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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王妃太小,王爷太老-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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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是你干的!”赵靖廷简直是哭笑不得,可是心里又甜的往外汩汩冒着蜜,他双手撑在谢伦的肩膀上,柔声道,“别说你这身轻功是专门为了我的香囊才练的。”

    “才不是,我没去南疆的时候,轻功可就是咱们兄弟里头最拔尖儿的,”谢伦剜了他一眼,顿了顿,又吸了吸鼻子,“后来你怎么都不戴香囊了?”

    “半年丢了九个香囊,你说我哪儿还有心思再戴香囊啊?”赵靖廷哑然失笑,一边拉着谢伦的手一下下得轻轻捏着,一边继续朝前走,“阿伦,你再说说,你从前还偷了我什么?”

    关于在南疆的岁月,对于赵靖廷来说,从来都是悲壮、苦闷,还有挫败、血腥的,可是自从有了谢伦之后,他才知道原来那段岁月还有这样的甜蜜和珍贵,他真的特别喜欢听谢伦和他说从前在南疆的事,少年郎埋在心底最澄澈、最纯洁、最懵懂的爱恋,是他此生最不可多得的珍宝。

    可是,他又很不忍逼着谢伦去说这些过往,尽管谢伦语气总是平平,但是甜蜜和酸楚,赵靖廷都听得出来,所以赵靖廷就是再好奇,也从来不主动提及,非是谢伦开了口,他才老老实实地听着。

    “还偷了你一条犀角带、两柄短刀,嘿嘿,还有三个你喝过的水囊,”谢伦轻轻说,说着说着又觉得难为情起来,他偷偷地瞄了一眼赵靖廷,一边小声道,“是不是特别没有出息?”

    赵靖廷没有说话,却把谢伦的手握得更紧了,谢伦甚至都感觉到了疼痛。

    “你怎么了?”谢伦蹙了蹙眉,有点儿心虚道,“都过了这么些年了,你竟然还生气?你也忒小心眼儿点了吧?”

    “谁小心眼儿了?我是恼你没有说全,”赵靖廷转脸看向谢伦,一本正经地对他道,“你明明还偷了我一样东西,没说呢。”

    “什么?不可能啊,我记性一向很好,”谢伦拧着眉,当下忖思了一番,到底是想不起来,“你还丢了什么?”

    “还丢了这儿”赵靖廷一边说一边捉着谢伦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阿伦,你还偷走了我的心。”

    谢伦蓦地一怔,半天才反应过来:“赵靖廷,你酸不酸啊?”

    “怎么?阿伦你不喜欢我跟你酸?”赵靖廷忍不住笑了,一边又道,“不过我说的可是实话,阿伦,我的这颗心可的的确确被你扎扎实实握在手里呢。”

    “可不是我偷的,是你双手捧着非死皮赖脸塞给我的,我才勉为其难收下的,”谢伦又傲娇了,拿腔作调地看着赵靖廷,“你那颗老心,又硬又老的,我才不稀得偷呢,要不是瞧着你可怜巴巴的,我才不收呢。”

    “是是是,是我死皮赖脸,”赵靖廷含笑道,牵着谢伦的手继续朝前走,“前面有家卖羊肉锅贴的,听人说味道不错,咱们过去尝尝?”

    “好,我也早听说了他家锅贴好吃。”谢伦忙不迭点头如捣蒜,他是真饿了,一边暗中把两人交握的手缩进了宽大的袖子里。

    他很喜欢被赵靖廷这么握着,只是到底外头人多,还是要避讳的,可是他又舍不得送开赵靖廷的手,所以就只能这么缩在袖子里。

    赵靖廷自然也发觉了谢伦的意图,他低头瞧着两人垂在一处的衣袖,半晌无言,然后忽然撩开了袖子,在谢伦惊诧的目光中,他俯下身,轻轻吻住了谢伦光洁的手背。

    “你做什么?!”谢伦吓得魂儿都要出窍了,当下四处瞧了瞧,好在没人朝这里看过来,他忙得推了一把赵靖廷,低低喝道,“你疯啦?!还没喝酒就上头?!”

