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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我有特殊的种植技巧-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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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再怎么说,那也是官儿啊!可以拿俸禄的,杜春澜这也算是开了先河了。

    朝廷给出一些荒地外加一个没实权的虚职,就能从杜春澜那里换来大量种子,而杜春澜呢,只消花一些人力财力就能得到一大片土地外加一个足够唬人的官职,这桩交易,可谓是皆大欢喜,双方都满意的很。

    推广行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实际上也不需要杜春澜做什么,她只需要让人不断种植收获,再将东西运往京城就行了。

    总体而言,她依旧很轻松,小日子过的优哉游哉。

    这日杜春澜正在屋子里看着自己领地的地图,上面绘制详细,山、水、农田、建筑、道路等都一目了然,而这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属于她的!每当想到这一点,她心里就不由升起一股浓浓的成就感。

    窗外传来响动,是雪团回来了。

    带回了魏景湛的信。

第119章 唇脂() 
看过之后杜春澜眉头微皱,信上说京城最大的酒楼望月楼的东家在暗中打听她,意图将她这个给醉仙楼提供各种蔬果粮食的货源给挖走,从根子上打击醉仙楼这个迅速崛起威胁到望月楼地位的主。

    看来是醉仙楼窜起的速度太快,严重影响到望月楼这个原本京城第一酒楼的生意,让人家盯上了。

    魏景湛为此好一番撒娇卖乖,让她千万不要抛弃她,不然她就哭给她看!潜台词就是让她不要将花果山庄的出产卖给望月楼。

    杜春澜不禁一笑,魏景湛这个担心实在多余了,她们之间可是签了契约的,就算她不介意那点违约金,但她可不是个喜欢违背诺言的人。

    再说了,以她们俩的交情,她犯得着舍弃魏家这个好的合作对象,转而去就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望月楼吗?

    不过,这并不妨碍她吓一吓魏景湛那货。

    杜春澜面上含笑,提笔写了回信。

    魏景湛收到回信后立马打开,一看吓了一大跳,到最后得了杜春澜的准话,才知道自己是被她给耍了,大松一口气。

    哼,这小妮子竟然敢吓唬她,看她到时候回去了怎么收拾她!

    不过,有了她的准话,她这颗心算是彻底落下来了。

    只要阿兰不转投他人的怀抱,他们醉仙楼有她源源不断提供的菜肉粮食,就能立于不败之地,还怕个球!

    望月楼?京城第一酒楼?是时候该退位让贤了!

    杜春澜寄出信后不久,就有一打扮体面的中年男子来到了花果山庄,求见她。

    正是为求购花果山庄的各类出产而来。

    杜春澜干脆利索将人打发了。

    京城,望月楼,三楼某一间包厢内。

    一面容俊朗身形高大的男子负手立于窗前,漫看着底下街上的情景。

    看其年纪,约莫三十三四,穿一袭墨蓝色锦袍,面容平静如水。

    正是望月楼的东家,卫祯。

    说起这卫祯来,其身世也是颇为传奇,为啥这么说呢?因为他刚出生没多久就丢了,前些年才被找回来。据说是当时外出公干的现任安国公,也就是卫祯的大哥卫祈恰好遇到当时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卫祯,将其救了下来。

    等他伤势好了,面容被清理干净后,卫祈看见他当即大惊,发现他竟与自己的爹老安国公长得有七八分相似,与自己也有三四分相像!

    可惜卫祯因伤到脑袋失去了以往的记忆,对自己的来历根本说不上来。好在卫祈记得,自己那从小丢失的弟弟后背靠近下腰处的地方,生着一块墨青色的胎记。

    待卫祯脱去衣服,他一看之下果然如此,当即确定卫祯就是自己那失散多年的弟弟!立刻就将人带回了府里。

    一家人自是大喜过望,虽然他没了过往的记忆,不过这没关系,从头再来嘛!

