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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王妃太小,王爷太老-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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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院里的玉蕊檀心梅真好看,等回去的时候,我必定要多折几只带回去插瓶,”穆南枝转过身,笑嘻嘻地对鹿知山道,“我昨儿可是送了表哥两朵水仙一幅画,表哥今儿可不许小气了。”

    “我昨儿可是送了表哥两朵水仙一幅画,表哥今儿可不许小气了。”

    鹿知山不禁哑然失笑:“你那个竟也能叫画?”

    穆南枝不满地嘟嘟嘴:“不然是鬼画符吗?”

    鹿知山笑着摇了摇头:“我看怕是连鬼画符都比不上。”

    穆南枝也不恼,笑嘻嘻地道:“左右表哥能看懂就成了,我五岁来的大荔,说是养在太后膝下,实则就是被一个嬷嬷拉扯着带大的,那嬷嬷年迈能伺候我衣食住行已然不错了,哪里还管得了别的?后来直到我十岁那年太后才想起来为我请了一位女先生,所以我能识字已经就算不错了,更别说是丹青作画了。”

    鹿知山点点头:“对,左右我能看懂就行。”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穆南枝懒洋洋地靠在软榻上,一边赏着外头的雪景,一边跟鹿知山感慨,“表哥,咱们现在可就缺一坛子老酒了。”

    鹿知山也靠着软塌,每每穆南枝相处,他总会被带的一身懒骨头:“怎么?囡囡想喝酒?”

    穆南枝忙摇摇头:“不想喝,又苦又辣,一点儿都不好喝,搞不清楚你们大人为什么都好那一口。”

    鹿知山笑笑没说话,想起来自己第一次喝酒时候,也是这么问的鹿明巍,后来鹿明巍是怎么回答的,他现在已经不记得了,只是后来去了军营,他就越来越喜欢酒,而且酒量也随之越来越大。

    至于为什么喜欢喝酒,他还真没想过,现在仔细想一想,其实也不是多喜欢喝酒,而是喜欢那种氛围,和将士们谈笑风生间共饮一坛酒,那种氛围,那种情谊,让他格外留恋。

    “表哥,邓氏真的想杀我取血给小世子做药引吗?”沉寂半晌,穆南枝忽然问鹿知山。

    鹿知山不知她怎么想到了这个,顿了顿,才开口道:“都已经过去,囡囡以后别再想这些糟心事儿了。”

    “那就是真的了,”穆南枝双目怔怔,将手里的半块杏仁酥丢回了盘子里,闷闷道,“我一早就知道京师多的是龙潭虎穴,所以一直都小心翼翼得很,竟不知自己糊里糊涂地差点儿成了别人刀下鬼。”

    鹿知山瞧着少女泄气地脸,柔声道:“有表哥在,以后囡囡不必小心翼翼。”

    穆南枝忽然对上鹿知山的眼:“表哥,表嫂故去时日也长了,你你想过再娶妻生子吗?”

    鹿知山一怔,手指缓缓地摩挲着茶盖,沉声道:“囡囡希望我娶妻生子?”

    “我有什么希望不希望的,你总会娶妻生子的,”穆南枝又低下头,盯着那块吃剩下一半的杏仁酥,低低道,“我听闻高丽皇室有意与大荔皇室联姻,明年开春就会嫁一位公主过来。”

    鹿知山扬了扬眉,没说话。

    “我还听说,万岁爷除夕给表哥赐了菜。”穆南枝的声音更低了。

    鹿知山有些好笑地问:“所以你就觉得万岁爷这是想让我迎娶那位高丽公主?”

