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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听说豪门不好嫁-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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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下棋几十年,经验丰富不亚于专业棋手。是以他清楚,根据现在的形势来看,随浅的败局是不可逆转了。

    “随园自然与您有缘分。”随浅三指擎着茶盏,轻抿了一口,淡然笑着说。但眼睛却不离棋盘,更仿佛根本没看到局面上显而易见的属于董忠生的赢面。

    “董事长您真是棋艺‘精’湛啊。”见董忠生‘胸’有成竹,一脸笃定,秘书也赶紧在一旁语笑嫣然地恭维着。

    随即她又看向随浅,“安慰”道,“随董也不必气馁,听说您以前鼎盛时勉强也就算是一级棋士,而我们董总这些年早已经进入棋圣的等级,您比不上,也没什么。其实早知道会是这样,刚才不如我陪您下了。”

    秘书言语间流‘露’出轻蔑之意,她听说随家百年世家,书香‘门’第,就算上流社会一直流传随家继承人‘性’格孤僻古怪,但对她的夸赞与认同却也一并流传着。即使是与随家对立百年的顾家人,在提起随家那位继承人的时候,也不得不夸一句,她是真正的世家‘女’儿的典范。

    她还以为这随浅必然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人物,原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典范么?呵,也没比她强什么么。

    看这棋艺,搞不好还不如她。秘书在心里暗暗地思忖着。

    “的确,比不上也没什么。”随浅听了秘书的话,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地说了这一句。

    随后,她放下茶盏,将她手下的军轻轻一推,薄‘唇’微动,一个字铿锵干脆地吐出口,“吃。”

    棋子相碰,清脆的泠泠声响起,董忠生的一个象应声而亡。

    这厢还面带笑意的董忠生脸‘色’忽然僵住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突然反转的局面,在随浅没走那一步的时候,在他的象还没被吃掉的时候,他还有三步,就可以将了随浅的军。

    可现在,他的将已经被随浅的军和炮合围,这一子,无论他怎么下,都是败。

    董忠生面‘色’铁青地看着棋盘,努力地寻找着生路。他不相信没有生路。不可能,没有办法。

    秘书也看懂了董忠生这几乎是从天而降的败势。她惊愕地盯着棋盘,半晌忽然伸手去拨动那几颗已经废弃的棋子。

    翻完了她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荒诞。随浅的手一直都放在桌上,而他们的眼睛又一直没离开过棋盘,她怎么会掉包棋子亦或者随意挪动任何一子的位置呢?

    作弊,即使随浅想,她也没有那个机会。

    时间渐渐地流逝,鎏金炉中的沉香即将燃尽。董忠生的额头上浸出点点薄汗,就连后背都湿了大片。

    可奈何眼瞅着董忠生早就已经思考过了规定思考的最长时间,他的眉头仍旧紧紧地蹙着。

    忽然,一声颓败的叹息声长长响起,浑厚的男中音虚弱地道,“我输了。”

    “是董叔叔您承让。夜茴也是侥幸。”随浅微微颔首,仍旧是面无表情。似乎无论是输是赢,她都不在乎。

    董忠生蔫吧了,秘书也蔫吧了。

    谁能想到,明明是已经注定的败局,竟然会在顷刻之间就被翻覆过来,前一秒他们还在寒碜人家,下一秒就被打了个巴掌。而且这一巴掌干脆响亮,让人措手不及。

    而刚才那些话,仿佛都变成了对自己说的――“比不上,也没什么。”

    董忠生有些颓丧地盯着棋盘,似乎想要找出一些不对劲儿的地方。可是,没有。每一步,随浅走得每一步他都是记得的。

    “唉。”他是半辈子的棋场老手,心中算计千千万,今天却败得一塌糊涂,毫无准备。

    秘书看向随浅。她看她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着一只原被当成小猫的猛虎,敬畏与审视复杂地在她眼中‘交’织着。

    倒是董忠生很快重新振作起来,而他棋痴的本‘色’也在这时发挥出来。

    他搓着双手,眼中乍现‘精’光,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输了,面子是不是过得去了,直接当着秘书的面便迫不及待地问,“夜茴,你这是怎么做到的?我刚刚明明已经胜券在握,而你也再没有反败为胜的可能,怎么突然就虽然这么说不合适,但我感觉好像,好像是做梦一样。”

    “其实没什么,主要还是因为这本书。”随浅指了指放在一旁的那本古棋谱,“是夜茴耍了小聪明,来的路上在车里翻了翻棋谱,现学现卖,借鉴了古人智慧。夜茴哪有如此棋艺。估计等您看过了棋谱,我就再不可能赢您了。”

    “竟然是这么回事?”顿时,董忠生看着那本古棋谱的目光灼灼发亮,像是要生吞了它一般。

    随浅笑笑,“的确如此。”

    其实又怎么可能会这么真的如此?能赢得了棋圣水平的董忠生,但凭现学现卖的棋谱就可以做到了么?随浅自然是不会说,这本棋谱她曾经被外婆‘逼’着倒背如流。

    只是幼年时心高气傲,不屑用别人的技巧,只愿意用自己琢磨出的法‘门’。

    今天因为心中没有把握能赢董忠生,而这个赌约筹码又太过‘诱’人,她才不得不利用这本棋谱,将它与自己的境遇融会贯通,随机应变。

    随浅起身告辞。

    董忠生也不是言而无信的人,乐呵呵地抱着棋谱就让秘书去打印合同,并且保证三日之内钱款一定到账。

    随浅推辞了董忠生邀请她一起吃中午饭的好意,淡然低调地离去。

    秘书送她走远,回到董事长办公室,见董忠生站在落地窗前面容严肃。她心里“咯噔”一下。

    “以后再见到随浅,务必要恭敬谦卑。否则惹出了什么麻烦,我不会保你。”

    秘书知道董忠生是在说她今天言语之间讥讽随浅的事情,但还是有些不信,“哪有这么严重?”

