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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重生民国大丫鬟-第159章

小说: 重生民国大丫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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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与上线先前的约定,彼岸花前黄灯亮起来时,那是他在告诉组织,自己发现了新情报,写有情报的纸条会藏于彼岸花卫生间的马桶水箱下。

    挂完这串彩灯,他便跑去吧台忙碌了。

    舒瑶依旧背靠在吧台前,她注意到刚刚在跟宾客寒暄地刘汉卿突然消失了,直觉告诉她,刘汉卿应该是去执行什么任务了。

    若换做往常,她本不会特意去注意他,但是现在的刘汉卿是自己的“未婚夫”,此刻在彼岸花里玩乐的宾客里更是有不知多少人是孙国权的暗哨,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他们收入眼里。

    舒瑶叮嘱舒轻语跟小贾随时关注着舞厅里的一切,便要起身去寻找刘汉卿。

    刘汉卿却从厕所方向闪了出来。

    他注意到舒瑶在寻找自己,抬手示意自己的位置,随后便快速走到舒瑶身旁,颇为亲昵地搂住了她的腰:“怎?找不到我担心了?”

    平时跟刘汉卿相处时都是恭恭敬敬的,与他当众做出这般亲密的动作,舒瑶还真感觉到尴尬,但为了确保事情不败露,她克制住了。

    舒瑶顺势抱住了刘汉卿,“可不是,我这舞厅莺莺燕燕的,万一你被勾了魂,我找谁说理去!”

    刘汉卿宠溺地说了一句“小缠猫”,便搂着舒瑶又到了吧台位置。

    舒轻语不喜刘汉卿,找个理由离开了吧台。

    有客人在雅座抬手示意服务员过去,却因今晚舞厅太过火热,服务员忙不过来,小贾小跑着去招呼。

    几个老顾客喝多了酒,趴在吧台上舌头不伶俐地吹着牛。

    刘汉卿与舒瑶站在吧台靠近门口的位置,两人靠得很近,远远看去,跟那些热恋中的男女毫无区别。

    在确定周围是安全的后,刘汉卿快速地把接下来的安排告诉了舒瑶:“这三天彼岸花的支出由许攸宁负责?”

    刘汉卿这毫无铺垫的话直接让舒瑶吃了一惊,她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啊?”

    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连忙朝刘汉卿身前靠了一下,“什么意思?”

    什么叫这三天的支出由许攸宁负责!

    刘汉卿微笑着。

    答非所问道:“你说,有旁的男人给你提供这么一大笔钱,我这个未婚夫心里是什么滋味!”

    他说着挑了挑眉,嘴角勾着狡黠的微笑。

    舒瑶瞬间明白了。

    刘汉卿是想借着许攸宁给自己钱的事“搅黄”两人的婚事。

    “其实,不用那么麻烦的!”舒瑶低声道,她经营舞厅,又做过丫鬟,还起诉过自己兄长,这么多不能被世俗接受的忤逆经历,哪一个说住来,也足以被高层贵人诟病,想了解这么亲事还不容易。

    再不然,就跟许攸宁一样,糊里糊涂弄出个“未婚妻”、“妻子”,自己不也得接受嘛!

    刘汉卿摇摇头,“已经来不及了,刚刚得到消息,孙国权已经在姜外义那告了我一状,我需要即可启程赶赴南京”他看着舒瑶,努力让自己表现得深情一点,但最终,他无奈地放弃了,此生,他只对自己妻子深情过,对于眼前这个跟自己孩子差不多年纪的女子,他终究是做不出让自己都感觉“恶心”的动作。

    他抱了抱舒瑶,“苏瑾会来把事情闹大!你要坚持住,我们没有任何恶意!”

    舒瑶把头放在刘汉卿肩膀位置,低声“嗯”了一句。

    末了,她松开刘汉卿,道:“你要小心!”