第34章 左相和右相() 
穆南枝沉默半晌,这才闷闷道:“我不知道万岁爷是不是想让表哥迎娶那位高丽公主,但是表哥已眼看着就到了而立之年,却仍旧膝下无出,而表嫂又故去三年了,表哥又总归是要娶亲的,与其娶个寻常女人,还不如娶个公主,到时候表哥的日子也能好过些,总不至于一连几年轻易都不敢出门。”

    鹿知山没有说话,他低头抿了口杯中微凉的茶,心里有些莫名其妙的烦躁。

    “表哥,我我是不是多嘴了?”穆南枝见鹿知山始终一声不响,手心就有点冒汗了,嘴巴也跟着不利索了,“表哥,我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就是一说”

    鹿知山瞥了一眼冷掉的火锅,羊汤上浮着变色了的青菜,阴黑黑的,很难看,他将茶杯放在了桌上。

    “没有,囡囡也是在为表哥做打算,表哥知道囡囡是好心,”鹿知山勾了勾唇,自嘲地笑了,“就怕人家千尊万贵的高丽公主压根儿就瞧不上我这么个跛子。”

    穆南枝觉得心里都被搓进了沙子:“表哥,你别生气,是我不好,都是我乱说话。”

    鹿知山仍旧一脸笑意不减:“不怪囡囡。”

    穆南枝看着鹿知山勾起的唇角,不知怎么觉得这个笑有些勉强,她心里隐隐觉得鹿知山心里肯定是不高兴了,当下她也不敢再说什么了,直到离开西槐别院,她都没敢再看一眼鹿知山,连红梅花都忘了折,最后还是鹿知山亲手剪了一大把的玉蕊檀心梅让杜衡给送去了和硕公主府。

    穆南枝没让吉祥帮忙,自己动手修剪了花枝,其实也没什么好修剪的,鹿知山挑选的花枝形态都很好,花苞也都是含苞待放的,足够开上四五天的了,穆南枝一支都没舍得丢,后来就足足插满了四个花瓶。

    当夜她没有焚香,她将花瓶都摆在了寝室里头,满室都弥漫着淡淡的梅花香,这本来应该是一个美好的夜晚,她应该嗅着梅花淡淡的香味,甜甜睡去,再做个好梦,兴许还能梦到娘亲和山儿,但是这一夜,她却失眠了。

    一直到外头鼓打三更,她还在床上烦躁地辗转反侧,压根儿就没有一丝睡意。

    穆南枝觉得自己简直要蠢死了,白天和表哥吃火锅赏雪景,本来一切都是好好的,她为什么要没事儿找事提什么劳什子的高丽公主,还说什么靠着高丽公主,表哥的日子就能好过点儿了,这简直就是在打表哥的脸啊,也难怪表哥当时就不高兴了。

    其实她一点儿都不想让表哥娶亲,表哥现在这么疼爱自己,若是娶亲生子了,表哥的心思哪里还会放在自己身上啊?

    所以,她当时到底为什么要提那个该死的高丽公主?!

    穆南枝焦躁地把脑袋埋进被褥里,在里头嗷嗷叫了几声,惊得在外头值夜的吉祥忙得跑进来:“县主,您没事儿吧?”

    “出去!出去!你出去!不要管我!”穆南枝又嗷嗷叫了几声。

    “是,奴婢告退。”吉祥只得揣着担心退了出去。

    嘉盛十九年二月初八

    万岁降旨,封赵靖廷为从一品库伦将军,掌管库伦一切军政大事,眼瞅着是升了一级,但是库伦终年苦寒,地广人稀,乃是大荔出了名的不毛之地,且远离京师,随着这么一纸调令,赵靖廷算是被贬去了西北,往后再想回京怕是难了。

    下朝之后,左相段增和右相魏俊辰难得一道出宫。

    魏俊辰一脸春风:“听闻宁郡王前些时日还特特秘见了赵将军一回儿,原本老夫还想着宁郡王这几年韬光养晦终于要厚积薄发了,可谁想赵将军就这么被外放去了西北,实在是可惜了,只怕宁郡王现在正在府上难过呢。”

    段增也是一脸带笑:“右相明鉴,宁郡王早就可惜了,哪里比得上四皇子在万岁爷面前得脸?听闻皇后娘娘开始给四皇子物色正妻人选了,也不知是哪个府上贵女才有这样的好福气?”

