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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燕城旧梦-第95章

小说: 燕城旧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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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俞勒来了燕城,李淮南并不感到意外,他与俞勒相视一笑,俞勒吸完了手中的烟,向他走来。

    李淮南等着他走来。

    两人之间无需多言,俞勒便跟着李淮南进了许家。

    管家纳闷,问道:“这位先生是?”

    “我朋友。”李淮南向管家吩咐道:“给他安排一个房间,他要住在许家。”

    “你好,我是俞勒。”俞勒跟管家说。

    管家似懂非懂,但还是听了李淮南的命令,这是李淮南来许家后,下的第一个命令,管家照做,给俞勒安排了一个整洁的客房。

    俞勒坐到房间里的沙发上很满意地看着周遭,李淮南待在俞勒的房间里没有离开,他问:“什么时候来的燕城?”

    “刚到。”

    俞勒笑着说:“你们许家真是不错啊,这是我住过最好的宅子了。”

    “喜欢就留下来长住啊。”李淮南说。

    俞勒不断笑着,他说:“我想明白了,与其四处流荡为别人卖命不如为你卖命,至少我心里高兴。”

    李淮南问:“想清楚了,要留在我身边做事?”

    俞勒笑着点头,问道:“你能给我安排什么差事?”

    明明是求人办事,俞勒却没有一点求人的口气,他笑着等李淮南回答。

    “你会做什么?”李淮南说:“家里应该缺个烧火的丫头。”

    他一本正经地与俞勒调侃,他刚才忽然想起了俞勒在海军俱乐部里男扮女装的样子,戏谑俞勒是丫头。

    俞勒回道:“你如果不怕我把你家点了,你可以让我去烧火。”

    李淮南伸了一个懒腰道:“那可就难办了,连火都不会烧”

    又问道:“保护人总会吧?”

第192章 192不得已为之() 
俞勒笑容像水面泛起的涟漪,他说:“那得看让我保护谁了。”

    “譬如我?”李淮南问道。

    “那绝对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啊。”俞勒开玩笑的话里含认真的语气。

    李淮南笑,没有怀疑俞勒这句话的真实性,他在心里把俞勒当兄弟,自然也相信他说的每句话。

    当天,许元朗从军政处回来后,李淮南带俞勒见了他,许元朗知道俞勒是自己儿子的朋友后,对俞勒也是很友善。

    他们晚上一同吃了饭,饭间许元朗与他们这些小辈说了许多话,也问了俞勒许多话,俞勒都一一听着,答着。

    许元朗对俞勒的第一印象很好,而俞勒对许元朗的第一印象说不上好坏,只是觉得他和刺杀名单上的照片长得一模一样。

    那照片,此刻就怀揣在俞勒的怀里。

    没错,这次俞勒来燕城的目的就是为了刺杀燕城督军许元朗,这是他答应为曙光会做的最后一件事情。

    完成后,他将与曙光会再无瓜葛,这是俞勒换去自由的途径,不得不为之。

    饭间,俞勒收敛了自己盯着许元朗的目光,那目光他自己都怀疑是不是像饥渴的野兽盯着猎物。

    目标就在自己的面前,俞勒一直以来的专业素养,命令自己按捺住不该有的激动。

    他有的是机会杀掉许元朗,并且不被任何人发现,重要的是他会悄悄地杀掉许元朗,绝不会让李淮南知道。

    毕竟,俞勒还想继续和李淮南做朋友。

    晚饭不久后,有人来了许家,是明挎着医药箱的青年医生,李淮南看到后觉得十分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那医生看着李淮南出现在许家,也愣了片刻。

    许元朗为李淮南介绍道:“钦明,这是景抒,是你六姨娘那边的侄子,也是我们许家的亲戚。”

    “你应该还记得我吧。”顾景抒说。

    顾景抒想,李淮南怎么会在这里?

    他“认祖归宗了”?