    刘汉卿微笑着离去。

    画面有些凄美,宛如所有离别的恋人一样让伤感。

    在舞厅的角落里,孙国权安排的暗哨将两人的一举一动做了详尽地记录。

    刘汉卿离开彼岸花,下一站去了许家。

    这是他六年来,一直保持的行程。

    不管许攸宁在哪,香城、沪上或前线。

    他都会从彼岸花回来后,来许家看看自己的恩师。

    许常德已经睡下。

    许攸宁接待了他。

    两人静坐无语,谁都没提今晚发生的事,只看着院子里的风把灯笼吹得左摇右晃,似是陪伴,更似是等待。

    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刘汉卿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大步离去。

    许攸宁眉头紧锁,起身欲追去,却见刚刚刘汉卿坐过的凳子上赫然放着一纸团。

    他不在追随而去。

    径直拿起纸团,却见上面写着:卯时,天桥下,锄奸!

第192章 来了() 
许攸宁带着这纸团回到了自己房间。

    苏瑾还未入睡。

    她仍处在对晚上在彼岸花发生的事的亢奋中,许攸宁恰到好处的出现,化解了一切可能出现的麻烦。

    见许攸宁进来,她忙迎了上来,“刘汉卿这么晚来做什么?是因为你跟舒瑶的关系吗?”

    苏瑾依旧不知道刘汉卿的身份,在她看来,刘汉卿跟民国政。府那些官员一样,原配在战乱中消失,生死未卜,便迫不及待地娶新妇。

    许攸宁摇头,简单道:“今晚我另有行动!”

    苏瑾一怔,慌忙拿出她通过收音机记录下的情报:“可这上面没有指示啊!”

    许攸宁示意苏瑾去把她记录的密码烧掉,“突发状况!我寅时离家、卯时末回来,你给我打掩护!”

    苏瑾微微一愣,“与‘飞鹰’手里的那份名单有关?”

    许攸宁点头。

    苏瑾瞬间明白许攸宁嘴里的突发状况是什么,他已经确定了叛逃的身份,今晚要一举铲除他。

    “好!我全力配合!”苏瑾坚定回答。

    许攸宁整晚未眠,苏瑾坐在床上陪着他。

    她看到许攸宁一直在擦拭着手枪,窗外的月光投到他手上的枪支上,手枪发出阴森森的寒光,确定今晚必将会有一场腥风血雨。

    五更天的梆子声,终于想起在墙外。

    到了许攸宁要行动的时间。

    他换上一身灵便的黑色衣服,戴着黑色的礼帽,帽檐压得很低。

    苏瑾心悬在嗓子眼,她没有起身,只是坐在床沿上看着许攸宁。

    许攸宁走到门口,刚要伸手开门,却又转身站到了苏瑾面前:“我送了舒瑶一千两黄金,若我明天卯时没能顺利回来,你记得去彼岸花大闹一番!”

    苏瑾又是一愣,但很快明白许攸宁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她点头。

    末了又补充:“不过我肯定你会凯旋!”

    许攸宁微笑表示对这祝福的感谢,“若我明天卯时顺利回来,你也记得去彼岸花大闹一番!算是庆祝一下!”

    他不忘幽默一下。

    苏瑾却几乎要掉出泪来。

    若许攸宁真的出事了,她哪有脸去找舒瑶闹事!

    许攸宁离开许家,徒步直行五里路,便到达了目的地天桥。

    所谓天桥,其实就是一普通的石桥,白天人们从桥上过,晚上黑漆漆地没半个人影,偶有流浪汉会歇息于此,可现在正是秋日,前几天刚过白露节气,昼夜温差极大,小风瑟瑟,冻得流浪汉另寻他处暖和。

    此时的天桥空荡荡。

    许攸宁没有直接靠近天桥,而是远远地找了个破洞躲在里面。

    破洞前零零散散地立着些枯草,若从洞前走过,不仔细观察的话,压根发现不了这个洞。

    此时刚过寅时,距离接头时间还有一个半时辰,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他有足够的时间慢慢走近天桥。

