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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草包重生:绝世三小姐-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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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尖又略带女气的声音让人听着很不舒服。白浅欢轻不可见地蹙了下眉,心中暗道:真不知宫里的皇上娘娘们每日每日都是如何‘忍受’的?

    “公公久等!”

第216章 猜猜看() 
夙亦宸面上露出一抹温淡疏冷的浅笑。

    “可不是久等了吗?咱家午后便来了,谁知定国侯与夫人都不在府上,可是让咱家好等。”不满的话声一起,夙亦宸便已‘心领神会’。于是给站在一旁的南宫管家递去一个眼神,南宫立刻将几张份额不轻的银票送至大太监手里,“公公敬请笑纳!”

    大太监原本满是怨怼的嘴脸,一见那几张分量不轻的银票,当即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不满的神色也瞬间云消雾散。

    银子也收了,自然该办正事了。

    “咱家今日来,是奉了梅妃娘娘的命令,想请夫人入宫小叙几日。”

    梅妃娘娘白绮罗?

    “夫人有所不知。梅妃娘娘近日身体不是很好,太医看过后,只道娘娘是忧思过重。一问之下,才知娘娘是想念家人了。可是白大人作为外臣,不好入得内宫。娘娘的母亲又在早年就已魂归西天。这不,皇上才吩咐了咱家来迎夫人您入宫陪伴。皇上对梅妃很是看重,这也是夫人您母家的福气不是?”

    大太监搬出了皇帝来,明显透着几分‘威胁’意味。她白浅欢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抗旨不尊吧?

    “公公稍等片刻,容我去换身可见人的衣裳。”

    回到房间,白浅欢换了身衣裳,此刻正坐在梳妆前由着秋韵为她梳妆。

    房门上这时响起了几声轻敲,不等她应门,来人就径自将门推开,露出脸来的竟是依然赖在府中不肯走的玄墨影!

    玄墨影抱起双臂,倚靠门框而站,一身火红张扬的外衫拥有着疯狂存在感,叫人想忽略都难。

    “你不会是真想入宫吧?”

    白浅欢转过眸来,似笑非笑地反问,“我有别的选择吗?”

    不去,就会被冠上‘抗旨不尊’在罪名。皇帝对定国侯府诸多忌讳,正愁找不到把柄拿捏。难道她真要亲手把这个机会送给他?

    “你应该知道,此去进宫,凶险异常。”不同于平日里嬉笑顽劣的神色,玄墨影此时面容颇为冷凝。宫里那位的手段,他太清楚了。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白浅欢耸耸肩,一副听天由命的口吻。

    “那你可猜到皇上叫你此去进宫是为了什么?”

    “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了。游戏的名字就叫‘猜猜看’。

    “白浅欢!”咬牙切齿喊出她的名字,玄墨影真要被这个女人打败了。明明她给人的印象是沉稳机敏,可偏偏有些时候却又气得人很想冲上去咬她一口。

    梳妆完毕,白浅欢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简单的妆容芳华初绽,一套翡翠点珠簪子的头面雍贵却并不显赫。她可不想抢了皇宫里那些娘娘的风头,回头再招来无端的怨恨。

    一切准备妥当,她便站了起来,旋身作势要回去前厅。

    “小姐”

    秋韵用着几近哽咽的声音唤着她。

    白浅欢忍不住瞪了多事的玄墨影一眼。要不是他多嘴说什么‘凶险异常’,会把秋韵丫头吓成这样吗?

第217章 另有其人() 
整理好妆容又重新换了身衣裳的白浅欢跟随那位传旨的大太监,准备乘上轿撵往皇宫而去。

    临别前,夙亦宸忽然拉住了她的手,做出不舍状。

    那位传旨的太监见此,嘴角不由扯出一丝暧昧的笑意,只当是新婚小夫妻的你侬我侬、不舍分离。

    “我等你回来!”

    夙亦宸并没有多说赘言,只一句话,便道出了他此刻心中的千言万语。

    “嗯!”

