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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相女嫡妃-第7章

小说: 相女嫡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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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孩子心性,有不少的求知欲。萧笠有些迟疑,最后还是牵上了卫明歌的手。

    从卫明歌的方向,可以依稀见他耳垂微红。果然男女有别这种根深蒂固的思想早就植入他心里。忽然想起那日他发病,一脸娇羞的模样,说他美得堪比女子也不为过。

    她装作不经意的想抽回手,萧笠却挽的死死的,她有觉得好笑,便由着他去了。

第10章 “”() 
一花一柳一鱼矶,一抹斜阳一鸟飞。一山一水中一寺,一林黄叶一僧归。

    这是卫明歌最喜爱的诗。

    当年知晓它时正值幼年,是京城有名的教书先生读给她们听的。父亲虽严厉,却对于是谁教书并不看重,他只看重她是否能学到知识。夫子是个曾游历四方的浪子,说来还是他自荐的呢。他也是唯一一个卫明歌接受的夫子,对于卫明歌不爱老实读书很是赞赏,还说此女必成才。

    现在想来倒是辜负了他的一片期望。

    夫子曾说他一生所追求的不过是浊酒一壶,浪迹天涯,一花一柳,斜阳鸟飞。可他却不得不为了生活而奔波,将这些奢望放在心底。

    时过境迁,夫子已然老去,还记得那日父亲获罪,夫子怒斥朝帝忘恩负义,那传旨的公公长袖一挥,夫子已一剑穿心。

    卫明歌亲眼看到如此血淋淋的场面,不由得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来,心里却将那些人一个个记在心里。

    他日我盛装而归,就是你们的死期。

    许是感受到卫明歌由内而发的凌厉气息,萧笠松了松手,却还是没有拿开。

    桃花满枝头,映入这艳阳天,别是一番风景。

    卫明歌折下一枝桃花,对着萧笠,细声道,“萧笠,这桃花送给你。”

    萧笠似有些好奇的问道,“为什么?我可是男孩子耶……”

    卫明歌温婉一笑,“只是觉得此物应景,就送与你了。”

    她的声音柔和,似比那桃花还要迷人,一时竟令萧笠有些醉了。

    正当萧笠迟疑着要不要接时。

    “当歌?!”

    身后传来一声略带疑惑的声音。

    卫明歌手里的桃花枝落了,她身体微颤。整理好情绪,她迅速转身,面上已经毫无波澜。正如她当初对待任何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一样。

    不知何时,对面已经站着一个高挑的男子,青丝被好好束起,看他的服饰也知他非富即贵。

    被他的气息影响,萧笠立马挡在卫明歌身前,双眼怒视着他。

    他踏着台阶而上,一步步的走来,看着萧笠,复又转而,望着她的眼里满是震惊。

    走到了一定的距离,他不敢再上前。他在犹豫,上前?还是不动?

    卫明歌一眼就看出了他心里所想,顿时心里堵得慌。他永远在等她去追他,永远端着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曾经,她就喜欢他一脸的傲气,她又偏生喜欢逗他,他也不恼,就只是由着她。也许就是这样慢慢的逗出了感情。

    可是后来他腻了,渐渐对她不耐烦了。不再低声细语,说到底,若不是她一直缠着他,他也绝不会发生后来的一切。

    现在想来,都忍不住要自嘲。当初自己真的是抛弃了尊严去爱他,所以现在她不敢碰了,可她不在意了,不代表别人不在意了。

    没过多久,一女子就气喘吁吁的从他身后冒了出来,看向卫明歌的眼里却是由怒转喜。

    不等男子说话,女子便打断他,“相公,可否留着时间让我们聊聊?”

    男子正想拒绝,女子似保证道,“只是聊聊。”

    男子看向卫明歌,卫明歌无奈的点点头。怕是今日要做个了断,日后也好划开关系。

    桃树下,卫明歌等了许久,见女子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她也不太好说什么。夕阳映在她的脸上,脸色不太好。

    和老相好的夫人聊什么?

    女子看了她一眼,正色道,“我很爱他,你已经没有资本和我抢了。”

    “也是,”卫明歌有些失落的喃喃道,“以后就当不认识吧,对你们与我都好。”

    “也好,我不欠你的。”

    未等她说完,卫明歌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只听到后面低沉的声音,“对于卫丞相的事,我无能为力。抱歉。”

    卫明歌听完,只装作毫不在意地继续往回走。

    萧笠一看见她就喜上眉梢,潜意识里,他是接受她了。孩子的心很纯净,他可以分辨谁是真心,谁是假意。

    慕秦川却一个箭步冲上来,想要握住她的手,卫明歌反射性的避开了。慕秦川尴尬的摸摸鼻梁,组织了好多话,说出口的只有,“当歌,你还好吗?”

    卫明歌只是礼貌的淡笑,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直至那女子一手挽住他,死力的拖着他离开了她的视线。

    卫明歌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略弯的嘴角渐渐平复。翻滚的心满是沧桑?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对他说过一句话,错过就是错过了。

    她想真的放下,放下了这个藏在她心里十年的男子。

    “姐姐,他是什么人?”虽只有孩童心智,可并不妨碍萧笠的敏感程度。

    他是什么人?会抢走大姐姐吗?

