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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野山枣-第73章

小说: 野山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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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记得这条街上有几家理发馆,以前他跟大将他们还曾经在此理过发呢。

    来到街上,丁贵宝顺着路旁一边朝西去,一边注意着路边的店铺,当看到一个招牌很新的理发馆时,他突然心想:刚开张的生意,说不定服务更好些,何不进去一试?

    这么想着,丁贵宝便下了车,推着车子走过去,把车子放好后,拉开纱网门便走进了理发馆里。

    一进得理发馆,丁贵宝迎面就看到了一个三十多岁、胸前的那一对“神器”像充气一般鼓得老高、看上去年轻风sao的女人。

    那女人一见有顾客上门,马上从椅子上站起来,热情无比地打招呼。

    一当看到那女人,不知怎的,丁贵宝心里不由地就是一“咯噔”。他有心转身出来,但为时已晚——那女人已是拉住了他的胳膊,满脸笑容、一口一个“小哥”地叫着,把他往椅子上按。

    如此之下,丁贵宝也就只好“既来之则安之”了。

    丁贵宝在问过了理发价格,并从挂在墙上的发型照片中选定了自己想要的式样之后,那女人便开始给他先洗头后理发。

    那女人一边手里忙着,还不住地跟丁贵宝热情沟通。

    从女人的那口音中,丁贵宝听出那人好像不是本地的,但具体哪里的,他也说不准。

    可以说,自从一进门,不知怎的,丁贵宝对那个女人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虽然说不清,但反正不是一种好的感觉。

    因为这,丁贵宝也就不想跟那女人多唠叨一些。除了简单应付外,他主要是听那女人说说道道——他现在只想着赶紧理完发离开这里。

    那女人初时表现还可以,似乎也还像是个耍手艺混饭吃的人,但渐渐地似乎就有点“那啥”了;

    一当开始动手理发,那女人给丁贵宝剃左右两边时还好,谁知在开始剃后脑勺那一部分时,那女人竟是站在丁贵宝前面给他剃后边!

    哈哈,这下可就新鲜了不是?

    这样以来,明摆着的事实就是:由于个头有限,加之站位不合适,那女人要想给丁贵宝剃后头,势必要将整个上身尽量往前探去,这无形之中可就把自己的整个胸脯完全抵在了丁贵宝的脸上。

    换言之,丁贵宝的脸几乎就是处在她那一对充气一般鼓胀的“神器”的包围之中!

    不仅如此。那女人随着理发的继续,她见自己故意用胸前的那一对在丁贵宝的脸上磨来擦去,而丁贵宝即没躲避,也没推开她,于是,她那嘴里说出的话也便越来越不像话起来——由初时的问丁贵宝多大年龄,家是哪里等等这些,越问越往沟里出溜——开始问丁贵宝是否结了婚,尝没尝过女人是啥滋味、、、、、、

    面对那女人的挑逗,丁贵宝刚起初还觉得有点别扭、排斥,头脑发蒙不适应。但他终归还并不具备坐怀不乱的“功底”,那女人身体和言语的挑逗,渐渐也就不可阻挡地在他身上开始起作用,让他只觉得有一个炽热的火团从他的内心深处急剧往外扩散开来,仿佛要把他整个人融化了似的、、、、、、

    丁贵宝不禁开始气粗头大了起来。嘴巴也开始有所行动,在那女人的胸上寻找似的乱亲,手里也不由地想往那女人身上乱摸索。

    看到丁贵宝被撩逗得起了火,那女人扔开手中的理发工具,一把抓住丁贵宝想要乱摸索的手,说道:

    “哎我说小哥,你先别急啊,咱们还是先把话说明白了;只要你乐意,姐这浑身上下都是你的菜。可你先说说看,你总不能让姐白忙活吧?”

    一提到钱,丁贵宝好似当头被泼了一盆冷水,脑子一下清醒了许多。他愣了一下,嘴上问道:

    “你、、、、、、你要多少钱?”

    “你身上能有多少钱?”

