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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杏林医妃-第317章

小说: 杏林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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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那样的弟弟。”

    “好哇,你好的很!”萧骢气得嘴皮直抖,肚子咕噜噜叫,越激动肚子越痛,他皱眉捂住肚子,使自己保持冷静。

    可肚子越来越痛,有种肠穿肚烂的感觉。

    在冷寒的天气里,额头滴汗,表情痛苦狰狞。

    不得已只能弯腰捂住肚子,副官想扶住他,被他拒绝了,下令道:“撤军。”

    他不能让人看出任何问题。

    不能乱了己方军心。

    可没等他掉转马头,所乘马匹突然狂躁不安,前后蹬蹄,硬生生把他甩下马鞍。

    萧骢额头磕地,口吐白沫。

    副官和军医赶忙上前搀扶他,他的战马继续躁动,朝着叛军的队列狂奔,叛军开始慌神,你看我,我看你,不明所以。

    一时间,人仰马翻。

    城池上的蓉军嘴角抽搐,什么情况啊?!

    祈慕沉笑笑,虽然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为,但对方是叛军,和他们谈礼义廉耻,是在侮辱君子两字,他指尖指向城下叛军,发号施令:“开城门,杀。”

    杀叛军,不必留情。

    当吊桥落下,蓉军呐喊着冲出城门时,叛军正处在水深火热中,他们不止肚子痛,还全身滚烫,头重脚轻,根本没有能力抵挡厮杀过来的对手。

    蓉军挥刀砍向叛军,萧埠姬更是一马当先去捉萧骢,萧骢见状忍痛扯下一名将领,跨上那人的马匹,狂命而逃,边逃边觉得丢脸。

    都说英雄决战沙场、马革裹尸,他可好,还没打,就灰溜溜逃窜,哎,报应吧。

    萧埠姬挥舞画戟,斩杀了拦住他追捕路线的一众叛军,一拉缰绳,战马嘶鸣着奔腾而起,前提直接踹在了萧骢所乘之马的马腚上,踹翻了那匹马。

    萧骢被马匹甩在地上,卷缩成一团,表情痛苦。

    萧埠姬没置一词,以戟抵向他流血的额头,俊逸的面部线条冷硬刚毅,眼神淡漠。

    “受死吧!”

    “不孝子,我是你爹!”萧骢嘶吼。

    “我没有叛徒爹!”萧埠姬歇斯底里,暴怒到边缘。

    他知道萧骢不安分,但没想过萧骢会反叛,自己保家卫国为了什么?

    为的是大蓉子民,不是为了萧氏!

    “那你杀啊!杀了我,杀了你的叛徒爹!那样,你也将万劫不复!”萧骢破罐子破摔,癫狂大笑,扬起脖颈,“来啊,杀!”

    “以为我不敢?!”萧埠姬眼眸划过冷芒,“对待敌人,我从不手软!”

    曲臂举起画戟,真的打算刺向萧骢,闪光的枪尖晃得萧骢挣不开眼,萧骢哀戚一笑,闭上眼睛。

    最疼的儿子亲手杀他,多么可笑。

    可他能怪谁呢?

    就在画戟挨近他面门时,萧埠姬收了手,还是下不去手。

    “不杀我?”萧骢冷笑。

    “我恨不得吸干你的血。”萧埠姬扭头对赶来的蓉将吩咐,“押他入城。”

    随后,他再没逗留一刻,掉转马头去对付叛军。

    萧埠姬砍倒萧骢的将旗,蓉军全面围堵叛军,叛军死伤过半,其余兵卒四处逃窜。

    祈慕沉让将领放出话,招降叛军。

    没过多久,叛军全部跪地投降。

    蓉军押解着萧骢等主要将领入了蓉宫,萧骢等人被五花大绑,跪在大殿接受群臣的怒斥。夙秉扬当即下令,次日游街后问斩。

    萧骢耷拉着头,一直腹痛难忍,他心下疑惑,今日出征为何恰巧腹痛?