    知道他在担心,白浅欢弯唇轻轻一笑,给了他一记宽慰的眼神后就转身坐上了皇家派出的轿撵。

    目送一行人逐渐远去,玄墨影的眉头越皱越紧,终是忍不住问出了声:“你真就这么放她去皇宫?”

    “不然呢?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嗬——

    玄墨影嘴角一抽,心中暗暗嘀咕着:他们还真是夫妻,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同一时间,软轿之中的白浅欢缓缓地摊开左手,手心里攥紧的赫然是一张纸笺。方才夙亦宸握住她的手,看似是临别依依,实际上,却是为了传递这张字条。

    字条上只有寥寥几个字:谨慎言行,切勿莽撞!

    看上去很平常的八个字,只是在叮嘱她入了宫以后,言行上要谨慎,切勿因一时莽撞而开罪了宫中贵人。可是白浅欢心里清楚,夙亦宸的用意绝非仅是如此

    究竟,他想要告诉她什么呢?

    白浅欢从宫门外即下了轿撵,命妇是不被允许乘轿进入皇宫的,那代表不尊重至高无上的皇权。

    跟在大太监之后,白浅欢走着走着即发现了不对。她虽对东榆国皇宫还不是很熟悉,可依照常理思索,如果是进后宫的话,两侧不可能站着这么多的禁卫军。后宫嫔妃众多,为了避嫌,若非重要事宜,禁卫军是不可在后宫行走的。唯一一个禁卫军环绕的地方,应该就是皇帝的寝殿和书房了。

    想此,她在心里笑了笑,越发对这位皇帝瞧之不起。堂堂帝王,想见她区区一介女流还要以他人的名义,行这种鬼祟不明之态,实在叫人啼笑皆非!

    引领她的大太监在行至御书房外的时候,快走了两步,凑近太监总管耳旁轻声嘀咕了几句什么。新晋的太监总管周泰用那双细小的眼睛暗暗打量了白浅欢一眼,也不紧着上前行礼,显然是没把她区区一个小定国侯夫人放在眼里。

    “等着,我去禀报皇上!”

    说罢,周泰将手中拂尘一甩便气势昂扬地走进了御书房。

    没过多久,从御书房里走出的周泰对白浅欢比了个‘请’的手势,不阴不阳地说了句:“定国侯夫人,皇上让您进去呢,请吧!”

    白浅欢对周泰微一点头,态度不卑不亢。对于周泰轻慢的态度,她亦没表露出丝毫的怨怼不满。像这种狗仗人势的东西,她还看不进眼里。

    走进御书房,她看见璟帝此时正坐在宽大的雕龙座椅上,单手托腮,姿态慵懒惬意。

    快行几步,她盈盈跪拜,朗声道:“臣妇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第218章 何出此言() 
“定国侯夫人请起!”

    赫连璟的声音还算客气,至少听在白浅欢的耳朵里,没有那种盛气凌人的感觉。

    “朕今日唤夫人觐见,不为别的,只是想与聊上几句。所以,夫人也不必紧张,当朕是个寻常人就好了。”

    见白浅欢始终低垂着头,以为她是因为初次单独面见圣颜心里难免紧张,遂,赫连璟亲和力十足地说道。

    若是个无知妇人,很容易被他这副‘伪君子’的嘴脸所欺骗。不过他今日可是碰对了人。不说白浅欢与‘无知’两个字根本挂不上边,对这位皇帝的‘阴险’早已亲身经历过的她,更是不会轻易被他的伪装所蒙骗。

    “定国侯,最近一切可好?上次春猎他受伤中途退出了猎场,朕一直放心不下他的伤势。可复原了?”

    “皇上如此心系臣下,实乃我夫君之福。承蒙皇上吉言,我夫君他已经康复了。只是在狩猎过程中跌下马来,难免面子受挫,最近情绪上不是很稳定。”

    赫连璟幽黑深沉的眸子射出道道精锐的锋芒,看着白浅欢,似在暗中沉吟她所说之言的真实性。夙亦宸真的会仅仅因为狩猎中从马上跌落就意志消沉?这可不太像他啊。

    可是看白浅欢的模样,又不像在撒谎

    “定国侯平日里在府中都做些什么?还是喜欢钓鱼吗?”

