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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贪财公主:误惹极品绑匪-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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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铭眉头皱在一起,张了张嘴,似要解释什么,却又停下来,最终望向了师傅。

    师傅长叹一声,对画铭说道:“你终究还是没看透她的性情,或者她早已不是从前的她,现在她的情况……这么说吧,如果真是为了她好,你就莫要再坚持了。”

    画铭错开目光,思索了片刻,他从怀里掏出一枚玄铁质地的令牌放在我手里:“若你执意如此,我也只能依你。这是坞成令,现在,整个北坞都在你手里,你想做什么便去做吧。不过,我最多给你五日时间,五日后你就好好给我养病。”

    北坞的令牌?笑话!就算我拿着,我又不是总舵主,谁会把我当一回事?

    我冷冷拒绝:“不劳你费心!”

    结果,他又黑了脸:“怎么,嫌咬手吗?让你拿着就拿着!五天后,我自会问你拿回来的。”

    我懒得和他多做争辩,便没有推辞。

    师傅或许看出来,我如今根本不想见到画铭。所以,他老人家对画铭一再强调了几次,我暂时不会有事后,又婉转的表达了一下我现在的状况不宜再受刺激,怕情绪不稳会出意外,真有什么话,最好还是过些日子再说开比较好等等之类的。

    画铭很买师傅的账,虽然看起来极度不放心我,最终紧抿着唇角,还是无奈转身离开。

    他走后,师傅取出随身携带的丹药,递了我:“小七啊,你还记得去年中秋,你和师傅说过的话吗?”

第153章 穿越的广告词() 
我愣了愣,去年中秋?似乎没和师傅有过什么深谈啊。

    师傅提醒道:“你四师兄。”

    我这才反映过来师傅说的事情。

    别看师傅如今一幅仙风道骨的摸样,他年轻的时候可没少风流。说难听点,就是耍流氓,不以成亲为目的的勾搭小姑娘,不是耍流氓是什么。某一天,不小心就耍出一个四师兄出来。

    虽然我们都不知道四师兄的娘是谁,不过师傅自从中年得子后,就性情突变,越发正经八百,端起了如今这副唯有正道是沧桑的派头。

    不过,唯一能牵动师傅神经的,还是我这位四师兄。

    四师兄呢,很好的继承了师傅的优良传统,也喜欢勾搭小姑娘,不过比起于萝卜师兄们的顺风顺水,他就悲催多了,一个不小心,勾上了一个母老虎。没用几个月,母老虎就将四师兄收拾的服服帖帖,而四师兄似乎还挺享受,常常被揍的鼻青脸肿,仍旧蜜里调油。

    去年中秋,本是团圆夜,恰巧我有事自宫里回山,撞到师傅一个人在树下喝闷酒。问师傅何故闷闷不乐,他醉醺醺的问我:“小七啊,你说,在我身边呆了二十多年的儿子,怎么转眼就成了别人的了?”

    原来师傅在和未来的儿媳妇吃醋,我笑道:“师傅说笑了,四师兄无论如何都是您儿子啊,他怎么可能成别人的。”

    师傅摇摇头:“屁!今日你师叔说帮我试试那畜生,看看他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爹,看他是不是只想着未来的媳妇。你师叔当着我面问那畜生,记得我的生辰吗?那畜生摇了摇头。又问,记得那刁女的生辰吗,那畜生不但说出来,甚至连那刁女爹娘的生辰都记得滚瓜烂熟。”

    我一看师傅气的不轻,连平日的派头都不要了,连忙安慰道:“师傅,您误会师兄了,这证明,四师兄心里是有您的。”

    师傅放下酒杯,忙问我:“何解?”

    我装的一本正经,认认真真道:“师傅啊,事物呢,不能光看表象,更不能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咱们要究其根本。您想啊,四师兄为啥要记得未来四师嫂的生辰,甚至她父母的生辰,还不是为了您。四师兄那是怕师门发生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剧啊!”