    魏俊辰的脸蓦的一僵,随即又笑了:“能嫁入皇室自然是有福气的,若是寿数能再长点,那就更有福气了,左相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回答魏俊辰的是段增的三季老拳,魏俊辰身躯肥硕,本就笨重,这冷不丁地被段增打了三拳,直接就躺在地了地上,他哪里丢过这么大的人,翻滚着和段增扭打在一起,一众下朝的官员都愣在了当场,瞧着两位六七十岁的宰相大人在地上狼狈地翻来翻去,这才忙得过去给拉开了。

    左右相在光天化日之下大打出手,而且还是在太和殿门口,这消息想瞒住自是不可能,当时就传到了万岁爷耳中,随即魏俊辰和段增就被叫进了御书房,俱是灰头土脸得很。

    万岁爷不痛不痒地训斥了两人几句,便就派人送了左右相回府,又派人送了许多补品上门。

    左右相历来就嫌隙颇深,在前朝也是斗得你死活我,这是万岁爷愿意看见的,并且暗中支持的,必定没有那个皇上真的愿意看到自己的朝臣一团和气,更何况是左右相。

    前些年万岁爷指婚,将左相嫡孙女嫁给了准太子鹿知山,这让左相春风得意了不少年,后来鹿知山兵败如山,膝盖落残,太子之位是再不可能指望了,再加上段氏又早逝,左相自然更受打击,彼时右相魏俊辰则亲往西南与吐蕃暹罗议和,深得万岁爷重用,右相在前朝一时风头无两,若不是后来嫡孙女由正妻变侧妻,他就更加得意了。

    宁郡王府。

    宋福觉得这阵子他的主子不是很开心,虽然仍旧是日日待在书房里头看书练字,仍旧话少得很,但是他就是觉得鹿知山不开心。

    宋福坐在花架下对着开始抽芽的西府海棠出神,他有点想穆县主了,每次只要穆县主过来,鹿知山总会很开心,穆南枝走后,鹿知山也会开心好一阵儿,连饭都能多吃半碗。

    要是穆县主能经常过来就好了。

    “哎!”

    宋福轻轻忽然叹息了一声,穆县主与小世子的婚事泡汤了,怕是皇上很快又会给穆县主赐婚,等穆县主嫁人之后,就更加不方便来看郡王了。

    要是穆县主能嫁给郡王就好了。

    宋福被自己脑中蹦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他有点激动,又觉得自己简直是在抽风,且不说穆南枝是北狄公主,单单这个从二品县主的位分,日后夫婿的位分就绝不会低,郡王的位分足够配得上县主,但是穆县主比郡王足足小了十三岁,郡王再婚娶也是续弦罢了,不但皇上不可能下旨给这两人指婚,只怕就算皇上也一时抽了风真的下旨赐婚,说不定穆县主还会觉得委屈不愿意呢。

    “哎!”宋福叹息得更大声了。

    穆县主,多好的一个姑娘啊,也不知道以后谁有福气能娶到穆县主,也不知道他们日后郡王府的新王妃又会是谁,不知道有没有段氏好相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主子才会迎娶新人入门,郡王眼看着都要三十了,一直这么膝下无出也实在不是个事儿。

    杜衡打外面一进来就瞧见宋福这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便走到宋福身边坐下:“宋伯,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脸愁云惨淡的。”

    宋福一肚子郁闷不知怎么说,只是搓着手道:“我瞧着自年后以来,郡王就一直郁郁寡欢,杜衡可知道其中原因吗?”

    杜衡思忖一番:“我也察觉到了,估摸着是因为赵将军要离京之故吧。”

    其实自打初二从西槐别院回来之后,杜衡就察觉到了鹿知山的情绪不高,他自然而然就想起来那天赵靖廷离开时候通红的眼睛,还有鹿知山紧绷的唇角,当时他瞧着也是一阵伤感。

    宋福点点头:“八成就是吧,赵将军和郡王乃是生死之交,郡王自是舍不得。”

    “是啊,再加上谢伦也要走了,郡王嘴上不说心里难过着呢。”

    宋福嗫嚅着:“县主好一阵子没来咱们郡王府了。”

    杜衡一脸不解:“县主已行了及笈礼,如今已经是大姑娘了,自然不好再乱走动,怎么好总往咱们郡王府跑?”

    宋福干笑两声:“我就是随口一说,随口一说。”

    嘉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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