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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贪财公主:误惹极品绑匪-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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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一边吃,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我寻思将将入春的雨,本不该这般任性,想来过上一半个时辰也便消停。

    多半是沾了些酒,又恰巧有个合适的听众,聊着聊着,尉迟栩渐渐打开了话匣子。

    原来尉迟翔错认的,和我一般模样的女子叫梅凌霜。

    梅凌霜大尉迟栩五岁,在尉迟栩还是少年郎的时候,将门之后的梅凌霜就已经挂帅征战沙场。二九年华的梅大将军治兵神用兵更神,参加了三次战事三次皆是大胜而归,端是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无疑,梅凌霜是当年整个大樊的英雄,更是小尉迟翔“芳心暗许”的梅姐姐。

    酒过半巡,尉迟翔又语无伦次的讲了许多他终身难忘的往事,恨不能把每次同梅凌霜的相见都倒出来。简直可以写一本书:青涩少年与花样姐姐之间不可不提的三年。

    没错,他们的故事只有三年。梅凌霜二十二岁的时候,在和南玄夷对抗的其中一场战役中,她意外的中计并失踪。虽然最后大樊还是将南玄夷赶到了他们祖宗坟头下,可惊才艳绝的梅大将军却从此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

    真真是天妒英才红颜薄命啊,我一面唏嘘不已,一面猜测画铭是不是也因为深恋梅大将军才对我这般特别。

    若梅女神还在世,如今怎么算也有二十七八了吧?纵然我再如何神似她,一个个也不至于把我十几岁的小姑娘当做轻熟姐姐吧?何其悲哀何其心塞啊这是。

    想着想着,胸中莫名生出一股烦闷。怕是受了仍在絮絮叨叨伤春悲秋的乞丐同学影响,我也幽幽举起了手边的夜光杯,打算一尝滋味。

第32章 误会大了() 
比起上一世的酒,忘忧阁的美酒实在算不得烈,却贵在醇香馥郁,入口芬芳,不知不觉我就喝下去了小半坛。

    再好喝的酒毕竟是酒,该霸道的时候绝没有一丝含糊。最后,我什么时候晕晕沉沉的睡过去,竟完全不记得。

    睁眼的时候是被冻醒的,揉着太阳穴让自己慢慢清醒。接着,我震惊的盯着朝阳从雕花的轻纱窗户投下的一片斑驳。

    天,我竟在软靠上睡了一晚。呃,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嫁人前两天还夜不归宿,影响不要太坏。等等,这好像也不是重点,我僵硬的偏过头,哀怨的望向了扒在桌子上仍未醒来的乞丐同学。

    兴许是被我的目光杀伤,尉迟栩徐徐睁开了眼:“这是哪里……”

    我抽了抽嘴角,敢情他也醉的不轻。

    我晃悠悠站起来,打算找点水洗漱一番,谁知忘了身上那太过繁琐的衣裙,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绊了个狗吃屎。

    “怎么还这么疼!”膝盖仍是一抽一抽的痛,我直气得狠狠扯下裙摆,反正还有长裤也不怕走光。听着刺啦刺啦的声音,方解了点气,嘿嘿傻笑开来。

    作为古人,尉迟栩面上一愣一愣,良久,轻轻道:“虽然是有点……嗯,但也聊胜于无吧。”

    不就是件花魁衣服吗,难道男人都喜欢这调调,我挥挥手:“你都看了一夜,该看够了吧?”

    哐嘡几声,外面传来一阵异响。我皱了皱眉头,不顾形象的推开门而出。

    簇簇半青的竹子边,定桩子般竖着几个熟人。

    地上四溅的水花和扣着的铜盆能说明一旁呆立的春华手滑,不小心打翻了给我净面的水。倒真是个周全的侍女。

    可同她一起呆立的三师兄和五师兄是怎么个回事?

    我挠了挠一头乱发:“二位师兄,花楼一条街和这里隔了几个胡同,你们方向感要不要如此强悍?还是说,忘忧阁也可以狎妓风流快活了?”

