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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我的盗墓人生-第325章

小说: 我的盗墓人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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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理所当然。”七姐接道。

    陶冉肯定地点头,两人的默契让我们一群男人情何以堪,双胞胎兄弟的急诊先结束了,两人只是因为撞击昏迷,没有大碍,两人现在说是昏迷,倒不如说熟睡,巴图的伤则需要时间包扎,他需要输血,急救的过程很长……

    我们在走廊里来回走动,我的目光不时地瞟向老九的背包,两张黄金面具就在那里,老九不管走到哪里都将它抱得紧紧地,生怕会丢,黄金面具四已得三,现在只差最后一个,那一个难度最大,因为它落在对方手里,贮物柜的钥匙,会是突破口吗?

    巴图终于被推出急诊室,他看上去情况一般,“可怜的巴图,”老九说道:“死里逃生好几回,受这么多苦,可怜啊,我的巴图大哥。”

    练海棠突然伸手触碰了一下巴图的手,然后迅速地弹开,我用眼睛的余光看到的,准备确认的时候,练海棠已经默默地走到一边,好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想到七姐和陶冉的话,我有些明白了。

    双胞胎先醒了,不愧是年轻人,马上就生龙活虎,知道我们找到两个面具后就抱在一起像兔子一样蹦啊蹦的,就在此时,急诊室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医护人员推着急诊病人冲进来,就从我们的身边闪过去,虽然只是一个照面,我却看得清楚,是那个中年男人!

    “林天易,怎么了?”见我失了神望着急诊室的大门,陶冉问道。

    “是那个降头师。”我怔怔地说道,虽然匆忙一瞥,我看得分明,盖在他身上的白布被血浸透了,他的身子在被移动的同时,血一直在滴,陶冉也看到了走廊上的血,淅淅沥沥地流了一条线,鲜红的血歪歪斜斜,从走廊的一头到这头,然后消失在走廊尽头的急诊室里……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大出血,我咽下一口口水:“这种出血量……”

    “必死无疑。”陶冉肯定地说道:“你知道人逝去多少血会死吗?”

    “两千毫升。”我说道:“出血量超过两千毫升就回天无力了。”

    从刚才担架上的血量,还有滴在走廊里的血量来看,或许已经超过这个数字……急诊室的门突然“砰”地一声开了,两名小护士一前一后地冲出来,她们试图找着什么,但没有找到就趴在那里开始呕吐,恐怕早上和中午吃的东西全吐出来了,还有大量的酸水,一股浑浊的味道充斥在走廊里……

    “什么情况?”七姐说道:“刚才那人遇袭了?”

    看这两名小护士的表现,受到的惊吓不小,急诊室的门推开,急诊医生一脸苍白的走出来,看到两名失魂落魄的小护士非但没有责怪,反而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她们,然后他全身虚脱一般地往下滑落,身子靠在墙壁上,额头上的汗水不停地落下来,我忍不住朝他们走过去:“不是在急诊中吗,怎么全出来了,里面的人怎么办?”

    “活不了了,肯定活不了了。”急诊医生说道。

    我顾不得许多,直接冲进急诊室,急诊台上的一幕让我胃水翻腾,差点直接吐出来,腰斩!中年男人被腰斩了,身体直接从腰断开,截面一清二楚,里头筋脉都一清二楚,血仍从里面涌出来,像一条潺潺的小溪,中年男人的眼睛瞪得滚圆,身后有人冲进来了,是陶冉和七姐,两人看到眼前的一幕,一起用手捂上自己的嘴,强忍住恶心,陶冉毕竟是刑警,终于松开手说道:“不可能。”

    “怎么?”在陶冉面前我也不想暴露自己软弱的一面,深呼吸一口,虽然吸进来的全是血的味道,然后徐徐地吐出去,恢复镇定。

    “腰斩,腰斩是用重斧从腰部将犯人砍作两截。这种刑罚周代已经出现,直到雍正年间方被废除。”陶冉说道:“你看截面,十分干净利落,什么人有这么大的力气?在古代行刑都要有专门的刑台配上重斧才行,他的伤口截面太干净了,一气呵成。”

    人的主要器官都在上半身,因此犯人被从腰部砍作两截后,还会神志清醒,过好长一段时间才断气。犯人的家属往往会打点一下刽子手,让他行刑时从上面一点的部位动刀,可以使犯人死快点;如果有人想要犯人多受点罪,就贿赂刽子手从下面一点的部位动刀,甚至将被腰斩之人上半截移到一块桐油板上,使血不得出,可使犯人多延续两三个时辰不死,真是残忍至极。

    “最初腰斩行刑时用斧或钺,因为青铜毕竟要软些,不够锋利,必须做成斧钺,砍下去才有力度。待铁器普及后,刀渐渐在斩刑中唱起了主角。”我说道:“最终改为更顺手的铡刀,不仅刃利背厚,不易磨损,而且对杀人技术要求比较低。”

    七姐索性走上前查看,然后摇头:“不可能是铡刀,铡刀刀刃厚,你们看两截的间隙,远比铡刀要薄。”

    可不是,我正想上前仔细研究,几名警员冲进来,一把把我们揪住,动作十分粗暴:“你们是怎么人,出去,出去!”

    他们非但对我动手,对陶冉和七姐两名女士也毫不客气,直接上手抓他们的领口,但他们显然低估了这两个女人的能量,陶冉与七姐同时回击,七姐扭住抓她的那只手,用力地一撇,那家伙惨叫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跟着那只手转,嘴里发出惨嚎,陶冉则充分利用自己的大长腿,直接反踢回去,那人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得很,五官都纠结在一起。

    “你们敢袭警?”有名警员正准备拔枪,冷不防后脑勺已经被抵上了,是华城!

