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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44号客栈-第97章

小说: 44号客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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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躲着他,可知道他位高权重又怕得罪了他,所以家人便想把她嫁了人也好了却那王爷的念头。”

    “她家人确实找到了一个不错的书生,男人才华横溢,只是家境不算好,她却是同意嫁他的,不是说有多喜欢吧!总是要比那个痞气的王爷要好很多,她想过平淡的生活。可惜那王爷看上的人他怎么会轻易放过,他派人找了个无端的罪名抓了她的父亲,她父亲在狱中被打的只剩半条命,他威胁她,她没办法只能随了王爷的心意。她救出父亲,可他父亲回来没几天听了女儿的遭遇还是气绝身亡,她的名声也被那男人四处散布,那段时间她连家门都不敢出,所有人都说她是不守妇道,说她是狐狸精,所有人都在骂她,书生虽不嫌弃可他家人顶不住压力,最后他还是与她悔了婚,而她几乎是一夜之间失去了一切,更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那王爷还真是个人渣。”老僵尸忍不住愤愤着,虽然他也是王爷,可他不得不说王爷中确实不少败类。

    酒娘继续道:“就在她绝望时那个男人又来了,他拿着那支玉簪,告诉她他会负责的,那一刻她再没了别的依附,父亲不在了,未婚夫也没了,所以那些话便成了她唯一的稻草,那怕不那么真,她也愿意信着。她接了玉簪,也是很奇怪自从她带上那玉簪后就真的对男人死心塌地了,她开始不顾一切的想要嫁给他,甚至是耍尽心思,那时她只想和他在一起。可是她不知道的是,那玉簪是这王爷在贩子手里淘来的邪物,它可迷人心智,所以她的爱,她的不顾一切都是不受控制的,而那王爷也总要自食恶果,他逼死了女人此时传到皇上耳朵里,听说后来他越发的不受用,晚年时身边连个之心人都没有,可谓也是恶有恶报。”

    夜倾风却沉着脸质问,“你早就知道,那你为何不收回玉簪?”

    “没有用,她的血液已经和玉簪融为一体,就算夺回了玉簪也是毫无意义的。”

    “难道就要任由她如此下去吗?难道非要她报了仇就甘心了?”

    “不会,她的恨会一直在,她会生生世世的报复男人。”

    “什么?”老僵尸和阿浩都惊了,这也太狠了吧!

    “是,我已经想了无数的办法,可结果还是所以后来男人犯了重罪我才求阎王赐他脱胎换骨之刑,我想着这是对他的解脱,也是对她的解脱,可没想到她竟这般固执的找了上千年。”

    “原来这一切都被我毁了。”夜倾风才如梦般醒来,心里的懊悔也更加深了几分。

    “其实我不拦着你也是想把这烫手山芋让给你,接下来他们的恩怨就靠你解决了。”

    夜倾风苦笑着摇头,“你确定她会出来?”他认为,她是不会那么傻白白的自投罗网的。

    “会的,她会迫不及待的去找男人。”

    酒娘笃定着,她心里的恨压制了那么多年,这会儿只怕连活吃男人的心都有了。

    有时候恨会让人变成恶魔。

    酒娘拦着她千年了,也是时候让她放下了,无论多委屈的过去终归都是过去,那些伤只是她自己不肯愈合,否则现在怕是连疤痕都看不见了。

    她们都一样,沉迷在自己的执念中,只是她因为爱,她因为恨

    同样的可怜!

