脱开来。但秦克忠,却是掉下去了!”

    这番话听在苏清婉耳中,是一个字都不信的。秦克忠只怕是被眼前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活活弄死了,而且死不瞑目。怕是再过一天,就有人从崖下找到秦克忠的尸身。

    如是,再看下去也没有意思了,苏清婉便转身走了。只是在经过柳如云身边时,顿了顿。

    比之手段残忍,她确实比不上柳如云。但是谁说一定要见血腥,才让人痛不欲生?

    过了一天,就如柳如云所说的那般,秦克忠的尸身被找到,但已经被野狼啃咬的面目全非,尤其是肚子,被撕裂了,整个人断成了两节。而那封信函,也被人拿了回来。

    里面是秦克忠要寄给一个好友的书信,还有一些地契和房契,大抵是都说了这些年如何与金三宝勾结,希望朋友能够帮他找到安身之处。于是,这件案子算是水落石出,是金三宝弄出了人,秦克忠即便是死了,也不的安稳,连墓碑都没有,直接扔到乱葬岗了。

    青州知府将那封书信还有秦克忠的印鉴一同都上缴了朝廷,不过秦克忠此人,已经死了的缘故,算不得是这知府的功劳,是以朝廷只是赏赐了一些银两布匹,并未加官进爵与他。

    柳如云在苏家,素来是人缘不错,出来这样的事情,她不仅没有受到牵连,反而因为誓死捍卫苏家,深得宗亲们的喜欢,就连苏振河对她之前的不满,也尽数消了许多。

    不过,苏清莲败坏门风的事情,算是落实了,青州城百姓得知她去了尼姑庵,更是谣言四起。说她是想要去勾引对面山头的和尚,引得满城风雨。饶是柳如云有心想要救她脱离这纷扰,也是无能为力了,yu论太可怕了。

    苏清婉虽然叹息这一次没有一举将柳如云也扳倒,不过能给逼得柳如云杀了自己的心腹,可见她也是太着急了,而且女儿身陷囹圄,不可自拔,天后想要嫁人,怕是难上加难。如此,所谓的九王爷提亲一事,便可作罢,神不知鬼不觉。

    “小姐,柳如云如今肯定对小姐你更加提防,这一次连大哥假扮九王爷虽然未被揭穿,但是柳如云此人老谋深算,总会猜出来的。到时候,怕是会对小姐不利啊。小姐吃穿住用,都在府里,可要仔细着了,难保她不会使什么下作的手段来。”

    莲心紧了紧身上的外衣,这会子已经是秋天了,再过十几天,便是武举人进京殿试的时候。

    苏清婉明白莲心的话,只是她如今在苏府,与柳如云是低头不见抬头见,而且谁知道这府里有多少是柳如云的人。若非她要护着爹爹和弟弟,早就离开家中,另找住处了。

    “当务之急,自然是要时刻注意柳如云,她既然肯对秦克忠痛下杀手,那就表示,她的心腹,肯定不止秦克忠一人。在我们没有找出第二个内贼之前,都不能轻举妄动了,敌在暗我们在明处,肯定是要中冷箭的。不过秦克忠一死,柳如云想要动手,一定会吩咐那一直隐匿着的人,我们只需要盯着柳如云,看她和谁见面就好了。”

    而这种事情,交给千影或是千绝办,是最好不过了。

    徐正卿得知苏清莲削发为尼的事情,大为震惊。青州城内的消息传到军营自然慢了几天,只不过整天都在军营中操练的将士,也没有什么可闲聊的事情,这还是伙房的大厨进城卖菜的时候,传回来的消息。

    “果然大户人家的小姐就是作风不一般啊,竟然敢和朝廷钦犯暗通款曲,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滋味啊哈哈哈哈若是我,啧啧啧”

    “去去去,也不看看你自己的德行,人家小姐能看上你啊!我说啊,一定是那个金三宝生得浓眉大眼,一副小白脸的模样,才把小姐的魂给勾了,让她一个黄花大闺女不要脸的和男人这样,这样哈哈哈”

    几个人窝在一起,说得脸红心跳的,还时不时的咽口水,这些可都是没有娘子的,难免会生出旖旎的遐想来,当然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

    徐正卿原本是坐在一边喝着酒,他还兀自苦恼着去京城的事情,苏清莲那边是没有办法了,柳如云又不肯替他打点,想着要不要约苏清婉在茶楼见面,好好的哄一番,骗一些银钱来也好。

