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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相女嫡妃-第8章

小说: 相女嫡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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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老爷长袖一甩,也不知用了多大的力,‘嘭’的一声萧笠竟顺着台阶滚了下去。

    当着这么多人,萧大人竟然将病弱的长子推下台阶。

    这是当日传播出的消息。

    这可给了说书人说故事的机会,越传越广。越传越离谱。

    “……,说来那日风和日丽,只见……”说书人突然停住,见一群人直愣愣的盯着他,心中甚是得意,吊足了众人的胃口。

    人群中有人大声嚷嚷道,“快说呀!!”

    “是呀,是呀。”

    见众人都听的入迷了,说书人双手示意到,安静。

    “萧大人一个健步就冲上去,对着萧大公子就是一脚。可那那萧大公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竟然装晕过去……,萧大人气的又上前,却见萧大公子已然昏迷不醒。”

    群人议论纷纷。

    “所以这官家也有官家的坏处,连亲身儿子都这样……”

    “是呀,幸好当时我不在场。不然……”

    “要我是这家儿子,估计心里不知怎么想的。”

    ……

    ‘噗……’,“表哥,你说萧大人真的会这样对自己亲生儿子吗?”

    一少女端着茶杯,本来是来讨些水喝,茶水刚入嘴便听到这说书人一段似是而非的话,终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与她对坐的是个看不清模样的男子,着一身灰褐色麻衣。头戴一顶斗笠,从众人方向看过去,只知那是个男子,其他就无从而知。

    男子低头抿了一小口,这才缓缓说道,“永远不要小看底层人民的力量。”见女子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男子一掌揉在女子的头上,嫌弃道,“不用想了,就你那猪脑子,听的懂才怪。”

第12章 “”() 
“哪有?说了不要打头。如果我笨都是你打出来的!”少女一脸不爽道。

    “好了好了,别生气,等会儿给你买个糖人啊!”男子说着,再一次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还一边赞叹道,“你也就只有这一头长发值得你骄傲了。”

    “什么呀!我又不是小孩子?还有,什么叫只有,你是不是我亲哥呀?”

    “本来就不是呀!”

    男子假意掏了掏耳朵,因为迎接他的又是一堆碎碎念。

    知道表哥只是说来逗她玩儿的,但她还是忍不住有些气愤。但当着这么多人,她也不好让他下了面子,只得猛喝一大口茶水,顺下一口气。

    这边,卫明歌的小日子过得不错。

    从那日回府以来,倒是越发清闲。那日不仅躲过了挨揍,萧笠的病在吃了些药后也有了些好转,至少不会发作得那么勤了。

    从那日回府,府内的仆人们突然变得殷勤,忙前忙后的,好似他们都是大家贵人。

    一切都那么表现得和谐!

    但萧笠被他父亲间接性摔下台阶还是惹得众人议论纷纷。但府上的小厮也不敢明面上说他们的闲话,只是有一次在墙脚听到了些闲话,让卫明歌不得不想着法子多多教导教萧笠一番。

    她有些同情这个年仅十四的少年。原他也是有很多兄弟姊妹的,年龄或大或小,不仅没有贴心的人,连一两个玩的好的,想来他未得病之前也是很孤独的。

    她一直以为当初他去边疆抗敌是喜爱抗敌之术,原来不过是他的一种消遣,不然,长夜漫漫,连个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

    曾经他还是最受宠爱得孩子,举国也是赫赫有名的,后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切都变了。

    也许只有上次那个男人才是真正保护他的人罢!虽然曾经对她有失礼之处,但对着一个痴傻的人依然没有放弃,这也值得她原谅。

    人都有七情六欲。他是有些痴傻,但并不影响他直觉。有时,她可以看见他眼里的渴望,那种眷恋的,温柔的目光,暖的像朝阳。

    清晨的时候,花园空旷无人,寂寞的很。也不知从哪里飞来一只断了线风筝,一头扎在了榆树上。有不少丫鬟小厮守在下面,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卫明歌看了眼,继续洗衣服。太阳渐渐升高,有汗珠从她的侧脸流下,她也毫不在意,将衣服一件件晾在竹竿上。

    抬头望了望天边,一眼瞧见那树下已没了人,显得空落落的。

    卫明歌撸了撸袖子,三两下便爬上树取了风筝下来。风筝做工很是精致,边上的纹路竟是用金丝缝的,只可惜头被撞坏了,竟偏向了一边。

    卫明歌从屋里取了些糊浆,虽是粘的有些不尽人意,大抵还是看得过去的。

    不久,男子带着阿笠来给她送些饭。也不知是什么原因,阿笠看着是愈发眉清目秀,夹带几分张扬凌厉。

    她一手递过那风筝,说道,“捡来的,破了个头,我给你补了下。”然后麻溜的开始吃午饭。

    阿笠看着那补得有些丑陋的风筝,只觉心里一道暖流,就像上次出游,卫明歌送他一束桃花一样,明知只是一束花,他却爱的跟什么宝贝似的。

    他近乎痴狂的看着那风筝,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也是一个被宠爱的人,可以疯,疯得放肆了,再博她宠爱而无奈的一笑。

    后来,风筝被他挂在那间他们一起住过的房间里,从未取下过。不论过了多少年,风筝的颜色都有些褪淡去,他总会记起那日,艳阳之下,卫明歌一脸淳朴的笑颜,不艳丽,却暖到了他的心里。

    转眼便到了一个月的期限,卫明歌心里却不着急,她在等,等阿笠跟她说再见。

    她也有些舍不得,阿笠还小,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像她一样真心待他。

    这夜阿笠也不知怎的,非要挨着她一起睡。睡在他的那张大床上,总觉得有些别扭,微微挪了挪身体,阿笠又附上来拉住她的手。

    她想,这是最后一夜了,明日我就离开了。既然他如此固执,就依了他吧!

