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鬼医太子妃-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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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新月看着这位仆人冷笑了一下,要不是她早有防备,这个所谓的崔氏哪儿还有命站在这里,早就埋骨枫树林了,可怜她还在替仇人做嫁衣。
多人对质已经到这儿,皇帝总算弄明白了一点,这位云新月的表妹很有问题。
一开始出来作证可以说是为了正义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是现在云新月私奔的事情,眼看着不成立,她不仅没有站在云新月这边,反而是变本加厉的指责,选择了继续站在右丞相一边,动机十分可疑。
“云新月,你还有什么话说。”看着云新月冷笑的样子,似乎还有后招,皇帝立即开口询问。
“奴婢有话说,奴婢记得,送亲队到达枫树林时,浓雾笼罩,除了奴婢,其他人都昏迷了,奴婢想问崔氏,她是怎么看到的,难道那迷药是她布下的?”
云新月话音刚落,崔氏就吓得赶紧请罪:“奴婢当时确实昏迷了。”转眼立即指着薛静茹,战战兢兢的说着:“是,是,是静茹小姐告诉奴婢大小姐跟刺客跑了还打伤了顾家的二公子。”
“薛静茹,你是云新月的表妹,钱塘薛氏可与你有什么关系?”重新审视薛静茹,想到钱塘有名的薛氏家族,皇帝斟酌的问。
云新月本就已经占了上风,现在崔氏倒戈,薛静茹已经乱了阵脚,见皇帝询问,想起钱塘薛氏,立即像捡到了救命稻草,赶紧回答:“回皇上,钱塘薛之远正是家父。”
钱塘的薛氏家族,是钱塘的首富,安周国有名的富商,商铺遍布全安周国,确实是有钱,只是士农工商,商人虽然有钱,地位却最低,薛之远作为薛氏之后,为改变薛氏的地位,弃商从文,以惊世之才考上状元,入朝为官,娶了云家当时的嫡女,一时间薛家声名鹊起,整个安周国没有不知道的,只可惜好景不长,薛之远英年早逝,薛家一下子没落,在京城消失匿迹。
惋惜薛之远的才情,看到现在的薛静茹,皇帝略有些失望“既然是薛之远的女儿,该学习他的豁达与文采才是,你先退下吧!”
父亲当年不弃商从文的话,她和母亲后来也不至于被薛家的其他人赶出家门,一点儿财产也没有,如今寄人篱下,她最讨厌这个“文”字,虽然有万千宠爱,只有她明白这一切都是假象,若不趁现在争取,将来过去的事情又要重演,这也是她为什么要置云新月为死地的原因,如今皇上念她父亲的情分让她全身而退,这一次不能扳倒云新月,她也只能下次找机会。
“是,臣女告退。”薛静茹不甘心的看了一眼云新月,再次看向皇帝,非常恭敬的起身后退,并没有明白皇上让她学习的豁达与文采的含义。
看着薛静茹已经走出殿门,皇帝看向跪着的崔氏,眼神凌厉“身为奴仆,不能为主子分忧,反而陷害主子,其罪当诛,念你初犯,发配边疆,永生为奴。”
“皇上开恩啊,奴婢知道错了。”听到发配边疆,崔氏哭着磕头向皇上求饶。
皇帝皱了皱眉头,立即就有小太监上来一边一个将她提了出去。
如此结局右丞相的脸色变了变,看向皇帝。
而此时的皇上也正看向右丞相。
第22章 侍女就该有侍女的样子(九)()
看到皇帝的眼神,右丞相吓得赶紧跪下。
这事顾家已经占下风,若还不低头,皇上肯定会为给云新月一个交代严惩,朝堂当中凭空多了一位左丞相,他已经被降为右丞相,若再受到处罚,恐怕朝堂的格局就要变了。
右丞相抬头,看向皇帝,请罪:“都是臣的错,臣勿信他人,冤枉了云家小姐,请皇上责罚。”
“冤枉的是云家小姐,罚不罚自然云家小姐说了算,云新月,起来说话吧!”皇上看向云新月,征求着合理的处置意见。
表面上请求责罚,实际上已经将过错全部推在了薛静茹和崔氏身上,如此一来皇上就算想惩罚右丞相,也惩罚不了了,右丞相果然精明,云新月看着如今的场景,倒也没有超出她预料的范围,如此一来虽然右相家没倒,但是薛静茹已经入不了右丞相的眼,如今顾清风失忆,薛静茹想要短期内嫁给顾清风是不可能了。
她的第二步已经完成,留着顾家,收拾薛静茹还有些用处。
况且这个时候,皇帝问她,并不真的是想要征求意见,皇帝只是想试探她而已,如果这个时候她乘胜追击,右丞相也受不了多大责罚,她反而要落下心胸狭窄、得理不饶人的尖酸形象,这对她是有害而无益的。
云新月站起来,从容的回答:“这件事奴婢也有错,若奴婢不丢下送亲队,追击刺客,也不会有后面的误会,也不会让右丞相大人有所误解,此事归根结底还是奴婢的错。”
“朕果然没有看错,云家小姐豁达。”皇上欣慰的笑了笑,看向请罪的右相:“右相快起来吧,此事错不在你,既然你们都承认自己有错,那么这件事就算了了,云新月与顾清风的姻缘”
看到右相已经站起来,说道姻缘二字,皇帝故意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右相看了看云新月,并没有打算继续说,更确切的说,他是在等他们的回答。
“奴婢与顾家二公子的姻缘就此作罢,顾家二公子长相帅气,学富五车,是京城中少有的青年才俊,奴婢自小生长于山林,才疏学浅,现在又是仆从,已经配不上顾家二公子,还请皇上做主,取消婚约。”云新月适时的接过皇上的话头,尽量的放低姿态,说的真的像是她配不上一样。
