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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阴阳掌舵人-第38章

小说: 阴阳掌舵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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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茜?是你放的萤火虫吗?”我小声问。

    陆茜没有一点回应。

    但我依稀觉得,萤火虫是来引路的。

    我跟了上去,萤火虫始终和我保持着距离,就像有灵性一样。

    一直跟到山坡下,印象中应该能看见河道了,可是这里是一个谷底,对面就是另一座大山,根本不是来时的路。

    看来我是太天真了,竟然相信一个小虫子的。

    不过这谷底没几棵树,草也不高,可以把陆茜放下来稍做休息。

    我坐在陆茜身边,她勉强把眼睛睁开,气若游丝的说:“你为什么回来?”

    我不知道怎么说,我真的很想说其实是陈向荣硬拉着我来这里的,我更想说直到来的路上,我都还在怪你利用我。

    还没开口,喉头就哽住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不来,难道看着你被送进死人洞吗?”

    “傻瓜……”陆茜把头扭到一边,泪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往下流。

    是啊,我就是个傻瓜,不光是傻瓜,还是个笨蛋,关键时刻连保护你都做不到……

    一阵微风吹来,我打了个寒颤。

    谷底又湿又冷,我把衣服脱下来盖在陆茜身上。

    我把头扭向另一边,不想让她看见我流泪的样子。

    忽然我发现那边好像有东西过来了,一个红点摇摇晃晃的。

    如果没看错的话,那是一个挑着红灯笼的人,那感觉像极了电视剧聊斋的片头。

    我第一个念头就是:

    阴间的鬼差?来捉陆茜的魂魄!

    我打了一个滚跳起来,捡起手腕粗一根树枝,玛德!老子跟你拼了!

    其实我心里清楚,如果真的是鬼,我拿木棍子有啥用,也是慌张中真的没办法了。

    看着红光一点点接近,还真的是个灯笼,挑灯笼的是个老头,干瘦干瘦的。

    看上去岁数可不小了,连眉毛都白了。

    是人是鬼不知道,走到我俩身边停住,看了我一眼,然后目光落在陆茜身上,上上下下看了半天。

    我有点发毛,攥紧了棍子,死死的盯着他。

    “这姑娘伤的不轻啊?耽搁不起了。”

    老爷子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

    我警惕的打量着他,试探问:“请问您知道下山的路吗?我想去运河边上。”

    老头摇摇头:“来不及了,我告诉你也没用,她根本挺不到你们离开这里。这样,我家就在前面,你先把她背到我家,我给她看看。”

    他说出这句话,我顿时提高了百分之一百二的警惕,他家就在附近?

    不用问了,这老头不是鬼也是个妖,绝对不是人。

    可眼下找不到下山的路,在这里跟等死没区别。

    也罢!老子还怕你,走就走!

    我背起陆茜跟在老头身后,没走多远,突然出现一个小房子,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老头指了指,说这就是他家了。

    我也没客气,我倒想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变的。

    跟着进了屋,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屋子很简陋,但是收拾的蛮干净的,一进屋就闻到一大股药味。

    “把她放在这里。”老头指着木板床说。

    我照做,让陆茜平躺下来,此刻她已经没有力气睁开眼睛了,整个人除了还有点呼吸,和死人没区别。

    老头搬了把椅子坐在旁边,三指压在陆茜的手腕上,看上去还像是那么回事。

    号完了脉,又翻开陆茜的领口,就在陆茜脖颈下,锁骨两侧各有一个硬币大小的红印子。

    “病根找到了。”老爷子说。

    “怎么回事?您看出什么来了?”我连忙问。

    老爷子摆摆手,示意我到隔壁。

    我不明所以,只能跟着来,到了另一个房间,看样子这是老头子的房间,刚才那间是客房。

    “你们是尤利村来的吧?”老爷子问。

    我点点头,不管怎么样,我们确实算是尤利村来的。

    “这姑娘是你什么人?”老爷子又问。

    我迟疑了一下,憋了半天,红着脸小声说:“我媳妇。”

    老爷子好像很惊讶:“尤利村的陪葬新娘是你媳妇?那你就是今年的河神大王喽?”

    原来老头知道,不过我并不关心这些,我只是想知道陆茜的伤势到底该怎么办。

    “老伯,既然您已经找到我媳妇的病根,请您想办法救救她!求求您了!”

    我真心诚意的哀求。

    老头看着我半晌没说话,对我来说沉默的这段时间,每过一秒都是那么煎熬。

    就见老爷子缓缓开口:

    “你媳妇的伤,没救了……”

第039章 坠崖() 
老爷子一句话差点没把我气死,原以为你挺有本事,折腾了半天一句“没救了”就了事!

    不管转念一想,说不定老头是想求点什么,我跟他非亲非故,凭什么让人家白看病。

    在北方不是也有供奉动物修炼的保家仙的吗,那也不是白供的,最少是有鸡有鱼还有酒,外加早晚三炷香呢。

    我想老爷子跟它们差不多,有可能也是动物修炼的。

    “老伯,只要您能救她,要什么我都答应,您开个价吧!”我说。

    老头一笑:“臭小子,你是把我当成黄皮子成精了吧,还让我开价,我开了价你能给得起吗?”