第399章 这才叫人见人爱的香饽饽() 
“就是特别想亲亲你”赵靖廷摸了摸头,也有点儿后知后觉的茫然,“刚才不知怎么的,就觉得非得亲你一口不可。”

    “真是有病!还病得不轻!”谢伦白了他一眼,转身就朝那锅贴摊子走去,走出了几步,又折了回来,大喇喇地握住了赵靖廷的手,一边头也不回地拉着他往前走,“快点儿!快点儿!”

    赵靖廷似是个痴儿一般,被谢伦拉着走,他看着莹白月光下、两人紧紧地交握在一起的手,一张嘴张合了半天却什么都说不出来,直到被谢伦摁着坐在了那油腻腻的长桌前,他才开了口。

    “谢伦,你偷我一辈子好不好?”赵靖廷可怜巴巴地道。

    “呸!你还有什么好偷的?”谢伦一脸嫌弃,一边抬手招呼锅贴店的掌柜,“老板,半斤羊肉锅贴!半斤牛肉锅贴!”

    “好嘞!客官您擎好吧!这就得了!”掌柜的忙赔笑应承着,转身忙活去了。

    “我身上真的没有什么好偷的了?”赵靖廷顿生出一股危机感来,头高马大的老男人扯着谢伦的袖子,小声道,“阿伦,你再看看,我身上肯定还有值得你偷的,肯定有”

    “你身上哪件不是我的?”谢伦被他给逗乐了,捉着男人的大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边含笑看着赵靖廷,“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哪里还有自己偷自己的说法。”

    赵靖廷兀自有些失落:“哦,还真是。”

    “也不尽然,”谢伦高深莫测地打量着赵靖廷,一边撇着嘴道,“从今往后我是金盆洗手淡出盗界了,不过我得开始防着旁家的小偷,没得又有哪家不开眼的小贼惦记上了你这个香饽饽,哼哼哼。”

    “嘿嘿嘿,”赵靖廷又开心了,腆着张脸凑过去问谢伦,“阿伦真觉得我是香饽饽啊?”

    “赵靖廷,你到底要不要脸啊?王婆都没你这样的!”谢伦一点儿都不含糊,一把推开这张碍眼的老脸,取了筷子点着面前油酥喷香的羊肉锅贴,“这才叫人见人爱的香饽饽!”

    天定二年四月初一

    北狄。

    北狄右夫人鹿明岚诞下皇子。

    北狄。

    宋府。

    “小姑姑,你这是做什么?”可儿随着吉祥入了库房,瞧着吉祥在库房里头打转,满心好奇,“小姑姑,你是要寻摸什么吗?”

    “是啊,过几日等你爹爹回京师了,姑姑要和你爹爹入宫拜见右夫人,所以姑姑要准备一份贺礼。”吉祥道,一手翻着府库的计档册子,一手对着架子上的库存。

    自吉祥和她娘亲在宋府住下了之后,宋桐就交代管家把府库的钥匙交到了吉祥手里,同时也渐渐让吉祥接手这个家的大事小情,这从前都是宋夫人白氏该做的,如今都落在了吉祥手里。

    宋桐没有再娶妻的打算,吉祥这个义妹,他是当做亲生妹子来看的。

    宋桐虽然休沐在家,但是却也不能不顾皇命,半月前奉命南下治春旱,他的出身决定了要挑起和大荔相交的担子,所以每每北狄和大荔合作治春旱的事一直都由他负责,这一次穆远特考虑他在休沐,原本已经派了其他的官员去的,只是今年的春旱实在厉害,那官员全然没有经验,到了地方两手抓瞎,穆远特不得不又派了宋桐去。

    算着时日,这两日宋桐也该回来了。

    “为什么爹爹和小姑姑要进宫啊?”可儿嘟囔着嘴,一脸的不高兴,一边小声抱怨,“爹爹每次从宫里回来,总是心情不好,那为什么还要进宫啊?”

    吉祥的手一顿,然后蹲了下来,握着可儿的手小声问:“爹爹为什么心情不好呀?可儿知道吗?”

