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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应是良晨美景-第22章

小说: 应是良晨美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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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情充分证明:不会做饭的女人很吃亏!

    正值高峰期,几个人终于在伍家粥铺找到了空位。

    刚坐下没多久,手机突兀响起。

    冷应儿好不容易挤出吵吵嚷嚷的就餐区,铃声戛然而止。

    刚想回拨,铃声再次响起。

    “是不是不方便接电话?”

    低沉的嗓音经过层层过滤,还是那么温醇。

    “没有,我们刚刚在找地方吃饭。”

    车后座的梁晨抬起手腕,蹙眉:“那么晚?”

    她赶忙举手保证:“再没有下次了。”

    目的地抵达,长腿迈下车,嘴角却因她软软糯糯的保证而勾起弧度。

    “你的保证有多久?”

    那端似乎想了下,才回他:“那你想要多久?”

    他挑了挑眉:“一辈子这三个字都不会讲?”

    冷应儿咯咯直笑:“偏不!”

    他家媳妇要造反了。

    “不怕我现在去逮你?”

    “好啊,我在芙蓉路的伍家粥铺。”

    此时,一个空荡的机械女声从播音机器传入听筒——

    各位旅客请注意,由江市飞往伦敦的航班at3689现在开始登机。请带好您的随身物品,出示登机牌,由*号闸口登机

    手机两端的人静了整整三分钟。

    方才的甜蜜消散殆尽。

    “你要出国?”

    他没打算隐瞒:“公司出了点事情,现在过去处理。”

    “什么时候回来?”

    “处理好了就回来。”

    冷应儿咬住下唇,随即一笑:“嗯,你去吧,我等你!”

    这么匆忙,肯定很紧急。

    她的释然,反倒让他局促不安:“应儿”

    “去吧,公司的事情更加重要。”

    “好,等我!”

    马路依旧人来人往,只是心却空了一大片。

    再有一个星期,就是他们的婚礼。

    她心心念念了两辈子。

    这一刻,却学会了一个道理。

    她虽然没有体会过没钱的日子,却明白那些工资对于公司的员工来说有多重要。

    没有物质保障,哪来精神追求?

    温饱解决了,才会有追求的气力。

    她的男人,愿意捧着江山来娶她。

    那么她为什么不可以全心全意支持他?

第20章 、那我就来点简单粗暴的!() 
坐上飞往伦敦的飞机,是一个星期后——原本该举行婚礼的第二天。

    没多少犹豫,她来了,与他并肩作战。

    登机前,楚薇薇问她:“为什么你可以那么坚定?”

    她笑了笑:“因为爱!”

    楚薇薇默然。

    “圣经说: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做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停顿半秒,她握住楚薇薇的手:“世上人人都值得爱与被爱,你要相信这一点!”

    打开遮阳板,眸光远眺,白云层层裹挟机翼。

    所以薇薇,我希望回国的时候,能听到你的好消息。

    送完机,楚薇薇神智涣散开着车漫无目的游荡。

    转弯时没打转向灯,与迎面而来的一辆奥拓撞个正着。

    奥拓主人甩开车门,睨了眼撞击处,面色阴冷,瞬间破口大骂。

    边骂边逼她下车。

    楚薇薇面无表情打了个电话,随即靠向椅背,阖眼不语。

    十分钟后,奥拓车主喊来了交警,她的助理也随之赶到。

    根据行车记录仪显示,大部分责任在于奥拓主人超车,双方私下解决,对方赔了几千块钱,骂骂咧咧走了。

    “交给你了,我还有事。”

    说完,直接把钥匙扔到助理手上。

    助理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目瞪口呆。

    平常气焰不可一世的楚薇薇,在方才的处理过程中,竟一声没吭,害得他差点以为真是她的责任。

    能让他平日里气焰过人的部长这般噤声,难道今天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还是说,气场强大的女人也怕警察?

    沿着广场直走,再拐进一条巷口,灯红酒绿的霓虹灯瞬间打在她失魂落魄的脸上。

    推开其中一家酒吧,顺着二楼往上。

    关上包厢门,隔绝一切震耳欲聋的喧嚣。

    平日里所有的张牙舞爪,再这里,悉数被收走。

    有的,只是一个脆弱又敏感的女孩。

    没多久,门被人打开又关上。

    黑t恤牛仔裤的颀长男子端着两瓶红酒置在玻璃茶几上。

    走之前,侧目说了句:“少喝点,伤身。”

    偌大的房间,又只剩下她。

    仰头猛灌了几口,尚未适应的口腔一个堵塞,喉咙发咳。

    她倒在沙发上,蜷缩着身体,边咳边笑。

    绝望又无助。

    谁也不知道,在两车撞上的刹那,在她被甩出去的刹那,脑子浮出了这么一副画面——她摔伤了腿,他马不停蹄赶到医院,用半生不熟的英语一路找寻,在见到她安然无恙的那一刻,一个大男人,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哭了,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还有一次,她没考好,打电话跟他吐槽,字里行间全都在责怪异国环境。

    平常最喜欢跟她顶嘴的人就这么静静听着,任由她发泄。

    事后还半开玩笑说:“没事,大不了你回来,我养你。”

    她没当真,不过心情确实好了不少。

    咳嗽越来越急促,细细一听,似乎还能听到哽咽的声音。

    肖岩啊肖岩,你怎么那么像罂粟,让我戒不掉又舍不得?