    只是他才刚躲进洞里,却听桥上传来汽车行进的声,许攸宁眯眼看去,却见桥上停了一辆车,从车里走出五六个黑衣男子,借着明朗的月光,许攸宁能清楚地看到每一个人的脸,他们面容清秀、文质彬彬,宛如是一副学生模样。

    这几个男子沿着到桥洞的小径直接冒进桥底,不一会儿便看不到人影了。

    整个过程,悄无声息,没有人说笑,也没有任何交流,若不是自己亲眼所见,绝对不会发现这里面藏着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许攸宁依旧躲在洞里,而藏在桥洞的人也好似就那么消失了一般。

    又不知过了多久,静谧的桥面上再次传来人走动的声音。

    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沿着小径慢慢走了下来,他直奔桥洞,“我是‘孤海’,有人在吗?”

    他丝毫没有观察周围的环境,直接自报家门。

    孤海!

    这是他在组织的代号。

    好熟悉的代号!

    许攸宁记起了“飞鹰”离开前,曾表示,她在沪上的住所就是由这个“孤海”提供的,而这个住所的具体地址,也只有这个“孤海”知道,十分确定自己的被捕跟这个“孤海”有关。

    但“飞鹰”手里的那份名单上,只写着地下工作者的名字,没有组织代号,至于谁是“孤海”,他的真实姓名又是什么,一无所知。

    在许攸宁思考之时,“孤海”已经转过身面向了许攸宁所藏身的破洞。

    明晃晃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许攸宁清楚地看到了他的长相。

    竟是在彼岸花刚刚遇到的孙毅洋!

    孙毅洋竟是“孤海”!

    回想在彼岸花里的一幕,许攸宁怒火中烧,他在“飞鹰”提供的名单上确定了孙毅洋的名字,当下还为有这么一位同志潜伏在孙国权身旁感到兴奋。

    却没料到孙毅洋竟然叛变了!

    许攸宁看着他斯斯文文的面庞,白嫩的皮囊,恨不得立刻举枪将其击毙,但一想到埋伏在桥洞里的那几个学生模样的人,他最终放弃了这个念头!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孙毅洋的耐性终于耗尽,他手背在身后,在那不大的桥下来来回回。

    天慢慢亮了起来,经历过短暂的灰蒙蒙后,天边露出了鱼肚白,孙毅洋抬手腕看一下时间,终于放弃了等待。

    他沿着来时的路上了桥面,踱步朝城里方向而去。

    在他离开后一刻钟,那几个躲在桥底下的学生模样的人也走了出来。

    他们的脸上已没有来时的抖擞,却依旧没有任何交流,灰头土脸地往桥面走去,很快,一辆吉普车驶来,载着他们绝尘而去。

    许攸宁躲在破洞里,将这一切收入眼中,在确定安全后,他身手敏捷地从破洞里出来,他没有直接上桥面,而是顺着干涸的河床走了一段距离,方才爬上河堤。

    站在河堤上,许攸宁远远地看到沪上炊烟渺渺,休息一晚的沪上百姓,又开始了一晚辛勤的劳作。

    他沿着河堤走了一顿,随后快速入城,他直奔孙国权府,孙毅洋是他的秘书,早上必会到这里亲自接他。

    果真,在许攸宁选好射击地点后,孙毅洋驱车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离开天桥后,孙毅洋又连夜赶往了石留门码头附近的那处老院子,仔细检查了那辆被烧坏了的汽车。

    他迫切需要拿出点成绩来向孙国权展示自己的工作能力,本想着借着地下党约他在天桥见面的机会,设下埋伏,抓个地下党来向孙国权邀功。

    但忙碌了一晚,却毫无所获。

    孙毅洋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他将车停在孙国权家门口,有些疲惫地靠在座椅上,不住地深呼吸后,才决定推门下车。

    突然,裤腿上的泥巴跳入他的视线。

    那是今天凌晨在天桥下不小心沾染的,孙毅洋看来看去,觉得这些泥有些影响形象,便打算弯腰去整理。

    却听“啪”得一声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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