    春华最先有了反应,捡起铜盆:“奴婢去打水。”言罢退了出去。

    屋内的尉迟栩这时也走了出来,看上去倒比我精神,他真诚的望着萝卜师兄们谦谦道:“昨夜雷雨交加,本君和公主本想等雨停后再回去,谁知相谈甚欢遂饮了点酒,岂料双双不胜酒力在此宿了一晚,二位切勿有什么误会。”

    乞丐倒是点醒我,马上就嫁人,绯闻什么除了颜色有点红,但总归不喜庆。我连连点头:“就是就是,千万别误会。”

    五师兄恨铁不成钢的拉过我:“我们误会不误会有甚关系。可小六却是寻了你一夜,担了一宿的心,总算寻到你,却得知你和这位……君公子?总之和他在一起一整夜,刚刚还说了那些没脸没皮的话。这下小六该是伤大心了,连捉奸都不敢直面,青黑着脸转身便匆匆离开了。”

    没脸没皮的话?我什么都没说啊。还捉奸,萝卜们身经百战,也不能这么想象力丰富啊!

    等等,小六?是说彦涵吧?彦涵,既等于画铭。那么,画铭刚刚在门外!

    反应过来的瞬间,我脑子嗡了一下,总算被这个事实震的彻底清醒:“那个,彦涵不是在宫里吗?什么时候同你们一起了,寻我做什么?”

第33章 解释() 
一夜春雨,万物着新,泥土的馨香扑面而来。如此神清气爽的好日子,我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惴惴不安的向画铭的住处挪去。

    从萝卜师兄口中,我总算理清楚了事情的始末。

    昨日我赴约前曾跟宫里交代,由于没两天就要出嫁,谎称需回趟紫云山将自己的东西归置归置。

    而画铭好像因为什么事寻到我宫里,听闻我去了紫云山后便回了他住处等我。夜里,雷雨交加,他竟怕我困在了路上,冒着倾盆大雨只为上山寻我。

    这个动机再次证明了画铭和彦涵的关系。因为我怕打雷这件事,彦涵知道,画铭却不该知道。然而,他用行动证明,他竟也十分清楚。可见,彦涵对画铭汇报的还真是事无巨细呢。

    其实,我并非真的惧怕雷电,这个说法源于两年前的一次暴雨。那日,我从紫云山后山会见了肖家少年后,听到一阵阵响雷,料到会有雨,便索性睡到第二日才闲闲回山。

    却不想急坏了发现我未归的众师兄们,四处寻了一夜。我有些愧疚,但又不能说出神秘园的秘密,只能谎称自己怕打雷,躲在了一处山洞过夜。所以,师兄们一直以为我最怕的事情便是打雷。

    画铭昨晚上山后没看到我,几位师兄宽解说我肯定寻了一处山洞躲着,雨停便会自己出现。画铭却不听劝,执意冒雨继续寻我,整夜整夜的在那无数山洞的连绵大山里,没完没了的寻我。

    直至卯时,雨总算消停,画铭自然是寻不到。遂猜测我说不定已经回宫,两方错过而已。

    回宫路上,他巧遇一长串马车,原是尉迟栩推迟到今日启程回国。管事按照他的指令已经收拾妥当,却迟迟不见他家世子显身。画铭当时不知是不是灵光一现,上前和管事聊了两句,总算知晓了尉迟栩和我的相约的事情。