    华城手里的枪正对着那人的后脑勺,华城和老九赶过来了!

    “袭警的是你们。”陶冉慢悠悠地掏出自己的警员证:“异乡的警员接待兄弟单位的员工是用这种方式吗?”

    “你,你……”那人想到是自己的地盘,顿时觉得憋气,华城将枪放下来,陶冉掏出另外一个证件,那家伙就彻底软了:“刚才是误会,不了意思,你们有证怎么不早点亮出来。”

    这家伙还倒打一耙了,分明是他们冲进来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陶冉说道:“这人与我们之前有过交集,你们是接警过来的,发生什么事了?”

    华城与老九带着莫名的笑容将地上的人拉起来,他们吃了女人的亏,北方汉子对这点更纠结,嘴里胡乱嘀咕着,但也不敢让七姐和陶冉听到……

    “有人报警说在路边发现这人的尸体,他好像正准备坐长途汽车离开。”这名警员被刚才的变故惊得语无伦次,讲话有些混乱:“那个,因为发现他的地方是长途汽车站外面,有人看到他躺在地上,过去的时候发现流了很多血,同时报警,那个,先打了120,然后报警,因为伤势严重,所以赶紧送到医院,我们才赶过来。”

    “发现这人的时候,还有气吗?”陶冉说道。

    “应该是有气的。”一个声音响起,是重新打起精神的急诊医生,他苦着一张脸,我料想接下来的一个月他都不会有啥食欲:“送过来的时候虽然出血量大,但是身体还是完整的,人还有知觉,还能说话,就是听不大清楚。”

    说到这里,他伸手捂着自己的嘴,稍作调整之后,他继续说道:“我们掀开白布正准备处理伤口的时候,身体就,就,断,断……”

    他不由自主地舌头打结,好不容易说出来:“断了。”

第409章 腰斩,过去() 
“你是说送过来的时候身体还没有断成两截,刚刚才断开?”我问道。

    急诊医生点头:“血之前流了不少,所以没有喷射出血,那人咽气前说了一句话,但我没有听清楚。”

    练海棠不知道何时进来的,她站在急诊医生的背后,阴沉地问道:“说了什么?”

    急诊医生抓着头,一名小护士走进来,怯生生地说道:“他说不可能,他不是真的……”

    “不可能,他不是真的?”练海棠追问道:“确定吗?”

    戴着口罩的练海棠只露出一双阴沉的眼睛,小护士有点吓到了,点了一下头就跑出去,不可能,他不是真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华城与当地的警员沟通协商去了,好吧,姑且称为协商吧,反正他们会用自己独特的身份抢走主导权,我和陶冉走向尸体,他的拳头捏得紧紧地,老九走过来,直接用手掰开他的拳头,看清里面的东西,脸色一变,一言不发……

    中年男人至死握着的是那张合影的碎片,我伸手一带,将白布拉上来,重新覆上中年男人的脸,他再也见不到可怜的女儿了,我闭上眼睛,脑袋晕沉沉地,像被人用锤子敲打过,我抬头,见老九微闭着眼睛想着什么东西:“老九?”

    他睁开眼睛:“我没事,都说降头邪气,施降越多,总有一天会报应在自己身上,他这算是应了报应了,格老子的,熏死人了,我先出去。”

    我们也走出去,剩下的事情交给陶冉和华城就好,练海棠走在我们后面,突然说道:“伤口不对。”

    “这话刚才陶冉和七姐也讲过。”我说道:“一般是用铡刀,但七姐说和铡刀的厚度不对应。”

    “虽然很少,但是断截面有阴气。”练海棠说道:“似有若无,蒙洛身上有不少工具吧,让他去验证一下。”

    我一惊,老九已经跑起来,去巴图的病房找蒙洛,蒙洛带着自己装有工作的背包去了急诊室,没一会儿就回来,他验证了练海棠的说法,伤口的截面有些许阴气,很少,相当少!

    练海棠说道:“奇怪,他身边难道又有高手?”

    练海棠十分苦恼,我则对中年男人临死前的遗言感趣,不可能,他不是真的,他不相信还有人可以用灵力杀了自己,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我的脑袋晕晕沉沉地,就在此时,老虎来了:“双胞胎醒了,巴图怎么样?”

    “还没有。”我说着,先去病房探望双胞胎,他们对自己在重要时刻失去知觉感到后悔不已,尤其是南海,遗憾全写在脸上了,他们坚持要去病房守着巴图,我拦也拦不住,只有任其去了,七姐与老九正合计着什么,没一会儿,七姐就带着青虎会的人离开了。

    “他们怎么走了?”我问道。

    老九说道:“人多反而不好办事,这里没他们什么事了。”

    “也好,他们在这里反而有危险。”我说道:“巴图的伤重新包扎了,短时间内很难恢复,我们要在这里继续呆着吗?”

    “依我说,继续呆上三五天。”老九说道:“你不觉得总有一只眼睛在盯着咱们吗?”

    我轻轻点头,老九说道:“再说了利益和兄弟的性命,我不至于为了前者对后者不管不问,老子不是薄情的人。”

    “老子也不是。”我没好气地说道:“把你自己讲得多情多义,敢情我们就是没情无义的人?滚一边去。”

    老九依然背着背包,为了稳妥起见,他是将背包挂在前头的,时刻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我看着老九的样子忍不住笑,华城和陶冉出去了,说要去中年男人被发现的地方看看,一直到天黑才回来,顺便给所有人带了晚餐,我掏钱给巴图要了一间单人病房,这地方小,医院的资源够用,单人房嘛,条件也好不到哪里去,但乐得清净,大家聚在一起吃了晚饭,巴图终于醒了,样子有些迷糊,东海激动得眼泪掉出来,俯下身叫道:“巴图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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