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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杏林医妃-第268章

小说: 杏林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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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不清此人是男是女,是善是恶,梨璐只能安静地望着他。

    那人看了他们一瞬,迈步离开,梨璐也没叫他,谁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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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9章 神秘潋滟的男人() 
稍许,他又折返回来,拽起压在梨璐身上的闻人殷撇到一旁,蹲下身低头问她,声音颇冷,“住哪儿?”

    “醉沉香。”

    ……

    祈慕沉等人发现梨璐和闻人殷同时“失踪”全部慌了神,他们怕闻人殷控制不住吞噬意识的反噬。

    十一和淳于莼往街东,蛊怪和十二往街西寻去,祈慕沉则是在房屋上飞檐走壁,不放过任何一个巷子。

    此刻的祈慕沉已处于暴怒边缘,闻人殷若动了梨璐,无论他是否被蛊虫反噬,祈慕沉都会杀了他!

    华灯深处,一人横抱着一名女子大步走向醉沉香,祈慕沉锁定了目标,认出那是他的姑娘,飞身而下,与那人交手,那人向上抛起梨璐,祈慕沉足尖点地,跃起去接坠下的梨璐,而那人抬腿踹向祈慕沉胸口,祈慕沉硬生生挨了一脚,白袍多了个鞋印,只为稳稳接住梨璐。

    祈慕沉带着梨璐旋飞而下,在雪地上快速转了两圈停下步子。

    “你是谁?”那人问。

    “她夫君。”祈慕沉淡淡回答,看向怀中的女子,眸中隐含焦灼,“可有事?”

    梨璐摇头,虚弱地开口:“是二师兄带走了我,他晕在巷子中了。”

    祈慕沉神色一松,“自救还是他救?”

    “自救,但这个人打算送我回饭庄。”

    那人看他们熟识,便没再停留,转身就走,祈慕沉轻唤了声,“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绿林好汉,做好事从不留名。”说罢,甩起鹿皮长袄,走向刚刚那条巷子。

    “……”还挺自恋。

    祈慕沉没管他,抱紧梨璐返回醉沉香,梨璐拽住他的衣襟,“二师兄还在巷子里。”

    “让他自生自灭!”

    “阿沉,咱们还是分开看待这件事吧。”梨璐看着祈慕沉阴郁的脸色,声音越发低软,“我没当巷子里的那个人是二师兄……”

    祈慕沉闭闭眼,先送梨璐回了醉沉香。

    穿着鹿皮长袄的男子路过闻人殷时用黑靴踢踢他,见他毫无反应,“切”了一声,呢喃着,“被反噬了?”

    随后没入深巷,绿林好汉才不帮采花贼呢。

    到了长公主府前,他在石阶上蹭了蹭靴底才步上双层台基,抬手扣动府门上的丹漆金钉铜环,侍从打开门,见一土匪打扮的男子站在门外,吓了一跳,在看清他的长相后不免大骇,“颜爷。”

    “长公主安寝了么?”

    “小的这就去禀报。”侍从引着他入了前院,为他掸去身上覆的一层雪。

    须臾,披着狐裘的景栅快步走向前院,含笑拱手,“二长老果然不按常理出牌,喜欢夜半钟声扰人清梦。”

    “副座这话是在损颜某?”

    “当然不是,快请。”

    两人携手而入,景栅表现的异常热情,淳于玄鸢慵懒地倚在铺着白虎皮的卧塌上,手里握住青釉汝窑酒盏,等他们进来外寝,她才睁开眸子,“双柑,你让本宫好生惦念。”

    姓颜名双柑的男子上前行礼。

    淳于玄鸢拍拍卧塌,醉眼迷离,“来坐。”

    颜双柑依言坐在了卧榻上,并不拘谨。

    “这一年去哪儿游历了?也不说来封信报个平安。”淳于玄鸢撑起身子,用指尖戳他的脸颊,没在乎景栅的感受,景栅全当没看见。

    “蓉国和蔓国。”颜双柑如实回答。

    “去年你不告而别,本宫还以为你因情殇远走异乡了呢?”此话带刺。

    “以前的事,还是不要提了。”

    “好啊,本宫这次招你回来,想请你帮个忙。”

    颜双柑了然,“公主请讲。”

    “请你为陛下的十七公主祛除全身疤痕。”

    “交换条件。”

    淳于玄鸢启唇一笑,抚上他的心口,长指甲如挖心的利爪,“双柑呐,和本宫谈条件,心里不会觉得愧疚么?”

