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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相女嫡妃-第25章

小说: 相女嫡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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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完大大小小的准备,寒成蹊却把一众宾客都置之门外,一个人关了门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屋里是另一片光景,没有火红的绸缎,没有红烛,没有澄洲王妃,只有寒成蹊!

    她慢慢地摸索着这四周的一切。她没有换房间,就算是成婚这天也是原来那个里外两屋的小房子。她摸了摸木桌上刺手的小刺,冷硬的床,有缺口的茶具,一切都那么熟悉,催人泪下。

第43章 “”() 
再看看床上红的像火的嫁衣,它用金丝缠绕着,袖口在光下凌凌发光。许是心境的不同,那红嫁衣在她眼里渗得慌。

    寒成蹊摸了摸那面料,是京城上好的青丝绸,寓意一发一结生,与君共相思。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的东西,现在只是躺在她那张简朴的床上,床不够大,根本无法将它的高雅贵气表现出来,反而有些孤零零的感觉。

    “城里最好的青丝绸啊,真是奢华!”

    卫明歌一把从房梁上跳下来,她本来是准备来给她送送别的,却不巧看到了她的一些心理想法,眼瞧着吉时就快到了,她也就不多说了。

    “你怎么在这里?”对于卫明歌的出现,她还是有些好奇的:按理说这四周遍布着仆人,她想要悄无声息地进来还是很困难的!

    卫明歌没说话,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小的桃花坠,一把塞到她手里,“恭喜!”便没了后续,她又从袖里取出了一张符纸,上面不知用什么东西画了一个什么东西,反正看着还挺滑稽的。

    不过这都是她的心里话,眼见着卫明歌将它挂在她得脖子上,玉藕似的肤色衬着那符咒,说不出的感觉。

    她仔细地轻抚它,道,“谢谢!”

    “不谢,我不过是代某些好面子的人送的而已!”

    是寒山玉,虽然到现在为止,她都没有出现过,可她还是记挂着她的安危。

    “啪啪啪~”,门前的鞭炮声刺耳的响起——吉时到了!

    “谢谢,你和她!”

    这是寒成蹊上轿后的最后一句话。

    喜婆笑得一脸谄媚,眼见寒成蹊走出门,连忙迎上去。“哎呀,姑娘你可算出来了,王爷都等了些时辰了。不过他不让我们告诉你,姑娘可真是有福气。”

    寒成蹊冷冷扫了她一眼,她马上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一掌挥向自己的脸,“奴婢口误,姑娘别介意!”

    “你该唤我澄洲王妃,或者,王妃!”寒成蹊面无表情的说着,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恰似狩猎的人射出那一剑的阴冷!

    “是是是,王妃恕罪!”喜婆看样子被吓的不行,只管口上求饶。

    寒成蹊没在说话,只是冷着脸点了点头。她还是不习惯这样严肃,不过她会好好学的。

    眼里望着寒家,这个家有她平凡的少女时代,不过下次她回来时,将会是尊贵的澄洲王妃。

    虽然心里有些不顺,但好歹嫁的是北国数一数二的贵族呢!不应该很开心雀跃吗?似有所觉,她瞟到某个方向,却空无一人。寒成蹊自嘲的笑笑,她果然喜欢胡思乱想,寒山玉正生她的气,又怎么会来送她呢!

    不过她的确猜错了,寒山玉躲在寒家门后,透过缝隙:寒成蹊穿着醉红的嫁衣,修身的衣服衬着她曼妙的身姿,不知这一路会吸引多少人的眼光。她虽心里怨着她,她也知晓她姐姐是拉不下脸来向她道歉的。而同样的,她也不想道歉,所以只好偷偷地在这里为她送行。

    北国女子出嫁,由兄长扶着,一步一摇的出娘家。寒成蹊没有兄长,只有寒山玉一个亲生妹妹,出门的路只有她一个人走了。

    今日的陆砚来得很早,寒成蹊家的一些情况他基本了解清楚了,所以还未等到她踏出第一步,他就跑上去扶住她,一步一步的陪她出了门,直到上了轿。新郎新娘都准备就绪,一群人吹着大喇叭,敲着鼓浩浩荡荡的开始绕城一圈,场景极其盛大!