第858章 祈慕沉:等为夫十里红妆迎娶你() 
祈慕沉一直在忙军务,对降军的安置是个大问题,马虎不得,他和子言煦在兵部衙门研讨良久,经过十日十夜的辛苦,终于忙完了。

    走在回府的路上,静静地走着,路旁是对他撒花的百姓,他总是回以浅笑,途径绣国驿馆时旋布走了进去,花忆雪和闻人殷在等他,他们也该归绣了。

    花忆雪是主动跟来的,他想过,若是祈慕沉搞不定叛军,大不了他再牺牲自己一次,用意念术定住叛军,给蓉军争取时间。

    可他只是将想法蕴藏心间,没有说出来给他们增添压力,毕竟他们待他为朋友,不想他们分心担忧。

    “十璐在祈府等你,你们见一面,她也该随我们归国准备待嫁。”闻人殷面无表情说道。

    祈慕沉点头,“好,明天我送你们出城。”

    除了闻人殷和花忆雪,其余绣将都住在西郊外,随时准备打道回府。

    祈慕沉回到祈府,一只红兔子冲他跑来,他展颜而笑,伸手手臂接住“兔子”。

    “兔子”窝在他怀里深吸呼,“阿沉,辛苦了。”

    祈慕沉捧起梨璐的脸,久久凝视,“瘦了。”

    “还好。”梨璐又抱住他,一副思念成疾的样子。

    祈慕沉附在她耳边问:“你给萧骢下毒了?”

    “没有。”梨璐仰头看他,看他有些胡渣的下巴,心疼地抚上男人的脸,“我偷偷潜入叛军营帐却没机会接近他,萧骢很狡猾,会在帐篷里自己做饭。”

    “那你如何接近他的?”

    梨璐讲诉给他听,“我接近不了他,可以接近他的坐骑。”

    祈慕沉懂了,抬手捏她鼻子,“小狡猾。”

    “嗯呐,阿沉教导得好。”

    梨璐在萧骢的坐骑上涂抹了一种掺了药草的香料,挥发出来的气味可使人腹痛,吸入气味多者,会出现中毒的假象,隔日消除。

    祈慕沉搂她进了正房,两人你侬我侬了半饷,梨璐从他怀里仰头,“唔……别,人家明早还要赶路。”

    “上次你也是一早走的。”祈慕沉扣住她的头继续霸道亲吻。

    梨璐笑着躲避,“上次没经验,不知道会疼。”

    “上次为夫也没经验,这次不会让你疼。”

    “不要。”梨璐捂他的嘴。

    祈慕沉吻她手心,很久之后放开她,“答应我,下次不要孤身入敌营。”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梨璐娇嗔。

    “一切有为夫,娘子只需要站在为夫的身后即可。”祈慕沉抱住她,微阖眼眸,“璐璐,下个月,为夫去绣国接你。”

    “嗯,我等你。”

    次日一早,祈慕沉代替小皇帝送绣军离去,祈慕沉握住闻人殷的手,就如十四年前,当时还是蓉帝的太上皇握住绣国丞相的手一样。

    情景重现,恍若隔世。

    祈慕沉对闻人殷道:“本督代表陛下及子民在此感谢贵国的仗义相助,桦帝大恩,吾皇铭记于心,若有一日贵国有难,我大蓉绝不会袖手旁观。”

    闻人殷阴柔的面庞展现一抹笑,冰山的笑,同样可以很温暖。

    援军离去,祈慕沉登上城池望着远去的队伍,眺望所爱之人。

    梨璐走出马车,回望西城门,那抹白衣在视野中渐渐缩小,她飞跃上车顶,抬手做喇叭状,以内功传音,“祈慕沉,我在绣安侯府等你来娶我!”