    我弄了张大红脸,不敢说话了。

    老爷子接着说:

    “实话告诉你吧,这丫头中了一种降毒,冒台山上有一种毒虫叫‘千足陆’,这东西怕光,生活在山洞或者深土里,很难找。”

    “这东西毒性非常强。一些摆弄巫蛊邪降的人就喜欢用它做文章,就比如我就知道一个人,用千足陆的虫卵配合巫术练成一种降头。”

    “只要中了这种降头的人,虫卵就会迅速侵占大脑,让人不自觉的听从降头师的命令,替他做事。”

    “如果当中出了差错,宿主不愿意听命,降头师就会用巫术催动虫卵迅速孵化。”

    “千足陆从大脑快速侵占整个人的身体,从人的皮肤蛀洞出来,最后这人也将被蛀的千疮百孔而死,那痛苦是常人难以忍受的。”

    “你看,这丫头脖子上有了血点,说明虫卵已经孵化,开始从头往身体上扩散了。”

    老头的一番话让我头皮发麻,那画面简直不敢想象,使用这种降头的人到底有多狠,就不怕遭报应吗?

    “老伯,既然您知道这东西的来历,就一定有办法!我求求你!无论如何救救她!”

    说到这里,我眼圈也红了,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我也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也不是个动不动就下跪的人,可是除此之外我真的没有其他办法,这一刻什么表达都是苍白的。

    老头看着我摇摇头:“小伙子,不是我不帮你,办法确实有,可是说了也等于白说。”

    “您说啊!您不说怎么知道做不到呢?”

    老头叹了口气说:“好吧,要想化解千足陆的降毒,就必须以毒攻毒,用一种和它相克的毒素,配合降术化解。”

    “据我了解,一种叫‘烙铁头’的毒蛇可以,这种蛇牙上有毒,拿一只大公鸡被它咬上一口,然后用鸡血作为药引。”

    “不过,烙铁头蛇在早年间就已经绝迹了,即便是有,也不可能在两个小时内弄到,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也就是说,陆茜真的没救了……

    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绝望,我用力一拳砸在地上泄愤,可是无济于事,血顺着手指往下流。

    也许是悲愤过度,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不知道晕了多久,只感觉整个人难受极了,一会热的像全身火烧一样,一会又冷的像跌入冰窖。

    我还梦见麻爷,他恶狠狠的用刀切我手上的肉,还说要把我的血放光了,我大声哀求,苦苦挣扎都没用。

    又过了一会。

    一股熟悉的清香钻进鼻子,整个人被一个温暖的东西包裹,我不自觉的抱过去,丝柔顺滑流淌在指尖,好惬意,也似乎不那么难受了。

    又过了许久我醒了,睁开眼四周还黑着,不知道身在什么地方。

    我侧过脸,猛的发现和陆茜躺在一张床上,而且我紧紧地抱着她,她的外衣不见了,只隔着很薄的一层布料。

    我噌的一声窜下床,心砰砰的跳,我哪受过这样的刺激!

    摸出手机按亮。

    原来还在老爷子的家里,床头桌上有蜡台和打火石,我把蜡烛点上,才发现桌上放着一张纸,上面有字。

    估计是老头写的,字迹太潦草,只能看个大概。

    大概意思就是:

    “这丫头暂时没事了,我给你包扎伤口时,发现你的血里有类似烙铁头蛇的毒素。

    “我已经用你的血做药引,配合其他毒虫入药,暂时抑制了她体内的降毒。”

    “如果你醒来是在晚上,就可以带着姑娘离开了,出门往西,见红桉树往南就能到运河边。”

    “切莫在什么……逗留,切记!”

    什么啊?最后那句话我死活没看懂,这字写的龙飞凤舞,算了不猜了,估计也就是劝我别在半路上逗留。

    这鬼地方我一秒钟都不想呆了,鬼才会在这里逗留呢。

    我翻了一下陆茜的领口,果然血斑没有了,脸色也好转了不少。

    是我的血起了作用,看来我真的得感谢那只小老鼠,肯定是它的毒救了陆茜。

    我的目光忍不住往下移,陆茜的领口往下……

    呃,不行了,我又想起刚醒来那一幕。

    幸亏陆茜没醒,否则我这张老脸啊。

    舒缓了一下神经,背起陆茜出了门,按照老爷子给的指引,出门往西。

    哪边是西啊,全然没有方向?

    对了,我手机有指南针功能,拿出手机,却无意间看到时间是01:20分。

    不可能啊?

    我明明记得跟荣哥到冒台山下船就快凌晨3点,这时间不对啊?

    再仔细一看日期,卧槽!已经是第二天了!

    要命了!荣哥还说在船上汇合,我居然在老头家睡了一天一夜!

    背着陆茜往西走,心里盘算着,如果荣哥回到船上没看见我,肯定会在天亮前自己先回去了。

    最好的情况就是他今天再过来找我,以我对陈向荣的了解,他不会不管我的。

    呸!谢忘生,你还好意思说了解,你真的了解他吗?

    自己心里胡思乱想,一抬头一棵巨大的红桉树就在面前,没错了,老爷子说了看见红桉树转向南。

    可是刚要往南走就愣了,还哪有路啊?

    从红桉树往南不到十米就是一个悬崖,深不见底,老爷子该不会存心忽悠我吧。

    正发呆的时候,我忽然间听见树上有声音,抬头往树上看,一个人正攀在一根藤条上。

    仔细看,这根藤条一直延伸到悬崖对面。

    只见这个人拉着一根短藤架在上面,两脚一蹬,嗖的一下朝对面滑过去。

    这个我并不陌生,云贵大山里,至今还有很多地方没有路,不论是村医还是邮递员都要靠滑索穿行两座大山之间。

    我看了看背后的陆茜,还是昏迷中,不管了只能试一下,总比死在这里强。

    从旁边的树上扯下几根藤条,搓成一根粗的,把陆茜的身体紧紧的捆在我背上,挽成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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