“顾清风觉得呢?”皇上看着自进殿以来就没有说过话的顾清风,飘过询问的眼神。
顾清风愣愣的,不知道这件事情与他有什么关系,自醒过来,他就忘记了一切,忘记了自己是谁,所有人都告诉他,他是顾清风,右丞相家的二公子。
所有人都告诉他,他是在与云家的云新月大婚的时候,被云新月打伤的,他也一直以为是这样的。
今天自进殿以来,他知道红衣女子就是云新月的时候,还是很震惊的,眼前的女子比他想象中的要貌美,也比他想象中的要沉着冷静,大婚当天能把他打伤跟人私奔的女人,怎么说也应该是做事不顾后果,嚣张跋扈的类型,今天一看却大不相同,他不禁对失忆以前的事情,别人灌输在他脑海里的记忆重新洗牌。
一直以来,他都看着众人的反应,看着事情的进展,虽然对云新月打伤他的说法有异议,但是云新月确实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定下的婚约,既然云新月也主张取消,况且大婚之上就发生了那么不吉利的事情,现在见皇上问起,立即说道:“清风以为,取消为好。”
“好,既然你们两家都主张取消,那就取消吧,以后云家与顾家还是朕的左膀右臂,希望你们不要因为这件事而生了嫌隙,都退下吧!”皇帝说完,挥了挥手,不想再聊下去的样子。
众人行礼准备离场,皇帝看太子也挪动了脚步,准备退出去,立即看向太子“太子留下。”
太子看了眼云新月,很是担心她一个人出去。
云新月也恰巧抬头看到太子,自然也看出了他的担忧,她知道太子担忧什么,只是目光在太子脸上停顿了一会儿,最后一个退出了殿门。
太子这才转头走向皇帝。
“知道朕为什么把你单独留下来吗?”皇帝看向太子首先开口。
“儿臣不知。”
“今天看到云新月手腕上的玉镯,想必有一件事情,你已经知道了吧!”从云新月一进门给他行礼的时候,他就看到了她手上的玉镯,这个玉镯太子也有一个,看到这个他就知道太子已经知道当年的事情了。
想起当年,皇帝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的母后师承无忧谷,经常会出皇宫,有一次出宫被暗算,差点儿丢掉性命,是云新月的母亲救了她,她为了报答云新月的母亲的恩情,就将朕送给她的一对粉色玉镯其中的一个送给了云新月的母亲,为你定下了亲事,那个时候云新月还没有出生。”
原来是这件事,母后临走前并没有说她定的人是谁,这些年他总是追着神医跑,不怎么在京城,就是因为他知道神医肯定知道母后定的人,于是想从神医那儿打听点儿情况,只可惜神医自从母后走后,就再也没有见他,这一次追神医的途中遇上云新月,看到云新月手上的玉镯,他也只是猜测,令他没想到的是原来母后定的人父皇也知道,只是父皇为什么从来不说,云新月要跟顾清风成婚,他为什么也没阻止。
太子看向皇帝,很是疑惑“这些年,您为什么不说,母后定的人要嫁给顾清风时,您为什么没有阻止,难道您反对她跟儿臣在一起?”
听到太子的话,皇帝的思绪飘了很远,似乎想起那段青葱岁月,想起在无忧谷和她一起练剑,一起看书的时光,皇后是他一生所爱,他又怎么会反对她的决定,看着眼前眉眼与她有些相似的太子,怔了怔,终究还是陷入了惋惜的悲伤,说的话都带着悲凉。
“你母后的决定,朕何时反对过。”
第23章 侍女就该有侍女的样子(十)()
“当年你的母后说,与云家定下的婚约只是为了报恩,若云家不愿意了,不用强求,为了预防云家反悔带来的麻烦,知道你与云家有婚约的人很少,去年云新月的母亲进宫,特意说了解除婚约的事,朕没有同意立即解除婚约,只是说如果云新月真的要嫁给顾清风,那么就等真正的嫁给顾清风以后,婚约自动解除。”皇帝看到太子疑惑,特意解答。
他与云新月真的有婚约,听完父皇的话,太子总有些不相信,以安周国的风俗,已有婚约的女子怎么可能再嫁旁人,就算母后当年留下不强求的话语,以父皇对母后的感情,怎么可能轻易的将母后定下的儿媳妇让与他人?
想到这次云新月大婚出现的刺客,他问:“难道这次云新月大婚的刺客,父皇也有份儿?”
太子果然聪明,皇帝很是欣慰,见太子起疑,也没打算瞒着他,看着太子,皇帝反问:“怎么,现在怪起父皇来了,要不是父皇我派刺客,云新月现在能住在你府上吗?”
“儿臣不敢。”太子立即请罪,原来这一切都在父皇的算计之中。
“好了,是你的东西,朕不会让人抢走的,只是身为储君,就是将来的君王,对于喜欢的东西不要太过深情,这样不是为君之道。”想起皇后早逝,皇帝颇为感伤的提醒。
“儿臣知道了。”太子恭敬的领命。
该说的已经说了,该提醒的已经提醒了,皇帝挥手“你先退下吧!”
太子立即退出殿门。
殿外云新月看着独自留下,还没有走的薛静茹,笑了一下,首先开口:“怎么,表妹在这儿等着还要跟我叙一下姐妹情深,这种戏码,在外人面前做做样子就可以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何必如此。”
薛静茹看着这个她一直以来很讨厌的表姐,倒也并不打算装姐妹情深,想起大婚当天云新月撒向顾清风的药粉,厉声问:“你那天给清风下了什么药,让他变成了现在这样。”
看来这是薛静茹目前最关心的问题了,退出殿门的时候听到皇上要太子留下,她就迫不及待的等在这儿,是怕太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