    “不毫不相干的人。”

    萧笠可以感觉到她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口。感觉到她的悲伤,不受控制的,他想抱住这个女子,给她一点温暖。

    卫明歌和萧笠在厢房准备休息,便听到寺中和尚来报,赫赫有名的慕将军携夫人来祭拜。

    为了迎接他们的到来,寺庙决定请所有施主一起吃斋。

    卫明歌和萧笠对视一眼,萧笠倒是一脸不解。但是听到有吃的,脸上的笑意怎么都止不住了。

    既然说好一刀两断,这斋是不必吃了。卫明歌也没有胃口,可萧笠是个‘孩子’,他会受不了的。

    说起来她也是会做饭的,虽然味道可能……嗯……欠缺。

    萧笠听到她要做饭,兴奋的像个小孩,直拍着手欢跳。

    说来这寺庙也没有什么新鲜的菜,不过野味应该是很多的。趁着众人吃斋之际,卫明歌悄悄的爬去了后山。

    许是明白卫明歌不会带他一起,萧笠就一个人自己开始生闷气了,倒是把她气笑了,忍不住逗了他好久。

    出行的时候带的一群人不许入寺,但都在山脚巡逻着,他应该是很安全的,他虽心智不成熟,但也不傻,只是有时会发病而办些糊涂事。

    到了后山,有些日子不见淳朴的自然气息了,卫明歌自是很开怀的,心情不错,顺手抓了只蝉回去。瞧着它震着翅,很是可爱。萧笠一定会喜欢的。

    她兀自的猜想道。

第11章 “”() 
推开门,萧笠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安静的像个入睡的美人。他额头饱满,天生福相,当是一辈子的不愁吃穿的人。

    也是,萧府虽不是什么百年世家,却也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都可以轻视的。

    第二日醒来,天渐渐亮了,后山鸟儿啁啾,声音传进里屋来。

    卫明歌推开门,生冷的雾气迎面拂过,衬着清新的山林空气愈发干净。

    寺庙中是不许男女混合住的,所以萧笠住在她隔壁。说来昨日昨日她的手艺的确不佳,对于吃惯了山珍海味的萧笠来说,简直就像是在嚼蜡。

    为了不丢面子,卫明歌委婉的言明多吃可以长的健硕些,萧笠虽吃的不多,到底还是吃了些。

    原本计划今日游寺,但夏日天气阴晴不定,雨说来就来。她也只好与萧笠待在屋里,各自相对无言。

    扶着有些沉晕的脑袋,卫明歌坐在门槛上,取出前几日那人送来的陶笛,悠悠的吹了起来。

    幽咽的笛声在雨中绵延,萧笠突然起身,一手搂住她的脖子就势坐了下来。

    不说卫明歌习过武,但是一个十岁孩童她也是抱不起的,索性就一起摔了下去。

    卫明歌正想发怒,晃眼看见萧笠就要朝她亲下来。

    卫明歌眼疾手快的甩手一掌,萧笠吃痛的摔倒在地,捂着脸一脸不可置信。

    卫明歌正想怒骂他,却见他似有所觉的摸了摸脸,当看到一抹红,他竟晕了过去。她才意识到他晕血,冲过去一把扶他回屋。

    由于卫明歌的一巴掌,她不得不提前带他回府。

    回来的一路上,卫明歌试探性的问萧笠是否记得他做了什么事。他却是一脸茫然,歪着头想了好久,才说:“昨天吃了饭就睡觉觉了呀,我还做了一个好可怕梦。”说着,对了对手指,等着卫明歌接他的话。

    卫明歌顿时紧张起来,疑问道,“梦见了什么?”

    千万别想起来,虽然他是个孩子心智,可他也是个男子。

    “阿笠梦见有人蒙住我的脸,带我去了悬崖边。他推我下去,我死力地抱着他的腿,可他踹了我一脚,我想叫姐姐来救我,可是怎么也发不出声。然后姐姐不知从什么地方冲了出来,一把拖住那人就把我救了上来。”

    说着,紧了紧拉着她的手。

    卫明歌长吁了一口气,回握他的手心满是冷汗。

    一路上很是无聊,路边有花树微茫,风中飘来缕缕炊烟。后来,萧笠就靠着她的肩头睡着了,小小的少年,眉目如画,可见弱冠后的俊美无双,不知有多少女子为之迷醉。

    卫明歌觉得奇怪,他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她也有些不便再提起。这事索性就这么过去了。

    临入门便看见门口迎接的众人,卫明歌的愧疚感更深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萧笠的家人。

    与传言不同的是,萧老爷子看起来并不显老,颇有一股儒雅的风韵。与自己父亲相比,各是不同的气质。但论起资历来,还是阿父更出众些。

    父亲在孩子心中不都是一个伟大而可亲的存在吗?

    萧夫人眼含泪水,涂着兰蔻的指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倒显得她有些假象。也不知是不是她看错了,总觉得萧夫人露出一抹坏笑,转瞬间便恢复了平静。

    萧笠是萧府唯一的长子,一次寻常的出游回家,这么隆重的仪式是不是有些过了。也许只是她想多了。

    但从第一天卫明歌开始服侍萧笠时,这个颇‘宠爱’他的父母就从来没有来看望一下他,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进前,萧大人一手拉着萧笠,摸了摸他的头,说道,“瘦了。”说着便开始找着训斥她,从出游到回行,最后果然提到了萧笠流鼻血。猛的一甩袖,对着卫明歌就是一脚,道:“你这奴才,怎么伺候主子的,拉下去杖责五十。”

    五十,还不如杀了她。抗是能抗的下来,怕的是打伤了重要的骨节,此生都只能在床上度过,这对她来讲,简直不如死了算了。

    在事情没有尘埃落定之前,她还是抱有一丝希望。

    只见萧笠眨巴着眼,和她对视了一眼。转头朝向他阿爹,拉着他的长袖摆微微摇了摇,

    此时正值巳时,街上都是来来往往的小贩。许是活的太单调,大户人家有些啥乐子,当然愿意停下来听上一听了。

    见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当然要好好理一理家务事了。

    萧老爷长袖一甩,也不知用了多大的力,‘嘭’的一声萧笠竟顺着台阶滚了下去。

    当着这么多人,萧大人竟然将病弱的长子推下台阶。

    这是当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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