    颜双柑眸色深深,“入教前我曾与公主讲得很明白,我敬重公主,但不会服从公主,公主难道忘记了?”

    “说吧,想要什么?”淳于玄鸢收回手,广袖和长发垂在卧榻边沿,像没了骨头的软泥,似醉非醉,似醒非醒。

    颜双柑瞥了眼景栅,淡淡道:“要公主忘记对蛊尊主的情仇。”

    此言一出,景栅怔忪,淳于玄鸢的狐狸眼瞬间冷凝,“本宫的事情,何时轮到你来插手了?!”

    “我会留在教中一段时日,行与不行,公主思量着办。”颜双柑起身走向门口,临出门前,偏头喟叹,“在游历的一年里,我看淡了很多事情,与其用醉生梦死编织一场虚幻无实的梦,倒不如潇洒恣意的活着,公主是个聪明人,却不是个明白人,告辞。”

    淳于玄鸢一甩广袖,手里的青釉酒盏飞出砸在了他的后背上,他脚步未停,离去。

    淳于玄鸢虽然生气,但控制住了情绪,因为生气也无用。

    在风起云涌的局势中能看得通透的女子却败在了感情上,只要跟蛊怪有关的事情,心中那根弦一碰就断,随即化魔,她翻个身背对门口,手掌撑头,“拿酒来。”

    “公主早些歇息吧。”景栅眼中含着悲鸣,却还要尽量讨好安抚她的情绪。

    “本宫没事,没喝够。”

    下人“喏”了一声,上前斟酒。

    一杯接一杯,一壶接一壶,最后,她抱着歪斜的酒坛倚在卧榻上,琼酿顺着坛口流出,浸湿了猩红毡毯,一声声唤着“楹”。

    景栅坐在她身边,挥退了下人,试着取走酒坛,她不依,像个没长大的少女抱着心爱的玩偶,说什么也不交出去。

    “你的心是黑的,你的人薄凉,可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何对景楹用情至深?”景栅夺下酒坛,勾起她的下巴,“他哪里好?他不爱你,看不起你,甚至想杀了你,可你为何一念成痴?”

    醉酒的女子毫无反应,景栅掐住她的脖子,这不是他第一次有这种想掐死她的想法,女子半点反抗都没有,任由他用力地掐,无法正常呼吸时,她本能地张开嘴巴,像一只缺氧的锦鲤大口大口汲取氧气。

    他泄了气,松开手,看着被他勒出指痕的雪白脖颈,感觉很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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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0章 阿沉,你能亲亲我么?() 
景珊抱起她狠狠地拥吻,吞没她的拒绝与反抗,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真正拥有她,清醒时,她从不让他吻她的唇,从不会窝在他的怀里听风听雨,听他的心跳声。

    淳于玄鸢,最爱你的人是我,最心疼你的人也是我,为何你不能回头看看那个一直留在原地的我?

    祈慕沉安置好梨璐后,去了那条小巷,与折返的颜双柑不期而遇,他们中间隔着一个卧躺在雪地上的闻人殷。

    祈慕沉弯腰拽起闻人殷,对颜双柑道:“今日多谢足下出手相助,足下若不愿留名,日后山水重逢时,再报足下恩情。”

    “并非本人出手,没什么可报答的。”颜双柑高冷之态毕显,祈慕沉也不在意,架着闻人殷转身出了巷子。

    蛊怪等人为梨璐煎药的功夫,祈慕沉带着闻人殷回来了,他们神色一松,随后又紧张起来,担心祈慕沉弄死闻人殷。

    祈慕沉将闻人殷交给蛊怪,“晚辈先带着璐璐回房了,这件事明日再说。”

    “喝了汤药再回房吧。”蛊怪让十一和十二扶着闻人殷,将汤药递给祈慕沉,“本尊带阿殷先回去,你们也早点休息。”

