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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天价傻妃要爬墙-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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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的封玄月,也一把抓住了谢长宁的臂膀:“宁儿,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告诉我!”

    谢长宁双眉一锁,满脑子都是各种伤痛传来的疼。

    眼前是一脸想知道真相的封玄月,旁边是一声不吭的谢语柔,对面是极度挑衅的谢静柔。整个人就好像被罩在了一张网里,分不清敌我,又走不出敌人设下的圈套,连武力解决都不是时候。

    “够了!吉时都快要过了,还在这里吵什么?!”一直一言不发的皇后,终于是发话了,“还不赶紧把嫁衣给宁儿披上,其他的事,押后再说……”

    “姑姑……”谢静柔觉得扫兴,跑到皇后身边撒娇。

    “行了!宁儿平平安安的回来,你这个当二姐的不开心吗?今日遇袭的事,在真相没有查清楚之前,谁敢乱嚼舌根,本宫第一个不饶他!”

    谢静柔终于变了脸色,选择乖乖闭嘴。她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准皇后居然可以这么袒护一个傻子。

    她姑姑明明就很疼她,为什么每次一扯上那个傻子,她姑姑就变得那么偏心了?她到底哪里比那个傻子差了!

第7章 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周围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气氛带些严肃,只有谢长宁在安抚着茹儿的情绪。

    王府里的丫鬟们接到皇后的指令,纷纷拿来了第二套凤冠霞帔,简单地帮谢长宁装扮起来。

    现在的状况对于谢长宁来说,什么都不了解,先不说她分不清哪些是敌哪些是友,就连单单一个谢静柔都教训不了。不过,想让就她这样不明不白的嫁人,简直就是做梦。

    于是,还不等嫁衣穿到谢长宁的身上,谢长宁就一下子昏了过去,被眼疾手快的封玄月抱到了怀里。

    “宁儿!”封玄月抓过谢长宁的手腕把脉,虚弱的脉象,让他没有任何的怀疑。

    “宁儿怎么了?”皇后也忧心忡忡地靠近。

    “宁儿昏过去了,必须立马让大夫过来……”说完,封玄月也不管皇后是个什么反应,抱起谢长宁就朝着新房卧室走去。

    皇后有些不悦,也不好发作,只能先把残局收拾好。她还真是想不明白,好端端的一门亲事,她耐心地等了那么久,眼看就要成了,居然又生出那么多事来。

    茹儿擦了一把眼泪,也心急如焚地追了出去,只不过前脚刚踏进新房的门,就被封玄月支开了。

    安静的新房里面,谢长宁睡在大红的床上,依旧在装昏迷。大夫想为她把脉,却被封玄月阻止。

    此时的封玄月,面无表情地看着床上的人,许久才缓缓地开了口。而他吐出的这几个字,在静谧的屋子里,如此清晰可闻。

    “最好让她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府上的大夫没有任何惊讶,这场面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

    封玄月没有再说话,冷漠地转身,径直朝着屋外走去,留下大夫一个人在屋里思考着,究竟该给谢长宁服用什么样的药比较保险。

    好家伙,原来藏的最深的老狐狸,是这个情痴封玄月啊。

    谢长宁暗自捏了一把冷汗,没想到她只是耍了一点小心机不想嫁人,反而让这狐狸露出了尾巴。

    收获还真不小……

    一整天,整个四王府里都弥漫着醉人的酒香。

    皇后一直等不到谢长宁醒来,又不甘心一手经营起来的婚事就这么告吹了,于是要把这次的婚宴,大请三天三夜。她另外从宫里招了御医给谢长宁诊治,就不信单纯的身体虚弱,还能让谢长宁一直昏迷不醒了。

    而谢长宁在新房里,趁着大夫不备,偷偷地将喝进去的药都吐了出来。直到换了一身衣服的茹儿,寸步不离地在一旁照顾着,谢长宁才有些安心,脑袋的创伤在包扎过之后,没有那么疼了,可身体实在抵不过那股强烈的虚弱,沉沉地睡了过去。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推移,布满星辰的夜色,渐渐地加深。

    不少宾客喝的尽兴,留宿在了偌大的王府里,谢家的人,也在高等的厢房里休息过夜。

    谢长宁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是被活活饿醒的。算了算,新娘子出嫁前,肯定没怎么吃东西,然后她装昏迷,到现在午饭和晚饭都没吃,真真是要饿死了。

    此时的夜,已经深了。

    趴在床边睡着了的茹儿,眼角还有着残留的泪痕,神情看起来万分的憔悴。谢长宁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打从心底里同情这个小丫头。不管怎么样,这笔帐,她一定会跟谢静柔算的,只是,先要给她一点时间了解下自己的处境。

    谢长宁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在窗子附近转了几圈。

    果然,这个封玄月很有问题,之前她没有听错什么。

    如果谢长宁真是四王爷的心头肉,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那女主人昏睡了那么久,除了饱经风霜的茹儿累趴了,都见不着其他人在一旁伺候着,更别说准备可以充饥的食物了,只有新婚用来摆设的水果而已。

    曾经也算是黑道大小姐的她,就算是来到这么个陌生的朝代,陌生的屋子,以及倒霉的有了一副废柴的皮囊,还是无法抹杀她灵敏的身手。

    只是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她随手拿了一些摆在桌子上的葡萄和苹果,就在门口四个侍卫的眼皮底下,悄无声息的溜出了屋子。

第8章 好一个痴情的未婚夫() 
四王府的月色,有一些苍凉,夜风也带着一抹寒意。

    夜深人静,正是所有人睡得最熟的时候。

    整个四王府安静的,连脚步声都清晰可闻。

    隐约的,在后花园的凉亭里,可以听到女子极度轻声的抽泣声,好似有人受了莫大的委屈,躲在角落里偷偷的哭。而那名女子的身边,站着一名白衣如雪的男子,在月光下,分外的显眼。

    “语柔,你的委屈我都懂,其实就差那么一点,我们就成功了……”封玄月脱下了身上的外衣,披在了谢语柔的身上,深怕身子单薄的她,会感染风寒。

    “玄月……我心里真的好难过,我真的不想对不起三姐。当初知道二姐要对付三姐的时候,我真的很矛盾,哪怕是穿上嫁衣冒充三姐嫁给你的时候,我心里仍旧希望,三姐可以平安的回来……”

    封玄月微微蹙了眉,松开了原本抱着谢语柔冰冷的手:“你就真的愿意,让我做你的姐夫?”

