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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杏林医妃-第15章

小说: 杏林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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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弦芝将一轴圣旨探进车厢,“陛下让本座协助你。”

    俞绵音睨着递进来的圣旨很无语,既然他出任务,废话那么多作甚?

    掀开帘子,“上车!”

    晏弦芝慵懒地斜靠在车壁上,手里把玩着腰间的梅花玉佩,可能是觉得无聊,偏头觑了一眼正襟危坐的玄衣女子。

    女子红唇紧抿,闭着眼双手环胸,坐姿笔直,身材高挑纤细,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浓密的睫羽在油灯下投下两排剪影。

    晏弦芝勾唇:“车厢就是闷热。”

    闻言,女人慢慢睁开琉璃眸子,“陛下找的你?”

    “本座毛遂自荐。”

    “你为何要查?”

    “太闲了没事可做。”晏弦芝说得一本正经。

    “鬼才信你!”

    晏弦芝耸耸肩,“什么都瞒不过你,如今能制成寒毒的门派只有嗜门,嗜门九长老一向与萧阁老交好,本座派人搜寻了他的行踪,正在北郊,本座猜测,十有八九是他给祈尚书下的毒。”

    晏弦芝看她并不意外,欣然一笑,“看来咱们不谋而合了,你打算怎么处置九长老?”

    “秉公办理。”俞绵音试问:“你为何毛遂自荐?”

    晏弦芝放下玉佩,认真道:“对毒师感兴趣。”

第46章 中毒真相() 
北郊,山洞。

    晏弦芝和俞绵音坐在一块大岩石上,旁边山洞内传出杀猪般的哀嚎。

    半盏茶的功夫,俞绵音的属官将五花大绑的异装男子提了出来,扔在地上。

    异装男子哀嚎着,嘴里吐出骂骂咧咧的话。

    俞绵音冷冷睥睨他,声音如淬了冰碴,“说人话。”

    男子怒瞪他们,俞绵音抬手示意了下,属官去往马车停靠的方向,没一会儿,四名侍卫抬着一个方形铁笼走了过来,那名异装男子有些怕了,因为铁笼里装着一只巨型秃鹫。

    秃鹫,可是食腐肉的啊,这意思很明显了,俞绵音要让他变成一具白骨。

    “本官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说你是怎么给祈尚书下的毒。”

    异装男子还是不说话。

    只听女人道:“给他点颜色。”

    “喏。”

    一声应下,异装男子未看见属官是如何拔刀的,他的一条胳膊就被卸掉了。

    杀猪声继续响彻郊外,晏弦芝佯装惊恐,单手捂脸,“太血腥了。”

    俞绵音嘴角抽搐,这妖孽的节操呢?!

    异装男子疼得昏死过去,被属官兜头泼了盆河水,才蔫蔫说了一句人话,“你们这么对我,不怕我的诅咒么?”

    俞绵音抬起手,“别给本官装神弄鬼,巫术不是你这种杂碎能驾驭的。”

    手一落下,异装男子另一条胳膊也被卸了,他大声惨叫,似乎本能地意识到再度晕厥就会醒不过来,所以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浑身大汗淋漓。

    “是我的咒语起了效果,祈慕沉才受伤的,你留我一命,我能让他恢复。”

    “晚了,腿。”

    “别!别!”异装男子满身血污,沿着地面趴伏到大石头旁,“指挥使饶命,本人懂巫术,你不能杀我,否则你也会跟着我死去,刚刚我用意念在你身上种了连心咒,我死了你也别想活。”

    “狗屁!”俞绵音目光凛冽,“本官的命岂是你这种人能玷污的,来人,把他那条胳膊扔进笼子。”

    属官依言,将残臂踢进铁笼。

    秃鹫接了食物,扑腾下翅膀享用起美食。

    异装男子看着自己的胳膊成了畜生的盘中餐,不免恼怒,谁特么出卖他的?!