    “好。”

    祈慕沉抱着梨璐回到卧房,为她烧了热水,脱了衣裳,梨璐没拒绝,被剥壳后,祈慕沉明显看到她粉颈间遗下的齿痕,眸色加深,却没说什么。

    为她沐浴后,他把她裹在棉被里,轻哄她入眠。梨璐睡不着,担心他多想,“阿沉……我护好自己了。”

    祈慕沉阖眸“嗯”了一声,梨璐抬头看他,“让你担心了。”

    “我不担心你还去担心谁?”祈慕沉拍她的后背,“傻姑娘。”

    “阿沉,你能亲亲我么?”梨璐怯生生问,生怕他嫌弃她。

    祈慕沉知道她受委屈了,低头亲她的额头,安抚道:“乖,别有心理负担,你身子虚弱,需要休息。”

    梨璐心乱如麻,当时她便知道自己脖颈定然留了齿痕,“我没……没让他亲到嘴巴。”

    祈慕沉敲敲她的小脑袋瓜,笑了下,“你在担心什么?怕我不要你了。”

    “嗯。”梨璐扁嘴,可怜巴巴的像只小狗。

    “对自己没自信还是对为夫没自信?”祈慕沉偏头吻上她的脖颈,梨璐猛然一震,不想让他亲那里,祈慕沉压住她,不由分说吻着她的脖颈,细细密密地吸允,而后抬起头凝视她的杏眸,“不许排斥我,你的全部都是我的,记住了么?”

    “记住了。”

    “傻样儿。”祈慕沉扬唇一笑,眸光暖柔,“睡吧。”

    “你还没亲我的嘴呢?”

    “……”祈慕沉磨磨牙,这小妖精又开始惹火了,每次点火都不负责熄灭,她也好意思?!

    一记深吻过后,祈慕沉捏住她的鼻子,“还想让为夫亲哪儿,嗯?”

    梨璐咯咯笑起来,摇摇头,“我困了。”

    看看,每次都这样……祈慕沉倒在一边,扯过另一条棉被,“睡吧,从今日起,咱们每日都住一块,自家的肉,为夫需要看好。”

    “我会让自己变强的,不会拖你后腿。”梨璐恢复些气力,侧身趴在他胸膛上,吸着独属于他的怡人气息,“我会让自己和你并肩的。”

    祈慕沉搂住她,“为夫只想让你做快乐的小妮子,活得精彩,没有负担,你是要磨练自己,让自己有能力给自己快乐,但为夫也需要你的仰视,这让为夫有成就感。”

    “真的?”

    “嗯。”

    梨璐没再问什么,知道这是他安慰她的措辞,谁不想有个可以并肩的红颜知己呢,他不想给她压力,但她必须给自己压力,让自己强大起来,像琼瑛一样做一个巾帼女汉子,披铠甲,手持银枪,策马扬鞭震慑敌人。

    娇软软的她,将这份豪情埋在心间,每日洒水松土,等待春的伊始,等待阳春三月,等待心中的种子萌芽。

    翌日,十二急匆匆来他们房前敲门,祈慕沉起身拉开门,十二急切道:“二师兄留下一封信,不告而别了。”

    几人去往闻人殷的卧房,蛊怪手里捏着一封信笺,呆愣愣坐在茶水桌前。

    祈慕沉不用看也知道闻人殷写了些什么,他定然启程回绣国了,只是他的反噬加重,他们不能任由他离开,万一在途中发作,后果不堪设想。

    “前辈莫急,晚辈去寻寻他。”祈慕沉动作利索,披上大氅翻身上马,驾马南行,去往南城门。

    行至郊外,在一方结冰的池塘前,他寻到了闻人殷,闻人殷坐在冰面上垂钓。

    冰面有个窟窿,估计是他砸的。

    祈慕沉走到他身边,踢踢他,“做冰雕就不用为自己的过失负责了?”

    闻人殷扔给他一把匕首,“要么杀我,要么离开。”

    “你还犟上了。”祈慕沉单膝跪在冰面上,看着冰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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