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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贪财公主:误惹极品绑匪-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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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为什么要瞒我,赶着赶着让我嫁人?真的就是因为师傅的卦象?而非,有其他什么隐情?

    还没理个所以然,就见大哥几步从正殿撩了出来。原是因我和二哥迟迟不归,寻了出来。

    三人照面,便相携而归。

    猛然忆起晚上的千金之约,我拉住大哥私语:“大哥,你和大樊世子,就那个乞丐君很熟?”

    大哥笑的意味深长:“怎么,小妹想知道什么?”

    我笑的见牙不见眼:“大哥可知道,世子比较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大哥笑的越发满满内涵:“怎么,就要嫁人不甘心?哈哈…至于尉迟栩喜欢的女子吗,似乎偏向清丽,冷艳,孤傲的那种吧。”

    说完他又上下打量我一番:“小妹啊,你别笑成这般模样。嗯,对啦,板着脸。得!就这样就这样,我看八成行。”

    原来好这口,好办好办太好办了!

    人只要有喜好或者有某种情结,是很容易突破的。最怕没特点,看不出好恶,不按规律出牌的主。幸好,尉迟栩不是。

第29章 投其所“好”() 
忘忧阁是什么地方?那是本公主的小金库,是无影楼的小心肝。这里说起来是酒楼,其实形象点说更像个高级会所,有很多风格各异的院子供有钱人吃喝玩乐。

    忘忧阁有着煊国最好的厨子,有名誉江北的好环境,更有整个大巽都无出其右的好乐师。

    是的,好乐师。肖家兄弟在这方面的造诣真真让我叹为观止。即便是音哥哥调教的几个徒弟那也是万里挑一,出类拔萃。

    提前了一个时辰,我就到了忘忧阁。绕着两环清池,穿过三道月门,拂开层层纱帐,总算来到了忘忧阁最隐蔽的一处包房,独属于我的包房。

    唤来肖音的侍女春华,让她按照我的要求准备一二,我自己则开始沐浴更衣。

    氤氲的水汽里,我一边往木桶里没完没了的塞着花瓣,一边想自己如此重视今夜的春宵之约,乞丐可不要太欢喜。

    春华做事利落可靠,很快她就按照我的要求,将我打扮的花见花开,人见人呆。

    及地的长裙走的我着实费劲,晃悠半天还没到乞丐定的包房,好巧不巧却遇见了歪苗。

    之前,忘忧阁一直由肖音直接兼顾,如今他杳无音信。肖乐多半是打算磨练磨练幼弟,将忘忧阁交给了肖符。

    一向见了我没好脸色的风华少年,白玉般的俊颜上写满了震惊:“若若?阿,阿嚏,阿嚏……”

    我忽然玩心大起,风情万种的抬起玉臂,在他脖子上一勾:“符哥哥,我美不美?”

    连打了十几个喷嚏后,唇红齿白的少年变的脸白耳红:“若若…你…”

    我的脸又贴前他几分,自以为相当销魂的望着他,他连忙屏住呼吸:“美,很美!”

    这么乖,不和我作对了?我心满意足的放过歪苗,向乞丐定的岚韵厢袅袅婷婷一步三绊行了过去。

    绕过一片黄中泛绿的竹林,踏过半扇雕花屏风门,总算见到了我们一表人材的乞丐君。

    看来,为了今宵,不止我相当重视的沐浴更衣,他倒也换了一身行头。

    只是,比起他一袭素雅的青衣,简单的暖玉头箍散落万千青丝,我的着装打扮就显得分外的隆重分外的精心。

    对,就是精心!

