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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王妃太小,王爷太老-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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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靖廷嘴角一阵抽搐:“你好好儿说话。”

    谢伦剜了他一眼:“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

    赵靖廷哈哈哈大笑:“这才像个爷们儿,京师那套病弱公子的做派,不学也罢!”

    谢伦又给他一季眼刀:“怎么就不兴老子没事儿也伤个春悲个秋?”

    赵靖廷笑得更厉害了:“你见谁个伤春悲秋的时候还一句一个老子的?”

    谢伦又剜了他一眼:“滚!”

    赵靖廷正要再打趣他两句,忽然见外头一个侍卫疾步进来,那侍卫是他的贴身侍卫,平时专门负责刺探消息,瞧他这幅样子就知道是出了大事儿,赵靖廷和谢伦忙进了书房,那侍卫跟进来,禀报道:“属下刚刚得到消息,北狄大帐左夫人于三日前深夜暴毙在寝室。”

    谢伦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是病故还是遇刺?”

    那侍卫一脸为难:“北狄皇室现在已经封锁消息,卑职无能,尚不清楚内情。”

    “行了,你先下去吧,”赵靖廷挥手让那侍卫退下了,然后才对谢伦道,“通知京师吧。”

    谢伦摇摇头:“不行,我得先去一趟北狄。”

    赵靖廷皱眉不赞成道:“我知道你功夫好,但是这个时候北狄皇城怕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太危险了。”

    谢伦沉声道:“就是因为乱成一锅粥,才不会有危险,我必须要亲自去见一面和硕公主,问清来龙去脉,若是公主和小王子有危险,我也得帮衬着。”

    赵靖廷叹息道:“将军才嘱咐了近期不要让北狄皇室出乱子,这才几天就出了这样的事儿,将军知道怕是要动怒了。”

    谢伦心里有点复杂,一方面,他绝对服从鹿知山的命令,但是另一方面,对于北狄皇室的突发状况,他又有些窃喜,当下也没时间多想,他简单地收拾了行囊,骑着马直奔北狄。

    嘉盛二十年五月初

    北狄大帐左夫人暴毙,大汗晋右夫人端慧和硕公主鹿明岚为大帐左夫人。

    宁郡王府要比京师的其他府邸更早得到消息,当时鹿知山刚喝完了药,正在寝室歇着,甫一听到杜衡进来禀报,蓦地扒着床沿将刚喝进的汤药吐了个干干净净。

    “将军,您注意身子!您别动怒!”杜衡记得眼圈都红了,忙得伸手轻拍着鹿知山的后背,“将军,您要珍重啊!”

    鹿知山一脸惨白,蓦地抓着杜衡的前襟,嘶吼道:“我不是说了再等一等!再等一等的吗?!”

    杜衡忙得跪地道:“将军恕罪,将军的意思,谢伦早就转达给了和硕公主,和硕公主当时也明确表态一切都按将军的意思来,且小王子如今已经十七岁,很得北狄大汗宠爱,大汗已经答应公主,只待明年小王子成年,就会给小王子圈地封王,且封地都已经给选好了,与大荔东北接壤,土地肥厚,草木葱茏,不管是垦殖还是放牧都很相宜,公主很满意,原本修书一封到库伦,说想放弃行动,哪知甫一过年,那大帐左夫人就更加变本加厉了。”

第43章 不解() 
“公主很满意,原本修书一封到库伦,说想放弃行动,哪知甫一过年,那大帐左夫人就更加变本加厉了。”

    “从前那女人不过是嫉恨公主得宠罢了,现在更是嫉恨小王子夺了本属于她儿子的好封地,这一次更派人想刺杀小王子,幸得小王子身手矫健,这才从刀下捡回一条命,但是却被生生斩断两根手指,大汗一向不过问帐中女人之事,且公主又拿不住那左夫人把柄,反被左夫人污蔑用子争宠,公主悲愤交加,这才冲动行事。”

    鹿知山双目圆瞪,盯着地上的那一滩污秽,脸更惨白了。

    杜衡吓得都落泪了,连连叩头:“将军纵使公主行事鲁莽,您却要保重身子啊!”

