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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王妃太小,王爷太老-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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瑰红蹙金双层广绫长尾宫装,衬得她原本就娇俏的一张脸,更加讨喜可人了,她瞧着心里也高兴,当下吩咐了厨房准备午膳,留了两人下来一道用膳。

    陪着太后用完了午膳,穆南枝询问了下人之后,就去了高丽公主住的偏殿。

    那高丽公主如今被万岁册封为静安郡主,住在寿康宫里陪伴太后。

    穆南枝甫一进了偏殿,就瞧着静安郡主手持一本金刚经坐在软榻上研读,她一身素色宫装,梳着简单的单螺,头上不过只簪了一只素银簪子,瞧着模样还是在为康亲王府守孝呢。

    穆南枝瞧着静安郡主沉默地坐在软塌上,垂着头,人很安静,除了她手中轻轻拨动的佛珠,整个偏殿安静得有些渗人。

    穆南枝站在门前定定地看着静安郡主,半天也没迈出一步。

    穆南枝想着头一次在景仁宫里初见静安郡主的场景,那时候静安郡主还是飞扬跋扈的高丽公主,那时候,她是那么的泼辣鲜活,在景仁宫里就敢对她大打出手,那时候她虽然厌恶这女子粗鲁骄横,但是心底却也佩服她不拘一格,那个时候的高丽公主和如今这幅死气沉沉的静安郡主截然不同。

第88章 静安郡主() 
穆南枝心下难免生出许多同情和内疚来,这位高丽公主最初来大荔,原本是要嫁给鹿知山的,若不是那年鹿知山忽然抱病,那么如今她这个宁郡王妃怕是要让贤的了,静安郡主也不会落到今日的这幅田地。

    她缓步走进偏殿,行至静安郡主面前,她一边给静安郡主行礼,一边认认真真地对她道:“公主请节哀。”

    静安郡主放下手里的经书,慌张地抬起头,甫一看见面前的人是穆南枝,登时就红了眼眶,她忙得站起来,福了福身对穆南枝还礼,一边哑声道:“臣妾多谢王妃关心。”

    穆南枝忙得伸手扶起了静安郡主,一时间却在找不到能说的话了,静安郡主也没说什么,倒是安安静静坐在穆南枝身边好一会儿。

    康亲王府大火之后,她曾修书一封派人送回高丽,她哀求父皇接她回高丽,她在高丽虽只是个庶出公主,生活并不比在大荔这般富足,但是却也活得滋润畅快,不比在大荔过得这般辛苦小心,但是父皇却在回信里,劝她好好儿在大荔待着,陪侍太后左右,勿做他想。

    短短的一封信,就这么断了她回高丽的路,也注定了她这一生飘零孤苦。

    她恨父皇,恨他把自己当做棋子用,她很母妃不肯拼上荣宠为自己搏一把,只是恨得久了一颗心却也麻木了。

    那一场大火之后,这世上所有人所有事都已然和她没了关系,或者自从她迈入大荔国门的那一天起,这漫漫人生路上就只剩下她一个人踽踽独行了。

    恨也罢,爱也罢,也不过只是她一个人的情绪罢了,没人会关心,也没人会在意,就连她自己都觉得乏力极了。

    后来,她开始跟着太后精习佛法,前程往事似是一场梦,如今日日青灯古佛成了她全部寄托。

    她没有想到还会再见到穆南枝,更没有想过穆南枝会来轻轻安慰她这么一句,一时间,她觉得委屈极了,她有一肚子的话想跟穆南枝倾诉,但是她到底什么都没说,好在穆南枝也什么都没问,只是静静地陪她坐了半个时辰。

    “公主日后若有不便,尽管找我,请公主相信这不是客气话,”临行前,穆南枝握住了她的手,一字一字说得诚恳,“我也是异国质子,最能体谅公主难处,所幸如今觅得归宿,但凡能帮到公主的,必定全力而为。”

    静安郡主红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我信王妃。”