    “只要你交代出你是怎样接近祈尚书的,本座向俞指挥使求求情,留你一条狗命,否则你也看到了,那只秃鹫食肉很快的。”晏弦芝唱起白脸。

    “我说,但你们先告诉我是谁出卖我的?”男子想要知道。

    晏弦芝用扇柄敲敲他的头,“你没资格问本座,快说你是如何给祈尚书下毒的?”

    “我会巫术。”

    俞绵音一句废话都不想再说,“杀。”

    “我说!”异装男子惊恐地看着那名卸他手臂的侍卫,暗道锦衣卫太过凶残。

    “祈尚书的衣裳是从一家指定的布庄量身订制,萧阁老买通了那家店的成衣匠,让他把订制好的衣裳先送到我手上,我惯会使毒,配了无色无味的寒毒,用熏炉每日熏染衣料,衣料夹带的毒气能够侵入人体。”

    晏弦芝茶眸泛起冷意,“他不杀你灭口,是打算用你再害其他人吧?”

    “是。”

    “下一个目标是谁?”

    异装男子打着商量,“你们先告诉我,你们是怎么找上我的?”

    俞绵音拔出绣春刀,直指他的面门,“本官可以让你在临死前知道真相。”

    异装男子大惊失色,“指挥使饶命,我不问便是。”

    “说!”

    见这两人油盐不进,异装男子也是认命了,交代起实情,“下个目标是户部尚书。”

第47章 脸比墙厚() 
俞绵音的眸色一沉再沉,这些被害目标果然都是不支持夙秉荏的臣子!

    “你倒是厉害,权臣的命能被你掌控在手心。”晏弦芝厌恶道:“你真给嗜门丢人。”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苦心研毒为了什么?不就是想得到荣华富贵么。”

    在嗜门,研毒对自身的伤害很大。

    “你手里可有用来指控萧骢的证据?”俞绵音继续问。

    “没有。”

    “确定没有?”女人用绣春刀刀尖一下下刮着他的脸,手法好到伤口没有流出一滴血,却让对方险些疼昏。

    男子忍着剧痛辩解:“真没有,萧阁老做事有分寸,从不留后患,否则我早被他灭口了。”

    俞绵音走向马车,幽幽说道:“挑了他的脚筋,割下舌头,挖出眼睛,扔在萧府门口。”

    “你们你们过河拆桥!”

    属官手起刀落,凝睇哀嚎的异装男子,难得开口,“和你这种小人没信义可言!”

    车厢容积并不大,却富丽精致,俞绵音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盯着车窗外的风景。

    晏弦芝看着女子冷魅的神色,笑道:“俞指挥使平日总是紧绷着脸,不累么?”

    女子不理他,他又道:“一起吃个早饭吧。”

    出乎意料,俞绵音没有直接拒绝,“去哪里?”

    “待会儿就知道了。”

    看着他言笑晏晏的眉眼,俞绵音莫名其妙默许了他的邀请。

    晏弦芝阖眼,右手托着下巴,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马车驶入繁华街区。

    晏弦芝带她去往一个卖小笼包的摊位,点了几屉包子,两碗二米粥,一碟小菜。

    俞绵音并没有觉得一碟小菜有何不妥,在锦衣卫集体出任务时,别说吃一碟菜,就是同吃一个馒头也是常有的事。

    “这个摊位看着不起眼,但手艺是蓉都一绝,你肯定不知晓这个地方,本座也是偶然寻得。”晏弦芝拿汤勺慢慢搅动二米粥。

    “国师真是清闲。”

    “都这么说。”晏弦芝淡淡笑了,这笑发自心底,并不带任何敷衍和伪装。

    “尝尝不可言说的麻辣萝卜条,仅此一家,绝没有比他家更辣的。”晏弦芝将小菜推到俞绵音面前,自己并未动筷。

    俞绵音挑挑眉梢,执起竹筷咬了一口,辣味窜入鼻腔,呛得脸色涨红,不自觉张嘴吸了几口凉气。

    这辣,还真是不可言说!