    鹿知山回过神来,靠坐在床上,虚弱地问:“册封大帐左夫人的大典,定在什么时候?”

    杜衡忙道:“已经选定在三月后,八月初八。”

    “你派人去库伦一趟,让赵将军这程子多盯着北狄,北狄大汗王子众多,帐中女人也都不是好相与的,别再出了什么岔子,耽误了公主的好日子,”鹿知山闭上了眼,对杜衡摆了摆手,“行了,你下去吧。”

    “是,将军好好歇着,属下这就退下了。”杜衡不太敢让鹿知山独处,但是却也不好一直杵在这里,搅扰鹿知山休息,当下将床前的污秽打扫干净,又给鹿知山掖了掖被子,然后躬身退下了。

    杜衡出了正堂,人有些恹恹,他坐在花架下,盯着一院子的浓绿,眼睛满是迷茫。

    这半年来,他是越来越不理解鹿知山了。

    他自幼就跟着鹿知山,论武功他不及谢伦,论博学他不及郑作阳,论韬略他不及周炽和宋桐,他实在资质平庸,但是鹿知山却也丝毫没有看轻过他,鹿知山练箭,他就帮着捡箭,鹿知山打拳,他就陪着喂几招,后来鹿知山发现他精通算术,特特为他请了一个算术先生单独教习,他后来又想学医,鹿知山也一力支持,他十五的岁的时候就开始帮着宋福打理偌大个宁亲王府,后来鹿知山上了战场,他二话没说,也跨马上阵,跟着鹿知山出生入死,一晃南疆烽烟十二年,再后来,鹿知山走上了另外一条更凶险的道路,他也没有过任何动摇,一直陪在鹿知山左右,鹿知山信他不疑,委以重任,每年经过他的手流转几十万两的雪花银,他对鹿知山更是鞠躬尽瘁。

    他对鹿知山不仅有忠诚,也有崇拜,只是近来,鹿知山的行事,他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按照原来的计划,鹿知山现在应该与高丽公主订婚了,借以打消各宫娘娘和诸位皇子对宁郡王府的疑虑,但是现在鹿知山却闭门养病,高丽公主却即将嫁入康亲王府。

    再有就是北狄之事,鹿明岚上位难道不好吗?有她做北狄的大帐左夫人,北狄自然会全力助鹿知山,北狄大汗年迈病弱,小王子登基就在眼前,到时候形式更是一片大好。

    有她做北狄的大帐左夫人,北狄自然会全力助他,北狄大汗年迈病弱,小王子登基就在眼前,到时候形式更是一片大好。

    所以,他实在不理解鹿知山为什么要动那么大的肝火。

    “你端的是什么?”坐了一会儿,杜衡瞧着宋福端着托盘朝这边走来,随口问道。

    “给郡王煎的药,刚才郡王不是都吐了吗?”宋福一脸担忧,停在杜衡面前,一脸踟躇道,“杜衡,郡王病中受不得惊,要不然,有事儿等郡王好些你再通禀?”

    杜衡叹息着摇摇头,没说话,背着手朝前院走去。

    宋福端着汤药,轻手轻脚地进了寝室,鹿知山本来就没睡着,听见动静,缓缓地睁开了眼:“又该吃药了?”

    宋福忙得把托盘放下,躬身把药碗端到了鹿知山面前,小声道:“郡王刚刚把药都给吐了,奴才又给煎了一碗,已经晾温了。”

    鹿知山端起药碗一饮而尽,又从宋福手里接过茶水漱了漱口。

    宋福陪笑道:“郡王今儿可有胃口了?晚膳想用点什么?”

    “你看着弄就是了,”鹿知山面无表情,将茶杯放到了桌上,“现在还有人翻药渣吗?”

    宋福忙道:“万岁爷给高丽公主赐婚之后,来翻药渣的人就少了,最近一次也是半个月前,奴才让人一路跟着,发现是二皇子身边的人。”

    鹿知山扬了扬眉:“哦?他的脸如今都养好了?又开始不甘寂寞了?”