    从皇宫回来的第二天,鹿知山就带着穆南枝去了西槐别院,新婚夫妻决定去西槐别院小住一阵,这一次,鹿知山只让吉祥这么一个贴身侍俾跟去伺候,连宋福都没带。

    西槐别院的后院。

    穆南枝觉得自己要被给欺负坏了。

    一场情事结束,穆南枝累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她脱力地任由男人拥在怀里。

    穆南枝闭着眼睛喘息着,蹙着眉抱怨:“表哥,你怎么一点儿都不觉得累,我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翌日。

    白日里做得狠了,穆南枝足足昏睡了一整夜,直到第二日午间,才悠然醒来。

    穆南枝揉着惺忪睡眼,怔怔地盯着绯色的床帐,蓦地就红了脸,她侧过脸,鹿知山已经不在床上,而外头则已经是天光大亮。

    她想着昨天的情景,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儿,她一把抓起了毯子蒙住了自己的脸。

    表哥实在是太坏了,怎么能,怎么能那么对待自己

    真是太丢脸了。

    她越想越觉得羞臊,双手都捂住了自己的脸。

    她都不记得自己昨天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是不是鹿知山给自己洗的澡?

    穆南枝的脸颊红红的,想起昨日荒唐,穆南枝的呼吸都乱了,她忙得抹了一把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又在床上窝了一会儿,等到情绪平复了这才轻轻拉开了毯子的一角,露出来了一张小脸:“表哥?表哥!你在吗?”

    她小声叫着,鹿知山没有进来,倒是吉祥却撩开帷幔疾步走了进来。

    “王妃,您睡醒啦?”吉祥笑着问道,一边给穆南枝倒了杯水,递过去,“王妃,您先喝杯水润润喉吧。”

    看着吉祥的脸上的笑,穆南枝浑身上下都觉得不自在,总觉得吉祥什么都知道似的,她低着头抿了一口,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问:“王爷他人呢?”

    “王爷原本一直守在寝室,想着等王妃醒来一道用膳的,只是刚才杜衡过来,请了王爷去书房谈事情了,王爷让奴婢在外头先候着,说过会子就会回后院,”吉祥回道,一边又捂着嘴笑了,“王爷待王妃真好,昨天还是王爷亲自伺候王妃洗的澡。”

    穆南枝蓦地就红了脸,磕磕巴巴地问:“昨晚真的是是王爷给我洗的澡?”

第89章 服药() 
吉祥忙不迭点头道:“可不是吗?王爷可仔细了,一点儿不像是头一回做,昨儿晚上,王爷不但伺候王妃沐浴,还亲自替王妃洗了头发,后来又抱着王妃给擦头发,还用梳子一点点儿给王妃梳顺了头发,虽然王爷头发梳得不大顺溜咳咳,不过王爷真的特别用心,特别认真,等到王妃的头发都干了,王爷还给王妃抹了玫瑰膏,这才抱着王妃上了床歇下,王爷真是细心极了。”

    穆南枝心里简直要甜死了,但是又觉得不大好意思,她不好意思看吉祥笑盈盈的脸,忙得低下头喝了半杯子的茶,才把茶杯递回给吉祥,一边摸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对吉祥道:“吉祥,你给我梳洗吧。”

    吉祥忙取了梳子,一边给穆南枝梳头,一边含笑打趣道:“自从王妃嫁给了王爷,伺候王妃梳洗的差事,王爷竟抢去了大半,算起来奴婢都两三天没伺候王妃梳洗了,若是一直照这么下去,怕是奴婢的手艺都要生疏了呢。”

    “再胡咧咧,看我不撕你的嘴!”穆南枝红着脸道。

    吉祥才不怕,穆南枝才不会撕她的嘴,笑嘻嘻地给穆南枝挽着发髻,一瞥眼瞧着穆南枝对着铜镜发呆,脸红得不像话,吉祥纳闷,忙问道:“王妃,您身子是不舒服吗?怎么脸这样红?”

    “没没没没事儿!我好好好好好着呢,你别别别别再问了,”穆南枝忙别来了眼,低着头盯着桌上的珠宝首饰,又忍不住瞄着铜镜里映出的雕花大床,想着昨天的荒唐,一颗心“噗通噗通”跳得厉害,她抿了抿唇,又瞪了吉祥一眼,“吉祥,你好好儿梳头,不许再胡说,仔细我真的撕你的嘴!”