    这种时期,城中百姓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谁不知道皇亲贵族娶妻若是选择绕城一圈,这赏钱自是少不了的。一时那些原本守卫在寒家的侍卫们,又全都出现在大街上。

    街上本就早早挤满了人,早就围得水泄不通。

    陆砚是兴奋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扶着阿蹊是心里的雀跃,走过那天过门的小路,就像走过了一生一世,他承认那一刻他是欣喜的,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就这样配她到天荒地老,日月无光。

    马上的陆砚握着马鞍的手因为太紧张出了不少冷汗,他忍住想回头看的冲动,一遍一遍的提自己:再等等,过了今晚,她就是你的了。

    寒成蹊当然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此刻她手握着喜婆塞到她手里的桃花,寓意“人比桃花,人若桃花,人恋桃花”,接过是她心里其实有些心慌,不过惯会变脸的她很快便释然了。

    不过是一辈子,她又不是耗不起!

    “你不去送送她?”

    思考良久,卫明歌还是决定问一下。

    寒山玉像是有些奇怪,道,“送谁?”

    卫明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没事。”

    本来只是随便问问,不过寒山玉一副装傻充愣的样子倒是好笑:别也为她不知道刚才某人抵着门擦眼泪的苦样。

    原是这天澄洲王大婚,皇子公主皆得假一日,卫明歌也不用去应付那些难缠的熊孩子!想着也是寒成蹊人生最重大的一件事,她还是来了。只是她劝也劝了,两人犟的跟牛似得,谁都不松口,那她也没法!

    不过接亲时,卫明歌蓦然瞥见付叙竟然也在其中。她当然不会自以为是他是来见她,毕竟谁也不知道她在这里,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雀跃,不过转瞬即逝。

    时至正午,陆砚却叫一众人停下。

    寒成蹊下了轿,倒是有些惊奇!

    按理说新婚路途下轿是不吉利的,可陆砚没觉着,他细心地牵着她的手。

    他有一个心愿:茅屋一小间,周有竹林一丛,他和她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主外,她主外,他们会有三五个孩子。当他耕耘归来时,会有孩子脆生生的叫他一声爹,而她在微高的土坡上对着他微微笑,余辉顺着她的身影照过来,让他心头一暖。然后他们相携回家,自由而自在,无拘无束……

    寒成蹊一脸不解,陆砚脸上笑意不减,语气颇有成就感道,“喜欢吗?”

    “什么?”寒成蹊一时没有跟上他的思维。

    陆砚指着那一片茅屋道,“这是我的心愿!”

    寒成蹊心里一沉,僵硬的笑了笑,不顾他在身后的呼声,转身进了轿。

第44章 “”() 
寒成蹊一个人坐在轿子里,心里却是翻滚的怒气:她也有过一个纯粹幻想,她也想有个人宠一辈子,捧在心里怕化了。可是肩上的担子重了,她不得不攀附在陆砚身边,借着他的势,达到自己险恶的目的。

    有时候她也会迷茫,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不过很快被自己一股脑的欲望充斥,变得不可思议。

    这一段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陆砚的心情。他也想好了,他会给她一个家,一个有他和她以及他们的家,想到这里,他的手都激动得有些发抖出汗。

    要说这婚礼倒真是繁琐。

    因着陆砚皇帝的弟弟,朝帝也不知发什么疯,非要当她们的什么“证婚人”,虽然他们听不懂这是个什么新词,不过也大概猜了出来什么意思。

    抵达皇宫不过正午,正是烈日当照的时间。整个皇宫都被艳红充斥着,在阳光下曼妙着。

    陆砚可没闲着,悉心为寒成蹊备了纸伞。在世人眼里,这就是良配。女子温婉娇贵,男子样貌刚毅,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扶着她,一步一步,仿佛真会天长地久,仿佛一切就在这一路之间……

    “哎呀,真是天合之作。本宫看着也那女子也是当得起贤良淑惠的妙人呀!只是不知这澄洲王从哪挑来得这美人呀?”