    混着刺耳的雷鸣声,她有些晕乎乎的沉入梦乡。

    想睡却睡不着,卫明歌早起是便有些不清醒,男子送来了约定好的酬金。卫明歌掂了掂,差不多。

    收拾好该带的衣物,向男子道了谢,转眼看了萧笠一眼,微微一笑,有些不忍的大步离开。

    萧笠再傻,这时候也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他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抱住她的腿,含糊道,“姐姐去哪里?姐姐不要走好不好。阿笠会好好吃饭,会变得很聪明,不会像个傻子的。姐姐不要走好不好。”

    她一点一点的掰开他的手,擦了擦他的眼泪,语重心长地对他说,“阿笠啊,姐姐不是要走,姐姐只是要离开一段时间。听张叔的话,好好吃饭。姐姐下次来给你带糖吃好不好?”

    “不好,你就是不要我了。你跟他们一样,都嫌弃我是个傻子。”

    他不管不顾的拨开她的手,怒吼道。

    “可是我会改的呀。阿笠会改的。”

    说着,一把跪在地上,竖起三指,对她说道,“姐姐,我发誓,我会好好努力,只要你不走。”

    卫明歌只是揩了一把泪水,双手捏着他的肩,说道,“阿笠呀……,世人恼你,弃你,欺你,辱你。你且忍让着些,只有手握大权时,谁敢辱你。懂了吗?”

    萧笠不懂,他只知道以后他要一个人了,再也没有那个人可以帮他擦汗,为他洗衣,粘纸风筝了。而他却无能为力。

    他眼见卫明歌已经迈出大门,突然如箭般往那里追,张叔眼疾手快的一把抱住他,他依然不依不饶的往前扑,急红了两只眼,发出像小狗似的呜咽声。

    小孩子忘性大,他只是不适应而已,等过些日子,他依然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张叔颇有些犹豫,张了张口终是没有说一句话。

    走出门,关上萧府的后门,她听见里面撕心裂肺的哭声。

第13章 “”() 
一个月,不是太长,但也不短。

    再见她的小屋,一切都没有改变。而她却仿佛历经沧桑,物是人非。

    推开那有些破旧的木门,本以为卫长安会在家,可她推完两间屋子都没有瞧见。

    放下包袱,她需要好好想想。她不会傻到认为卫长安失踪了,不见了,只可能去找付叙了。

    算了,先歇息,明日再去吧!

    那条街边小路似乎变得热闹了许多,小贩呀,路人呀,都比比皆是。

    今日贴着皇榜出来——皇帝立太子。

    这皇帝也是昏庸得可以。太子年十八,皇帝竟一次也没见过。

    相传张皇后,肤白如雪,皓齿明眉,让初见她的皇帝心里直痒痒,冒冒失失的拉人家说着虚伪的山盟海誓。

    张氏当是正值豆蔻,一心只想嫁个好郎君,不想一时眼瞎,竟真的和皇帝在一起了。

    后宫佳丽三千,哪一个不是经千军万马一路算计过来。恰巧当是入宫不久又怀有身孕,不管是男是女,总归是皇帝的第一个孩子,这些女子便开始施展她们的‘才华’。

    当皇帝心心念念的从宫外回来,一眼就看到自己的皇后竟然和别的男人睡在一起,当时气的就一摔桌,皇后私会野男人的罪就这么定了。

    后来更变态的是,皇帝并没有直接处死她,而是把皇后及皇后的‘情夫’关在一起,美其名曰让他们一家人团聚。

    因那‘情夫’会武,皇帝就命人挑断了他的经络,整整关了十年,男子不堪此辱,以死谢罪,死前高呼娘娘是冤枉的。皇帝念其‘深情’,将其遗体风干,日日挂在冷宫让皇后与他诉衷情!!

    这都是父亲的暗卫偷听到安公公酒后吐真言,十有八九都是真的。

    不管皇榜上对太子的赏评多么高,对太子的补偿多么大,他始终不是个好君主,当然更不是个好父亲。

    世子府近日的形势不太好,侯爷因上书谏言,皇帝不但不听,反而牵连一众官员。侯爷心中很是愧疚,却又无能为力,只好一个人在屋里生闷气。

    付叙也因卫明歌不见而心急如焚,昨晚就听下人通报她突然回来了。他他欢欢喜喜的等了大半夜,她还真的稳得住,完全没有要通知他的意思。

    他很确定,卫明歌并没有当他是朋友,仅仅是一个认识的人。

    知晓她像是在来往世子府的路上,他突然觉得心里有些紧张,抓起桌边的茶杯就是一口,像是浇灭心中的一把火。

    果然下一刻就有下人急匆匆的赶来。付叙‘蹭’的一声站起来,腿不小心碰到了桌边,疼的面目狰狞,强忍着痛问道,“谁来了?”语气急迫得拉着下人的手。

    ‘嘶……’,“是的,世子,上次您带回来的那个小姐前来拜访,您要见吗?”

    世子虽然抓得他生疼,可他也不敢呼声,只好先把事说完。

    “不见,说我没空。”

    您真的没空?是谁每天心急如焚来着!

    当然,这话只能在心里说说,真说出来,还不被世子打脑袋。

    卫明歌对世子府的熟悉程度不亚于付叙,三两下操着最近的路就奔了去。她不知道卫长安在哪里,总归是不会离家出走了。

    但她对付叙不太了解,只能凭直觉。

    冷秋掠过,黄叶飘飘。一叶之间,一束黑影已经映入卫明歌眼前。那黑影手微扬,似有所指的望向某个方向。

    从那个黑影一出现,就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一种温婉的,锋利的,妖娆的,却又坚韧的。

    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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