    吉祥:“”

    吉祥莫名其妙地盯着铜镜,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到底胡说了什么。

    书房。

    杜衡将一个檀木小盒子放在了桌上,他打量着坐在对面鹿知山的神色,然后小心翼翼地问:“将军,您真的要服用此药吗?不再考虑考虑?”

    鹿知山没有理他,径自打开那小木盒子,看着里面的几十粒小药丸子,他从里头取出一粒,就着茶水吞咽了下去,然后又合上了木盒。

    鹿知山又抿了口茶,一边把那檀木小盒子放进了抽屉里,一边看向杜衡,淡淡道:“王妃如今年纪还小,心性也还太小,不宜产子,至于孩子的事儿,等过几年再考虑吧。”

    杜衡心里腹诽,王妃如今都十九了,哪里小了?放眼大荔十六七岁嫁人生孩子的不是大有人在?

    至于王妃心性小,还不是将军您一日一日跟亲爹宠闺女似的宠着王妃?

    王妃能长大才怪呢!

    鹿知山放下茶杯,挑眉问杜衡:“库伦那边怎么样了?”

    杜衡忙道:“一切都顺利,到底库伦有赵将军在,行事也方便得多,将军只管放心就是。”

    “小王子还好吗?”鹿知山又问。

    “小王子一向安好,如今跟着谢伦习武,谢伦来信还说小王子是习武的好苗子,虽然年岁是大了点,但是假以时日也能成大器,”杜衡忙道,一边又道,“课业上,赵将军也亲自指点小王子,小王子在指挥作战、统兵上阵上,已经突飞猛进了,赵将军很是喜欢小王子,夸小王子的悟性高。”

    鹿知山勾了勾唇:“那就好,只是说起来都是纸上谈兵,还得要多实践才行,你写信告诉赵靖廷,不要有顾虑,只当小王子是寻常士兵对待即可。”

    “是,属下遵命,”顿了顿,杜衡有些迟疑问道,“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鹿知山挑了挑眉:“有事就说,别绕弯子,这儿又没有别人。”

    杜衡道:“假以时日,将军助小王子重返北狄,夺得大汗之位,那端慧和硕公主又当如何自处?岂非身份更尴尬?”

    杜衡的担心是有些道理的,鹿明岚接连做了北狄父子两代大汗的妻妾,这时候是小王子大汗兄长的宠妾,一旦小王子继承了大位,鹿明岚原本就尴尬的身份就会变得更加尴尬了。

    鹿知山一时没有说话,抿了口茶,顿了顿才沉声道:“皇姑这一辈子为了大荔受了那许多的委屈,若是为了这起子虚名闲话,竟要皇姑委屈一生,还要搭上小王子的前程,我宁愿皇姑不顾天下人品头论足。”

    杜衡也点点头,叹息道:“将军所言极是,大荔亏欠端慧和硕公主已经太多,将军自然不会让公主的孩子继续委屈一生。”

    鹿知山抿了口茶,沉声道:“软弱的国家,只会牺牲女子。”

    杜衡瞧着他神色不好,忙得转移话题道:“将军背着王妃服用这药丸不要紧吗?要不要先跟王妃商量下?”

    鹿知山摩挲着茶杯道:“等她需要知道的时候,我会告诉她,现在就算了。”

    杜衡很是不解:“那王妃什么时候才需要知道?”

    鹿知山白了他一眼,没搭腔,杜衡有点儿尴尬地抹了抹鼻子,咳嗽了两声:“属下一时多嘴了,以后再不敢了。”

    鹿知山侧头看了看外面的天光,思忖着小孩儿现在是不是已经醒了,当下就再坐不下去了,随即起了身就往外头走,一边走一边对杜衡道:“行了,你回去吧,这两日没事儿就不要来别院打扰了。”

    “是,属下告退。”

    杜衡跟着鹿知山出了书房,看着他头也不回地朝后院走,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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