    祈慕沉轻轻一声“好”,凝结了炙热的情愫,他一定会携东晖,捧月华,给她一场万里红妆。

    我的姑娘,等着我。

    三日后,问斩萧骢。

    被砸了一身鸡蛋和菜叶的萧骢等叛徒被押往刑场,萧骢始终缄默不语,耳边是众人的谩骂声。

    行刑的时辰一到,刽子手端起酒水灌了一口,随后喷向刀身,手起刀落,血洒断头台,萧骢的脑袋骨溜溜掉在地上。

    自那以后,萧埠姬大病了几日,他可以任性一次,让萧埠冽死于沙场,却没资格任性两次,萧骢必须接受万民的唾弃,罪有应得。

    可萧埠姬毕竟是萧骢的骨肉,血浓于水,人心是肉长的,怎么可能不伤心,但不能外露情绪,他是萧骢的儿子,更是大蓉的子民,大蓉子民不能为叛徒流泪。

    也只有在夜深人静时,他才能托着生病的身体去往刑场,去拾起萧骢的尸首,移到乱坟岗掩埋,如若不然,还是会被百姓掘坟的。

    在乱坟岗呆了一整晚,夜晚呼啸的北风配上乱坟岗的阴凉,令普通人惊恐战栗,也只有萧埠姬这样的大英雄敢伫立在此,陪死者说说话。

    小皇帝免了萧埠姬死罪,让他呆在军中戴罪立功,萧埠姬不怕死,而是不能死,他还有相依为命的儿子,还有一个傻女人,他不能以死谢罪,只能用后半生更好的报效朝廷,渐忘往昔。

    往昔,一想就会难过……

    还记得那年,他才五岁半,萧骢抱着刚出生的萧埠冽站在他面前,含笑对他介绍,“姬儿,这是咱们老萧家的新成员,你来和他打声招呼。”

    五岁半的萧埠姬嘟嘴,执拗地不去瞧弟弟,“有了他,爹爹是不是不爱我了?”

    萧骢诧异,摸摸他的头,“傻孩子,你是你,弟弟是弟弟,你们都是我的骨肉啊。”

    萧埠姬这才看向皱巴巴、紫黑紫黑的弟弟,弟弟吸允手指,闭着眼睛,样子丑丑的。

    “像只猴儿,真难看。”萧埠姬嫌弃。

    萧骢失笑,“再难看也是你弟弟,你是兄长,要保护弟弟,懂否?”

    萧埠姬不情不愿点点头,勉强答应了。

    时光荏苒,两岁的萧埠冽总是跟在兄长屁股后面转来转去,萧埠姬那叫一个烦,有时会推倒他,“别跟着我,我要去私塾了。”

    “哥哥怎么不在家读书,府上有教书先生。”萧埠冽歪头问。

    “因为不想被你打扰。”还好意思问,每次教书先生一授课,萧埠冽就捣乱,哇哇大哭,非要萧埠姬哄他,才能不哭,萧府上下都觉得奇怪。

    萧埠姬十岁那年,萧骢把他送去卫里历练,不让他读书,让他习武。

    他不忿,想读书,萧埠冽每次都偷偷给他送书,为他打气。

    那些年,挺感动的。

    《杏林医妃》来源:

第859章 杏榜之首() 
再长大一些,萧埠姬被送去北边境,萧埠冽会在每年入冬前给他送去棉衣御寒,顺便给他带去一大摞书籍。

    十五岁回府探亲,发现萧埠冽染了很重的病,萧骢不让他靠近萧埠冽,那一刻,他对萧埠冽有了担心的情绪。

    萧埠冽痊愈后,也被萧骢送去卫里历练,萧埠冽起初总是哭唧唧的,会给萧埠姬寄信,告诉他,自己一点儿也不喜欢当兵。

    萧埠姬会在回信中鼓励他,告诉他,男人,是要肩负保家卫国的重任。还会给他寄去短小精悍的兵器,让他慢慢接受现实。

    再后来,萧埠冽也被萧骢送去了北边境,兄弟两相依为命,度过了几千个日日夜夜。

    萧埠冽不像萧埠姬对文学有着炙热的疯狂,他乐意游手好闲,萧埠姬总是在酷暑日、在严寒天磨练他的性子,让他变得坚不可摧。

    再后来的后来,萧埠冽出徒了,变得勇猛凶残,驻北军中,除了萧埠姬,没人是他对手。

    三国大战前,萧埠姬被封异姓王,萧埠冽是羡慕的,兄长封王,父亲是首辅,近似丞相,他们萧家可谓封王拜相的大族,可他总是居于萧埠姬身后,被萧埠姬掩盖光芒。

    萧骢越老越不爱笑,越老越暴戾,萧埠冽是怕父亲的,萧骢也从来不对他笑,可萧骢从不吝啬对萧埠姬微笑,也从不吝啬对萧埠姬的赞美之词。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萧埠冽的心里开始扭曲,不要活在萧埠姬的光环下,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不比萧埠姬差,最想被萧骢认可。

    可萧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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