    其实她除了秘书,还是董忠生妻子娘家那边的亲戚,在家里也是个千金大小姐,来诚源集团主要是为了历练自己积累经验,以便将来回家掌管自家的公司。

    “你可知这下棋的诀窍在哪?”董忠生微微偏头,不答反问。

    秘书一愣,想了想道,“战术够狠?”

    董忠生摇头。

    “杀招够绝?”

    董忠生再摇头。

    “布局巧妙?能熟背所有技巧?”她记得今天随浅就是说她记得古棋谱上的棋局。

    “都不是。”董忠生转过头,“是眼界。”

    “下棋高手者,往往能从大局出发,不争一子之得失,从大处着眼。棋艺‘精’湛的人,往往能走一步想五步,十步,甚至更多。继而在此基础之上,有战略布局造势,有策略设圈埋伏,有置之死地而后生。

    “而心‘胸’狭窄之人往往只能从局部出发,走一步看一步,无长远眼光,为争一子之得失陷入对手圈套,损兵折将,往往最后一败涂地。

    “我自诩人生几十年走过,眼界已经足够开阔,可今天却输在了这个小丫头的手里。而这样的结果,现在想来其实从开局的时候就注定了!而随家丫头,其实早就将这一点,看透了!

    “所以,我输得心服口服。”

    秘书的脸‘色’由疑‘惑’渐渐地转为震惊,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可她今年也不过二十多岁,竟然已经有了这么深的城府?”

    “所以不论是你,我,还是诚源集团。都不要去招惹她。否则对我们,没什么好处。更何况”董忠生长出了一口气,悠悠地道,“更何况,她身后的人,是顾景桓。”

    随浅从诚源集团大厦总裁电梯直接到停车场,时值中午,她一走出电梯,闷热的蒸笼般的空气就瞬间将她包裹住,令人心燥。

    偏生早上还晴朗的天此时‘阴’云遮蔽,昏暗低沉的气压让人闷得喘不上气。

    随浅的手机里有一个未接电话和一条未读短信。都是来自盛丹秘书。她说盛丹没什么大碍了,请她放心。

    终于,随浅的一颗心放下。她走到自己车前,刚想吩咐小王开车‘门’,驾驶座的车窗就缓缓地降了下来。

    没有司机小王的国字脸,取而代之的是那张俊美如刀的完美硬朗的侧脸。

    顾景桓缓缓偏头,一侧‘唇’角微微勾起,深幽的眉眼间流‘露’出淡淡的嘲讽,他缓慢而低沉地问,“怎么样,医院的茶,好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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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一 270 无风起浪() 
随浅清傲的小脸瞬间烧红起来,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她有些窘迫地望着他。。。 。 璀璨夺目的清亮眸子,对上他深不见底的凤眸,周围的空气似乎温度更高了。

    明明也就是那么两三秒而已。两人短暂的目光对峙却仿佛一场暗自较量血雨腥风的战役厮杀,不分输赢决不罢休。

    她偷偷掐自己,提醒着自己不要被那双深沉漂亮的凤眸‘诱’‘惑’,不要怕他直直看过去。可她偏偏从那双眸子里看出了宠溺,无奈还有点点怒意。

    怒意?是气她对他说谎么?可明明他也骗了她,他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来生她的气?

    这么想着,她心底的心虚淡了几分,反倒是‘挺’直了腰板,气势汹汹地回瞪了他一眼,这一眼瞪得顾景桓的俊脸彻底黑了。

    “上车。我送你回医院。”他收回目光,淡淡地说完,升起了车窗。

    车内温度不热不冷,随浅舒服地靠在座椅上,虽然心里还有气,但是身旁的男人她几天没见着了,连她自己都不想承认,她心里的想念是大于愤怒的。坐在他旁边,她总是没出息地觉得特别有安全感。

    车内静得让人发慌。恰在这时,顾景桓的手机响了。

    “好。”

    “看好他(她)。”

    短短两句话说完,他便挂了电话。可他没注意到的是,身旁的随浅却逐渐地变了脸‘色’。

    “王琳失踪了,你知道么?”随浅紧绷着秀美的小脸,压抑着心底的震惊与怒意。

    顾景桓沉静的凤眸中泛起了一丝涟漪,“你都听到了?”

    “是你把她送出国的?”随浅偏头看向顾景桓,眼含薄怒,“如果她犯了什么错,你大可以告诉我,我自己会处理。你凭什么不声不响地就把她送出国?”

    “告诉你?你会信么?”谁知顾景桓听到她这一声声的质问,只是淡淡地微笑着问道。

    随浅被堵得话头一窒,顿了顿,“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语气十分不善,似乎对着顾景桓,平时淡然沉静的随浅总会变得不像她自己。

    “你不是已经先入为主地认为,当初是我没有把你要说的话转达给王琳,才导致了莫氏今日的破败么?”顾景桓慢悠悠地道,“医院毕竟不叫诚源集团。”

    “”随浅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消化着她听到的话。尽管她什么都还没对顾景桓提起,可他却已经全都知道了。

    他是何等通透‘精’明的人,她忽然之间对他说谎,他一下子就想到了莫氏这件事。

    虽然她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知王琳曾对她说过什么的,可他却明明白白告诉她,他并没有。

    他没有,那么,就只有王琳了!

    “你的意思是,那天你把我说的话转达给了王琳,但是她并没有这么做,反而还倒打一耙诬陷你?”

    谁知顾景桓却轻轻“呵”了一声,随即面‘色’冷了下来,轻飘飘地道,“随浅,诬陷我的人,一直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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