    “我、我、、、、、、”

    嘴里支吾着,丁贵宝手忙脚乱地从衣袋里掏出他那仅有的十多块钱。

    “就这麽点吗?”那女人一撇嘴,有点不相信似的问。

    当确信丁贵宝就只有那十多块钱,那女人的脸色可就一下子拉了下来,冲满头冒汗的丁贵宝开口道:

    “就你这几分钱也想跟姐来玩玩?没睡醒吧你?”

    “我、、、、、、我是想来剃头的、、、、、、”

    “剃头?就这几分钱,想劳动姐们?洗个头还差不多、、、、、、”

    丁贵宝恼羞成怒地:

    “你!你不是说剃头三块钱吗?出心讹我是吧?你、你他妈知道我是谁?瞎你娘的狗眼!”

    话语冲口一出,突然暴怒的丁贵宝霍地起身,抬腿就是一脚,旁边的一把凳子便被“咔”地一下踢到了墙上。还把那原本挂在墙上的发型照片的镜框,“哗啦”一下震落在了地上——这给他的怒起一脚,平添了一种意想不到的震慑效果。

    显然,那女人没有料到丁贵宝竟会如此的动怒,不免一下也就愣住了神。

    而那头发被剃了个半途而废、阴阳头一般的丁贵宝,他在恶狠狠地又骂了一句什么之后,一时也忘了顾及自己的“形象”问题,只是一脚踢开纱网门,怒悻悻而去、、、、、、

    下一章节的标题是:冲动是魔鬼。

七十一冲动是魔鬼() 
在山上起石头的岳二全不小心把腰弄伤了。

    辫子闻讯,心情急切地前去看望。去时从家里给带了些鸡蛋和一只鸡。

    辫子回娘家,自然少不了得从村里的果园那儿路过。当她路过那儿时,情不自禁地就朝里边目光搜寻着——她真想看到自己心爱的大路哥;

    又是多久没见到秦大路了,辫子也很清楚,自从大路的未婚妻——表姐遭难死去,大路的日子肯定不好过。她由不得就在心里暗暗地:

    “大路哥,这些日子、、、、、、你是怎麽过来的?你、你还好吗?”

    但是,令辫子失望的是,她始终就没能看到秦大路的身影。

    当已经走过了果园,辫子还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两眼,可仍无所获。她只得惆怅地走去。

    辫子来到二哥家,正赶上二哥趴身在床上,二嫂丁素梅在给他往腰上贴膏药——是刚打听了别人才讨来的;据说是祖传的秘方,效果不错,只是气味不咋的。看上去也黑糊糊脏兮兮的样子。

    膏药贴好,辫子跟丁素梅一块帮二全把身子翻过来躺好,辫子便坐在了床沿跟二全啦呱。

    丁素梅悄没声地去了一趟菜园上割韭菜。她想上午包饺子招待辫子,顺便把公婆叫来一块吃也就行了。

    丁素梅割罢韭菜回家,辫子见了,就跟丁素梅坐在院子的树荫下,两人一边择韭菜一边唠叨起来、、、、、、

    丁素梅:

    “上山起石头本来就是个出力不小、挣钱又不多的活计,你二哥这又伤了腰,唉,我是真不愿意你二哥再去干这个了、、、、、、”

    辫子:

    “那、、、、、、要不干这个,我二哥他能干点啥好呢?”

    “这个我也一直在寻思、、、、、、我现在倒是看好了一个门道,你看看咋样?”

    “啥门道?”