    师傅微微一愣,接着大点其头,直呼有道理,瞬间连四师兄不陪他过中秋的事情也不计较了。

    我一直只当师傅那日是喝太多,让我随便几句给忽悠打发过去了,谁知他竟还记得,而且似乎还打算拿我的鬼话来劝我。

    果不其然,师傅板着老脸,无比郑重的开始对我诠释着我之前的歪理邪说:“所以小七啊,你也只看到表象。你以为煊国就凭画铭几句话便轻易劝降?你以为他真的不打算救你父王?他都是……”

    我冷笑着打断:“难道都是为了我好?”

    师傅嘿嘿笑道:“当然是,为了他自己好了。”

    说来说去还不是一样!虽然知道结果,我心下更加郁结。

    却不想,师傅又补充道:“你好,他才是真的好。”

    “……”

    连广告词都套用了!要不要这么穿越?!

    师傅满满期待望着我:“小七,明白没有?”

    明白个鬼!

第154章 醉美了流年() 
吃过几粒丹丸后,我身体轻松不少。

    另问师傅要了一颗存尸的秘药,我径直去寻娴茉。

    暗道出口的那片树林,毫无意外,我找到了正在休息的娴茉。

    肖符的身体斜斜靠在树上,我走过去,把秘药塞进他口中,轻轻抹去他面上的几抹轻尘后,对娴茉道:“刚刚是我疏忽了,你一时半会也不可能去大樊对吧。”

    娴茉自从我出现,神情就充满了异样:“怕不是疏忽吧,你之前虽然嘴上强硬,其实心早就乱了。”

    我明白,那时候的我,的确是不正常的。或许师傅丹药起了作用,让我渐渐平静了下来,学着尝试开始面对,眼前这残酷的事实。

    我费力的将肖符背在身上:“他的后事我会处理。按照你最初的想法吧,和你两个妹妹住一起。你肯定要去找韩徇了,不可能有时间送他。不过今夜,无论如何,我还是很谢谢你。”

    我不再看娴茉,低头一步步的向神秘园走去。穿过林阵,直到把肖符背放在他的床上后,我才休息了片刻。

    接着,我打来清水,为他细细擦洗了一遍。他身上的的伤很多,每一处都那么触目惊心。我拿出伤药,将每个伤口都精心处理妥当,尽管我知道没有任何用处,仍是全神贯注不管不顾的做着。最后,我寻出一套他最喜欢的月白衣袍帮他换上。若非他身体冰凉,我真会以为他只是睡着了一般,和平日并无二致。

    将一切收拾妥当,我径直去了无影楼。

    原本我还在纠结要不要告诉肖乐,最后终于琢磨出一个折中的方法。不如让肖乐送肖符一程,既免去肖乐会有什么不必要的冲动,也可以让肖符走的更顺利,我,更加放心。

    然而,真当我见到肖乐,在他的目光注视下,我却犹豫了。于肖符的离开,我突然说不出口,一时间竟不愿打破眼前的平静,更害怕说出肖符是为了救父王而死。

    心下满满的愧疚,让我生生跪在了肖乐面前:“乐哥哥,你能替我去一趟大樊吗?带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朋友去一趟吗?”

    肖乐有点惊吓,连忙扶我:“公主,这又不是什么难事,公主何须行此大礼。”

    我没起来,勉强的笑了笑:“腿不太舒服,让我缓一会儿。”

    肖乐无奈的半蹲下来,忽而试探问道:“公主,三弟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心下一震,不过转念想,若肖符还在,根本不需要我亲自来寻肖乐安排事情。

    我不敢看肖乐,低低问道:“乐哥哥,如果肖符为了我,丢了性命,你会很恨很恨我吧?”

    肖乐身子明显僵住:“三弟……他怎么了?”

    我眼神渐渐空洞,接着说道:“乐哥哥,你送他去大樊安顿妥当,再回来恨我好不好?”