    晏弦芝笑道:“是不是特别爽口?喝点粥缓缓。”

    “确实所言非虚。”短暂的失态后,俞绵音掏出帕子,擦拭下嘴角,恢复了清冷的样子,好像刚刚那个失态的女人不是她。

    用餐后,晏弦芝掏出铜板,却被俞绵音抢先一步,晏弦芝摊手,“这么做会让本座很没面子。”

    “国师的脸皮比城墙还厚,没面子照样过活。”丢下一句话,大步离去。

    晏弦芝摸摸鼻子,自己的脸皮很薄好不好!

    御书房。

    蓉帝听完俞绵音的报告,没什么情绪外露,“朕知道了,你们下去吧,这件事不可与外人提起。”

    “喏。”

    蓉帝心知又吃了闷亏,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萧骢等人彻底铲除!

第48章 一同出游() 
祈府。

    梨璐一觉睡到晌午,爬起来时头发松松垮垮很是凌乱,记不清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记得琼瑛灌了她许多酒。

    绒墩一大早就跑去祈慕沉那里了,此时祈慕沉坐在书案前查看公牍,需要他解决的问题他执起狼毫圈圈点点,处理得极快。

    当祈晓呈上承福王妃寄来的信笺时,有些想哭,王爷王妃还不知道公子受伤的事呢。

    祈慕沉拆开信封,信中的大意如下:“见字如面,天气转凉,沉儿切记添衣,平日需劳逸结合,切莫废寝忘食为娘只盼早日抱上金孙,吾愿足矣”

    祈慕沉淡淡笑着,对娘亲十分无奈,将信折好,放入博古架的竹匣中。

    绒墩从他的后背探出头,舔他的侧脸,祈慕沉扭头瞧它,它又舔了舔他的鼻尖。

    祈慕沉戳戳它的耳朵,心想它还那么小,它的母亲是不是正在寻找它呢?抬手抚摸它的头,眼底流露温柔。

    梨璐进书房时,就看到绒墩扒着他的衣襟撒娇。

    “先生喝药吧,一会儿再做一次针灸。”

    “有劳。”

    祈晓偷瞄着祈慕沉的反应,见他神色淡淡,心里叹口气,小梨大夫这么漂亮,公子都不多看一眼,看来没人能够撼动公子的心。

    来蓉都前,承福王妃给他介绍了好多贵女,画像堆叠成小山,可他一幅都不过目,借机靠近他的女子,他也不瞅一眼,当真是心如止水。

    祈晓正郁闷间突然灵光一闪,打个手响,有了!

    当晚,祈晓病了。

    祈晓躺在床上一点点交代梨璐如何照顾祈慕沉,梨璐听得一个头两个大,象征性点头,思绪都不知翻飞到哪里了。

    “小梨大夫记住了么?”

    梨璐摇头,“太多了,挑重点说。”

    “都是重点!”

    梨璐翻白眼,她又不是祈慕沉的女管家,怎么可能对他的起居习惯记得一清二楚,“有无忌口?有无忌讳?有无要务?”

    祈晓想了想,“公子对蕨根类过敏;不喜欢别人碰他;只穿白衣;每日都会花上几个时辰处理公牍,嗯没什么忌讳的了。”

    “好,你安心养病,我会照顾好祈先生的。”

    翌日清晨。

    她走进书房时祈慕沉正在给盆景浇水。

    “祈先生,祈晓说他病了,让我照顾你几天。”

    祈慕沉搁下喷壶,有些无语,“他病的严重么?”

    “我没诊断出任何异常,身体好着呢,可他非说他病了。”这话若是让祈晓听见,他非掐住她的脖子,她就不能婉转一点儿?

    “先生想去哪里,我陪着你去,成天闷在宅子中对康复也不好,适当活动促进血液循环。”

    祈慕沉淡淡道:“不必了,等祈晓病好了,让他陪我出去吧。”

    “先生不用跟我客气,反正我也闲不住。”

    祈慕沉拒绝:“梨大夫若是觉得无聊,就出去转转,不用记挂我,府上还有陈伯陪我。”

    梨璐歪头道:“陈伯说他今日特别忙,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走吧,去北郊的麓郁湖转转,听说麓郁湖附近很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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