    显然是。

    “我们以前是不是一起长大的?”李淮南有些模糊的印象,记忆里顾景抒和自己不是如今这幅模样,他们似乎都很年幼。

    “钦明,你竟然还记得景抒。”许元朗说,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也隐隐的担心,李淮南的记忆会慢慢的全部回来。

    顾景抒还想对他说一些话,许元朗却打断了,说道:“你们待会再聊吧,现在给你姨看诊要紧。”

    是许元朗打电话让顾景抒来许家的,因为顾凌云的药瘾更加严重了,这次打了药之后竟然昏了过去。

    家丑不可外扬,许元朗不愿意将顾凌云带到医院,他知道那样的话顾凌云也会觉得丢脸,所以将许家的自己人顾景抒,叫到了家里来。

    顾景抒说:“好,我这就去见姨。”

    许元朗带顾景抒来到地下室里,顾景抒看到暗室内的床上躺着一个头发蓬乱的人,他一时惊讶。

    许元朗说:“你姨至从沾染上那害人的药之后,每每犯病就跟疯了似的,为了不吓到小孩子,我只好将她暂时关在这里。”

    “我是不得已为之。”许元朗叹气道。

    顾景抒皱紧眉头问道:“姨丈,你不是说我姨她是感染了风寒吗?她怎么会沾染上药瘾?”

    顾景抒看到满地打完药的针管,他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我那么说也是怕你担心。”许元朗说:“你姨是瞒着我打药的,等她在我面前犯病的时侯,我才知道她已经有半年的药史了到现在也有一年了。”

    “一年?”顾景抒拾起地上的针管,判断出里面是黑市上流通的禁药。

    这种药,依赖性极强,她已经打了一年,她的身体与意志也早被腐蚀掉了。

    顾凌云脸色蜡白的躺在床上,却冷汗淋漓,昏迷着却时不时地四肢抽搐着。

    这么狼狈的样子,顾景抒无法想象她竟然就是自己平日里端庄亲切的姨母。

    顾景抒拿出听诊器,他听到顾凌云的心跳很快,已经超出正常范围,她的体温极低,有生命危险。

    顾景抒说:“姨丈,情况不乐观,必须把我姨送到医院里!”

    就在这时,顾凌云猛然睁开了布满血丝的眼睛,她直勾勾的盯着顾景抒说:“我不去医院!我死都不去医院!”

    就算在她身体极为虚弱的时候,她的自尊也是极强的,让家人看到她这幅样子已经是她的底线了,顾凌云再不想被外人看到她如此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姨,去医院是为了救你!”顾景抒说。

    “那我宁愿死了!”顾凌云想挣扎着坐起来,却无能为力,她的头又重重的重新摔回枕头上。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许元朗问顾景抒,他明白顾凌云说到做到,即使把她绑了去医院,她也会自决于路中。

    “姨,你既然醒了就不要再睡过去了。”顾景抒说:“不想去医院可以不去,但是你得把药戒掉。”

    “戒掉?”顾凌云躺在床上神经质地笑起来说:“戒不掉了。”

    要救顾凌云就要让她戒掉药瘾,可目前对顾凌云来说,戒瘾的过程跟千刀万剐一样痛苦,她如果不配合,别人怎么救?

    顾景抒救治生涯中第一次感到无能为力。

    就在这时,她突然猛烈抽搐起来,她抓着顾景抒的领子,面目狰狞地说:“给我药!给我药!”