    “你看啊:咱这村里,原本就只有一个小卖部,还是多少年前村里办起来的。可这眼下,那干小卖部的岳老拐,因为年龄大了,他老婆又得了脑血栓,需要人随时伺候,他干脆就把小卖部关门不干了——这事已经有些日子了。这样一来,咱村里就缺少一个小卖部,现在人们买点啥东西,那都得到集市上去,也实在是不方便。我这几天一直就寻思着,我和你二哥除了营务地里的庄稼,要能再干点这事不就挺好的吗?我也已经跟别人打听过了,要是干点这,一年下来,总也能挣个小两千不成问题,这比干点别的实在强得多。关键是干这个轻巧,那起石头的活跟这直接没法比、、、、、、唉,虽说人一辈子不出力也没见有攒下力气的,但说归说,看看那些力气出过头的,到老来没有几人能落个好身体的、、、、、、。”

    一听丁素梅的主意,辫子顿时来了兴致,高兴地道:

    “那好啊!照你这麽说,现在可不正是个好时机吗?那就赶紧干起来吧。只是、、、、、、恐怕就得二嫂你多操心了;我二哥他、他没做过买卖,能行吗?”

    “嗨,小卖部的东西都是有标价的,卖就是了。这有啥难的?只要你二哥别像相声里说的——一个鸡蛋卖五毛,人家一块钱买俩他就不干——那就行。嘻嘻。”

    两人都笑了起来。

    韭菜择完了,丁素梅想端了韭菜到水瓮那里洗涤干净。辫子抢先端在手里,道:

    “你有着身子,还是我来吧。”

    看着辫子到水瓮那儿洗韭菜,丁素梅想起了什么,也不由地跟了过去,关心地轻声问道:

    “小妹,你、、、、、、你现在还没、、、、、、”

    辫子脸上顿时现出了窘促、进而愁苦的神情。她没有说话,只是把头点了点。

    “那、、、、、、你就没到医院去查查,看看是咋回事、、、、、、”

    辫子为难地:

    “、、、、、、这我也想过。可、、、、、、、这话咋去跟人家说呀?我、、、、、、”

    “咳,这有啥不好说的?实话实说呗。‘瞒得了爹娘瞒不了大夫’,跟大夫还有啥不能说的?小妹,以我说,你还是抓紧去查查看吧。唉,这女人嘛,早生下孩子是大错,晚生也免不了赚不是。你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也难怪你那口子着急上火的。你还是抓紧去查查为好;要是有啥问题,也好提早让大夫给调理调理。要是你这一面没有啥问题,你也好有话说不是?”

    见辫子还迟迟疑疑的,丁素梅接着说道:

    “要是你自己不愿去,那你就说个日子,我陪你去、、、、、、我看你就别犹豫了,还是赶紧的吧。”

    辫子终于点了点头。

    跟父母一块在二全家吃罢饺子,辫子便告辞出来,顺便搀扶着母亲回家。又跟母亲坐了一会之后,辫子就动身回家去。

    告别母亲走在街上。走着走着,辫子就见前面街上有好些人在那里,还有人吆三喝四的,不禁心下纳闷。

    到得近前,辫子这才知道,敢情是村里的秋鸡子杨干的几个兄弟,正在杨干媳妇孙桂香的父亲老干巴的家门口怒骂叫阵,让老干巴“滚出来”评理呢。而老干巴家则是大门紧闭,毫无反应。

    那阵子,在二全家里,辫子只是听二嫂他们说:前天晚上,秋鸡子杨干在家里把桂香和她的前夫洪贵捂了窝子——抓了奸。并且杨干一个冲动之下,还跑去了洪贵家一通乱砸。可结果呢?反倒是杨干被洪贵那村的街坊邻里们,来了一个老少爷们齐参战,没头没脸地把他给收拾了个没商量,最后竟是爬着回了家!

    这眼下——这怎么连杨干的兄弟们都出动了,竟围在杨干的老丈人的家门口闹上了!

    什么情况?

    事情还得从头说起。

    话说杨干:自从他在“裤头事件”上打草惊了蛇,他的媳妇孙桂香跟前夫洪贵也就好一阵子没敢再轻举妄动。

    但是,正所谓“瓦罐不离井台破”,“是疖子终归会出头的”。这不嘛,过了一段时间后,两人又不免按捺不住,重又开始偷鸡摸狗地交往起来。可他们哪里知道,那发誓要弄个水落石出的杨干,心里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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