    若真的不行,他就去苏振河那里去借,苏振河可是答应把女儿嫁给他的,虽然后来是他不小心让苏清莲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也不该招惹柏云龙的女儿。但婚书可是一直在他这里,若是苏振河不答应,他大可威胁说将这婚书公布,让世人都看看他苏家是言而无信,攀附权贵的人家。

    听那几人越说越大声,徐正卿便听了几句。这一听可不得了,苏清莲不知礼义廉耻和一个强盗头子搞在一起,还闹得闹得满城皆知,最后竟然吓得去了尼姑庵。

    徐正卿忙将手里的酒壶扔在一旁,凑过去道:“你们说的,可都是真的?不会是谣传的吧?”

    苏清莲的性子,他自认还是十分了解的。两人青梅竹马,相见相识后,就一见钟情,若非他背负着光宗耀祖的家族重任,肯定是早就和苏清莲成亲了的。苏清莲平天里确实是乖张了些,但说到妇道,她一个苏家大小姐,又怎么会不知道。

    一个说得吐沫星子乱飞的将士闻言,拧眉道:“监军你有所不知啊,这会子咱们青州老百姓可是都知道了啊!上至知府,下至倒潲水的大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莫非监军这几天,都避而不听?”

    徐正卿内心像是被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苏清莲名义上要说是他未过门的妻子,还有婚书为证。但出了这档子事,谁摊上谁就是龟儿子啊!谁还敢要这样的女子当妻子,怕是躲得越远越好!

    众人见徐正卿的表情实在是太过纠结,有一人猜测道:“咦,监军你不是认识苏家二小姐么?莫非和苏家大小姐也有交情?不知道监军你有没有”他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身边的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徐正卿憋屈不已,怒道:“我怎么会和那样的女子有关系!不要再说了,都散了开来!”

    为了验证听到的是真是假,当天夜里,徐正卿就穿着黑衣,悄悄去了慈宁庵,他想着,若是慈宁庵没有苏清莲的影子,那那些人说的就是假的,他不用他去苏府打探,弄巧成拙了。

    话说苏清莲自打被削了头发,穿上布衣布衫,脚下也是一双灰色的布鞋,脸上不是半点粉黛。慈宁庵不如普华寺香火旺盛,常年来,来上供的香客也不过寥寥数位,还都是穷苦人家的妇人,能拿出来几钱银子已经是大恩德了。

    是以这慈宁庵虽然与普华寺都在这青州城外,却是一个天一个地。普华寺僧舍大多都是橡木所制,防虫蚁,防漏水。用得被褥,穿的僧衣,也都是上好的料子,吃的斋饭虽然是素食,但厨子可是朝廷赏赐来的,手艺非同一般。

    但这慈宁庵,庵内上上下下不过二十余人,每一个都瘦弱得很。吃穿用度,若不是每天还下山去讨要,肯定是不够的。而且,山腰处还开荒了,种了几畦青菜和萝卜,勉强可以应付生活了。

    柳如云送苏清莲上山来,当然也是送了许多银钱,只是庵主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拿出来花了,每天也就多了一份甜汤,算是滋补一下了。那些个尼姑自当是喜不自胜,可对于娇生惯养的苏清莲来说,这短短的两天,犹如人间炼狱。

    吃得是糙米饭,喝得水也无味,连口茶水都是茶叶沫子泡出来的,喝一口一嘴的苦味。尤其是山间夜里的时候特别冷,但厢房内的被子还是夏凉被,即使盖了两层,仍旧是冷风嗖嗖,小屋经年失修,缝隙中还能挤进风来,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每晚都吵得苏清莲睡不着觉。

    她在庵堂内,人缘关系也是极差的。有小姐脾气,还出家为尼,对那些小尼姑颐指气使,若非她身边已经没有可以使唤的侍女,早就动手打人了。庵堂里的尼姑,自然是不知道大户人家的规矩的,称呼也都是名字。

    偏偏苏清莲的法号是归无,叫起来当然不好听,一次两次,她便翻脸骂人。所有与她同等辈分的小尼姑,都不愿和她交好,即使有什么法子能让夜间暖和,也自然是不愿意和她分享了。

    短短两天,苏清莲便清瘦了许多,此刻夜风萧瑟,她神色愠怒的坐在烛灯前,也不知道低声在咒骂着什么。继而,外面的门就被人叩响了。因为巡夜的小尼姑每夜都是要来查房的,谨防着一些小尼姑夜里不安分,跑出去厮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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