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前夫,乱终身-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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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玲!”林水晶心焦不已,她不知道白惠口中的孩子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一颗心却是被揪得死死的。而白惠却在此时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一片的苍茫,透着点点的水光,她的手指攀上来,紧紧地揪住了林水晶的衣袖,“两个啊……水晶姐,两个啊……”
艰涩无比的声音压抑到极致的悲恸,白惠的眼中泪珠汩汩地流下来。
林水晶眼底一片的灼热,她不知道白惠口中的两个是什么意思,她也不想知道,亦不想问,那定是极致的伤恸,深入骨髓。
她抽出身旁床头的纸巾轻轻地给白惠拭去脸上的泪痕,“好了,我知道,我知道,你先起来,吃药。”她柔声地安慰着白惠,扶着白惠的肩膀,让她坐起来。白色的药片带着镇定人心的作用,白惠在半个小时之后,呼吸平稳,缓缓地合上了眼皮。
林水晶靠在另一张床的床头,毫无睡意。白惠的悲伤深深地感染了她,她想起了那段如花开一般短暂的爱情,也想起了那个远在北京的男人,伊亦峰。
漆黑的夜幕被晨曦拉开一道白光,天色已是破晓。白惠的烧退去了,睡相平稳。林水晶渐渐地合衣也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似有响动传来。她微睁了眼眸,明亮的光线里,她看到一抹纤细的身影正在床头做着什么。
“玲玲?”林水晶坐起身来。
白惠散着长发,退去热度,她的脸上又恢复了异样的苍白。
“我先把东西收起来,一会儿到点了,再叫你起床。”白惠对她笑笑,眉眼弯弯,眼神有着病后初愈稍许的清亮,像是清晨荷叶上的露珠,那微微露出的牙齿更是白得像细瓷一般。
“哦,你烧了一夜,什么也别做,让我来吧。”林水晶扶床坐了起来,太阳穴又胀又疼,她用手指揉了揉。白惠关心地道:“你是不是着凉了,昨天冒着雨去给我买药。”她说着,就伸手过来,摸她的额。
“我没事,玲玲。”林水晶对她笑笑,伸手握住了白惠伸过来的手,“我只是有点儿困,在飞机上补点儿觉就好了。”
“哦,那就好。”
……
北京的街头也在飘着雨,白惠的眼神自从飞机降落北京机场的那一刻,就又在不知不觉间蒙上了一层忧郁,林水晶打车将白惠送到了她的住所,白惠下车的那一刻,拉着她的手,眼神里满是深深的眷恋和不舍。
林水晶心头又划过丝丝的疼。
蓝色的出租车开动起来,林水晶恍然抬头,她看到一辆银色的车子迎面驶过来,与她坐的出租车飞身而过。
白惠一直目送着林水晶的车子驶远,正想进屋,视线里却有一抹银色划入。
看到那熟悉的华贵轿车,白惠呆了呆。车子却在这时停下,车门打开,一道年青的身影撞入白惠的视线。迎着蒙蒙雨雾,男人的一双黑眸寒气逼人。白惠的眼睛在撞上那寒潭一般的眸子时,身子簌地一颤,心头登时划过丝丝淋淋的疼。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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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水晶的头疼得厉害,她靠在出租车的后座上,眼皮微合,细雨中,京城熟悉的街景从车窗飞快地划过。车子到她家楼下时,她已经有些晕晕呼呼的。付过车钱,她正要下车,司机喊了一句,“小姐,你的包。”
林水晶哦了一声,忙将遗落在车座上的包拾了起来。一到家,她就整个栽在了床上。
她的身体一向好,极少感冒,这次却是发起了高烧,人躺在床上,不想吃不想喝,没日没夜地睡觉。只在清醒的时候,睁眼看看窗外,那扇窗子始终紧紧地闭合着,白天没有人影,晚上没有灯光。