    肖乐双手颤抖的抓着我胳膊:“公主,三弟在哪里?他到底怎么了。”

    在肖乐的凝视下,我瞬间泪如泉涌,哽咽的说不出话。

    肖乐见我这般模样,没有再继续问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沙哑问我:“是要去……大樊?”

    我含泪点头:“他一个人太孤单,我给他找了两个朋友,三个人没事了一起骂骂我,至少还有点共同话题。”

    肖乐用力将我拉起来,眼里强忍着悲痛之色,沉沉道:“公主,属下兄弟三人,即使是为了公主死也还不清公主的再造之恩。公主莫要伤怀,带属下去接三弟吧。”

    次日清晨,我身披缟素,站在城外,目送着安顿肖符的马车离去。

    阳光晴好,怎奈暗得心深深的寒。

    漫天无尘,怎奈迷得眼生生的痛。

    然而如此惊鸿伤影,却温润了岁月,醉美了流年。

第155章 回宫下局棋() 
多半是尉迟栩做了安排,我一路畅通无阻的回了王宫。

    种种迹象表明,樊王要的是彻底将煊国纳入大樊版图,而非附属国这般简单。斩草除根自然是杜绝后患最简单的方法。所以,不单单是父王,所有哥哥们,甚至他们子女的性命都无法保证。

    父王情况已经稳定,所以,我先去找了尉迟栩。

    见到他时,他正襟危坐,批阅着厚厚的公文,一袭墨蓝直裰轻衣,显得丰神俊朗。听到脚步声,他徐徐抬头:“公主?”

    我开门见山道:“世子,你一早就已经准备对煊国出手,今日这一切想来都在你计划之中吧?”

    尉迟栩表情一凝,起身走到我面前,坦诚道:“没错,求亲只是幌子。不过拿下煊国却并非想象中那般简单,若非画总舵主放手,本君也不可能这般轻松。”

    我接着问:“那你从前说会帮我,是指的什么?”

    尉迟栩为难道:“原本我并没有什么顾忌,不想却认识了公主,也算有那么几分情谊。其他我或许无法帮你,但确保你亲人的平安,我本以为我还是能争取到的。却不想,父王此次态度十分强硬,并非我预想的那么好办。实在是抱歉。”

    我牵了下唇角:“如今这般情形,我知道世子也是有苦衷的。所以我现在另有它策,只望世子能通融一二即可。”

    尉迟栩意外的望了我片刻,终是点了点头:“愿闻其详。”

    …………………

    阳光渐渐明媚,踏着斑驳的树影,我来到了父王养伤的祥清宫。

    刚同尉迟栩谈妥了计划,并就一切能想到的细节都做了充分的规划后,让我心里的重担徒然减轻不少。对我的提议,尉迟栩远比我想象的还要配合,委实不易。

    尚在院子里,我就隐隐听到了哭声,仿佛是芙蕖的。我心下大惊,生怕父王伤情反复。

    我连忙疾步而行,刚到殿外就听到了画铭的声音,依旧保持着一贯的冷肃生硬:“该怎么做,你最好给我拎清楚。”

    芙蕖哭腔回道:“是我错了,求求你,求你千万不要伤害大王啊。我都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他到底想怎样!我心下异常悲愤。

    在我面前,口口声声说不伤害我亲人的是他。在我背后,处心积虑对付着我的亲人的也是他。

    我怒然进了殿内。发现空空的大殿,只有画铭和芙蕖两个人。

    看到跪在画铭脚旁的垂泪的芙蕖,我一把拉了起来:“你求他做什么,他说的话也值得相信?父王我自会保他平安。”

    芙蕖见是我,脸色变了几变,望向了画铭,仿佛等他什么指示一般。

    画铭几不可察的向她摇了摇头,目光落在了我身上,少见的替自己辩白道:“怡怡,我不会害你父王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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