    又是试探性的询问。这位皇帝还真是无时不刻不想从她口中套出点什么呀。

    “夫君他平素并不喜欢钓鱼,皇上是不是记错了?”白浅欢佯作惑然不解。这时候,她只要回答‘是’,皇上就必然认定她是在撒谎。那她之前所说的话,就自然也不能成立。呵,这么复杂弯曲的思量都用在了她一个女子身上,这位九五之尊可真是‘心胸宽大’呢。

    “哦,那可能朕记错了。”话势一收,赫连璟随即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唉,说来遗憾。自从定国侯受伤以来,我朝武将之中便再难寻出如他一般骁勇善战之人。朕今日唤夫人过来,也正是有件事想请夫人帮忙。”

    白浅欢一听,立刻露出惶恐不安的神色,慌忙说道:“臣妇如何敢当?皇上有事尽可吩咐,臣妇一定照办。”

    赫连璟若有所思地睨了始终面朝地面的女子一眼,脸上显现出一丝令人无法读懂的深沉。

    “如今,边关表面看似风平浪静,然而一些部落小族却频频现出挑衅动作。朕有意派人去边关镇压,却苦无可堪此重任的合适人选。若是定国侯肯出面,以他的骁勇谋略,定能替朕解围。”

    白浅欢闻言,面上一慌,忙不迭屈膝跪倒在地,深深磕了个头,“臣妇斗胆,求皇上千万别下这道旨意。您这样,是在逼死他呀。”

    “定国侯夫人何出此言?”

    白浅欢抬起头来,让赫连璟看清楚她双眸所含的浓浓恳切,“皇上有所不知,十年前的战败在我夫君心里留下了永远无法抹平的伤痕。他恨自己为国家蒙羞,恨自己害死了那么多兵将,甚至于大伯的死,也都被他归咎在了自己身上。他说,当年之所以战败,全是因为他不听兄长劝阻、莽撞行事,好大喜功。每每想到此事,他的情绪就会变得暴躁易怒。甚至就在上个月,也是我大伯忌日的那一天,他把自己关在了冰窖里,险些被冻死”

第219章 帝心狠毒() 
“哦?竟有这种事?”

    璟帝面上微露诧异,看似对此事毫不知情。不过,他这拙劣的伪装却是丝毫骗不过白浅欢。

    皇上对定国侯府如此忌惮,怎会不安插眼线?想来,最近甚至这十年来发生在定国侯府里的事,皇上都事无巨细地了解个彻底。若她这时候编些瞎话来蒙骗于他,反倒会让他觉得定国侯府在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恰恰正是他最害怕的地方。

    索性,将近来发生的事都讲给他听。夙亦宸差点冻死在冰室的事,全府上下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语气煞费思量地隐瞒,不若和盘托出。反正该说的她都已经说了,至于怎样解读,就是他的事了。

    这时,太监总管周泰走入御书房。看那卑躬弯腰的谦卑姿态,可是与先前在书房外对她的那般盛气凌人截然不同。

    “皇上,天气暑热难耐,奴才让御膳房制了碗冰糖莲子羹,您喝了去去暑气吧。”

    原是想讨璟帝的好。可谁知璟帝听了他的话以后,又见他手里只端着一碗莲子羹,面容顿时一沉。

    “荒唐!枉你还是御前之人,朕这里有客人难道你没看见吗?竟然只制了一碗莲子羹来。”

    周泰吓得面色一白,忙不迭跪在地上,手中依然捧着那碗冰糖莲子羹。

    “奴才该死,奴才思虑不周,请皇上责下。”

    璟帝冷冷瞟了他一眼,“罢了。就将那碗莲子羹赐予定国侯夫人吧。再另外给朕制一碗便是。”

    “奴才遵旨!”

    若说此前,白浅欢还对璟帝着突来的怒火有些迷惑不解。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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