晨昏颠倒中,林水晶的身子越发的虚弱,在某一个晚上,终于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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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毕
第415章番外:水晶之恋(表错过啊)()
林水晶从楼里出来,大脑一阵阵的发晕。正走着,眼前好像有白影一闪,接着,她的身子撞进了那人的怀里。
“喂!”耳边传来那人惊讶的呼唤。她挑开沉重的眼皮,耀眼的阳光下,但见一张英俊无匹的脸。她的手,无力地揪住了那人的洁白衣襟,头一歪,倒在那人的怀里了。
“喂,林水晶!”亦峰的手里还拎着一个纸袋,里面装着江芷兰让儿子带过来的鲜花饼,他俊眉一紧,一只手已经揽住女孩儿纤细的腰肢。一咬牙,另一只拿着纸袋的手,托住了林水晶的双腿,他将她毫不费力地抱了起来。怀里的身躯那么的轻,亦峰心弦咯噔地一下。
林水晶在昏昏沉沉中,感觉到手腕上针刺了一下,耳边有熟悉的带了丝焦虑的声音道:“别动!”她的被护士的一针扎得几乎弹起来的手臂立时紧绷绷地安静下来。
“怎么搞的?!”耳边又是那人的声音,带了微愠的怒气。护士的一针扎偏了,林水晶明显地感觉到周围的气氛被一阵紧张笼罩。
“她血管太细……”耳边是护士颤颤惊惊的声音,她知道,那人的眼睛一瞪,足以骇到这小护士。
林水晶足足输了三个小时的液,昏昏沉沉中,隐约可见一道高大的身影,他站在窗子前,微低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窗外阳光明亮,他结实挺拔的身形也让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安然。他,在守候她吗?
再一次醒来,已是日影西斜。病房里安静得厉害,一个小护士正坐在她的床边打着磕睡,手腕上的输液针早已拔掉,而在她手腕的旁边,则是一个干干净净封着口的纸袋。
那人,却早已不见踪影。
林水晶回到家的时候,屋子里依然是她离开时的凌乱和冷清。她默默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那人带给她的鲜花饼,清甜的味道就在鼻端缭绕,可是她,却没有咬上一口的念头。
自打黄山归来,她的心头就被一种叫做失落的滋味萦绕,心头空落落的,总好像是遗失了什么东西似的。天都峰上发下生死不离誓言的,一对对甜蜜的情侣,被爱情所伤,痛彻骨髓的白惠,他们,一个个,在无形中给林水晶以看不见的刺激,她从未有如此刻般的想要抓住什么过。
她在沙发上呆坐了很久,后来,开始一口一口地嚼那鲜花饼,清甜馥郁的气息在口腔里萦绕,不是甘甜,却是丝丝的伤感萦绕心头。
她一口一口慢慢地嚼着,这真的只是单纯的一张鲜花饼吗?是不是也有着不能言说的情思根根缠绕?
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下来。
晶莹清澈。
林水晶口里还嚼着一口鲜花饼,却是再不能下咽,她任着泪水在那张病后仍然泛黄的脸颊上肆虐。那泪珠颗颗顺着脸颊滴落。
黑色的车子几乎是无声无息地停在了久未居住的楼下,小区里昏暗的灯光映着一道高大的人影。他从车子中钻出,关上车门,带着一身的酒意迈步进楼。
夜色下,灯火阑珊中,夜雨潇潇。一道清瘦的身影倏然从某个角落走出。
就那样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亦峰冷锐的眉眼将那抹惊讶隐匿,他冷冷地注视着眼前的女孩儿。阴暗的光线下,隐约可见一张秀美却泛黄的脸,穿着似乎是棉质睡裙的东西,披着一头带着水珠儿的长发,挡住了他的去路。
“大半夜的不睡觉,站在这里做什么?”冷冷的声音微愠,不为别的,只为这阴凉的雨天,她竟然不打伞地就这样的出现在他面前。
林水晶看着那双灼灼黑眸,这双眼睛里,可有那丝丝缠绕的情意?
