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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暗香盈满袖-第10章

小说: 暗香盈满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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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未到破晓之际,凌白便已经起身敲响了祁苏锦的房门:“祁王殿下今日需要你的协助。”

    凌白极少数会在破案的时候请别人帮忙,但是这一次为了万无一失,他必须要祁苏锦也在现场。

    凌白本来就是为了帮助莫泽洗脱冤屈,而莫泽会惹上这一身麻烦,也和他有着不小的关系,不过是需要在现场罢了,他当然没什么意见。

    “到时还请您”凌白和祁苏锦说了很久,但是更多的时候却是祁苏锦在和他说他和莫泽的事情。

    凌白听了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说是羡慕却又不是,但是最终这股无名的感觉却还是被强压了下去,毕竟今日还有一场硬战要打不是?怎的能被这些事扰了心神?

    黎城衙门搜寻了莫寒一日一夜且稍微有他的一点儿踪迹,于是张贴出告示,写明说是能找到莫寒的踪迹着赏银一百两。这一百两对凌白虽不算什么,但是对于普通百姓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但是因为实是无人知晓所以至今仍未被揭下。

    大街上,一个红衣男子虚搂着一个水红色衣裙的女子笑脸盈盈地将告示揭下,朝着衙门的方向走去。

    他拿起巨大的鼓锤,敲在衙门门前所立着的大鼓。

    “咚咚咚”

    气势磅礴的鼓声穿过厚实的木门。

    “何人在此击鼓?”木门被两个官兵打开。

    女子抬手用袖子掩唇轻笑:“我们夫妻二人是揭了告示来给你们提供线索的,你们当真要如此?”

    两个官兵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一个官兵从木门之后端出一个小托盘,盘中所放的正式告示上所说的一百两银子:“银子再此,不知二位可否先将消息告诉我等?若为属实我等必然将这百两银子奉上。”

    红衣男子袖子一挥,原本满当当的木托盘上已经是空空如也了:“哈哈哈,你们要找的不就是我么!”

    此人不就是易了容莫寒么?而他身边的女子不用说显然就是凌白了。

    “这”两个官兵被惊的舌头打结,最后还是其中一个官兵匆匆忙忙的赶了回去,通知了县令。

    县令还未到,凌白便给莫寒打了个眼势,让他继续去击鼓。

    “何人在此击鼓?可有冤情?”门内再一次传来这样的一个声音。

    “民妇尚有冤情还请县令升堂!”凌白朝内高喊。说罢莫寒便带着凌白来到了内堂。

    县令惊堂木一拍道:“开堂!”

    “咚咚咚”两排的官兵不断用板子点着地面,口中整齐地喊着:“威——武——”

    惊堂木再一次拍下,两边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听见县令开口问道:“是何人再次喊冤?”

    “民妇莫凌氏在此喊冤。”凌白站得笔直,语气不卑不亢。“你为何不跪?”县令的眉毛紧锁,显然是对凌白的行为很不满意。

    “‘江湖人不跪朝堂人’乃江湖与朝堂不变之理,我即使是面对你们南疆的帝王也不必下跪,你凭何让内子想你下跪?!”莫寒从袖中将折扇取出,眼神冷如冰,声音凉如雪。

    …依旧是小剧场…

    莫寒:梓陌子你这事儿干得不错

    梓陌子:必须的呀,下次寒大爷还想要怎么样的剧情呀?

    莫寒:直接上了他是!

    梓陌子擦汗:大佬啊!您还没表过白啊,直接让你上是不是有点儿过了啊?tat

    莫寒掏出折扇:那我送你去旅游吧。^^

    而后梓陌子不知去向。

第18章 汝在身侧无所惧() 
县令无言以对,只能再次出声询问:“你为何人喊冤,为何事喊冤。”他的声音沉了沉,似乎能威胁到凌白。但凌白是谁?他岂是会被一个南疆小小县令威胁到的?