    六七年过去了,卫祯已经完全适应了国公府三公子的生活。虽然他也曾对自己以往二十多年的经历耿耿于怀,多次派人去打听过,但因为他知道的信息太少,终究无果。

    再后来,卫祯被当今胞妹南平公主看中,尚了公主做了驸马。大周有驸马不得出仕这条规定,所以卫祯不得在朝为官。

    不过他本人对做官出仕也没太大兴趣,反倒颇为喜欢经商。数年经营下来,有安国公府这座大靠山,他的生意已经做得颇大,京城第一酒楼望月楼只不过是他名下的一处产业罢了。

    当初开这家酒楼的目的,还是为了方便打听消息,不想竟慢慢做大到如此地步。

    一身形瘦长的中年男子来至他身后,拱手道:“三爷。”

    这男子正是望月楼的掌柜,帮卫祯打理酒楼生意的。他乃是老安国公的部下,后来受了伤无法上战场,便被安排在国公府里做事。

    卫祯与他几次接触下来,发现他心思细腻,擅于与人打交道,开设酒楼之初就将他请来为自己打理生意。可以说,望月楼能经营到如今这地步,卫戍的功劳不可谓不大。

    卫祯转过身来,“卫叔,如何?”

    卫戍摇头,“那位福安县主直接就拒绝了,连话都没让我说完。不过——”

    “不过什么?”卫祯一笑,“卫叔,你什么时候学会卖关子了?”

    卫戍也跟着笑了笑,“不瞒三爷你说,到那福安县主的地界走一趟,当真让我大开了一番眼界。”

    “哦?怎么说?”卫祯不由被挑起了好奇心。

    卫叔见多识广,便是皇宫他也去过。能得他如此称赞的地方,究竟有多好?

    卫戍便将在花果山庄的一应见闻娓娓道来,听得卫祯是心向往之。

    “确是个好地方,有机会我倒要去瞧瞧。”卫祯如是道,很快他的话便成真了。

    回到国公府,卫祯径直去了老国公夫人所在的荣德堂,却见老夫人身边的秦嬷嬷亲自将一位太医送出来。

    “秦嬷嬷,母亲她又犯病了吗?”卫祯担忧道,一面大步往屋里走去。

    老国公夫人秦氏恹恹地躺在床上,眸子半睁,面色蜡黄,卫祯见了心下一沉,在床边坐下来,执起老夫人的手,唤了声:“娘”

    秦氏睁开眼睛,“是祯儿啊,娘没事,老毛病了。”

    自从卫祯不慎丢失,秦氏就以泪洗面,没有一日安宁过,忧伤过度之下,身子渐渐垮了下去,如今卫祯虽然找了回来,但她也落下了一身毛病。

    尤其是这头痛,一发作起来当真能要了老命。秦氏每每苦不堪言,然而看了不少大夫,苦药汤子也喝了不知多少,却是见效甚微。

    丫鬟熬好了药端过来,卫祯接过来亲自服侍秦氏喝了药,待她睡下,给她掖了掖被角,这才起身走到外间,“秦嬷嬷,太医是怎么说的?”

    秦嬷嬷面露担忧道:“太医也没辙了,说老夫人这病只能慢慢将养着,开的还是以往那些药,唉。”

    卫祯眉心深深蹙了起来。

    “不过,太医提了一个人,说如果能将他找来,老夫人的病或许有望治好。”

    “是谁?”

    “忘机道长。”

    木龙观。

    忘机懒懒地拿牙签剔着牙,靠在树干上沐浴着叶缝间漏下来的点点金光,表情悠然,边上散落着一地鸡骨头。

    杜春澜道:“道长,您烤鸡也吃了,上次我提到的唇脂您炼制的怎么样了?”