    顾景抒被她勒的喘不过气来,许元朗立刻下令让一旁的佣人摁住顾凌云。

    佣人们得到命令,用绳子绑住了顾凌云,顾景抒得到解脱,他在一旁猛烈的咳嗽起来,刚才他差点就被顾凌云给勒窒息了。

    他真是见识到了药瘾的威力。

    “你说怎么办?给她药还是不给?”许元朗装作没有主意道,把难题抛给了顾景抒。

    “当然不能再给她使药,她必须得生戒!”顾景抒这么说着,可看到一旁顾凌云痛苦的样子,他内心不能平静。

    顾景抒见过太多被病痛折磨的人,可这回在他面前挣扎的是他的亲人。

    顾景抒咬着牙说:“戒药瘾都要经历这一关的。”

    “可她看起来快要顶不住了。”许元朗说。

    “姨丈,这时给她药是在害她!”顾景抒不信许元朗是真的不懂。

    说真的,顾凌云现在这种生不如死的样子,有一半的原因也是因为许元朗每次都给她药的纵容。

    许元朗问:“那就眼睁睁地看着你姨死?”

    顾景抒打开了药箱,取出一枚针管抽取了止痛剂,佣人按着不断挣扎的顾凌云,好让顾景抒能为她扎针。

    许元朗问:“这是什么?”

    “镇定剂。”顾景抒说:“希望有用。”

    过了一会儿,顾凌云渐渐地安定了下来,她的喘息也渐渐平稳,顾景抒终于能松口气,他擦去额头的汗水。

第193章 193填不满的空缺() 
许元朗问道:“以后她再犯药瘾,是不是给她推一管镇定剂就管用了?”

    顾景抒看了眼许元朗说:“镇定剂治标不治本,它本来也是药,打的多了也会上瘾。”

    女佣人扶着顾凌云,喂她喝水,顾景抒邀许元朗借一步谈话。

    在地下室昏暗的走廊上,顾景抒问许元朗:“姨丈,我姨犯药瘾的时间有没有规律可寻?”

    许元朗说:“这半年来,我所目睹她犯药瘾时,大多是在情绪激动的时候。”

    顾景抒对许元朗说:“下次以及以后,每次她犯药瘾的时候,都要记录下来,戒这个瘾急不得,得慢慢观察慢慢来。”

    许元朗说好,然后希望他最近一段日子都能住在许家,方便顾凌云的治疗,顾景抒答应了。

    但顾景抒说他晚上还是要回一趟诊所,一是拿换洗衣物,二是吩咐助手工作方面的事情,他这段日子可能就顾不得诊所了。

    许元朗与顾景抒将要离开地下走廊的时候,顾景抒问他:“姨丈,李淮南他不,是钦明他什么时候回来许家的?”

    上一次顾景抒在红鸾里“堵截”李淮南时,他还是一副硬脖子,绝不会回许家的样子。

    怎么现在倒是回来了?

    “我正要告诉你。”许元朗停下脚步,用手中的拐杖轻轻敲了下地面,说道:“钦明他脑袋受了重创,关于以往的是是非非通通不记得了,当然我也不希望他再记得。”

    “失忆了?”顾景抒讶异地问道:“怎么回事?”

    “他之前跟着青帮的人去了南京,后来又与人火拼,被人用子弹打伤了脑袋”许元朗知道顾景抒是医生说,对他没有隐瞒李淮南的病情。

    他又说:“失忆还只是小事,我把他送到燕城的医院重新问诊,医生说”

    “医生说什么?”顾景抒关心地问道。

    “医生说,他活不过两年了!”许元朗内心沉痛。

    “怎么会?不会的,会不会是误诊?”顾景抒知道医学上有时会出现误诊的情况,他抱有一丝希望地说:“姨丈,可以带钦明去别的医院看看。”

    许元朗摆摆手,说道:“但凡还有一线希望,我都不会放弃可是这已经是无力回天的事情了。”

    “那钦明他现在知道自己的情况吗?”顾景抒问道。

    “他还不知道,我没有告诉他。”许元朗说:“这也正是我想跟你谈话的原因,我希望他能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过得开心,活的开心,再不要想起之前的过往。”

    “我们这些知道过往的人,自己记得就行了,就不要再去告诉他,让他想起后再难过。”

    许元朗的话说的不无道理,以前许钦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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