    门廊左侧,t恤男子抵住墙壁,单膝靠立,垂下的眸子不知在想什么。

    “总裁,这是今天的会议内容。”

    男秘书递过来一沓文件夹。

    “嗯。”

    抬手捏捏眉心,困倦阵阵袭来。

    “总裁,您已经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要不,我给您点份外卖送上来?”

    梁晨挥了挥手:“不了,你下班吧。”

    开了一整天的会,好不容易喘口气,蓦然闪过那抹笑意满满的面容。

    拿起手机,距离上次给她打电话有多久了?

    一天?两天?还是一个星期?

    他摇头自嘲,竟想不起来了。

    摁下拨号键,机械女声随即而出:“你好,你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按断通话,真是不凑巧。

    抬腕看了下时间,大方转瞬即逝,拧眉不悦。

    九点一刻,还在跟谁打电话?

    再次拨过去,又在通话

    反复数次,依旧如此。

    心下越发烦躁,跟谁打了这么久?

    踱步到窗口,一栋栋写字楼浸没在黑色的阴影里。

    再次走回办公桌,黑色的屏幕让他聚焦。

    另外一侧的日历上,鲜红色的圈圈勾勒一个时间。

    是的,他忘了,那么重要的日子!

    如果他没有接管双梁,是否昨日,两人已经在众人的恭喜和道贺声中步入婚姻的殿堂?

    眼角浮起阵阵自嘲,世上哪来得如果?

    更何况,重振双梁不就是他给她最好的聘礼吗?

    双手握紧成拳,眸色暗了又深。

    如果此刻,能听到她的声音,该有多好?

    手机像是听到他内心深处的呼唤般,瞬间响起。

    高大的身躯倏然一颤,欲抬脚,四肢竟使不出一些气力。

    第二次铃声响起,他才恍然醒神,呼吸窒了好几下,手忙脚乱伸过去,文件夹倒了一地都没空管。

    他听见自己发抖的声音,喉头干涩:“喂”

    “梁总裁,你让你的未婚妻站在楼下吹风,于心何忍?”

    悦耳又娇气的撒娇声随着电流融进他的心脏,砰砰砰的跳动声急而促。

    一阵风过,宽敞的办公室哪还有人?

    昏暗的旋转门口,一个娇小的身影背对着他,双手环住手臂摩挲。

    他忙脱下西装外套,迅疾脚步不停。

    熟悉的气息靠近,双肩覆上带着他体温的衣服。

    勾起嘴角的瞬间,落入那个暌违已久的怀抱。

    “什么时候来的?”

    暗沉低哑,带着克制,快了好几拍的心跳声出卖了他。

    “今天,惊喜吗?”

    梁晨埋在她的脖颈汲取好几口她的味道,这才回她:“不,惊吓!”

    她不悦,转头睨他:“哪里有”

    他加重力道箍住:“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哦”

    一个多星期不见,她也想他。

    那种思念,随着每次铃声的响起,满心欢喜变成满心落寞。

    可是

    脸颊不由自主绯红,垂着脑袋问他:“就只抱抱吗?”

    一个小时后,她为这句话,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一个小时前,却没有任何预兆。

    他先放开了她,淡淡问:“吃饭了吗?”

    她眨巴着眼睛,委屈摇摇头。

    他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瓜,骂了句:“笨!”

    随即牵着她的手走向车库。

    车子行驶了一段时间,车内的空气静若无人。

    她用余光瞟了他一眼,眉峰微蹙,薄唇抿成一条线,难道她的出现打扰了他?

    还是说他只是在为公司的事情烦恼?

    乱七八糟的想法混杂成团,只是被他圈在掌心的手却温温热热。

    不消多时,他带着她进入一家中国餐厅,也是平静点完,安静吃完。

    餐桌下紧握的手,依旧没松。

    饭后,她跟着他,回到他的住所。

    指纹刚解锁,忽觉腰间一重,脚步踉跄之中,猛被带入玄关,大门‘啪’的一声关上。

    随之而来的深吻,撞得唇齿如打架,疾风骤雨般猛烈。

    箍在腰际的力道渐而加深,沉而重呼吸萦绕她的四周。

    黑暗中,她终于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原来,他不是不想她,只是克制得太好。

    可她不喜欢他的克制。

    踮起脚尖迎承他的吻,学他碾转,双手插进他短而密的黑发中,细细触摸。

    大掌隔着衣服在她的胸口揉了一把,吻转移至锁骨,轻声问她:“可以吗?”

    如花般的笑容绽放,身体一颤一颤的:“如果我说不可以呢?”

    “那我就来点简单粗暴的!”

    她笑得更欢了。

    上一世,他对她克己复礼。

    这一世,他对她满满的情意。

    衣裳落地的瞬间,客厅一阵穿堂风过,她抱住他喊冷。

    初秋的伦敦,夜微凉。

    他褪下她其余的衣物,在她耳边含笑呢喃:“等下就不冷了”

    细致的,缓慢的,漫长的一次,在客厅的玄关处,她的低吟他的喘息,奏成一首美妙的乐曲。

    事毕,横抱起她,踹开卧室的门,他的身躯再次覆上。

    粗砺的指腹接着微弱的月光描摹她的五官。

    “喜欢孩子吗?”

    缓过来的娇躯徒然一震,沙哑的声音带着不可置信:“你刚才说什么?”

    深邃的眼瞳目不转睛看着她:“刚才没有任何防范措施”

    一路上,他有太多的机会买它,可他还是没有选择那么做。

    他期待,她又何尝愿意让他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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