    忘机掀起眼皮子瞥了她一眼,轻哼道:“老道出马,还有办不成的?喏,就在那屋里搁着,你自个儿看去。”

    杜春澜推开小院东南角的炼丹房,走进去,霎时一股呛鼻的气味扑面而来,她屏了屏呼吸,眼睛一扫,屋子里一片杂乱,简直没个下脚的地儿。

    找了一圈,根本没找见忘机所说的唇脂。

    “道长,您说的唇脂呢?”杜春澜站在门口扯着嗓子喊。

    忘机挠了挠脖子,抓出一只虱子咯嘣一声捏死,随手一丢,“不就在桌子上搁着呢嘛!”

    杜春澜还是找不见,忘机只得拍拍屁股起身,走进炼丹房,从桌上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扒拉出来一只黑漆漆的陶罐,“喏,这不就是?”

    杜春澜有种想扶额的冲动。

    陶罐外面看着挺磕碜,但一打开盖子,里面的唇脂却着实将她惊艳了一番。

    颜色浓艳似霞,透着一股淡淡的甜香,她伸指轻轻蘸了一点出来,细腻润滑,抹在唇上,十分润泽。

    她的唇本就不点而朱,抹上这鲜艳的唇脂后,愈发显得水润饱满,似那沾了水珠的樱桃。

    杜春澜拿出一面小圆镜看了看,很是满意。

    下个月御香坊的主打产品就是这款唇脂了!

    杜春澜带着唇脂欢喜离去,没多久就让人往木龙观里运去一大批新鲜花卉,专门用于炼制唇脂的。

    忘机抓了抓竹筐里堆得满满当当的花瓣,轻嗤一声,“这丫头,还真把老道我当成苦力了。”

    话虽如此,看在那源源不断的分红以及美食的份儿上,他还真不得不屈服。

    不对,应该说是为了他远大的炼丹事业,他不得不做出一些牺牲来。毕竟炼丹可是一项烧钱的活儿,各种药草矿石丹砂什么的,老贵了!

    若是没有银子,他怎么耗得起?

    忘机从观里唤来一个小道士,让他将炼丹房打扫干净,自己进屋洗漱沐浴了一番,将自己捯饬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换了一身簇新的道袍,这才出来,再次投入炼制化妆品的大业中。

    一晃数日过去,这天,一行人骑着马风尘仆仆来到武进县。

    为首之人正是卫祯。

    打听到忘机道长的下落后,他就带着人马不停蹄朝这里赶。进城后,卫祯等人便找了座客栈暂作歇息。

    木龙观就在城外十几里处,反正它也跑不了,不急在一时。况且,连日赶路下来,一行人早就风霜满面,疲累不堪,这副模样怎么好去见人?

    吃过饭,洗漱一番,卫祯在榻上略躺了一个时辰,便精神奕奕地起身了。

    这次他没让卫戍等人陪同,而是自己单独骑马往木龙山而去。这次他是来请那位忘机道长前去给母亲治病的,而非上门挑衅,带那么多人像什么话?

    “驾——”

    身后传来一声清喝,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身后呼啸而来,正骑着驴子慢悠悠出城的杜金桐忙夹了下驴肚,牵着绳子往旁边让去。

    待骑马之人从身边经过时,他不经意看了眼,这一看之下他心神不由大震,满脸不可思议之色。

    那人分明是——

第120章 爹爹() 
看着那人一骑绝尘而去,杜金桐恍然回神,忙驱着驴子跟上去。

    只是,他座下的这头驴子速度虽较寻常驴子要快得多,但跟马儿比起来还是远远不如,没一会儿就看不见前头那人的身影了。

    杜金桐怅然若失,茫然不知所措,怔怔地坐在驴背上,眼中是一片追忆。

    爹爹出事时他已经八九岁,不是懵懂孩童,所以对他的记忆很是深刻,六七年过去了,他已经接受了爹爹不在世上这个事实,为何却有一个与他生得这么像的人突然出现?

    不,不是像,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只除了那通身的气势。

    爹爹是一个风里来雨里去的行商,面上常年带着风霜之色,即使开怀眼中也藏着忧虑,而刚才那位,身着锦衣,满身贵气,与爹爹的气质截然不同。

    所以,他是认错了?

    杜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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