第178章 榕树下的老人(一)() 
夜倾风是去男人身后守着了,老僵尸和老黑也是没闲着的四处查寻着,客栈又空了,酒娘坐的累了就想着起来转转,回来几天她一直待在房间里倒还没好好出去看看。

    望着那片荒凉的林子,如今花木已枯,鬼魂眼里这些树还在摇着枝叶,草木虽枯却也存在,可在人眼里这里就只剩这一片荒凉的空地。

    酒娘喜欢林子深处的一棵百年大榕树,那时在她眼里它还是枝繁叶茂的,就像门口的那棵槐树,她也一直以为它就是活生生的,然而这次回来她却只看到了它那已经腐朽的树根,一切都变了,她只用了一秒就接受了这改变的一切。

    因为她知道错愕惊讶都是毫无意义的,她就那么不动声色的接受这一切的变化,其实早有预感,从她知道疼,知道冷的那一刻就明白她的世界是变了的。

    老榕树的根还是牢牢的扎在地上,它被砍的地方还留着清晰的痕迹,它那枝繁叶茂的的枝叶不留半点痕迹。

    她仔细看着那一棵棵枯树根,有些陌生,有些荒凉,站在那棵她已经有些认不出的榕树下心里竟难得的平静。

    这里再也没有昔日的枝繁叶茂,冷清的连风吹过都发出一丝声音,静的让人很安心。

    她还来不及去感受这榕树的温度,一旁蜷缩的黑影在树根处动了动,它似是睡着了,许是无意识的翻了身。

    酒娘没有去打扰他,她静静的坐在一旁,身边的东西明显是在此歇息的孤魂,一只不愿投胎的孤魂,它身上又有怎样的故事呢?

    风悄悄的吹着,林子各处的孤魂看到她还是有意疏远着的,这些年她确实太冷了,这些鬼魂大多都是躲着她,它们更愿意与阿浩诉说他们的故事的,以前她不屑于听,反正想知道就可知道,现在才发现,故事要从当事人口中讲出才更有味道一些。

    身边的孤魂大概是睡醒了,鬼本无眠,它睡去也只是为了去看它想看的人而已,大概是不敢去见的人,所以才用这种方式去看,其实就跟人做梦一样,只是人梦到的都是假的,而它看到的皆是真实的。

    老人是喃喃着醒来的,他似乎不管身边坐着的人,似是没看到,更似是忽略。

    他说的些什么酒娘没有听清,只是那句对不起的话她却听的真切。

    “对不起”酒娘笑了起来,“这辈子你怕是没机会说了,所以活着时干嘛不好好去道别呢?”

    老人坐了起来,他抬眼看了看酒娘,眸子略透几分悲意,“活着的时候不明白,死了倒醒悟了,唉!迟了。”

    酒娘朝树边靠了靠,她还能感受到它还在的样子,结实,温度也刚好,她看了一眼老人道:“也不算太迟,最起码还是悔悟了,大多数人就是到死都不知悔悟的。”

    老人笑了起来,笑起来脸上的皱纹更深,其实很难看出老人会有什么牵挂的人,他似是个无牵无挂的流浪汉,凌乱如粗布的黑白发扣在头上,身上也是脏乱不堪的,衣服上也是污渍蔓延全身,看样子就是在外流浪许久了的。

    他看来还是神智清醒,思维正常的,怎么看也不像是走丢了的,更不似有病,那么就只能说明他是无依无靠的孤家老人,所以才会如此落魄。

    酒娘疑惑着,也就问了出口,“大爷,您这是有家人?”

    老人笑了起来,也不怪她怀疑,他这样子确实是像个孤寡可怜的流浪汉,无牵无挂,无悲无喜,每天最大的想法就是吃饱,他确实是过了十几年这样的生活,他并非无家,而是不想回去。

    他的老伴儿是隔壁村的王媒婆介绍的,他那时也才二十七八岁,在当今这个年代这岁数不结婚也正常,可在他们乡下他这么大不结婚可就算是大龄剩男了,和他同岁的男人一个个孩子都会打酱油了,而他因为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所以也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他倒不急,可他母亲看他那么大岁数还不成家心里就着急了起来,他父母是给王媒婆塞了钱她才肯给他介绍对象的,毕竟他的名声已经糟透了,那个女人愿意往火坑跳。