    一想到我喝着美酒和乞丐同学大侃大聊时,画铭却疯了一般的冒雨寻我,我太阳穴就突突的直跳,心下也莫名不舒坦。

    总算到了他的住处,我十分纠结,竟有点不知如何面对。其实我并没有必要和他解释什么,而且他那般寻我也不是我故意造成的。

    再者现在想来,依彦涵对画铭的忠诚,画铭也该知道肖家少年以及无影楼和我的关系,肖大的失踪我不可能置身事外袖手旁观。

    我和他应该都是心知肚明,两厢试探才算正轨。可这两日,他一次次过于暧昧的举动,让我着实有点应接不暇,完全不太懂该如何出招。

    在院内僵立了许久,终是缓缓推开了屋门。

    还好,他哪里也没去,就那么沉静的坐在阴暗之中。衣衫下摆尚留着几处斑驳泥渍,如墨的发丝仍带着些许水汽。

    他一开始微微抬着头,似乎望着什么又好似什么也没能入他的眼。

    在我进来的一瞬,分明看到了冷肃夹杂着几许威仪的神情浮在他面上。当他看到我进来后,眸子渐渐变得温和如水,只是一抹似有似无的忧伤在那水中恣意荡漾。

    原本,我不打算做任何解释,却在隔空对上他那受伤的眼神那一刻,话便不经大脑的脱口而出:“我和乞丐只是做了一庄买卖,你……别误会。”

第34章 小白兔去哪了() 
他神色未变,淡淡道:“我没误会。”

    放下心防想和他解释清楚,他竟说没有误会,我心里顿觉不爽,决定一语直中要害:“要是没误会,你干嘛听到我和乞丐在一起,转身就走了。”

    他颇为无辜的笑了笑:“哦,走的仓促,却是……另有原因。”

    说另有原因的时候分明停顿了片刻,编吧你就。在我面前一向扮小白兔的画铭,原来还有几分傲娇?最讨厌傲娇!

    我不死心,继续戳穿:“你就是误会,别不承认。”

    他稍稍扬起头望向房梁,不再看我,语气越发清淡:“好吧,如果你过来就是为了确认这个,那么是我误会了。”

    我愣了愣,明明是想化解误会的,结果好像可能兴许又让他伤心了,摸摸鼻子诚恳纠正:“我过来是想跟你解释清楚的。”

    我话音方落,但见他伸出未伤的那只手托起腮,好整以暇的瞅向了我,清黑的眸子里好似还划过一道狡黠:“哦~是这样啊。那你为什么要,专程过来跟我解释?”专程二字被他咬的很是俊朗。

    我,彻底噎住。

    傻了片刻方回过味来。我竟被画铭,摆了一道!

    原本该是他受伤,我安抚一番的景象,如今倒成了我误以为他误会,巴巴的相当殷勤的专门跑过来澄清一番,搞得自己竟像个做错事的小媳妇。细细一琢磨,他先是诱敌深入,再示弱赚同情心,等我入套后最后反将一军!

    靠之,哪里是兔子,简直是披着羊皮的狼!

    傲娇?见鬼的的傲娇,分明就是腹黑!

    若一直不说话反而让他占了上风,所以我佯装漫不经心道:“我就要出嫁了,若大家都误会昨夜我和乞丐之间有什么,对我声誉总归不大好。跟大家解释一番,实属正常。”

    他略略困惑:“噢,关乎声誉了,那每个误会的人,都要一一解释吗?”

    我肯定的点点头,自然不会说我只跑来和他一人解释。

    他先是担忧的摇摇头道:“今日询问尉迟栩车队时,他的侍女似乎有点激动。把她主子和你的千金之约抖的路人皆知,以京城的流言传播速度,估计早已沸沸扬扬了。”

    接着,他怜悯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向来纯澈的笑容里含了满满的揶揄,看的我还真有点不习惯:“怡怡,如你这般慢吞吞,欲言又止,情深意切的方式,给每个人解释一遍,何年何月才是个尽?”

    欲言又止?情深意切?!他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情深意切了?心里恨的直痒痒,面上我死命的淡然啊淡然,无所谓的叹道:“那就不用解释了,反正我也没啥好名声。”

    暗暗调整到了战斗模式,只等他下一步落井下石后全面应战。谁想他却换了极为认真的神情:“怡怡,你第一个想解释的人是我,我很开心。”

    虽然看出他这句绝没有别的意味,可这话到了我耳边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仿佛我十分非常特别格外看重他一般。莫名的,心里来了倔劲,觉得怎么也得扳回一局才爽利!

    我微微一笑:“听闻你四处寻我。”

    他平静的点点头:“是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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