    “为我夫君的那个被通缉的师兄喊冤!”凌白高傲地抬起下吧,眼神中的是愤然,是不屑,更是蔑视。

    县令先是沉思了片刻,似乎是在思考凌白所说的人是谁。少顷他立刻将惊堂木拍在桌案上,大呼:“来人马上将这两个人给本官拿下!”

    莫寒的眸中的寒光一闪而过,将手中折扇向上一挥。须臾一阵诡异的怪风刮向四周朝他们逼近的官兵,冷言:“就凭你们?呵!大人怕是太小瞧我们夫妻了吧。”

    县令听着莫寒刻意加重语气的那一声“大人”,只觉得心中有一片野火在焚烧,脸上的颜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煞是好看。

    见动武没法制服二人,县令深呼几口气,然后挂上几分讨好的笑容,甚至让一旁的士兵搬了两个凳子过来。二人双双挑眉,看了一眼狗腿至极的县令,还是坐了下来。

    “怎么?大人不打算给我们一个说法么?这么耗着,怕不是做贼心虚吧?”凌白坐着,脸上挂着的是明媚的笑容,语气是温柔如水。她的手指轮番点过座椅的扶手,一手撑头,笑看汗流浃背的县令,那样子好不悠闲。好似若是找不出证据证明莫泽的清白,他便不离开了一样。

    县令已经招架不住两人,拿出一块帕子不断擦拭着额头不停冒出的细小汗珠:“哪儿的会呢?但是两位南疆不比江湖,无论怎么事儿都要讲究一个证据,这眼下还找不出证明尊师兄并非凶手的正据啊。”

    县令此话一出,凌白的脸色顿时变了拍桌而起道:“证据?那不知大人可曾找到了可说明我师兄是凶手的证据了?!”

    “最先发现尸体的那个书生的证词便足以说明凶手就是你师兄!”也许是因为的确有证据,县令的语气强硬了几分,“而且当时冲出城门且有杀人动机的也只有他!”

    “呵,大人这话说的可当真有趣的很呢。”凌白一屁股坐下,双手叉腰翘起二郎腿,刚刚小鸟依人的模样一点儿不剩。现在样子到真有几分江湖儿女的味道:“那书生说的什么都是真的,都可以做为证据?那我不如找他来当这个县令算了!至少比你是有用些的!”

    县令被气得面色发白,一手抓出竹筒中的箭令扔下。箭令还未碰触到地板便被莫寒一扇子风吹飞,安安稳稳插入了县令的乌毡帽里面。

    县令被吓得跌坐到地方,手颤颤巍巍得将箭令拿下。

    “县令大人不是想要证据么?”凌白自然向后靠去,闭上双眼,“夫君你去帮他们把尸体搬过来吧,完成了任务我们也该离开黎城了。”

    凌白的那一声“夫君”叫的莫寒神清气爽,笑得宛若沐浴春风,语气柔得好似能滴出水:“好,娘子稍等片刻。”说着他便运起轻功,飞了出去。

    众人见只有凌白一人再次,互相扫了一眼,壮着胆儿将一旁的木板拿起,看样子是打算将凌白压入牢中。

    “啊!”

    只听得一声惨叫,最先拿起木板的那人已经不知道被什么击倒在地。他捂着自己的胯下,疼得弯下了腰,伏在地上,泪在眼眶中打转。

    “呀抱歉。”凌白突然起身,一副要上前却不敢上前的样子,“刚刚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相公这几天才开始教我射箭之类的,我现在还瞄准不了目标,之前我,我只是想要打你膝盖的。”

    看着凌白的模样,好似要委屈地哭出来了似的,若是不知详情的人,怕是会认为是她收了什么委屈。

    听见凌白说的话,看见那为蛋疼的兄弟,其他官兵一瞬间再不敢乱动,生怕下一秒凌白所扔的石头便打中了自家老二。

    他们头一次那么希望离开的莫寒能够在旁边看着这位温柔贤淑的夫人,但同时心里也升起了对莫寒的敬畏。连这样的女子都能驯服,只觉得莫寒真能算得上铁骨铮铮的好儿郎。

    好在莫寒并没有让他们就等,逡巡就将裹着尸体的马革带了过来。他将马革打开,因为素节的炎热,尸体以后开始散发出丝丝缕缕的恶臭,待马革全部打开,露出的是面目全非的尸体。