    王婆给他介绍的是个在地女人,那个女人他小两岁,可她却是有两个孩子的,她丈夫因病突然去了,那个家被卖的什么都不剩了,她是无依无靠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她没有抚养两个孩子,所以她是尽快想找个依靠,找个能养活两个孩子的依靠,其实她的要求不算高,可他却是不满的。他别扭着,被家人逼着最后还是见了她,她模样长的倒也清秀,人也温顺。可他就是介意她是个寡妇,他怕村里人看笑话,他不同意娶她,可父母也没多余的钱给他寻更好的,毕竟他们年纪也大了。

    在父母的劝说也他是硬着头皮答应下来的,新婚第一天她的两个孩子因为到了陌生的地方哭喊着妈妈,她半夜跑过去带孩子,他心里便是不满的,这不满一旦在心里存着它就会渐渐滋生的。

    后来他在外赌博玩乐,她带着孩子下地干农活,他不与她多说话,她也总是沉默不语。

    他们开始过的还算太平,一切都要从她跟他要钱开始,她说要生活费可他每日玩乐哪来的钱,所以他冷冷的说没有。她孩子生病买药又一次跟他张口,他破口大骂说,那又不是他的孩子。确实那两个孩子他从未正眼瞧过,更别说当成自己的了。

    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哭了,他也第一次破门而出,这一走就是半个月,回来时他看到女人就又变了模样,每日风吹日晒的让她憔悴很多,脸上也苍老了许多,他看着她更觉心烦。

    后来他们还是有了孩子,是个男孩,他很喜欢,可却仍是不存责任心,她开始一次一次的哭泣,一次一次的歇斯底里,他一次次的冷漠,逃避。

    家里的一切都靠她撑着,他有钱了最多会给儿子买点吃的,他从来未给过她钱。她慢慢的也不再跟他要了。

    他们之间越来越冷漠,从半个月不说一句话,到半年不说一句话,后来干脆就分开房间睡,几个孩子也无一愿意与他亲近的。

    他每天半夜都会听到女人的悲泣声。他由开始的心烦到慢慢的淡漠。

    就这样他们再无交集。

第179章 榕树下的老人(一)() 
老人想到过去种种,终是红了眼眶,他有些哽咽道:“我对不起她,也确实是不爱她,当年她要找的那个依靠不该是我,我耽误了她一辈子。”

    他是后悔的,这些年他同样过的浑浑噩噩的那个家就像不是他的家一样,没有温暖,没有笑容,一家人冷漠的似陌生人一般,可真正让他决定去流浪的是因为他们两个第一次的动手,他拿了她给孩子准备的学费去赌了,他第一次见她那红着眼如同一只恶狼的向他扑来。

    可她怎么打的过他,她才一米五多,而他可是一米八的魁梧汉子,他把她按在地上紧紧的掐着她的脖子,他只记得当时孩子在哭,邻居上前来拉,可他却死死不肯松手,他看着她满脸通红,她看着她挣扎的越来越无力,那一刻他只想让她安静下来。

    他被拉来时她缓了许久才回过气来,她的身体是瑟瑟发抖的,看着他的眼睛也全然是恨。

    那是第一次他看到她那么恨他,那种恨深入骨髓。

    她踉跄的爬起来,推开了要扶她的人,挽着的长发已经凌乱不堪,脖子上的红痕也是触目惊心的,他看着眼睛却只剩冷漠。当时大家都以为她是要回家冷静一下,可不曾想她回了厨房拿着刀就出来了。

    她撕心裂肺的喊着,“李成峰,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咱们死一个吧!省的再互相折磨下去。”

    他是愣住了的,他从未见过女人如此绝望的样子,那一刻她真的是视死如归的,他愣在那里看着人群去拉她,脑子里是一阵空白。

    他的儿子当时才六岁的年纪,他抬着头,稚嫩的脸上是冷漠的,黝黑的眼睛里竟也是冰冷的寒意,他说:“你去死吧!爸爸,你去死吧!我们和妈妈不需要你”

    那是他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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