    “我问过爹爹的,可是爹爹他不告诉我啊,”可儿扁扁嘴道,顿了顿,忽然又抬眼看向吉祥道,“可是爹爹每次从宫里回来,都要去祠堂里待好一会儿呢,也不让我跟着,不过有一次我跟着他没发现,小姑姑,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吉祥听着宋桐去祠堂,已经开始心酸了,白氏虽然逝去,可是却必定要永久地活在宋桐的心里了。

    “你看到什么了?”吉祥抚着可儿的头道。

    “爹爹一句话都不说,就怔怔地坐在娘亲的灵位前,一动不动的,简直跟一尊雕塑似的,”可儿箍着吉祥的脖子,小声道,“小姑姑,爹爹那样子真的好吓人啊,我看着心里又是害怕又是难过。”

    可儿的声音微微的哽咽了,吉祥听着心疼的不得了,当下忙得取了帕子给可儿拭泪,一边轻轻道:“可儿害怕什么?又难过什么?”

    “小姑姑,我已经没有娘亲了,可是爹爹却和从前也不一样了,从前爹爹爱说爱笑的,还特别疼我,只要一有功夫就带我玩儿,还让我骑大马给我扎秋千,但是自从娘亲走了之后,爹爹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一天说不了几句话,对我也不似从前那么亲厚了,所以”可儿越说越是伤心,眼泪简直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所以小姑姑我真的好害怕啊,我都没了娘亲了,已经够可怜的了,可是爹爹”

    “可儿觉得爹爹变了?”吉祥瞧着小孩儿落泪的样子,心疼坏了,她忙得给小孩儿擦眼泪,一边忙不迭哄着小孩儿,“可儿你放心,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发生什么,爹爹都会是这世上最疼可儿的人。”

    “我知道,可是爹爹他总这样”可儿抽抽搭搭地看着吉祥,“可是可儿会心疼爹爹啊,可儿不想爹爹总是这样啊,可儿心里难过,可儿想让爹爹和从前一样。”

    吉祥看着可儿泪流满面的脸,心里和跟着一抽一抽地疼,她没有说话,只是用力把可儿搂紧了怀里。

    “可儿既然那么心疼爹爹,那咱们想法子让爹爹开心开心好不好?”吉祥轻轻道。

    “嗯!”可儿使劲儿地点点头。

    天定二年四月初一

    镇南亲王携南疆百官联名上书,请万岁爷南巡。

    天定二年四月初三

    北狄。

    宋府。

    宋桐从外头回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他疲惫地下了马,一身风尘仆仆,管家忙得迎了上去,一边遣了门房来给宋桐牵马,一边忙得接过宋桐接下来的披风。

    “大人,您可也回来了。”

    “我不在的这半月,家里可都好吗?”宋桐一边朝里走,一边问管家。

    “都好都好,”管家忙不迭点头如捣蒜,一边顿了顿,又道,“就是小姐的母亲身体又差了些,这半个月都请了三次郎中。”

    宋桐顿住了脚步,面色不大好,拧着眉问管家:“郎中可说什么了吗?”

    “郎中说了,瞧着老妇人这样的身子骨怕是挨不过年关了,”管家沉声道,瞧着宋桐的面前,一边又忙得宽慰道,“不过那郎中也说了,这样严重的病竟还能挨这么久,已然是不多见了。”

    宋桐点点头,没再说话,进了大门。

    天已经太晚了,宋福的房里已经熄了灯,宋桐不好进去搅扰,在门外磕了头,然后就进了后院,路过吉祥的院落,他顿住了脚,远远地看着昏黄的窗户,看着那上头映出的梳妆台模糊的映像,真真是小轩窗,正梳妆,他愣了半天的神,然后这才转身进了后院。

    “爹爹!爹爹!你怎么才回来啊?!我和小姑姑等了你好久了!”

    宋桐甫一进了后院,就瞧着可儿欢欢喜喜地迎了上来,他忙得伸手抱起了可儿,柔声道:“可儿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因为我得等爹爹啊,”可儿甜甜地道,一边凑过去在宋桐的脸上使劲儿亲了一大口,一边有点儿得意又有点儿期待地道,“今天是爹爹的生辰啊!我当然要给爹爹过生辰!”

    宋桐一怔,他倒是不记得,今儿竟是自己的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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