    看看我们乞丐君,那一向平静娴好的眼波已然呆成了一潭死水,就可想而知。

    定然是我将那华丽风情的,姹紫嫣红的,雅俗共赏的花魁职业装演绎的淋漓尽致人神共愤,才让这位名震大江南北的二慧之一如此动容,如此陶醉。

    接着,我仪态万千的扑到他身前,端是一副爱人久别重逢的热切:“栩哥哥。”

    “咳咳咳咳…”乞丐怕是担心唾沫星子荼毒到我,很有涵养的大咳掩饰着自己的激动,很有涵养的退坐到了主位的软靠上。

    我婀娜的几步上前,不巧被裙子拖累,又不巧失去了重心,更不巧的是四平八稳的爬到了他的怀里。

    既然老天都急着看激情澎湃的戏码,我当然不能辜负它难得的小心思。遂软绵绵的伏在乞丐微微发红的耳边,羞涩的抚摸着嫩脸,嘤嘤呢喃:“栩哥哥,怡怡这一整晚都是你的呢,你可不能辜负怡怡啊!”

第30章 我非她来我非我() 
“咳咳咳咳……”

    这一次乞丐咳的更厉害,惊天动地震死鬼神,顺带着逃也似的挪到了最靠屏风门的一席,仿佛下一刻有什么危难就能极快的溜掉一般。

    如此良辰,怎能浪费,我再次好巧不巧的摔到了他怀中,满满关切溢于言表:“栩哥哥,你有病吧?”

    咳这么厉害,怕是病的不轻。诚然,作为同样有涵养的本公主,话说的绝对绝对极为真挚。

    尉迟栩正欲躲开的身子顿住,之前一阵的惊吓慌忙突然消失,他捏着鼻子,悠悠笑了:“公主,本君今夜约您,并非您以为的那般。”

    莫装逼,装逼遭雷劈。

    心中刚感叹毕,轰隆一声,外面竟真的响起一道声势浩大的春雷。

    果然是个装逼男人,我不遗余力的继续卖弄风情:“栩哥哥,别不好意思嘛!”

    尉迟栩顺势将我揽在怀中,眸中满满的揶揄:“公主真以为在脸上和面在身上养花,本君就没兴趣碰你?”

    我:“……”

    真该为乞丐的总结归纳能力点个赞。打算让他讨厌反感我,我可是狠狠下了一番功夫,身上混搭了数十种香料不说,脸上涂的脂粉足可以让白无常愧于他的称号。

    可,他现在这话是几个意思,难道饥不择食?雅蠛蝶啊……

    多半我眼里升起的疑惑被他察觉,他笑的更灿烂了,仍捏着鼻子道:“知道怕了?”

    我挑挑眉毛,死鸭子嘴硬:“是你怕吧?一直捏鼻子,怕影响发挥吧?”

    尉迟栩闻言一阵大笑,只是捏着鼻子笑的画面,确实不怎么潇洒淋漓:“好了好了,公主莫要乱想了。直说吧,本君今日约您过来,只是想听您弹一首曲子。”

    我错愕:“弹一首曲子?”

    他点点头:“对,弹一首曲子。”

    我还是有点回不过神:“三千金就为了听我弹一首曲子?”

    尉迟栩退开些许距离,正襟危坐:“你没听错。”

    我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半晌后,迅速站了起来提裙向外走去:“世子,请稍候片刻。”

    尉迟栩抬手向角落一指:“公主不用寻琴了,本君自己带来了一把。”

    我摇摇头:“不是拿琴。”

    “那是……”

    “净面。”

    “……”

    身上裙子虽然花哨点,拖沓点,倒也能忍。而脸上那如同涂墙的大白,让我已经忍无可忍。特别自己挠首弄姿几番,那悬浮颗粒和上一世帝堵的苍穹真真没甚区别。

    原来尉迟栩约我过来,只是想听我弹奏一曲,虽然不清楚他的用意,可心中对他的抵触瞬间烟消云散。

    洗罢脸,接过他给我的琴谱看了两遍,遂落坐屋内唯一的一面紫玉质地的七弦琴前。如鱼游走般轻闲悠然的音节缓缓从指尖曼曼飞流。

    我的琴技在肖音的传授下,也算上得了台面的。加之自己今日一直有点脑抽的难为误会尉迟栩,心里多少有些小愧疚。

    是以,我弹的很认真,弹的很专注,弹的窗外何时落雨如瀑恍然不知。

    曲毕,尉迟栩凝望着我迟迟不语,我亦是颇有兴致的瞅向他,想从他眸中寻一些蛛丝马迹。

    直到又一个响雷炸天,他仿若突然醒酒的醉徒,目光前所未有的清明:“任我再如何说服自己,可你终究不是她。对不起,前翻是我认错了人。”