    宋福道:“二皇子脾性急躁了些,这些年来一直不比三皇子和四皇子在圣前得脸,如今又破了皮相,只怕性情就更暴躁了,郡王也该提防着点儿。”

    “你说的对,不畏君子,但怕小人。”鹿知山缓声道。

    顿了顿,宋福又道:“对了郡王,四皇子前日又派人送了一些子补品过来。”

    鹿知山没吭声,盯着锦被上的福字团文,半天才问:“皇后娘娘近来又召穆县主进宫了吗?”

    宋福道:“新年伊始,宫中事多,皇后娘娘一向繁忙,并没有召见过穆县主,倒是半个月前,皇后娘娘召过县主一次,只是县主抱恙,不能入宫,只让侍俾去宫里告了罪。”

    鹿知山眉毛一扬:“县主患的什么病?”

    宋福含笑道:“奴才一得了消息,就亲自去了端慧和硕公主府一趟,县主身边的侍俾吉祥说县主偶然风寒,不宜外出,但是奴才却见和硕公主府的厨房里却在做冰碗。”

    “这丫头做戏却也不做全套,”鹿知山也笑了,顿了顿,又道,“你明日再去一趟,随便送点子补品过去做做样子,再多做点清淡爽口的糕点带过去,少放糖,在让人给她买点小玩意儿一并送过去,她小孩儿心性,怕又要憋坏了。”

    宋福含笑颔首:“是,奴才记下了。”

    “对了,让厨房给做一盘茄盒再做几道蜀地菜式一并带过去,”鹿知山又道,顿了顿又补充一句,“把偏殿里的靠枕也都送到公主府去。”

    宋福不解:“靠枕也送?”

    鹿知山不疑有他地点头:“对,靠枕也送。”

    “是,奴才知道了。”宋福揣着一肚子的问号飘出了寝室。

    端慧和硕公主府。

    穆南枝已经大半个月没出门了,连后院都没出,吉祥说装病就要装得像点儿,结果就逼着她成日在寝室那巴掌大的地方里头窝着,穆南枝简直觉得再这么窝下去,她一定真的会憋出什么病来。

    “县主,奴婢让厨房给您准备了玫瑰牛乳酥,这会子就好了。”吉祥瞧着小祖宗又开始在房中转磨磨,忙得上前赔笑脸。

    “我不想吃,成日这个酥那个糕的,我只要一想起来嘴巴里都要泛酸水了,我再也不想吃甜的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吃一点糖了!”穆南枝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哀嚎,“吉祥,我真的不想装病了!不想装了!”

    吉祥为难道:“皇后娘娘昨天还派人给县主递话,说是等县主病愈了,再请县主进宫听戏品茶。”

    “那个其实装病也没什么不好,”穆南枝登时就不抱怨了,“左右我身子一向健壮,难得病一回,那就病得时间长一点吧。”

    吉祥心疼道:“真是委屈县主了。”

    穆南枝不住点头:“是啊是啊,可不真是委屈死我了。”

    主仆两人正说着话,一个小侍女小跑进了后院,在殿外叫了一声“吉祥姐姐”,吉祥应了声,然后朝外头走。

    自县主抱恙之后,吉祥就不许任何人私自进后院,搅扰了县主养病。

    房间里又只剩下穆南枝一人,穆南枝其实已经有点饿了,但是一看到桌上摆着的几盘子糕点,就厌烦得不得了,她烦躁地翻了个身,打算今天不吃晚膳了。

    吉祥再进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个食盒,穆南枝听到动静,恹恹地转过身,看着吉祥把食盒放在桌上,有气无力地问:“里头是什么?”

    吉祥面露尴尬道:“启禀县主,四皇子让人给县主送了几色糕点和几道菜品过来。”

    穆南枝嘴巴一阵抽搐:“四皇子?”

    吉祥也叹息一声点点头:“正是四皇子。”

    穆南枝简直要抓狂:“这天还都没黑呢,他这么不遮不掩大摇大摆地就让人给我送点心吃食,他究竟是个什么意思?生怕别人看不到是吗?生怕别人不忘歪处想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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