“怎么不说话!”胳膊上猝然一痛,是那人的大手攥住了它。她轻呤一声,身子又是一晃,已被那人一下子顶在了身旁的墙壁上。
“说话啊!”亦峰低沉的声音和着酒气扑撒过来,黑眸如染了重墨,锐利而凛冽。大手却是抬起来,一下子捏住了那张娇俏如花的脸。
林水晶直视着那双冷意渗透人心的眼睛,他的大手带着酒后的干燥将那灼热传导到她渗着凉意的脸上。
“我在等你。”她颤颤地迷茫地出声。
“等我做什么?!你不是最不屑见到我的吗?”亦峰冷笑一声,眼神清亮,俊颜带着一种冷孽的笑,又挨近了几分。
酒香和着男性刚凛的气息扑面而来,林水晶全身升起一丝凉意,点点的渗入肌肤,她不由伸出手臂,踮了脚尖,攀住了男人的脖颈。
“亦峰……”她的身子带着少女的清香和柔软贴向男人的胸口,“亦峰,我……”
她柔软的嘴唇轻轻地贴近了男人弧度性感的嘴唇,一双美眸透出点点的清亮。心里似乎有千言万语,万般情丝,但,却在这一刻,全部化做眼中凄迷。
如此近的距离,如此的暧昧低迷,耳边只剩下滴滴雨声和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男人的双瞳沾染了情/潮,“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他的声音穿透她的耳膜,带着一种让人沉迷的沙哑和可怕的威胁。
然而回答他的是,女孩儿一点点欺近的嘴唇。
亦峰的体内有什么一下子叫嚣而出,他一个低头,猛烈地将那花瓣一般的嘴唇撅住,那一刻,两人皆是被电流击中一般的,全身一阵惊颤。
下一刻,林水晶的身子陡然被男人抱了起来。
毫不费力地迈开步子,他抱着她,大步地走进电梯间。她的身子被他顶在了微凉的电梯壁上,赤热的嘴唇猛地压住她柔嫩的唇瓣。他的牙齿碰到了她的嘴唇,她痛得低呤了一声,身子已被男性强健的身体强硬的压在了电梯壁上。
他吻着她,由最初她小小的主动,变成了他霸道的掠夺。将她纤纤细细的身子裹在他结实的胸怀铁臂之间。她的衣衫带着微微的湿漉被他的手臂蜷起蜷起,又放下,这是电梯间,他没有完全失去理智。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他连抱带搂地带着她出了电梯。两人腿脚绊着腿脚,气息微乱,他没有离开她的嘴唇,边热烈地吻着她,边在腰间掏着钥匙。
房门打开,他再次迫不及待地将她抱起来,随后一脚踢上了那门。砰的一声,震透耳膜,林水晶微闭着的眼睛,刹时睁开。而彼时,她的两颊如三月桃花,粉红。气息若促。眼睛在睁开的那一刻,已然含了一抹叫做惊慌的神色。
亦峰的布满情潮的眼睛在这一刻,涌出一抹清醒,黑眸直直地盯视着怀里的她。不管有多么的难以置信,多么地意外,两个人四目相对,近在咫尺的距离,却似乎谁也没有心跳。
终于,他把她压倒在了床上。
水蓝色的床单,柔软干净,带着清凛的男性的气息,他的身子支于她的身上,酒意微乱,气息灼灼。“你……”他的喉头难以抑制的滚动,两只眼睛里是酒后竭力抑制的泛滥情/潮。撑在林水晶身侧的两只手臂肌肉紧实,臂上的青筋跳了跳,半响才艰难地吐出剩下的字,“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林水晶黑亮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迎视着男人,她要做的是什么,她无比清醒的知道。伊亦峰,今天的一切,我心甘情愿。
她只是用她接下来的动作回答了他。
她的睡衣下白滑的手臂勾住了男人结实的脖颈,头微抬,轻轻地将自己的唇凑到了男人的唇上,吻住。
没有花开的声音,没有盛放的灿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