    我正纳闷乞丐怎么突然不自称本君了,看到他又开了口:“只是,我不曾想到,你不但并非传言那般不堪的女子,骨子里却还是个纯真,淡泊利益的女子。却也是我认错了。”

    他说我不是那个她,我正欣慰,乞丐脑子总算还没抽的扭不过来。可他下一句,竟然又说我不是原本的我,我就分外无语了,难道他是用一个新的臆想来填补心中的失落?

    不自称本君的乞丐君,绝非正常的乞丐君啊!

第31章 梅大将军() 
虽然很好奇尉迟栩将我认作何人,可说到底到,他此刻正常不正常似乎也和我没甚太大干系。

    利落移开琴,我公事公办:“世子要求本公主做的,本公主也做了。不知合不合世子心意?初次相会,能有猿粪共度良宵,就勉为其难给您打个九折吧。两千七百金,您是付现金还是刷卡?”

    该死,想到哗哗入账的金子,一激动竟顺了一句收银必备金句。乞丐啊,请忽视请忽视。

    可尉迟翔显然对这新鲜词很有兴趣,摸向茶杯的手顿住:“刷卡?”

    还好我急智,很以为是的点点头,伸手比划道:“您这几千金,通常百两的银票不都得唰唰唰唰的数出来吗,最后咔一停,总算数完了。所以,唰~咔~,形象的说法而已。”

    亏的我颜龄还小,这一番孩子气的解释想来他不会太计较。果不其然,尉迟翔哈哈一笑:“这么一说,倒真有几分形象。我已经遣人唰咔了银票,想来现在早躺在公主的夙仪宫了。”

    “世子果真是守信之人。不过,世子只让我弹一首曲子,便知道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是因为意境不同吗?”乞丐这么爽快,倒让我觉得自己只弹了一首曲子,便转身走人,似乎太不讲情面。遂没话找话,不自觉间称呼也亲近了些许。

    尉迟栩起身关上了厢门和窗户,没有潲雨和冷风的包房瞬间暖了几分。他优雅的坐回了主座后,才缓缓答道:“但凡一把好琴都有其琴魂所在,弹奏之人与琴共舞,如同良驹和伯乐相处。伯乐的水平决定了良驹的能力。这道理和你所言的意境有几分相似之处。怕是我听曲的耳力较常人有异,是以,我可以通过同样的琴,闻曲辨人。”

    从认识到现在,第一次由衷的对尉迟栩产生了些许敬佩,仔细端详了一番眼前的紫玉七弦琴,我轻轻问:“所以,这把琴,是那位……那位霜姑娘用过的。”

    刚见尉迟栩,他就叫我霜姐姐。从他看我那深情的眼神,就知道这位霜姐姐是他心系之人。没想到竟还是姐弟恋,有趣有趣哉!

    尉迟栩垂下眼帘,拿起矮桌上的酒壶倒了一杯,慢悠悠饮了半杯。良久,在我以为他不愿作答的时候,他叹了一声:“这把琴,原本就是她的。”

    我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好像问到了他的伤心之处,讪讪起身:“时候不早了,那我就回宫了,我们后会……”

    话未说完,老天再次轰出一道响雷,“有期”二字堪堪卡在了喉咙。方想起外面狂风暴雨,不说淋个落汤鸡,万一被雷劈了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审时度势后,在他前方几许,我寻了一桌精致酒菜的矮几前落座:“呃,突然想起来,本公主还没用晚膳,难怪有点饿。世子不介意再请我一顿饭吧?”

    尉迟栩方才还有点忧伤的眸子,溢出满满笑意:“又要送千金,又要宴豪客,公主这首琴曲有道是天价,都嫌太便宜啊。”

    我们一边吃,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我寻思将将入春的雨,本不该这般任性,想来过上一半个时辰也便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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