    谢语柔再一次有些哽咽了起来,不住地摇头,哭得梨花带雨。

    “我不愿意,玄月,你知道我离不开你的,又怎么愿意看你同别人成亲。我只是……我只是不忍心……三姐她痴痴傻傻的这几年,真的不容易……”

    “难道我就容易吗?”

    感觉到封玄月有些不悦,谢语柔微微愣了一下,立马流露出善解人意的神色。

    “玄月,你的苦我又岂会不知……是我不好,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

    封玄月的脸上,终于又恢复了原有的温柔,有些心疼地在谢语柔的额头上亲亲一吻。

    “不是你的错,是你太善良了……别说谢长宁傻了,不会明白你的苦心,就算是她之前没傻,你的好心,她永远都是那么的不屑一顾。她从来都是不仁不义,我们又何须给她活路?”

    “可她毕竟是我三姐嘛……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忍心……”谢语柔柔若无骨似地倒在了封玄月的怀里,将身子彻底埋入其中。

    “你下不了这个狠心,那就交给我来做……”

    谢语柔没有说话,嘴边却有一抹笑意,渐渐地在嘴角边,展露开来。

    第八章渣女狼狈地逃走

    “语柔……今晚的风有些凉,我还是先送你回屋吧,千万别着凉了……”

    谢语柔不肯松手,撒了撒娇:“不要嘛,不想回屋,我想要你多陪我,不然我心里好乱,好难过……你舍得我睡不着么……”

    “自然舍不得……”封玄月用手抬起了谢语柔的下巴,笑得温柔体贴,随后俯下身子,吻住了谢语柔的双唇,只想好好疼爱她。

    谢语柔不顾平日里矜持而又知书达理的形象,踮起脚,用手环住了封玄月的脖子,像是一个胜利者的姿态,要永远霸占住这个男人的心。

    她从来都是表现的那么完美,把最恰当的言行举止展露给别人看,这些年来,连向来机智的封玄月都没有识破过她,她还真佩服死自己了……

    就在谢语柔沉浸在沾沾自喜的情绪中时,远处的一颗千年老树上,谢长宁霸气地坐着啃葡萄。

    在这月色皎洁的夜幕里,没想到可以免费看一对狗男女的言情大戏,搞不好过一会儿就变成爱情动作戏了。

    原来,之前她亲自揭穿假新娘的时候,封玄月那样关切地将她拉到他的身边,真的不是因为关心在乎她,而是为了不让她的那一巴掌,打在谢语柔那白嫩的脸上。他明知道有山贼要毁她清白,甚至是玩死她,他假装不知道,继续扮着他的情痴,顺理成章地让谢语柔成为他的妻子。

    想想也真是可笑,这天底下,哪有什么至死不渝的爱情?!

    所谓的情痴,只不过是一个骗子装给傻子们看的戏码罢了。

    谢长宁莫名得摸了摸胸口。

    不知道为什么,心有那么点隐隐作痛。

    她不知道以前在这个谢长宁的身上,都发生过些什么,但是她可以肯定,这具身体之前的主人,一定很爱很爱那个封玄月吧。

第9章 黑夜里熟悉的目光() 
只是,那样子的一个骗子渣男,哪里配得到那样纯爱无暇的爱。

    谢长宁选了一颗最硬的葡萄,朝着凉亭最远的一根柱子掷去。葡萄打在柱子上一反弹,从另外一个方向直接击中了谢语柔的背部。

    只可惜,葡萄终归是葡萄,打在谢语柔的身上,丝毫没有杀伤力。不过,这也足够让谢语柔惊慌失措起来。如果她和封玄月的关系被人知道,她所有的形象都会毁了,她将来就很难像她姑姑那样,飞上枝头变凤凰。

    “谁……谁在那边……”谢语柔吓得立马用手捂住了脸,躲到了封玄月的身后。

    封玄月一脸镇定,只是冷眼看过地上的葡萄之后,环顾了四周。可周围一切如常,根本没有任何异样的动静。

    “回屋……”

    封玄月只是简短地说了两个字,谢语柔立马将身上那件属于封玄月的外衣还给他,然后用手遮住脸,狼狈地逃走了。

    封玄月认得出这是西域进贡的葡萄,也知道在王府里哪几个地方摆放过。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在这夜色里,在他的地盘,跟他玩这种把戏。

    不远处的谢长宁,看着封玄月匆匆离开,露出一抹解气的笑意。

    想在她的婚宴上,跟别的女人洞房,也不问问她答不答应。

    只是,谢长宁的笑才挂上没多久,就有些警惕地在月色里寻找着什么。

    为什么,她总觉得,现在的她在笑看封玄月,而不远处的某一个方向,有人在笑着看她。有那么一点点,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感觉,又有那么一点点熟悉的感觉,就好似之前那些山贼被杀,远处也有一个目光,不曾离开过她。

    只可惜,不管她怎么看,夜色是太有利的保护伞,也容易让人产生错觉,让人一时之间很难确定到底是自己多心了,还是真的有人在捣鬼。

    希望这种感觉,仅仅只是错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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