    “这!”看着已经被解剖过的尸体吐不出半句话。“这是我干的。”凌白很坦然得回答,因为先前的壮举,他相信已经没有什么人敢出言反驳了。果不其然,知道了始作俑者之后,县令没有松气,然而倒吸一口凉气。

    “放心吧都说久病成医,我也看过许多仵作验尸了,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凌白的眼神略有闪躲,根本不敢直视那具尸体。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理不直气也壮。众人原先是在内心咆哮,但此时此刻只是为那位官兵而感到悲哀。

    看着这样子的凌白,莫寒轻笑一手自然地抚上了凌白的头顶,宠溺地轻柔着。凌白的身子微微一愣,却没有其他任何不适,甚至有些沉沦与莫寒的温柔。

    “乖,想做什么便去做吧,一切有我顶着。”

    这原本只是一句很平常的话,但是却给了凌白莫大的勇气。

    很奇怪不是?以凌白的实力,他本不需要任何人给他勇气,但此刻不知是因为入戏太深,亦或者是身着女装,凌白觉得只要有莫寒在,自己无论做什么也不会有事儿。

    阴差阳错的,凌白朝着莫寒一笑,然后朝前走了一步,蹲在尸体的旁边:“县令大人也过来看看吧,尸体的致命伤口处于心脏下方三寸的位置,我这里有一把匕首,若是朝着这个地方插下”

    说着凌白将手中锃亮的匕首送入尸体的伤口处,而后慢慢下滑撑开周围的血肉。县令耐不住好奇上前查看,而后却被自己眼前的一幕所惊着了。

第19章 另类破案解悬疑() 
在凌白刺下去的地方并没有心脏,亦或者说心脏在致命伤口之上,完全不可以达到瞬间是人毙命的效果。

    “这”县令忍不住伸手去抚摸那块被切开的肌肉纹理,纹理十分清晰有人不再有鲜血涌出,但是在最开始刺下的地方却翻着一些乌黑。

    凌白手起刀落,将血肉处的乌黑切下一块儿放在刀片上递给县令,而县令也很自然地将肉块儿放在雪白的帕子上细细端详。

    “南疆多蛊虫毒物,而我也已经将这肉块给县令看了,这位官兵的死因再清楚不过了吧?”凌白将匕首递给莫寒,令他将匕首擦干净。莫寒微微一笑,接过任劳任怨地将怀中的帕子拿出擦拭着匕首。

    县令看了会儿,将血肉块儿包好,令一官兵拿下去给仵作验毒,自己则坚定地开口:“死因是清楚了,但是这也并不代表着尊师兄便没有嫌疑了。再没有抓住凶手之前,他依旧是头号通缉犯!”

    凌白本身就是捕快,自然也是知道单凭这一点,是无法洗清莫泽的嫌疑的。但是他这么做也并非是为了彻底洗清莫泽身上的嫌疑,只是为了淡化他的凶手之名罢了,毕竟他还有后招不是么?

    就在凌白“不知如何是好”之时,祁苏锦突然来了。

    只见他的锦袍已经被利器划开,发冠不知道丢到了何处,一头长发披散。远远看去不像是一位藩王,翻到像是一介乞儿。

    “祁王殿下!”县令见祁王来了,心沉下去了一大半。若是找不出凶手是谁,那最多只是落下一个办事不利的名声,但是若是让祁王在黎城范围之内失踪,或是被人掳去,他不光是县令做到头,怕是连这条命也走到了头了。

    待祁苏锦走进,众人才发现他的脸色甚是不好。脸色惨白,嘴唇也有些许泛白,根本看不出原先的颜色。全身上下除去锦袍上面的一染鲜红,再无其他鲜亮之色,就连原来衣袍也被尘土染灰。

    “祁王殿下您这么怎么了?”县令全身颤抖,唯恐祁苏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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