    朝帝与皇后一同坐在殿上,看着眼前的妙龄女子,有感而发。

    朝帝似未察觉,只是脸上笑意渐胜:果然郎才女貌,古代人的婚礼还真正式!

    陆砚的母亲早已仙去,也就只有他一个兄长。他虽不是真的“他”,但他心里过不去,还是擅自做了主其实是比较好奇古代婚礼是怎样的。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

    几经折腾,寒成蹊早就被送进了新房,可陆砚却要应付一群劝酒的众人。陆越是皇帝,这些大臣自是不敢上前敬酒的,而反观今日的新郎官,平时说不上与他们走得有多近,至少平易近人,且还是朝帝的唯一得到承认的弟弟,这该有的礼还是要做的。

    不少朝中官员也纷纷带着自家子女出席,毕竟朝帝的意思还是有些明显的:陆砚身边的那些个贵族子弟也该成婚了。

    由谌家为首地世家大族犹甚,说起来谌家在京城算不上富贵人家,因为他家的确没有曾经的寒家有钱,不过谌家一直以清廉处世,在民众中颇有声望,若是出世,也难逃一场纷争。

    只是不知这次谌家是什么意思,一直不屑与朝廷世家为流的谌家竟然对澄洲王一路有交好之意,着实令人好奇。

    而我们的主人公之一付叙也忙于喝酒,根本没有在意这些事。眼见好友已经步入正轨,他还是孑然一身,身边的莺莺燕燕也不少,可能是真的没有那种心了……

    陆砚在婚礼开始前一天还拉着他,嘱咐他要替他挡酒,他当时头都没抬,陆砚本以为他懒得理他,不过今天见他不要命的灌酒,心里还是颇有些担忧。

    不顾众人诧异的眼光,陆砚一把拉着付叙奔出大堂,停在一处隐蔽处。

    陆砚深吸一口气,一把捶向他胸口,语气半开玩笑道,“你怎么了?不开心?我成亲你也依然是我兄弟呀?”

    “去你的!”喝得有些微醺的付叙虽然不太清醒了,思考能力还是不错的,几乎不经过大脑便回了一句。

    “那你怎么回事,好歹我今天成亲,你开心点嘛!”陆砚趁着付叙醉酒,一双大手往他脸上一拧,嘴里连连赞叹道,“不错不错,还是这样好看!”

    付叙“啪”的一声打开他的手,自顾自的说,“她死了。”

    “谁?”这么大婚之日,有人给他提这种事。也亏得是付叙,若是别人,早被他一掌呼死了。

    付叙顿了顿,叹息道,“曾经我多想她早点死,这样我就可以脱离她带给我的耻辱,现在她如了我的意了,我却一点都不开心,我又想起她的好来,想着她在我发烧时帮我擦身体,为我悄悄做我喜欢的桂花糕,你说我这种人是不是特别贱呀!”

    陆砚许是没想到他会这样说自己,有些不适应,楞了片刻,他也没组织好语言来安慰他,一时有些挫败。

    不过付叙也没在意,只是自嘲的笑了笑,最后变成大笑,那笑里有多牵强,就有多伤悲。

    原本寂静的夜,这几声苦笑更是传声十里。不过他还是拍了拍陆砚的肩,“回去吧!人家新娘子等着呢!”

    “那你呢?”相比于新娘子,他还是比较担忧付叙。

    可付叙手一甩,“你走,让我自己待会儿!”

    陆砚看了看四周的天,黑沉沉的,看不见光。悄悄对藏在四周的暗卫示意,便把吊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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